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之恋系列全集[六部+外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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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军挣扎着说:“你把什么放进我的嘴里,我都会把他咬的稀烂。”
接连碰壁的曹飞扬彻底被激怒了。他又用袜子蛮横的绑住许军的嘴。然后飞起一脚,踹在许军的胸膛上,许军连人带椅摔倒在地上。
这时,房门突然开了,教练毛胜利突然走了进来,随即看见了房间里的景象。
许军被捆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反绑起来,穿着球鞋的双脚捆绑着吊在椅子后面。嘴里塞着一团脏东西。运动衣被撩到了背后,露出他宽阔的胸肌和结实的小腹。浑身更被用粗麻绳捆在那张椅子上,动弹不得。
毛胜利一脸怒气的看着自己的小舅子。“你搞什么?有你这样和队员开玩笑的吗?”
曹飞扬低着头,不敢出声。
“还不快给许军解开,你也玩的太离谱了。”毛胜利怒斥着。
曹飞扬连忙替许军解开身上的捆绑。毛胜利扶起许军,微笑着道:“我这个小舅子脑子简直就是缺根弦,你不要往心里去呀。呵呵~~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许军揉着酸痛的手腕,擦拭着嘴角的粘湿汁液,恨恨的瞪了一眼曹飞扬。然后对毛胜利说:“教练,我没事。”
“唔~那就好,食堂的饭可能都卖完了。这样吧,让他请客。咱们出去吃,算是给你赔罪!”
许军急忙说:“不了,教练。没什么的。”
毛胜利疼爱的笑着说:“一定要。走!”他拉着许军朝外走去,在门口回头向曹飞扬狠狠的使了个眼色。曹飞扬这才明白过来,长出了一口气,连忙跟了出去。
按照教练的意思,许军没有给任何人提过那天中午发生的事情。可是,如今,难道同样的事情又发生在自己的同伴身上了吗?
许军这样想着的时候,雷蒙走了进来。
梁涛的梦魇许军悄声的问:“怎么样?没事吧。梁涛呢?”
雷蒙含糊的应了一声,开始拿自己脱下的衣服袜子,然后又去梁涛的床上收拾梁涛的衣服。
许军心里打鼓,又问雷蒙:“你这是要干什么?”
雷蒙把两人的衣服抱了个满怀,又伸手把梁涛的球鞋勾在手里。“曹领队要对我们进行政治教育。”
许军疑惑的道:“这么晚了。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雷蒙有点尴尬的应了一声。嘟囔道:“你也是乱猜。能有什么事呀。”他拿不下自己的球鞋,索性踢掉拖鞋,把球鞋套在脚上,急忙走了出去。
曹飞扬已经把两只脚趾塞进了梁涛的肛门,并且用力的推送着。
被反绑住手脚的梁涛无力的呻吟着,他修长的身体在曹飞扬的钳制中绷成了一道弧线,如一张痛苦而美丽的弓。在后庭的涨痛的折磨中,他悬挂在内裤外面的阴茎开始逐渐的挺立起来。
曹飞扬解开将梁涛的手脚栓在一起的绳索,但是双手,双脚仍然被捆着,他拔出插在梁涛肛门里的脚,将梁涛按在沙发(违规词)上,然后掰开他的屁股,将自己的肉棍头顶在梁涛的肛门上。
梁涛感到了屁股后面那只骚动的阴茎的摩擦,随着曹飞扬腰部的拧动,梁涛只觉得下体传来剧痛,他痛苦的摇着头,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悲鸣。
曹飞扬开始前后推送着做活塞运动,这种持续的攻击让梁涛不自觉的发出呻吟。
曹飞扬笑着道:“哼什么?知道舒服了。”他停下动作,让自己粗直的阴茎停留在梁涛的体内,而后他抱着梁涛,扭转他的身体,随着身体被翻转过来,梁涛那只挺拔的阴茎也展现出来。
曹飞扬把梁涛仰面朝天的放置好,曲起梁涛的双腿,让他被绑住的双脚顶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后再继续他猛烈的抽送。他压着梁涛的双腿,使对方的屁股抬起,以便更深的插入。同时,他的手开始套弄梁涛的阴茎,梁涛在不知不觉中和曹飞扬一起走向高潮。
