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媚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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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呵呵轻笑道。“我这种普通平民。也没机会见那些达官贵人。”
复又故做好奇的问道,“这里生意果然就是好,连以前的太子都来啊!”
秋娘只道,“老板三年前突然来到京城开了这家藏凤阁,常有达官贵人来,老板倒是不定期将一些培养好的清倌给太子送去。”她又忙改口道,“不不现在应该是以前的太子了。”她说话一向心直口快,原来杨勇那么多小老婆是有培养基地的。
我又顺口问道,“老板这么年轻就开了这家店,真是厉害啊。”
秋娘涂好最后一枚指甲,左右摆了摆,仔细看来,很是满意,道,“老板通常不接客的,好像是有后台,这前太子杨勇垂涎老板已久,老板倒一直都与他疏远,今天愿意跟他出去倒是头一遭。”
我继续问道,“这老板的后台是杨勇?”
秋娘笑着道,“我不过只是个普通青楼女子,只知道有个栖身之所便是,那些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在这京城做买卖的哪个没点后台撑着。”
我越加觉得这老板神秘了,不过想来我应该在这也做不了太久了,只希望多积累些本钱,生完宝宝再大干一场。
八岁媚后(69)后台②
晚上的藏凤阁跟白天简直是天壤之别,灯火通明,彩色的灯笼齐齐亮起来,熙熙攘攘的客人,大厅前面打起了台子,有清倌在弹琴歌舞,白日里慵懒如猫的妓女们,此刻都换了鲜亮的衣服,浓艳的妆容,满身皆是脂粉的浓重香气。
我从厨房望出去,来这里的客人大多衣着华丽,在那八仙桌上坐下,便有那莺莺燕燕的美女拥上,娇滴滴的贴在他们身旁,或是调笑,或是饮酒,戏台上的女子身着红衣,手中长长的彩带如滚滚祥云飘上飘下,看的人眼花缭乱,那样喧嚣的热闹。
此时厨房里也很是热闹,大厨们都到齐,忙活着准备各式酒菜,伙计也忙进忙出的不停的传着菜。
这时候伙计突然进来说,“姑娘,外面有客官点你的天下第一饼。”
我哦了一声,看了一眼炉子中的匹萨,道,“还要稍微等一会”刚开始做就有生意,看来我这“天下第一饼”,真是名声大震,所以起名字一定要有噱头(婉婉曰:“小淘,你看你起了个《8岁媚后》就很有噱头,当然还是我比较有魅力!”小淘很汗的说:“可能你太小了,于是收藏,推荐,点击也随着你的年龄比较少”婉婉曰:“非也,非也,那是我没帮你做宣传!顿了顿又道,听好了昂”然后放亮了嗓门道,“走过,路过的朋友们!婉婉注册商标的隋朝天下第一饼火热试吃中!领取试吃名额请收藏点击推荐本书!领取到试吃名额后,请速去找个唐僧男相亲,之后来隋朝找我试吃!”小淘擦擦满头汗水道,“好像去太空都比这个现实”飘走~)
出炉之后切成三角,让伙计装盘端出去了,这时候听到一个声音道,“伙计,你们这里做这饼的姑娘呢?”
我从厨房望出去,发现说话的正是那个“大虎”他旁边还有那头“野牛”他们来找我做什么?那“野牛”扯着伙计的领子,已经将他双脚提的离地,伙计一时上不来气脸色苍白,直往厨房这边瞅。
这时候妓院的保镖上前来直至,那头“野牛”挥动着他如铁锤一般的拳头,不知道大虎跟他说了什么,他才收敛起来,我见“大虎”一直望厨房这边瞟,心知不妙,左右环顾,厨房有个小楼梯可以通到二楼,是伙计们为了传菜方便特设的通道,此时正门被“大虎”和“野牛”堵了,想逃出去是不可能了,还是先到二楼躲躲看看吧,说不定他到厨房看到没人也就死心了。
于是拉了秋蕊往二楼跑,二楼的房间大多房门紧闭,里面传来女子的娇笑或是尖锐的呻吟以及男子调笑的声音,我见走到头那间紫纱环绕的房间,正是若雪的房间,记得这个房间有个外厅,我便一溜烟拉着秋蕊进去了,躲在屏风一侧,听到里面有男子的声音,“宝贝,这些日子可是想死你了。”
我与秋蕊面面相觑,这声音不是杨广吗?他不是在外面巡视吗?
