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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八岁媚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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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生了几丝畏惧,嘴上却是镇定的道,“我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自己能应付的。”灿烂的冲他笑了笑,让他不要担心。

    宇文化及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只有手指长短的小短笛交给我道,“我在京城江湖上还有一些朋友,你若遇到危险就使劲吹这笛子,自会有人相助。”

    我接过笛子小心的放到袖中,突然听到门外有声响,我忙推他道,“你快走吧。”现在我与杨广的关系这么糟糕,被人看到宇文化及在这里,恐让他惹上麻烦,他一次次出手救我,不想他遇到危险,更何况他也已是有家事的人了,我不可以那么自私。

    他又叮嘱了一次,“你在这里万事小心啊。”

    我重重点头,又推了一下,他轻轻一跃翻出窗去,轻功一展,很快便再也看不到了

    我痴痴望着窗外,不知再见是何期?

 八岁媚后(59)自尽

    天渐渐入冬,即使在屋中也觉得冷,我躲在屋里画画,手却是抖得将墨汁滴的到处都是,扔了笔,呈大字躺倒在床上。

    听到门外秋蕊小声的埋怨,“这帮狗奴才真是狗眼看人低,陈婤那贱货那里送的菜肴日日新鲜,而给我们小厨房的竟是些剩菜,这天越来越冷连个炭火都不送来。”

    回话的像是秋桂,“王妃心性好,对咱们从来也不打不骂的,只是这顶红踩白的事,咱们这些奴婢也无可奈何。”她是也当初大婚的时候皇后赏给我的陪嫁丫鬟,平日里做事机敏。

    我推门出去,秋蕊与她忙住声,秋蕊吞吞吐吐道,“奴婢以为公主睡着了。”

    我只是淡淡一笑道,“有什么就吃什么吧,我没什么的”。回到屋中,突然感觉冷的很,用锦被使劲的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渐渐睡过去,梦境里却总是不安,那是以前我从未有过的。

    睡醒的时候,隐约觉得面前有个人影,以为是秋蕊于是懒懒的道,“秋蕊啊,我有点饿,你去帮我看看有什么吃的吧。”

    他冷声道,“睡醒了便吃,你过的倒是自在啊。”听到杨广的声音,我一个激灵坐起来。

    整个人都是高度戒备状态,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道,“你来做什么?”

    他声音依旧冷冷的道,“这是本王的房间,本王为什么不能来?”几分戏谑的看着我。

    说着便欺身压上。

    老虎不发威你把我当HELLOKITTY是不是?一次又一次的欺负我,凌辱我。

    我大嚷道。“你变态狂是不是?就喜欢做这种强迫别人地事情!”

    他手上并没有停继续撕扯着我地衣服。几分悠然道。“本王愿意宠幸你。你该高兴才是。何必这么口是心非呢!”

    我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狠狠在他撕扯我衣服地手臂上咬下一口。趁他精力稍微分散地瞬间。猛地一圈身体。在他下身地要害上狠狠地踢了一脚。

    他哎呦叫了一声。满脸皆是痛楚。我趁机逃下床去。一把将墙上挂地长剑从剑鞘里抽出来道。“士可杀不可辱!不再逼我。我就死在你面前。”像我这种贪生怕死地人。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生命。但也不能让人说欺负就欺负。不反抗只有永远被人欺负地份。

    宇文化及不是说现在是夺储地关键时刻吗?杨广不能废我。自然也不能放出我自杀这种丑闻。我实在拿不出什么有价值地筹码来翻身。所以只有拿自己地性命。

    看地出杨广眼中瞬间地惊慌。但他地确是个有颇多经历地人。很快便镇定下来道。“你以为你死了南梁会好过吗?”他拿南梁地安慰跟我做赌注。虽然我只在那个地方呆过几天。可他说地不好过。是不是要打仗。那不是要死很多人。明显他也拿出赌注来威胁我了。

    我镇定道,“王爷顶天立地之人,怎么会跟些无辜的老百姓过去不去,再说了人死了便也管不了这凡间的事情,我不过是个胸无大志的女人,忧国忧民未免太高看我了!”

