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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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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服色,正聚精会神地听着前方那女师的讲学。女师果然就是与张紫星有过一面之缘的蒙面女子,而那位疑似邓蝉玉的美少女此时却不见人影,只有几个彪形大汉立在蒙面女子身后,似是护卫模样。   
    张紫星存心想看看蒙面女子讲学的本事,也不上前打招呼,而是站在角落听了起来。才听得一阵,张紫星的脸上就露出惊诧之色。这女子不愧有女师之名,能够由浅入深地结合实际,将相应数学知识讲述出来,使人很容易就能理解,许多巧妙的实例甚至连《天算》上都不曾提过。由此看出,女子不仅对数学有着相当的了解,而且还具备很强的口头表达能力,尽管讲解的知识都比较浅显,但已经是相当难得。   
    此时蒙面女子的讲课已近尾声:“今日之讲到此为止,大家请自散去,三日后再来草堂听讲。”   
    众人闻言,纷纷散去,张紫星快步走上前,想要和蒙面女子打个招呼。哪知一名护卫以为他意图不轨,怒叱一声,朝他抓去。张紫星此时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在市集被人偷袭的菜鸟了,让过护卫双爪,轻轻一推,那侍卫就如断弦的风筝一般被抛了出去,摔了个结实。   
    其余几名护卫不料来人如此厉害,正要一拥而上,忽听蒙面女子喝道:“住手!”   
    “紫星先生终于来了,自数月前一别,始终不见大驾光临,还当先生已将小女子之约遗忘了……”让护卫们惊讶的是,自家小姐竟然朝那男子施了一礼,“下人不知先生身份,有所得罪,尚请见谅。”   
    张紫星还了一礼:“无妨,倒是在下近来俗事甚多,虽心牵小姐,却一直无法抽身前来相见,况且方才多有失礼,还望小姐勿怪。”   
    他故意将话说得十分暧昧,女子却也落落大方,轻笑道:“先生胸怀大才,怎生如此惫赖?方才见先生身手非凡,原来是文武全才,倒是小女子看走眼了。”   
    张紫星没料到女子这等大方,倒也不好意思再出言调戏,说道:“小姐过奖了,请问小姐芳名?”   
    “姓名不过一称谓而已,先生既名紫星,那小女子就叫青儿吧。”这位青儿的意思很明显,反正大家都用假名,你就随便叫吧!张紫星暗暗叫屈——这回亏大了,俺可真叫“紫星”啊……   
    青儿虽然大方,毕竟是一个未婚女子,也不好老和张紫星搭讪,将他请入草堂上座后,直入主题:“紫星先生乃术算奇才,上次听闻先生妙解鸡兔同笼之难题,让青儿受益匪浅,青儿近日也曾苦思先生所言第二种解法,却始终不得其解,方知与先生相距不以道里计。今日幸得先生再临,还请将不吝指教。”   
    那几名侍卫听到小姐如此言语,纷纷面露惊讶,看向张紫星的眼神都变了。在他们看来,这位小姐有经纬之才,天文地理,无一不晓,尤其术算一道,更是让人佩服,可惜并非男子之身,否则早已名扬朝堂之上。今天听到小姐称呼这位叫紫星的男子为“术算奇才”,而且自认远远不如,看来这男子必定有真才实学。   
    张紫星看着目露诚恳的青儿,知道她对“鸡兔同笼”的第二种解法必定经过了一番冥思苦想,暗赞她的钻研精神,他并没有立刻说出解法,而是反问了一句:“我观小姐对术算甚是喜爱,想必对《天算》一书颇有精研。但小姐却不知,《天算》的精髓不仅在于术算之法,更在于术算之道!”   
    《天算》的精髓!青儿还是首次听到这种理论,目光凝重地站起身来,恭敬施礼道:“求教先生,何谓术算之法?何谓术算之道?”   
