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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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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紫星甚是不解:“如果带了宝物,哪还会请贤弟做那面具……”   
    “愚弟初略算来,只觉皇兄命格贵不可言,再仔细算时,却觉皇兄命格十分特异,既似命中之人,又似不在掌握,仿佛……不属于这个天地一般,难道是天机颠倒所至?为何平日没遇到如此异事?真是怪哉!”   
    张紫星听到这话时,心跳忽然变得剧烈起来,孔宣竟能算出他可能不属于这个世界!那么圣人呢?圣人能算到什么程度?   
    孔宣解释道:“其实测算之功是修道者对天机的感应程度,天机难测,就算是福至心灵,也只能算出未来的一鳞半爪,纵是圣人,也不可能窥得全部,若说能将天道尽在把握,或许只有那大道之祖鸿钧方能办到。更何况如今正是天机混淆,颠倒难测之时?皇兄有此命格,只怕是天命所归,将来成就,不可限量。既是如此,加上愚弟炼制的面具,当可隐藏来历,或许连那圣人也未必能算出皇兄地真实身份。”   
    孔宣估量的语气让张紫星心中难以笃定,但他也知道这位兄弟已经尽力,所以点了点头。孔宣又道:“皇兄隐瞒身份固然是招奇兵,但凶险程度无疑增加了数倍,我有一法‘赤血遁术’传于皇兄,此术乃我母凤凰所遗,能瞬息万里,虽极伤元气,却最利逃遁。当日我自夺宝道人手下遁走,正是此术之功,若不是先前受伤太重,只怕也不会遇到皇兄。皇兄身系天下,将来切不可逞一时之勇,轻言涉险,切记!”   
    孔宣最后地一句话是怕张紫星拉不下身份和面子逃跑,殊不知张紫星深谙“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如果真到那紧要关头,他只怕是最先“战略转移”的人。   
    告别孔宣后,张紫星总算舒了一口气,未雨绸缪,他的准备工作总算告一段落,据女娲娘娘的说法,三年后注定是风起云涌的开端,每每念及于此,他的心里就有种悸动,更多的,却是饱含斗志的期待。   
    “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   
    张紫星忽然想起孟子的这句话来,脚步愈发坚定。   
第八十七章 彼为梦境?真心的吐露   
    妃娘娘商青君入宫的吉日终于来到。宫里宫外这几日休,与这件大事相比,上大夫费仲被降为下大夫和飞廉之子恶来被提拔为禁军卫长的“新闻”倒显得微不足道了。   
    若是天子纳个普通妃子倒也不必如此周折,给个封号,公告天下即可,这位睿妃娘娘可是身为三朝元老的首相商容的独生女儿,身份非同小可,不容马虎,自是一番繁琐礼仪,不必赘述。   
    当晚,清流宫中。   
    男女的喘息声渐渐平复,一场持久的激情大战终告结束。   
    “嘿嘿,丞相之女果然别有一番滋味!你不是还想借假死之计逃婚吗?没想到还是未能逃脱寡人的魔掌!”某人一边搂着那副雪白的娇躯,一边发出极其暧昧的笑声。   
    商青君面颊上尽是高潮后的桃红,闻言更加羞涩,尽管身子已经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但还是奋力在张紫星的腰间掐了一把:“你这个无赖先生,新婚之夜还如此惫懒!若不是被你当初花言巧语,骗取芳心,人家会怎会落到那等田地?你可瞒得我好苦!”   
    “对不起,此事确是我不对,”张紫星收起嬉笑之态,长叹道:“我乃天子,你亦是丞相之女,我们皆非寻常人家,婚姻之事向来身不由己。纵然你父有任你择婿之心,若真遇上利益、生死之事,还是无法善终。就如此次入宫一般,若你我素不相识,我以天子之命强召你为妃,你当如何选择?”   
