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庆淫传-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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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了很长的时间吸吮着美穗老师圆美的乳房和乳头,慢慢使得她进入欢乐的世界里。而当我的脸靠近她那已完全湿润的下体时,美穗老师好像换了一个人似地,软化无助地蠕动着身体,并哀求着要我用舌头尽量地伸入她蚌肉的缝隙里头。
“啊!舌头伸进去啦!把舌头更伸长对对乖要一直钻到到最里边啊!”美穗老师抓住了我的头发,不停地这样喊叫。
美穗老师已经完全变成了我爱抚的玩具。同时,我也是完全变成她的手淫工具。我对现在的一切感到莫大的欢乐。这时候,舌头已经用的快不信了,似乎要麻痹了,可是我还是忍耐着。
淫荡的呼唤声不断地从美穗老师嘴里吐出,我的啜舔口技,使得她好几次地登上最高峰,爽到她的双眼都反白了!
美穗老师歇了数分钟后,发觉我的肉棒还是那样可怜的勃起时,就命令我采用教狗站起来的方式,学狗那样站立着。
当我从趴在地上站起来,露出肚子和挺直的肉棒时,美穗老师便逗弄着我,嘴里念念有词,用手揉搓我那已僵硬的肉棒。
美穗老师先用左手刺激我的睪丸,然后右手也开始抚摸我红肿的大龟头。这时候,我的脸上露出了即痛苦、又爽到入骨的莫名其妙表情。她一直不停的揉弄着、扎压随,不到片刻我就虽着一声狗叫,把精子都给射了出来!美穗老师立即地用口把它给含着,并把我温热的浓味精液都吸吞入肚
第三话
美穗老师赤裸着地站了起来。她似乎在寻找什么的在厅上巡逻着,然后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又来到我的面前。而我也赤裸地跪坐在那里,就好像忠实的狗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看阿庆!看我给你找来了什么?”美穗老师手上拿着的是一条红色缎带,那是妈妈刚才用来绑束准备送给林阿姨女儿的礼物剪剩余的缎带。老师拿这个过来又想做些什么呢?我无法透视她的意图。
“喂!站起来立正姿势!”美穗老师吩咐后,蹲在我的面前,用手指弹了一下我那又挺立起来的阴茎,然后把红色的缎带卷在我阴茎的根部,并用力打了个结,还用剩余的部份束了给漂亮的蝴蝶结。
“啊!好痛痛老师”挺起的阴茎被猛力的捆绑着,我不由得叫了出来。
“我怕你又认不住地就射出来,所以给你绑上。不满意吗?可是很可爱呀!去照照镜子,嘻嘻嘻,真的好可爱啊!”
被弄成这种样子又被取笑,虽然是很大的屈辱,但我却感受到一种奇妙的快感,从后背掠过。如果这种样子被人看到,大概只有去寻死算了。可是,这是我和老师两个人的秘密,想到这里,我也就产生莫大的欢喜。
对我嘲笑了一番之后,美穗老师就叫我去拿瓶乳液来,然后就把美丽的身体躺在地毯上,并命令我涂在她身上每一吋的地方。
“用手像按摩一样地慢慢涂,但不要用力按。”老师吩咐着。
我把乳液倒在手掌上,轻轻抹在美穗老师的嫩滑身上。我此时还得一面拼命地忍耐着被红色缎带带来的痛楚。因为抚摸着老师的肉体,更加刺激着我的性欲,对自己阴茎的不断膨胀,感到愈加的痛苦!
“你怎么了?阿庆,你想跟老师做爱吗?想用你那根肉棒插进来老师的穴穴吗?”经过一番按摩,美穗老师突然露出淫荡的笑脸,对我提出这尴尬的问题。她当然知道,我对这问题不知该如何的回答。她肯定是故意这样问的。
“别假啦!要不然在老师面前把小鸡鸡弄成这么大是什么意思啊?”她吃笑的望着我问道。
“那那是是”
“你是在想淫秽的事情吧?是在幻想干着老师的处女洞吗?”