    他气的哼了一口气道,“你你这种除了吃就是睡的废物还是早些死了好了!”他好像满不在乎的我的生死,看来我又估量错了。

    他见我拿着长剑僵持,戏谑道,“不是要死吗?怎么还不动手!”

    现在死也不是,不死也不是,我狠狠心反正这样活下去也没太大意思,死也真的需要勇气,于是猛的向脖子处划去

    感觉颈上冰凉的瞬间,只觉手中的刀被杨广狠狠的打掉,他嘴里低呼一声,“你这傻女人,怎么还来真的”我只觉得一股血腥味扑鼻,下意识摸了一下脖子,满手都是血,之后便浑然不知了

 八岁媚后(60)谈判

    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房间的床上,周围皆是暖意,侧目望去正中的紫铜暖炉里熊熊炭火燃烧,扭头的瞬间脖子上传来丝丝的痛意,我伸手摸了摸发现上面绑在绷带,呵,原来我还没有死。

    秋蕊见我醒来,眼泪滴答滴答的直落,口中念念有词,“阿弥陀佛,大慈大悲,保佑我们家公主没事。”

    我小声嘀咕道,“还好没算太用力,不然这漂亮脑袋可是要跟身体分家了。”

    这时候杨广大步走到屋中,站到床前,俯视着我,我有些不悦他居高临下的眼神,遂转过头去避开他的眼神。

    他吩咐丫鬟再去找大夫来瞧,把了须臾的脉,那长有山羊胡子的老大夫用手捋了捋胡子道,“王妃伤势稳定已无大碍,只是身体虚弱,需加以调养,还有应当忌口,避免伤口感染。”

    杨广只是轻点头,忽又问道,“大夫刚才说,王妃可能有了身孕,可当真。”

    听到这句话,我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跟这个变态有孩子?老天不要这样整我好不好!

    那山羊胡子大夫,又是从新给我把了一番脉,回禀道,“启禀王爷,以草民我这些年诊断经验来说,王妃有很微弱的脉象像是喜脉,但应是受孕时间不长,所以草民也不敢妄加断定。”

    还好,还好没有确诊,要是生出个跟他一样阴晴不定,暴躁狂倾向的孩子,我这辈子还不玩完了。

    他自然不会将我抹脖子这种丑闻传到宫里去,所以也只是找了京城比较有名的郎中来诊断。

    杨广让下人给了郎中赏赐,便让人随他去抓调理的药方。

    屏退众人。屋中只剩下我和他。我闭着眼假寐。

    良久。他方道。“你是不是知道了自己有身孕才以死相逼?”

    他总是把我想地心机重重。从最初他觉得我在勾引他。到后来陈婤之事。

    我转过头来嘲讽地一笑。“王爷还真是高估我。刚才那大夫不也说以他多年地行医经验。还不能确定我是不是有了身孕。我又不是华佗在世。会有如此大地本事?”感觉他有时候笨地要命。真是人笨没药医。

    杨广似也觉得自己问地唐突。他只淡淡地开口道。“若此次真是有了。你便好生休养将孩子生出来。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他像是在与我谈条件。一个孩子换荣华富贵地生活。突然间。我已不满足过这种整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地日子。几分厌倦。

    我坐起身来望着他道,“王爷很想做皇帝吧?”我直截了当的问道。

    他面色微微一惊道,“放肆,怎么可以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倘若让别人定去定会觉得本王有心谋反。”

    人在说话的时候眼球偏向左边,往往是在说谎,是因为他们在用逻辑思维在考虑自己想说的话,而非真心。

    所以我更加料定,他铁了心想做这个太子,通过这些日子静心思索,我觉得他似乎认为我是皇后派来有意监视他的,于是道,“既然我可能有了王爷的骨肉,我自是希望将来王爷有个好的前景,给孩子一个好的未来,我定当多在皇后面前美言王爷。”

    我们现在关系那么僵是有目共睹的,我说为了他自然太假,所以托在这个还不知道有没有影的孩子身上,最为妥当,总而言之,一切都为了孩子。似乎这又是一个我与杨广谈判摆脱窘境的方法,虽然我从没有心里准备会突然有个孩子,但是如果真有了,那只有做好迎接的准备。

    杨广沉默片刻道,“你能分的清如今形势自然是好,记住,本王才是你的夫君,你的依靠!”