曹飞扬拽起梁涛刚被拉到腿弯处的裤头,套在梁涛昂扬的龟头上,并开始大力的扭动,梁涛闷哼着再一次射精了。
曹飞扬也拔出自己的阴茎,对着面前梁涛被绑住的脚快速的撸动,大股的精液激射而出。梁涛的双脚上满是白色的黏液,顺住腿流了下来。
曹飞扬点上一只烟慢慢的吸着,欣赏着沙发(违规词)上横陈着的梁涛。
门开了,雷蒙抱着他和梁涛的衣服站在门口。
曹飞扬对雷蒙道:“把衣服放到沙发(违规词)上去。”
雷蒙答应着,走到沙发(违规词)前面,只见被绑住手脚的梁涛无助的躺在沙发(违规词)上,内裤上濡湿了大片,腿上脚上也沾满了白色的精液。而那张年青的脸上全是泪水和汗水。
曹飞扬叼着烟继续道:“来,该你舔他的脚了。”
雷蒙看着那双被捆绑着沾满了精液的大脚为难的说:“这个。。。。。。”
曹飞扬脸一沉道:“怎么!你不愿意?”雷蒙连忙摇头。他慢慢的走过去捧起梁涛的脚,开始舔食上面的精液。腥涩的液体使雷蒙不禁皱了皱眉头,但是他还是很仔细的舔着。
曹飞扬看着雷蒙把梁涛脚上的精液已经吃的干干净净了,才满意的点点头道:“很好。我喜欢听话的孩子。现在,我们上床去玩。“两个人将梁涛拖到床前的地板上,仍然让他跪在那里将手和脚重新绑在了一起。被精液粘湿的裤头贴在他的身上,显出里面年青茁壮的阴茎。
曹飞扬让雷蒙脱下脚上的耐克运动鞋和白色的袜子。然后把两只鞋子的鞋带系在一起,挂在梁涛的脖子上,接着,那双散发着酸臭的袜子也绑在了梁涛的脸上,梁涛饱尝着耻辱,被迫闻着蒙在鼻子上的臭袜子的咸鱼味道,嘴里还有曹飞扬那双沾满了众人精液的袜子,更使他恶心的想要呕吐。
他就在这种状态下跪在曹飞扬和雷蒙的面前,眼睛也被蒙住了,他看不见那两个人的表情。只是听见雷蒙笑着道:“好玩!”接着是脱衣服的声音,随即他感觉到有人在玩弄他脖子上挂的运动鞋。
曹飞扬也在笑着,但是那笑声让梁涛感到一种恐惧,不一会儿,雷蒙开始发出痛苦和快乐交织的呻吟和叫唤。
梁涛感觉到自己身处在一个非现实的地狱中,真愿意这一切只是一场梦魇,,会在第二天的清晨迅速醒来。然而,曹飞扬粗重的喘息声,和雷蒙温柔的呓语却把他残酷的拉回现实,还有身体与身体激烈碰撞的声音,更提醒着梁涛下体不久前遭受的折磨。
时间缓慢的像要凝固。
忽然,梁涛听见雷蒙轻声的说:“嗯,我要射了。”
曹飞扬道:“再忍一下,我们一起。”
不知道曹飞扬还说了什么,或者是做了什么动作,雷蒙的笑声中也充满了邪恶的快乐,并笑嘻嘻的答应道:“好呀。”
梁涛脸上,嘴里的东西突然被扯掉,他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曹飞扬已经捏住了他的嘴,雷蒙则揪住梁涛的头发,两根挚热的肉棍几乎同时插入他的嘴里。立刻,两个人的精液喷射而出,梁涛本能的挣扎着,却有更多的精液射进梁涛的嘴里,曹飞扬命令梁涛咽下满嘴的精液,然后用雷蒙的那双散发着酸臭气味的袜子揩去梁涛嘴角溢出的液体,并把袜子塞在梁涛的嘴里让他含着,咂吸上面的浆汁。
曹飞扬将一只烟递给雷蒙,自己也叼上一根,雷蒙迟疑了一下接了过来。两个人躺在床上悠闲的抽着烟,曹飞扬道:“我们歇歇,抽完这只烟再继续。”
雷蒙的心事转眼就是一个星期过去了,省队的初步考核成绩已经公布了。只有许军一个人入选,而同时被大家看好的雷蒙却因为考核那天发挥失常而意外的落选了。周末训练结束,教练公布了考核结果,下周一许军将去省队参加复试。
雷蒙一独子气,闷闷不乐的回到曹飞扬的房间,推开沙发(违规词)上的那一堆脏衣服,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心里很知道自己落选的原因,考核的前一天晚上,他几乎和曹飞扬“大干”了一个晚上。他有些懊恼也没来由的嫉妒自己的好朋友许军。
要不是只有一个名额,自己说不定也能被选入省队。
他越想越气,从茶几上拿过香烟来掏出一根叼在嘴上。香烟点燃了,雷蒙深深的吸了一口,仰脸将紫色的烟雾吐向天花板。
曹飞扬和粱涛推门走了进来。
雷蒙冲着粱涛没好气的说:“还不快过来替我舔脚!”