这时候听到外面大步流星的脚步和身上金属饰品碰撞的声音,我顺着门缝往外看,那“大虎”已经寻到二楼,真是后有“大虎”前有狼啊,他正在一间间的推门去找,虽然隔得还远,但我现在出去不等于自投罗网嘛。
只听里面地若雪含情脉脉地说道。“广郎。你不在地这些日子。你不知道雪儿有多么思念你。怕你又是好些日子不回来了。”
杨广呵呵轻笑。“我这不是提前回来陪你了吗。小傻瓜我怎么舍得让你等我那么久”言语温存。
还真是个多情种子。原来他跟老板还有这么层关系。突然有些茫然。他当年在假山后面对陈婤说地那些话是真地吗?原来这疼惜地话语。都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可以说给不同地人听。
这时候杨广正了正声色道。“雪儿。杨勇那边你办地怎么样了?”
这时候若雪地声音压低了。我听不太清楚他们在里面说了些什么。只是可以确定今天若雪跟杨勇出去应当是与杨广有关。
突然一个房间地男人跑出来大嚷道。“哪里来地不要命地。老子在这里寻欢也敢来捣乱。”那大虎正一间间地找我。终于把一个彪形大汉地男人惹火了。
只是那大虎并不理会他,眼见就要到若雪的房间了,这时候在里面的若雪和杨广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从内室往外走来,眼看我就要变成夹心饼干了
(婉婉:“编剧,我抗议,这是什么剧情啊!简直骑虎难下嘛!”编剧:“抗议无效!接下来会很混乱,祝你好运!”)
那声音似是同时发出的,杨广与若雪惊讶的呼道,“婉婉!”继而诧异的相视。
那大虎惊喜的道,“姑娘!小王终于找到你了!让我带你回草原,做我的新娘好不好?”
我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婉婉:预知后续如何,且听下章分解,没收藏的赶紧收藏了)
八岁媚后(70)决斗
那“大虎”已经上前一步,宽大的手掌像钳子一样紧紧扣住我的手臂,生怕我再跑掉一样,我那多情的准太子老公,先是一愣,随即怒火冲天的喊道,“放肆!你要做什么!放手!”上前紧紧牵制住我另一只胳膊,我只觉得自己快被他们扯的散架了。
那大虎哪理他,只道,“这个姑娘是我先看上的,多少钱我给她赎身就是,与你何干?”
杨广火气腾腾的看着我,那眼神真的是喷火要杀人啊,随即气势上不带任何示弱的道,“她不是这里的姑娘,她是”他应该是想说王妃,但话到嘴边终没有说出口,顿了顿,很是掷地有声的道,“她是我的女人!”
那“大虎”突然笑了起来,“我看你衣冠楚楚的,她要真是你的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难道连自己的女人都养不起吗?要她在这里抛头露面?”
他说得杨广瞠目结舌,这个“大虎”怎么这时候用词这么恰当了,我快被他害死了!
那大虎居然含情脉脉的望我道,“姑娘!你跟小王去草原吧!小王一定给你幸福,不让你受一点委屈!小王从第一面见你起,就很喜欢你!”
杨广真的咆哮了,“你想带她走!做梦都别想!”