    “‘术算之法’乃术算之定理、公式、运算方法等,《天算》一书上尽有记载,而‘术算之道’却是《天算》未曾载明之道,即个人对术算的领悟。一道通,万法通。青儿小姐可能记得在下当初曾说过‘术算需奇思’?此亦在下所悟术算之道也。小姐聪颖过人,亦精通术算之法,但思维方式还是太过拘泥,若能在这方面有所突破,术算修为必将更上一层楼。”   
    青儿绝顶聪明,隐隐明白了他的意思,感觉这短短几句话仿佛将自己带到了一个以前未曾想到过的奇妙天地中,一旦有所领悟,就能获得质的突变。   
    “就以‘鸡兔同笼’一题为例,表面看来条件过少,难以计算,但换一角度来看,这条件亦可自己创造,”青儿听到这里,目光一亮,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关键的东西,只听张紫星继续说道:“虽不知兔的个数,但我可将假定其为已知,称为‘未知数’……”   
    由于青儿算是个数学行家,所以张紫星向她提出了《天算》中没有的知识范畴——未知数和方程式。先设兔的只数(也就是头数)是x,因为“鸡头+兔头=35”,所以“鸡头=35-x”。由此可知,有x只兔,应该有4x只兔脚,而鸡的只数是(35-x);所以应该有2×(35-x)只鸡脚。现在已知鸡兔的脚总共是94只,可以列出关系式:4x+2×(35-x)=94,因此可以轻松算出兔子只数x=12,鸡的只数则是35-12=23。   
    当然,为了让青儿更好理解,张紫星把未知数X的名字换成了五行中的“金”,青儿从来没有听过这样新奇的解法,身体都因为兴奋和激动微微颤抖起来,顾不得失礼,立刻拿出纸张和笔墨在桌子上计算起来,张紫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好学的女子,不由动了当回“导师”的念头,详细讲解了一番。   
    青儿智慧过人,悟性奇高,不久就明白掌握了未知数和一元一次方程式的用法,甚至还提出能设更多未知数的设想,让张紫星赞不绝口。   
    “先前只道先生不凡,却不知先生如此不凡!”青儿对张紫星之能佩服得五体投地:“先生乃不世高人,青儿能得先生指教,实是三生有幸。小女子情愿拜先生为师,还望成全!”   
    “青儿小姐太过谦了,在下虽然喜好术算,却也只是略通皮毛而已,拜师倒是不必了。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紫星能结识小姐这等同好中人,心中亦是欢喜无限,日后若有闲暇我定当来草堂和小姐一同研习术算。”   
    青儿听他拒绝,目中露出遗憾之色,听到最后一句时,又露出喜色:“如此也好,方才闻听先生讲解《天算》精髓,令人叹服。以青儿看来,先生胸中所学,似乎还在《天算》之上,不知先生是何方人士?现任何职?”   
第三十九章 红粉知己   
    张紫星当然不会说出自己真实来历,答道:“当今天子所著《天算》何等精妙,岂非我这种庸才所能超越?不瞒小姐,我乃卿士之后,可惜家族没落,现不过一布衣庶民,每日为生计而奔波。我自幼喜好术算,可惜一直不得其门而入,直至《天算》问世,方才茅塞顿开,妙悟真谛。”   
    张紫星这番话在说明了来历的同时,还不动声色地夸了当今天子一把(实际是自夸),青儿笑道:“先生若是庸才,那青儿岂不是蠢材一流?先生有此大才,何不报效朝廷,一展生平所学?家父有几位好友在朝任职,不若青儿请家父代为引荐?”   
    报效朝廷?自己帮自己打工?算了吧,还是做老板好……张紫星笑着摇了摇头:“青儿小姐美意,在下心领了。我习性懒散,不通礼法,亦无定国安邦之才,若强自入朝为官,只怕还会有祸事,还不如眼下做个逍遥散人来得自在。”   
    青儿见他语气坚决,不由目露惋惜之色,叹道:“先生真乃清静之士!青儿斗胆,还有一不情之请。今日先生所见草堂听学之人,皆是喜好术算的市井平民,苦无良师指引。青儿才疏学浅,尚且斗胆献丑授学,先生高才,若能指教他们一二,必可让其受益一生,还望先生切勿推辞。”   
    张紫星早知她会这样请求,说道:“今日听小姐讲学,口齿伶俐、条理清晰,令紫星十分佩服。我心中虽薄有学识,却无小姐之口才,贸然开讲,恐怕会事倍功半。不如我有空时将心得一一传授于小姐,小姐领悟后再传学生,如何?”   