粱涛默默的走过来,跪在雷蒙的面前,开始替雷蒙脱下脚上的球鞋和袜子。立刻,一股呛人的酸臭味道弥漫了开来。
粱涛强忍着雷蒙特殊的脚味,捧起雷蒙的脚,把他修长,白皙的脚趾放进自己的嘴里,仔细的舔了起来。
一个星期以来,这几乎成了粱涛的工作,也成了他的噩梦。每天训练结束他就被雷蒙和曹飞扬带回房间,强迫他进行各种“服务”,直到宿舍熄灯的时候,也是在雷蒙的陪伴下,一起回宿舍去。
曹飞扬看着大口大口吸烟的雷蒙说:“怎么?为了落选省队的事情不开心吗?哎~谁让只有一个名额呢。”
雷蒙不去理会曹飞扬的说话,只是自顾喷云吐雾,双脚伸展着享受着来自粱涛舌尖的温柔抚弄。
曹飞扬笑了笑,也坐到雷蒙的身边,点上一根烟。搂着雷蒙道:“好了好了,不要想了。你不是自寻烦恼吗?”
雷蒙恨恨的哼了一声,从粱涛的嘴里抽回脚,欠身熄灭了手中的烟蒂。曹飞扬趁势踢掉脚上的皮鞋,把脚伸到粱涛的嘴边。
雷蒙问始终笑眯眯的曹飞扬道:“领队,你说有没有什么挽救的方法?”
曹飞扬斜了一眼雷蒙,嘿嘿的笑着说:“办法是有。怕你不肯干,也不敢干喽。”
雷蒙听说精神为之一振,连忙问:“你有什么好办法,快说呀!”
曹飞扬一脸神秘的道:“既然只有一个名额,那只有让许军不要去喽。”
雷蒙一脸的失望。“你不是说了等于没说。许军有怎么肯?”
曹飞扬狞笑着道:“他不肯,我们让他肯呀。”他一边说一边用脚趾逗弄着粱涛的脸道:“瞧!粱涛都肯,他许军有什么不肯的呢?!只是怕你不敢呀。”
雷蒙吃了一惊,随即想到将来的事业,前途和荣誉,不禁开始犹豫起来。
曹飞扬将烟递过来,雷蒙接住点燃,吸了一口。又问曹飞扬:“我们这样做合适吗?万一事情要是败露了。”
曹飞扬哈哈大笑,用脚踢了踢粱涛,示意粱涛又去为雷蒙舔脚。随手指着粱涛对雷蒙说:“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雷蒙不吭声,发狠的抽着烟。终于,他起身扭住粱涛的头发,逼近粱涛的脸冷冷的说:“你要是敢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就有你好看。”
粱涛一脸的惊慌和痛苦。“我不会说出去的,但是请你们放过他,许军他~呜~~”话未说完,曹飞扬已经拣起雷蒙的袜子填进粱涛的嘴里。“放过他?老子简直就是冲着许军去的!!!”曹飞扬恶狠狠的说。
粱涛的嘴里塞着臭袜子,却不敢伸手去取,无助的望着雷蒙。雷蒙的心里掠过一丝罪恶的快感,他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粱涛的脸上。
曹飞扬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他对雷蒙说:“你先玩着,我去办点事情。”走出了门,又有点不放心粱涛再说些什么队友,同学之类感情的说辞来打动雷蒙。
于是,他又折身回去,用一根链条锁勒在粱涛被堵住的嘴上,在脑后锁住。粱涛被命令脱下运动衣和背心,赤裸着上身。雷蒙用绳子将粱涛的双手捆绑起来,然后栓在腰上。
曹飞扬看着一切妥当了,便离开了房间。
粱涛被押到床前,雷蒙让粱涛仰躺在床上,然后开始用脚逗弄粱涛的乳头。
粱涛的双手被绑在腰际,无法挪动,只得听任雷蒙那双被自己唾液浸润过的濡湿脚趾在自己的脸上和胸膛上踏碾着。他向类么功能摇着头,想说些什么,却苦于无法说话。
雷蒙褪下粱涛的裤子,冷冷的说:“你难道就不想找个人来做伴吗?”