    商青君暗忖:如果真是这种情况,虽然她心有所属。要她为了个人的爱情让父母和家族遭受灭顶之灾,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的,最终的结局恐怕还是会牺牲个人幸福,入宫为妃。   
    “我与你相恋于布衣,那时对彼此的身份毫不知情,我不是天子,而是紫星先生;你也不是丞相之女,而是青儿小姐……如今看来,这番感情何其珍贵,这会成为我们最美好地回忆。”张紫星搂紧了她:“我们毕竟有缘,虽然最终我依然是天子,你还是成了贵妃,但这也算是一段美满姻缘。在人前,你是寡人的睿妃;若是无外人在旁,你永远都是紫星先生的青儿。”   
    商青君脑海中浮现出两人相识、相知最终到相爱的片段,脸上不由涌出幸福的笑容,身子朝他的怀里靠了靠,动情地说道:“先生……青儿真的好欢喜,我们终于可以长相思守。永不分离了。”   
    张紫星神情一阵恍惚,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四世纪最难忘的某一天。同样是一个美妙的夜晚,同样是一位美貌不可方物的女子,同样依恋地偎依在他地怀中,同样是那句“永不分离”的誓言……   
    真能忘掉她吗?   
    就如同送给月姬的那句承诺一般:不思量,自难忘。   
    “夫君,你怎么了?”怀中女子的惊呼将张紫星从回忆中唤醒,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多少年了,多少年没有这样流泪了。或许,男人该流的是血,而不是泪。只是有些东西到来时。是不以意志为转移的。而有些时候,泪比血更热。   
    在压力和困难面前,他愈挫愈勇,永不放弃;在危险面前。他面色自若,毫不退缩,然而他始终是人。一个有着正常情绪的人类,而不是神。尤其他有太多的秘密,却无法对任何人倾诉,时间愈长,就愈发压抑苦闷。他也有软弱和疲惫的时候,他也有无法掩饰情感的时候。   
    商青君惊讶用手轻轻拭去他地泪水,看这他悲伤的眼神,心中忽然莫名一痛。   
    张紫星没有掩饰自己地情绪,任由商青君擦去脸上的泪痕,感觉着她那轻颤抖的指尖传来的温柔,淡淡地道:“青君,是不是觉得很失望?我这位威震天下的君王,也有如此软弱不堪的时候?”   
    “此乃真性情,怎能算是软弱?夫君虽为天子,亦是一个人,并非那无情无欲的草木竹石,青君能感觉道夫君心中那股强烈的哀伤和压抑,”商青君轻轻地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感觉着他的心跳,轻声道:“记得夫君在教导青君术算之时曾形容,快乐是乘法,分享地人越多,就越快乐;痛苦是除法,分担的人越多,痛苦就越轻。不知夫君是否愿意让青君分担这份痛苦?”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张紫星轻吻着她的秀发,只觉心境平和了不少:“青君,还记得那次我在镜湖吟的那两句诗吗?”   
    商青君露出迷醉之色,回忆着低吟道:“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   
    “那日我曾对你说过,我曾有一爱人,惜因故伤逝,所以我心灰意冷,后来不得已奉父母之命成婚,整日浪荡浮行。直至五年前方才醒悟……”张紫星摇了摇头,苦笑道:“其实此言也不尽然!”   
    望着商青君惊愕地眼神,张紫星叹道:“你是否听说过当年我为寿王时,身患奇症之事?”   
    商青君是丞相之女,当然听说过这件事,迟疑地问道:“夫君当年所患之症是否有古怪?”   
    如果不是诸多顾忌,张紫星真有种向这位知己爱人说出一切真相的冲动。最终,他还   
    了换个角度,以另一种说法倾诉:“这症确实有古怪说,那不是病,而是在做梦!”   