    青儿不知道这是否他的推托之辞,想到能经常向这位高明的先生请教,也不再多劝。张紫星随后又和她讨论了教学方面的一些问题,并旁敲侧击地将后世的教育学理论说了出来,青儿冰雪聪明,知道他是在传授自己教育之法,顾不上佩服,赶紧用心记忆。   
    两人交谈多时,张紫星并没有提出要青儿依约还书的事情,仿佛有着某种默契,记忆过人的青儿也似乎忘记此事一般。   
    “说起来,我与小姐可谓不打不相识,对了,今日怎么不见令妹芳踪?”张紫星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   
    “那位妹妹是家父知交之女,那日恰好来朝歌看我,几天后就离开了。”青儿目光一闪,语气也很随意地问道:“先生似乎对我这位妹妹甚是在意?”   
    “哪里!那位小姐年纪虽小,武艺却是十分惊人,我家护卫也算强壮,寻常几个壮汉都无法近得身来,却敌她不过,所以我对她印象颇深。”   
    “我那妹妹对先生‘仗势欺人’的恶人形象也颇为上心,事后还曾言要教训先生一顿呢!幸亏先生懒惰,那几日没来草堂,否则……”青儿想起了那次回家后翠衫女子说的几句狠话,不由掩面而笑:“青儿相信先生不会做欺压良善之事,今日又得指导之恩,日后自会从中斡旋,让妹妹对你印象改观,还望先生常来草堂指教。”   
    张紫星暗暗汗颜:这个青儿太聪明了,似乎已经看出了他对那位美少女的意图,而且还隐隐提出“牵线”的条件。虽然被看穿心事,所幸他脸皮颇厚,面色不变地说道:“上次之事纯属误会,其实我看她也甚是眼熟,似是一位故人之后,可惜当时不及询问,青儿小姐可否将那位小姐的来历透露一二?”   
    “哦?故人之后?”青儿目中露出玩味之色,故意追问道:“原来如此,请问先生那位故人尊姓大名?”   
    张紫星一心想确定那女子是否邓蝉玉,说道:“我那故人姓邓,已有多年未见了,不知可曾说错?”   
    “先生勿要心急,下月我那妹妹可能会再来朝歌,”青儿目光闪烁,居然没有直接回答:“届时我会替先生引荐,先生何不自行询问?”   
    张紫星知道无法从这聪慧的女子口中再套出什么,哈哈一笑,长身而起:“小姐真妙人也!能识得小姐,乃紫星之幸。此时天色已晚,紫星先行告辞,三日内自会再来草堂打扰,还望小姐到时休要着人赶我。”   
    青儿忙施礼道:“先生说笑了!以先生身手,就算赖着不走,青儿亦无能为力。”   
    两人相视一笑,临别时,青儿看到屋外漫天星斗,方才醒悟竟然已经不知不觉与这位紫星先生聊了三个时辰。   
    “酒逢知己千杯少……”青儿轻声自语着张紫星说过的“名言”,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目中浮现出异彩。   
    数日后。   
    “砰!砰!砰!”皇城的东角的禁地中,不时传来清脆的响声。所谓禁地,就是没有天子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入的秘密所在,就连皇后娘娘都不例外。   
    禁地的石室里,身为大商天子的张紫星衣衫凌乱,毫无君王之仪地躺倒在地,大口地喘着气,头发已经被汗水浸透,在他的身旁,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的碎玻璃和铁架。   
    张紫星看着几乎失去知觉,犹在痉挛的双手,心中燃起一股无名火,一咬牙坐了起来,一脚就踢在那铁架上,这一脚力量何其之大,坚硬的铁架顿时变形,远远地飞了出去,“叮啷”掉下地来。他犹不解恨,又将地上的玻璃踩得粉碎,然后整个如同脱力了一般,仰天栽倒。   
    “又失败了!”张紫星的眼中的怒火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颓丧之色,这段时间的接连不断的实验失败让他气闷不已。   