那大虎仍不肯退让道,“不让我带她走,除非你打败我!”显然大虎自信满满。
这一刻真的是剑拔弩张,他们的火药味真的能把这间房子给点了,之后就是激烈斗殴事件,那大虎一身蛮力,我那老公也是身经百战毫不示弱,他们打的难解难分。
我思想激烈斗争着,若是杨广败了我被这大虎带回草原去,整天面对那么些黝黑的满身横肉的家伙,太恐怖了,要是杨广赢了,把我带回府去恐怕也不能轻饶我,还是三十六计逃为上策。
拉了秋蕊就要夺门而逃,只听打斗声突然止了,我无奈的回头看看,杨广的长剑已经抵住了大虎的喉咙。
大虎满脸涨红道。“英雄。我认输了。但我不会放弃这位姑娘。经年我一定再回来讨教地!”
杨广收了剑道。“快滚!死都别想打她地注意。”
那大虎离开地时候。还是很深情地望了我一眼。然后便带着他地属下离开了。
杨广森冷地声音从背后传来。“婉婉。你要去哪?跟他回草原吗?”言语种颇是讽刺。
回头望他。他整个脸铅云重压。我战战兢兢地道。“不是。”
他上前携了我地手。拉着我就走。他手上力道很大。简直都能将我地手都捏碎了。我却紧紧咬着牙不敢呻吟。
从后门出了藏凤阁,那里停了马车,杨广将我扔上车,便驱马回府,我的内心恐惧到了极点,但这种时候跑是跑不掉了。
回到府中,他将我一路拖进书房二楼,扔在地毯上,他坐在太师椅上,我刚想挣扎着起身,他怒喝一声,“你给本王跪好了!”
他像头发疯了的狮子,此刻我真的没有挑战他的勇气,只有复端端正正的跪好,沉默,在这一刻格外的让人不宁。
我决定打破这种僵局,抬头却不敢正视他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在那里做了几炉馅饼而已。”
他薄唇紧紧抿着,一言不发,半响似是有些疲惫的道,“本王这次不给你点厉害,你恐怕永远不知道怕!”
说着起身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一根一臂宽厚皆一寸的暗红色戒尺扔,在我面前,我心里恐慌,这变态想做什么?
他冷生道,“举起来!”那种冷让人心惊肉跳。
我双手将那戒尺举到头顶,只觉得手臂不停使唤的一直在抖,他声音依旧不带任何声音的道,“没学过规矩,不知道该说什么吗?”
在宫中是学过的,但是请别人打自己,这种话打死我也说不出来,我沉默
他冷笑,“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此刻的他,完全不似在若雪那里,那个软语温存的他。
依旧冷冷的迫人心魂的道,“本来只打你三十戒尺,现在要六十,其中三十是罚你不懂规矩!”他的话带着极强的压迫性,让人没有反击的余地。
我无奈的伸出手,心里凄凄估计我这双手今天就要废了。
他望了我眼又下命令道,“把衣服脱了,爬到地上。”
又要脱衣服,存心一点尊严不给我留,我抬头望他无比的倔强道,“不如将我直接赐死,也免得你以后麻烦。”我只觉眼中温热的液体已将视线模糊,这个地方我呆够了。
他嘴角挂起一丝很冷的笑道,“想死?你的命是本王的,本王不要你死!”说着一把扯起跪在地上的我,猛的将我身上的衣服一扯,身上的衣服如落叶纷纷落下,微凉的空气接触到身体,无尽的羞辱感,我双齿紧紧咬下,欲了却这一切
八岁媚后(71)同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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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已被他发现,他的手在我的脸颊狠狠一捏,我只觉得下巴好像脱臼了,再没力气咬下去,嘴巴只是不听使唤的微张着,泪水不争气的簌簌而下,流到嘴里是淡淡的苦涩。
他将我面朝下按到床上,只觉得后背火辣辣的一下,只后便是疼痛无限制的蔓延,我喊不出声,只有呜呜的哭泣。
他冷声命令道,“不许哭!”
又是重重的一下,我只觉得眼中满是白光,额上豆大的汗珠。
这时候杨广好像是听到什么,冲着门外大哄一声,“谁在外面?”