    我镇定的道,“我协助王爷登上储君之位,王爷也应满足我一个要求。”

    他望着我道,“讲”

    我照着已经打好的腹稿道,“我想跟王爷借五百两纹银。”

    他几分探究的道,“王府里不缺你吃喝,你要银子做什么。”我料定他会这么问。

    面上却一字一句的吐出我的想法,“我想开店做自己的生意,你放心这些银子我很快便可以还你。”

    他震惊的瞪大眼睛眼球差点没掉下来,道,“你要开店做自己的生意,不是想开饭馆吧?”

    我略一思索道,“嗯,这倒也是个好的提议。”

    他冷冷的打断我道,“不行,晋王妃去开饭馆,传出去本王的脸往哪里隔。”

    我依旧冷静的对他道,“我自然不会抛头露面让王爷丢人,只做幕后老板便好。”继续晓以利害道,“饭馆人流量大,王爷如果做了储君自然就是将来的皇帝,多听听群众的呼声,不是更好,而且王爷如果不想要回那五百两纹银也可以加股,做半个老板,将来也可以分成。”

    杨广突然笑起来道,“本王还是第一次听你这么有想法的讲一件事”。顿了顿又道,“本王给你五百两纹银,倒是要看看你能整出什么名堂来,不过有言在先,本王这银子只当借给你,三个月后你必须还清,外还要加利息五百纹银。”他眼中带笑,似乎确定这次我一定会搞砸。

    我大呼道,“五百两的利息?你放高利贷的。”

    他倒是来了劲道,“你爱借不借,本王又不求你。”

    经过这次的事情,我深刻的认识到,经济不独立的女人永远就会像囚笼里的小鸟一般被囚禁,只能依附他人的吃食,一旦被别人断了粮草,便只有等死的命运,本来以为嫁给他就可以安心的混吃等死,不想却是尔虞我诈的危险重重,我需要有更好的让自己生活下去的方式,我能想到最好的就是有自己的事业。

    我不能放弃这个机会,于是重重点点头道,“一言为定,我借!”

    杨广嘴角含笑,似乎是想看我的好戏,却是让人取来纸砚笔墨,让我写下字据,签字画押。

    他拿了字据便离开了,下午的时候还真是让小厮送来了五百两纹银

 八岁媚后(61)奋斗

    感谢轩玉书友的长评,淘这两天得了重感冒,头疼的厉害。写长评加更新的加更明日补上,此活动继续进行,欢迎广大书友踊跃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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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这白花花的银子,我发起了呆,要开个饭馆谈何容易,我拿出纸笔一一记录,要租店面,请伙计,掌柜,装修布置,还有蔬菜瓜果,鸡鸭鱼肉的进货渠道,很繁琐,我望钱兴叹。

    秋蕊在一旁不解的道,“公主,您干嘛对着银子叹气啊!”

    我摇摇头,三个月要把这些钱翻一番还给杨广,这次一定不能失败,不然还不让他把我给看扁了。

    在这叹气也不是办法,于是吩咐道,“你去给我寻身便装,我要岀趟府”。至少也要出去做做市场调查。

    不一会打扮妥当,只是一般人家女子的衣饰,我们出了府走到长兴街上,这里是京城最繁华的一条街道,茶楼,酒楼,布庄,首饰店,妓院一应俱全。

    真是休闲娱乐到哪里?当然要数长兴街!