“”
“你想要老师摸你吗?还是你想要摸老师的湿透的阴唇啊?”美穗老师一边说着、一边把双腿摊开,张得整个外阴唇大开着门户,似乎在欢迎等着我的进入。
就是在这样做语言游戏中,我的心境被她弄得更加的乱了,且更加的疯狂刺激。就在这时候,我轻轻惊叫一声,立即握紧自己的肉棒,因为他觉得要射出来了。
可是并没有那样。是因为用红色缎带用力捆绑的关系吧?虽已经达到界限,却又没发生射精现象,是否因为失去射出去的路,而精液又跑回去了呢?本来就将会获得快感,这样一来,就觉得有一种无法排泄的不满感。
“你怎么了?”了如指掌的美穗老师似乎有意地问着。
“老老师,哦哦我我已经不能忍耐了!”
我话还没说完就已扑到美穗老师的胸上。我在这剎那忘了自己,将脸靠在老师那丰满的乳房上磨擦,又找到小小像草莓的乳头含在嘴里。同时下意识地把红色缎带绑尾的火热肉棒,压在麻美子的下体上不停地扭动、摩擦着。
美穗老师看到我这情形,虽然允许我撩弄她的乳房,但对于想插入下体的动作确不认同。一直紧合着双腿,不让我进入。她抱着我的头,在我耳边轻轻说﹕“阿庆,别急你先使老师舒服舒服吧。”
我看着美穗老师的脸,竟发现她的眼睛是今晚第一次含带有湿润的温柔光泽。
“我要你舔舔老师下面那那有毛的嘴唇”
“用舌头吗?”
“那当然啦!难道还用屁股吗?”她讽刺性地笑着说。
说完之后,美穗老师让我仰卧在地毯上。然后竟骑在我的脸上,双手轻轻按压在我的胸前。这也就是蹲着撒尿的姿势,使她的秘处正位于我的眼前,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粉红色湿润的肉洞、略深色的肛门眼,都毫不吝啬地暴露在我的面前。
美穗老师大胆的分开大腿,小阴唇完全绽开,甚至于还能看到里面红色的滑嫩肉壁,然后她的屁股慢慢低下来,摩擦着我的鼻粱。我似乎稳闻到那可能是老师的屁眼臭味,闻着闻着,竟觉得逐渐变成散发着芳香的甜美味道。
我很自然地伸出舌头舔老师那最美丽的屁眼。嗯!发出啾的声音,我在那神圣的地方拼命地吸吻着。美穗老师的身体也开始直颤抖,她的肉蕊已经湿润,隐约发出啧啧的声音。
我的双眼正焦视着美穗老师的肛门,每当我的舌头舔到那肉缝时,它就开始蠕动。
“啊啊真真爽!用用力”骑在我脸上的美穗老师,很显然地显示出她那亢奋的性欲。
我拼命地运用舌头和嘴唇,尽一切努力伸出舌头,并从屁眼儿舔滑到她那充满蜜汁的阴道内,不断交替地舔来舔去,还把美穗老师那因高潮而泄洒出的香甜淫水全都给吸吞下去。
原以为疯狂地泄过一次就完事了,可是有如海啸般强烈的高潮感却一而再地直涌到美穗老师的全身。
“啊啊不不行了啊又又泄了泄了”美穗老师全身不停地颤抖,在激烈的痉挛中,她的身体好像被丢在空中,然后又像在云霄一样猛然下降的疯狂快感!