有个侍从在外面禀告道,“王爷,越国公杨大人求见您,说有很急的事情!”
杨广应道,“你去回他让他在楼下等着本王。”
他将我打横抱起放到床上,我只觉得泪和汗将头发黏黏的贴在脸上。
他冷声道,“剩下的本王回来再跟你算清。”
他出了门。我痛地几乎快晕厥过去。我挣扎着起身。一个强烈地**告诉我自己。我不能死在这里。抽起床单裹住身体。我战战兢兢地下楼去。远远地不是太清晰地听到杨素对杨广道。“皇上对立储之事其实一直还有犹豫。始终认为应当立长。”
杨广不服气道。“诏书都下了。我父皇还不忘他那个一事无成地大儿子”
杨素笑道。“只要皇后坚持就行了”他说地很有深意。
杨广冷嘲道。“我那父皇跟我那大哥一样无用。都被女人牵着鼻子走。”完全不似平日温文谦恭地他。
杨素笑道。“王爷这次安排若雪做地事情很成功。你大哥整日沉浸在那温柔乡里不自拔。恐怕很快就会传到帝后地耳朵里。”
杨广胸有成竹地道。“我就怕我离京地这段日子在出什么差池。若雪这步棋我没步错。”
杨素带着笑道,“王爷你对女人可是一向的有办法”
我只觉得腹中一阵强烈的绞痛,加上身上的伤,渐渐虚渺的没了知觉,滑坐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杨广吃惊的声音,“你怎么在这!”他猛的一按,扶正了我脱臼的下巴。
我费力的睁开眼,我怕极了他,几分乞求的道,“我真的好疼求你别打我了”便又神志不清起来。
感觉有双手将我抱到床上,只是那柔软的褥子碰到后背也是痛的很,我喊着痛,好似谁又将我翻了过来,好像有人来把过脉,又有那苦涩的液体灌进嘴中,后背像涂了什么清凉的东西,稀释了火辣辣的疼痛。
感觉好像伏在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上,渐渐又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时天已大亮,发现自己伏在杨广的胸膛上,他沉沉的睡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着,闭上眼倒是没有那么凶神恶煞。
他昨晚应该是没有再打我,我费力的想撑起身子从他身体上下来,却不想浑身没力气又跌落在他的怀中,他睁开眼,几分睡眼惺忪的道,“你怎么还那么不老实。”说着坐起身来将我打横抱起下了床。
我身上不着寸屡被他这样抱着我挣扎道,“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他极平静道,“洗澡啊”
下了楼,书房一侧有一间屋子,由白色幔帐隔开,里面白玉砌成的小水池,四个虎头喷着温热的泉水,满是氤氲的热气,那是从郊外山涧引来的地热,他弯下身子将我放到水中,那温热的热水袭满全身,倒是将那疼痛缓解。
他在一侧宽衣解带也跳了下来,激起的水花溅了我一脸,我并不想与他同浴,所以慌忙的爬上岸去,只是还没跑出,脚踝便被他一手抓住,瞬间已经被他拉下水来,他将我拉到一个虎头下,温热的泉水从我的头顶浇下来,一手掐在我的脖子上,几分威胁的声音道,“给本王记住,以后不听话就要挨打!”
我只是个俗人,怕疼,怕受寒挨冻,这次我真的妥协了,那水淋得我睁不开眼,只是胡乱的点点头。
杨广甚是满意的放开了我,回过头去道,“过来给本王擦背。”
我虽不情愿,却不敢再招惹他,于是拿了毛巾给他擦背,他身上满是肌肉,后背上有道长长的刀疤,与他的身型健硕比起来,我的高度只刚刚到他的肩膀。
我心里不甘的堵了一口气,总有一天我要修理这个恶夫!
洗完澡他将我抱出池子,放到一侧的贵妃椅上,从一侧的小柜子里取出一个小瓶子,依旧冷生吩咐道,“背过身去爬着。”我心里发毛他又想出什么法子整我。
他见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