    张紫星告诉商青君,从小到大,只要一入睡,他都会作同一个奇怪的梦。这个梦一直伴随他长大,始终无法改变。在梦里,他是生活在另外一个奇异地世界里,那个世界有着许多千奇百怪的东西,与这个世界截然不同。那里甚至没有天子,没有诸侯,人们生活在自由和民主之中,当然,那只是一种有限的自由和民主而已。统治阶级依然存在,贫富差距依然明显,只不过换了个头脸罢了。   
    为了让商青君更好理解,张紫星把在那个世界里的职业说成一名研究天地至理的星官,一次偶然得机会,他邂逅了一位美丽的女子雨仙,两人十分投缘,互为知己,最终结合在一起,恩爱无比。可惜天不从人愿。雨仙在研究一件法宝时忽遇奇祸,不幸身亡,张紫星也从此坠入了醉生梦死,与草木同腐地生活,直到五年前那场怪梦才彻底清醒。   
    梦醒后,他几乎再世为人,甚至连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许多“真实”事情都不记得了,最终他还是振作了起来,靠着超人的实力和非凡的智慧获得了先帝的青睐,封为太子。直至登基为帝。   
    “青君,你现在明白了吧。为什么我会拥有这么多前所未见的知识,其实都是在另一个世界所学到的,”张紫星说着,眼神变得迷蒙起来,“那梦中恩爱,亦幻亦真,至今仍刻骨铭心,每每回忆,都有一种锥心的剧痛,我至今还不曾明白。究竟彼方是梦境?还是此地是梦境?”   
    —   
    如果说前面还只是比较隐晦的倾吐,最后一句话则是他内心的最真实感受。   
    转眼间,重生至此已经五年多了,张紫星渐渐习惯了这个世界地生活。也习惯了这个天下至尊的身份,妻子们的温柔更是让他在这里寻觅到了曾一度失落的“家”的珍贵感觉,对这个世界不由产生了一种真正归属感。   
    有时他也在疑惑。自己是否原本就属于这个世界?或者说前面的那个二十四世纪才是一场梦境?梦醒了,自己才回到了这里?   
    “青君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玄奇之事,”商青君听得入神,“若换作我是那位雨仙姐姐,知道夫君梦醒之后依然如此铭刻在心,纵然天人相隔,亦是无悔了,一切以夫君本心为重,孰真孰幻,何必在意?”   
    张紫星握住商青君的手,感慨道:“夫君虽在那个世界痛失知己爱人,所幸在此遇上青君,可谓失而复得,真乃夫君生平之幸!青君放心,逝者已矣,夫君自会更加珍惜眼前之人。”   
    商青君听他如此诚挚的表白,感动的流下泪来。   
    “夫君还是第一次对人说出此事,”张紫星已经从失控的情绪中回复了过来,感觉心中抑郁一扫而空,“青君一定要帮夫君保密,这是只属于你我两人地秘密。”   
    偶尔宣泄情绪是必要的,但男人不能只会流泪,那叫做软弱,更多地时候,需要的是热血和斗志。   
    商青君一听,眼睛顿时亮了。   
    “如今天下虽然平静,却是激流暗涌,大乱在即,”张紫星叹道:“还记得夫君曾给你的承诺吗——女子有才亦是德。你虽乃女子之身,但智慧过人,胸怀大才,就算是男子都远不及你。夫君不想让你才智空负,欲将梦中所学悉数传授于你,将来成为夫君的臂助,你意下如何?”   
    好马也需伯乐,有才之人最怕什么?最怕怀才不遇,空负一身所学,商青君虽是女子,也不例外。如果嫁给另外一个人,她这一生,只能沦为男人的附属品或是发泄和生育的工具,所幸,她遇上了他。   
    “女子有才亦是德……”商青君喃喃地低语着,眼睛渐渐湿润,“青儿正愁无法替先生分忧,往后还请先生指教……”   
    张紫星听她那般称谓,知道她又回忆起当初两人相识时的知心情景,心中动情,朝她脸上吻去:“青儿宝贝,你反正是无以为报,索性用身子来偿还吧……”   
    “等等,我还想知道婵玉和你到底……”话还没说完,樱唇已经被心怀鬼胎的某人堵住,根本不给她盘问的机会。随后自是一场恩爱不表。   
第八十八章 三年(上)   
    逝者如斯,转眼又是三年。   
    东齐临行宫中。   
    丞相邹处理完堆积如山的折子,舒了一口气,对宝座上的齐侯月姬报告了近来东齐的政务情况。看到月姬心不在焉的样子,邹笑道:“大王可是又在思念那位国师大人了?”   