    走在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看着往来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有小贩阴阳顿挫的叫卖声,好是热闹,我留意着附近的茶馆饭庄虽然还没到吃饭点,但也是进进出出有客人,而且留意了一下他们的牌匾,大多都写有百年老字号的字样。

    看着那上下两层的望春楼,这五百两银子显然不够租下一个如此大牌面的酒楼,悔青了肠子怎么没问杨广多要点钱,他一个王爷,万八千的对他来说还不是毛毛雨。

    但转念一想,开这么大个酒楼,虽然够排场但是耗费也大,运作周期长,收回成本的时间也长,开大酒楼的计划泡汤,我只能另寻出路。

    走了死胡同总不能干靠着。虽然想法和实践往往相差很远。要特色。什么样地特色才能吸引住这些人呢?

    我费力地想着。做生意也是件很难地事情。

    看着一个四层楼建筑地门紧闭。我抬头望去。牌匾上烫金大字写着。藏凤阁。我断定这是个妓院。只是大白天关着门不是太可惜了。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于是上前叩门。

    半响一个娘娘腔地伙计过来开门。一边开门一边嘴里嘟囔道。“谁呀这么早来叫门。我们这里白天不做生意。”

    开门地瞬间微微一愣。又补充一句。“我们这也不接待女客。”

    我掏出一个银元宝给他道。“我想见你们老板”。

    那伙计眉开眼笑道,“小姐里面请。”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了钱什么都好办。

    随他进了大厅,大厅很是宽敞,只是客厅里面没有客人很是空旷。

    随他上了二楼,来到一间屋子的客厅,里面陈设考究,淡紫色轻纱环绕,层层叠叠的让人感觉很不真切。

    伙计让我稍等,他进去请老板娘。

    秋蕊小声嘀咕道,“公主,这种烟花之地,不是良家女子该来的,要是被王爷知道,还不”她的眼神很恐怖。

    这时候从内室一个女子娉婷而出,看年纪不过二十出头,一身淡紫色的绢衣,气质高雅脱俗,白皙的皮肤,看起来一点不像风尘女子。

    她上下打量我一副道,“这位姑娘是你找我?”

    我点头道,“我有桩生意想跟老板你谈谈”说实话我以为老鸨子都会是些半老徐娘,不想还有她这样年轻的。

    她嘴含淡笑,问道;“姑娘可会琴棋书画?”

    我点头应道,“会一些”在皇宫的几年起早贪黑可没白折腾。

    她继而宛然一笑,“姑娘的姿色自然是倾国倾城,若还通晓琴棋书画自然是更没什么问题了,不知姑娘开价多少?”

    等等她把我当成要来应聘妓-女的了,我忙道,“我不是卖身,只是想来跟老板谈生意的。”

    她呵呵轻笑两声,“呵呵,谈生意?你一个女子来我这青楼不是谈这人肉生意,还能作何?不过说真的,以你的姿色做我这藏凤阁的头牌花魁没什么问题。”

    我认真的道,“我见你这楼阁如此的大,白天却关门歇业不是可惜?”

    她点头道,“历来青楼都是这样的,白天歇业晚上营业。”

    我继续道,“可不可以租一扇窗给我,白天让我在这做生意,我每个月给你一百两纹银的租金。”资源要充分利用嘛。

    她几分惊奇的道,“你要做什么生意?”

    我顿了顿终是鼓起勇气道,“我租来卖PIZZA!”继而又解释道,“就是一种馅饼,是我老家祖传的,味道美味,老幼皆宜。”

    她似乎不为我所动的道,“虽然我是商家,但是一百两银子在我眼中还不是什么大数目,我为什么要和你合作?”

    我继续游说道,“虽然你不缺这一百两,但商家贵在以奇制胜,我看了一下,这条街上的青楼不下二十家,到了晚上自然争相抢客,白天则都是在歇业当中,而白天我在这里做生意,自然是可以吸引一部分人的眼球,还可以用你这的姑娘做促销,当然这部分钱我会额外付,一天都人流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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