裤子被脱掉了,雷蒙坐到床尾,分开粱涛的双腿,然后伸出自己的双脚,一只玩弄粱涛早已挺直的阴茎,另一只则在粱涛的肛门处抚摩起来。粱涛在恐惧与快感的交织中走向高潮。而雷蒙在一通肆虐之后,高举着自己秀丽坚硬的阳具扑到粱涛的身上。
曹飞扬很晚才回来,免不了对粱涛进行折磨。
雷蒙和粱涛两个人离开的时候,曹飞扬把一块毛巾和一个盛着液体的玻璃瓶交到了雷蒙的手中。
许军的朋友周六队员们都休息了。但是因为周一要去省队复试,所以下午许军还是一个人去进行常规的训练。
傍晚,当许军一路小跑的带着足球进入更衣室的时候,看见雷蒙正一个人坐在长椅上抽烟。
许军足尖一挑,将球踢给雷蒙,笑着说:“你小子没有回家呀,早知道让你陪我一道训练了。”
雷蒙接住足球踩在脚下,继续抽着烟。
许军脱去汗湿的运动衣,露出那键硕完美的身体。宽阔的胸膛上散漫着细密的汗珠,在夕阳的余辉下闪着金色的光芒。
许军走到雷蒙的身旁。雷蒙低着头,可以看见身边许军那双穿着足球鞋的大脚,白色球袜挽到小腿肚上,更映衬出古铜色皮肤的魅力。
许军伸手搭在雷蒙的肩上,诚恳的说:“我知道落选了你这两天心情不好。但是没有关系,只要争取还是会有机会的。我等着你来省队,毕竟我们是最佳组合阿!”
雷蒙自顾抽着烟。
许军道:“好了。我先洗个澡,你等我。晚上我请你吃饭。”
说完,他拿着毛巾向浴室走去。身后的雷蒙扔掉烟蒂,注视着许军的背影,慢慢的站了起来。
许军一进浴室,只见粱涛站在那里,好像是等人的样子。
许军道:“哎!你怎么在这儿呀,哈哈~还穿着衣服,洗澡吗?”
粱涛没有说话,而是走上前来用手臂抱住了许军。
许军觉得有些古怪,连忙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粱涛不说话,只是死死的抱住许军。
许军突然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但是已经晚了。身后扑上来的人用一条毛巾蒙在了他的脸上。一股强烈的药味被吸入肺中。许军奋力挣扎着,但是双手被粱涛抱住了,而那条毛巾更是被牢牢的捂在他的口鼻上。许军只觉得眼前的景物逐渐模糊,他看见粱涛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痛苦,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慢慢的苏醒过来,天已经全黑了。
面前的沙发(违规词)上,曹飞扬正坐在那里悠闲的抽着烟。
许军心里一惊,欲待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铁椅子上,动弹不得。双手和双脚反绑在一起,吊在椅子的后背上。赤裸的身体更是用绳索五花大绑,尤其是自己的阴茎,被隔着运动短裤捆扎起来。张嘴欲呼,嘴里也被塞着又咸又腻的布团。
曹飞扬看见许军醒了,呵呵的笑着。“哦,你终于醒了。觉不觉得现在的这一幕有点熟悉呀?”曹飞扬伸手拍着许军的脸颊,得意的狂笑着说:“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连你嘴里塞的都是上次的那双袜子,我一直穿,却从来没有洗过。你知道为什么吗?嘿嘿~~就是等着今天你用嘴帮我洗呢!”
许军在绳索的捆绑中奋力的挣扎着,但是无济于事。
曹飞扬踢掉脚上的鞋子,开始用脚趾逗弄许军被捆成粽子般的身体。尤其是许军被捆扎着的裆部,曹飞扬执拗的用脚踏碾着,那种邪恶的快感使许军不寒而栗。无法躲闪和反抗,他察觉到自己的阴茎因为对方的玩弄而逐渐勃起,在绳索中挣扎着坚硬着。
他痛苦的闷哼着,闭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