    月姬王被说中了心事,低头道:“丞相莫要笑话我了,真不知陛下是怎么想的,硬是要让我封他那个无名的身份为国师,还说要晋封为整个大商的国师……”   
    她忽然想到那几夜晚上某人正是用“国师”的身份挑逗自己,居然别有一番情趣,俏脸不由一阵绯红,好在邹正低着头沉思什么,所以并没有看见。   
    “陛下非常人也,此举必有深意,不是我等智慧所能理解。”邹想了想,正色道:“想当初,陛下在我东齐实施新政之时,老臣本以为我国就这样完了,曾大力劝阻,可陛下还是圣意坚决,不料竟然有如此奇效!”   
    月姬脸上露出崇拜之色:“是啊,陛下开前所未有之创举,设东齐为‘经济特区’,大力发展渔盐之业,并施土地改革政策,释奴隶为农民,授以田地劳作。我族几年前还是难足温饱,如今竟已有富庶之状,简直如同梦境,至今想来,有时仍未敢相信这是真的。”   
    邹感同身受:“陛下当初曾许诺带领我族走出贫苦,短短三年竟已实现,我族上下对天子无不由衷感恩,就连那些桀骜的族长们都心悦诚服。如若我族不降大商,只怕数百年亦无此盛世,如今看来。当年归附大商才是最明智的决定。如今就连东鲁都有不少人逃到我国来投奔呢……”   
    张紫星的新政实际上是将“特区”东齐作为封建制度的一块试验田。   
    奴隶制社会有太多地弊端,尤其发展至今,已经成为生产力进一步发展的最大桎梏,非人的生活和残酷的剥削、虐待使奴隶非常憎恨强制的劳动,他们只得采用怠工、破坏生产工具、虐待牲畜等办法表示反抗,也有不少大胆的直接选择了逃亡,许多破产的平民和小生产者们更是宁愿靠施舍过活,也不愿为奴隶主劳动……而张紫星在东齐推行的“新政“使苦熬多年的奴隶们终于看到了曙光。   
    新政的主要内容是,将东夷土地划分,大部分为国家所有。小部分归各族族长所有,同时解除各族奴隶地奴籍,变奴隶为农民,并赐予土地。条件是奴隶们必须在一年内完成规定的生产任务,只要能完成,立即还他们自由之身,如无法完成或不愿意完成的,可成为族长们私有的家奴。   
    为了进一步提高族长和奴隶们的积极性,在张紫星的措施中,获得自由的农民。可利用所赐予的土地耕作劳动,劳动所得的两成上缴原有族长。两成上缴国家税收,剩余六成归农民所有。农民对土地的占有并非永久性地,暂时为三十年,只要能完成规定的年收成任务,这个占有期限可每年递增,惠及子孙后代;如因怠工或懒惰无法完成,则要削减占有年限甚至收回土地,若因天灾人祸造成歉收地另行计算。   
    各族长除自身私田的收成外,还享有农民两成的收成,他们对土地和待遇的享有年限同样有时间限制。为五十年。如果这些身为奴隶主的族长们能安分守己、遵守国家颁布的政令尤其是不得私自盘剥农民、侵占农民土地,那么这个权限也可以每年递增,国家每年还有一笔额外的奖励。如果有特殊功劳或战勋,在额外增加年限的同时还可以封赏更多的土地面积。相反。犯过错则要扣除享受额外收成年限和土地面积,如果是重罪,在治罪的同时会没收全部土地。   
    简单地说。就是只要你老老实实听话,基本可以永久享有这些特权,如果不听,什么都没有。   
    新政对奴役族人多年的奴隶主们来说,无疑是没收了他们的最大私有财产——奴隶和土地,在两年前刚开始实施时自然受到了极大的抵触,但东齐算是个战败国,加上月姬和邹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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