我不大明白为什么美穗老师不肯直接和我性交,反而弄得我满脸都是她的淫秽液汁呢?为什么不答应让我越过那最后的防线呢?我实在无法理解。
经过这一次,每当美穗老师来教琴时,只要妈妈不在家或外出,我们便会偷偷玩着各式的变态行为。我真想把阴茎插进入美穗老师的身体里,但问过了好几次,她都只为我在体外射精。不是以手,就是用口来解决。虽然我也感受到相同程度的快感,然而下面那空虚感毕竟
是不是异常?是不是心理变态?有时候我也会感到不放心。但究竟那不是最重要的问题。能和美穗老师在一起,我就已感到了满足,而且能和老师做各类充满怪僻的性行为,不管是不是违背异常道德,对我而言,这一切都像是个梦幻一样的美妙故事。
只要美穗老师愿意,我会继续和她的关系,全心全意地做她那条可爱听话的狗奴隶。
阿庆淫传之溪头异怪记
第一话
晶莹的玻璃窗上结着少许的霭霜,我呼了一口热气于其上,霎时玻璃升起了一层薄雾。还是夏日的天气,在这里却感觉到异常的凉爽。从中午自斗六搭游览车经过名间、鹿谷到溪头这里,几小时之内好似从夏季瞬间进入了秋季,令人感觉心旷神怡。
在旅舍中,对着玻璃窗外吃过简单的泡面晚餐之后,我决定出去逛一逛。简单套上一件鹅绒猎装,我便独自进入台大所拥有的实验林内。走在冷冰冰的柏油马路上,左右两旁尽是笔直高耸粗壮的桧木。
明年就要大学毕业了,最近和女朋友便是为了未来的问题争论不休,一气之下独自跑来溪头,租了间别致的日式小木屋,一方面重游自己最喜爱的异乡;另一方面顺便思考和逸欢之间将来的问题。
我也还挺够大胆的,一个人独自漫步于这阴森的林间,冷冽的寒风间歇的袭来,形单影只,竟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大学池。环顾四周,居然连一个人影子都没有。我开始也有一点点儿害怕了吧,正想还是干脆往回走,前面突然有影子飘动着
“嘿!有人啊!”我掩不住内心的喜悦,快步走向那影子。
到了距离大约十五步左右,我定睛一看,是一位年约十七、八岁的女生,穿着一袭中国式白色上衣,粉红色长裙,左手拎个小皮包,整体看来显得有一点突兀。
“小姐,这么晚了,怎么独自地在这儿呢?”
女孩低头不语,长而笔直的头发几乎把整个秀气端正的脸遮住,身躯不停地在颤抖着。
“小姐,别在呆在这儿了,夜色都暗了,也冷得很,快回家吧!”
“我我迷路了”她这才微微抬起了头,轻轻地吐了一句话。
“嗯?那不如你先到我那休息一下,我就在前面不远的明仙别馆租了一间小木屋。”
女孩瞄了一瞄我,思量着,没有回答。
我趁女孩抬头时,仔细端详了一阵。她的脸型是标准的鹅蛋脸,皮肤白嫩得几乎是有点苍白,也算是一个美人胚子。自己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和女友作爱了,正愁着满沱的精液无处发泄,自己小老弟的头又每天老往上仰,似乎是对着我的脸做无声的抗议。
而现在刚好有一个大好的机会﹔小美人、单身、秋高气爽、渡假、异乡、黑夜、默许,这各别的因素有如一条条的小溪,汇集成一股巨大的情欲洪流,侵袭着我的脑袋瓜。
“来,这儿越来越冷了,跟我走吧!你看,小手都快要冻僵了,再不走可就要被冻坏了。”我伸出右手握住美女的手腕说着。
女孩的手很冰冷,大概是由于自己性欲高涨,体温升高才会觉得她的冰冷吧。回小木屋的路,感觉特别地遥远,女孩从头到尾并不多话。
终于到了,我开门带着女孩进入八个褟褟米大的小套房。
“要不要洗个热水澡,你的身体好冰耶?”我体贴地问,不用脑袋想也知道,现在欲火焚身的我心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好”女孩这次的回答意外地简捷。
美女进了浴室约五分钟光景,久未发泄的我这时早已脱光了衣服,全身上下只剩一条白色三枪牌内裤。我悄悄逼近浴室,试着旋开门钮,没上锁。开了门后,只见女孩回头一瞥,眼神虽略带意外,却并没有剧烈的反应,有的只是温顺柔和地望着我。