    事实上,当初玻璃问世的速度已经想当快了,主要得益于是超脑的制造方案,这套方案是超脑根据商朝现有的材料和工艺水平等实际情况制定的,十分有效,仅仅三天,就成功“发明”出玻璃,这也让张紫星好一番高兴。然而玻璃的最主要目的——超级莱顿瓶的制造却是困难重重,倒不是因为张紫星的构思有问题,而是由于条件限制得太厉害,所需要的材料(尤其是金属)罄全国之力也无法找到,又缺乏现代化的试验仪器,因此只能根据现有材料将设计方案一改再改,最后生产出的超级莱顿瓶根本达不到要求,他也考虑过用金属加绝缘材料制作电容器,但效果更差。   
    这些电容器所能储备的电能比预想的要低得多,最终输入到体内时,超脑获得的能量少得可怜,反而自己的身体几乎抵受不住触电的反复折磨。据超脑分析,按着这种灌输电能的速度,就算每天是雷雨天气,日夜不断地连续输入,也要几百年才能达到让它脱困的程度。他也考虑过借助诸如闻仲等修炼者的法术来人工制造雷击,但一来威力远不如自然雷电,二来会暴露超脑这个最大秘密的所在,即使不担心这些,能借助外力使足够的雷电能量一次性输入成功,张紫星本人也有相当大的生命危险,这怎能不让他沮丧。   
    失败归失败,张紫星绝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所以并没有丧失斗志,反而心中征服困难的欲望更加强烈——他能在智者如云的二十四世纪科学界独树一帜,绝非侥幸,除过人的天分与悟性外,加倍的勤奋和不屈不挠的斗志也是成功的关键所在。   
    张紫星发泄完心中的郁闷后,终于站了起来,他经验丰富,知道自己今天已经不适合再试验下去,必须将心境调整过来,待冷静地思考和计算后,再作尝试。   
    他走出禁地,沐浴更衣后,再次出宫,往草堂方向行去。   
    探微草堂是每三天一开讲,平日门口都有护卫把守,闲人不得入内。张紫星近日在草堂来往频繁,与护卫们十分熟识,所以众人没有阻拦,而是将他恭敬地请入了草堂。   
    青儿依然是素衣蒙面,看上去有种神秘美感。她已经几天没见张紫星了,今天见他到来,自是十分欣喜。等张紫星坐定后,青儿如往常一样,拿出这几天思考遇到的疑难向张紫星求教。张紫星虽然因为试验失败之事心情一直没有好转,但也却未当着青儿表露出来,而是耐心地替她解答难题。   
    忽然,青儿停止了提问,命人送上糕点果品,请张紫星品尝,她也没有继续发问,而是随口和他聊了起来。   
    张紫星感觉有些奇怪,青儿平素可不会陪自己这样闲聊,不由问道:“青儿小姐今日之问似乎意犹未尽,为何忽生谈兴?”   
    青儿轻声答道:“我观先生似乎心事重重,故不忍相扰,请问先生是否遇到什么不如意之事?不知青儿可否为先生解忧?”   
    张紫星没想到青儿感觉如此敏锐,虽然自己外表如常,却已被她察觉出内心的烦闷。其实,他自登基为天子以来,励精图治,推陈出新,文治武功无不表现完美,似乎真如百姓交口传诵的完美圣人一般。但实际上,他也有失败的时候,也有劳累的时候,也有被各种负面情绪所影响的时候,因为他毕竟是一个人类,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普通人类。   
    以前张紫星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喜欢找个知己朋友倾诉一番。但他自打到这个世界以来,下属倒有无数,妻子也有四个,朋友却没有一个。贵为天子的他,倒真是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这也难怪,在这个时代,谁敢不顾君臣之礼地与天子论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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