女孩的整个身体和脸蛋一样白皙,均匀一致,毫无瑕疵,尽管有一点瘦,但却很匀称,尤其是那对丰满的巨大乳房,实在无法令人联想起和身体是属于同一个人了。
我像中了邪一样,往女孩的背部一贴,双臂绕到前面捏揉着双乳,阴茎像一把左轮手枪抵住美女的背部,不断地还在涨大中。我似乎还能听到小老弟红润光滑的头微笑说道:“ 谢啦!老哥,如果再不多干一次,我真快要爆炸了。”
浴室里充满着浓郁的雾气,暗黄色灯泡的钝光照着二人的胴体,肌肤相亲。我轻微略咬着美女的耳朵,舌头不忘一伸一缩的舔着,女孩早也已全身酥软,不能自已。我觑觎着她的肉体,凝视女孩细嫩无比的肌肤,那白玉般的光泽润滑,确是我前所未见的。
我用掌心摩挲着她丰腴的乳房,女孩偶而将眼尾温柔的回瞄着。我站着用两手将美女的腿举起,阴茎猛然插进那湿润的淫穴,女孩的手掌相互交叉握在我的颈部。我将她整个人举起,小老弟仍然不停地前进抽动着,女孩则不断的娇喘着。
我们二人疯狂地吻着、轻咬着、顶着,阴茎在既湿且暖的肉穴内来去自如。女孩渐渐发出尖锐但不刺耳的快乐吟叫声,阴茎在阴道内勾、挖、探、索,现在她的娇躯已经轻弱无力,加上我那强而有力的身体早将她搂压得欲仙欲死。
我见时机成熟,拔出火烫的阴茎,空中忽地划出了一道白色的胶浆,两人全身湿淋淋的瘫在地板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汗。我俩顺便洗了个鸳鸯浴,通体舒畅,不知不觉,便双双在褟褟米上安静地睡着了。
第二话
早晨九点多了,我总算醒了过来。一晚的爱欲横流,显然精神还未恢复过来,渐渐张开蒙蒙的眼睛,扫向房间的四周,昨夜的那少女竟然已经走了。我立即强迫地使自己酥麻的腿站立起来,发现房门边放着一个红色小皮包,是那女孩留下来的!
我拿起皮包,瞧了一瞧里面到底有什么。里头的东西并不多﹔有一支口红、一面小镜子、几张面纸、一本电话小册。我打开小册,第一页记录着主人的小档案:张敏仪,云林县斗南镇宫前路XX号。我现在才想到,昨夜和女孩交合了一晚,却连她的姓名也没有问,实在是太逊了!
我当下决定亲自送还这个包包,反正和那傲慢的女友也不可能有什么结果的了,如果因此与这为温顺的张敏仪搭上了线,根本就不用再去在那个任性的女生。其实,最主要的是昨天夜里的欢愉是我以前所没有体验过的。
我把背包整理好后,退还了房间钥匙,便走出明仙别馆往他的下一个目的地而去
斗南依然是一个古朴的小镇,以前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对它的印象仅只于交流道附近那一到假日便门庭若市的游乐园。
走出车站,问了过往行人,原来宫前路就在车站不远处。我一边走、一边想着不知那女孩会回到这家吗?她为什么突然不告而别呢?整夜讲的话也不超过十句话,多么沉默的女生啊!
到了电话小册上注明的地点,是一栋二层楼式的灰色旧式建筑物,房屋和大门间隔着一个小庭院。我按着电铃,里面马上有响应声,来开门的是一位大约五十来岁微胖的妇人,虽着她的后面跟着的是一位削瘦的欧吉桑。
“您好,请问张敏仪是不是住在这里啊?”
这一对夫妇的脸上似乎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不是宫前路XX号吗?”我满腹的不解问道。
“对啊!你你找她是”妇人带着有点惊诧的口气回问我。
“啊!我叫阿庆,是她她刚认识的好朋友!”我脱口而出。
“见鬼咧!你是她哪里的朋友?敏仪在八年前早就死了啦!”后面的欧吉桑突然抢着回答着。
“啊!您您确定?”我整个人怔住、僵住了,眼睛偌大地张着。
“干您娘嘿!偶们自己的女儿,偶们会不确定吗?你是否想来这儿骗吃的啊?”欧吉桑不爽的破口大声骂道。
我还是无法置信,在这屋门口的三人空间里,时间好似一下子忽然冻结了起来。树不动、车子不动、风不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