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逸事精选集v1 作者:多人-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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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啥。” “我城里有家小;将来不好说。以后你们要是到城里一闹我怎么工作啊 “ “俺不管。俺就是要留下你的精血。”
“俺要是有了你的孩子多好呀;也就什么也不想了。真要是有了咱俩的骨肉日后也就有个念想喽。看见孩子就是看见你呀。” “你真是瞎胡闹。”分队长有些急了。
“哥;俺想好了;今生今世俺就养着咱们的这个孩子。”大嫂平静地说道。 “你” “是不是俺的身子不配怀上你的种 “大嫂问道。 “”
“亲哥耶;你就成全了俺吧。” “哥。你放心;俺不会到省城找你闹的。不会给你添麻烦。”大嫂安慰道:
“哥;你还跟你屋里的过。俺还在这儿守着那死鬼过。俺不麻烦你。行不 “ 半天没听见分队长的声音。 “哥;你睡了吗 “过了一会儿听见房东大嫂轻声说道。
“没有。我歇会儿。”分队长说道。 “俺就想跟你拉拉呱。”大嫂说道。 “嗯。你说吧。”分队长应着。 “那天回来俺一宿没睡” “哪天 “
“就是下雨那天。俺心想:〃你一准会找俺来的。真的。你一准会找俺来的。〃真就灵验了。再看看俺旁边那死鬼;就知道打呼噜。俺真是受够了。” “你们不是也挺好的吗 “
“好啥 那死鬼每天都爬到俺身上瞎折腾;好不容易塞进去没两动下就流了。他完事儿了不是掐俺就是咬俺;哥;你说说俺受的是啥罪那死鬼别看他傻大黑粗的;可那东西又细又小。怎么长的 你说这事儿俺能跟谁说 不自个儿忍着 “ “长禄真不行吗 “分队长问道:
“他哪儿有你行啊。你都能杵到俺嗓子眼儿上。” “瞎说。村里都知道吗 “分队长问道:
“他不说俺不说谁能知道。可村里都说是俺的事儿。说俺有病;长禄娘说了:〃俺再怀不上就把俺休了。〃俺这身子给了他真冤呐。”房东大嫂说道。 “给我就不冤吗
“分队长问道。 “不冤。你让俺也真正作了一回女人。”大嫂说道。 “哥——” “什么事儿 “ “再给俺一回吧。” “还来呀 “ “你们快走了;咱们弄一回少一回。”
“我明天一早就让小胡到公社送材料;咱们有一整天的时间呢。” “明天俺要;今天俺也要。求你了;哥;再给俺一回吧。”
我站了起来又往窗里望去:分队长用嘴叼住大嫂粉红色的乳头吮吸着。手向大嫂胯间摸去。不一会儿大嫂就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大嫂高高地抬起雪白的双腿;等待着;分队长一跃而起;猛的趴了下去;狠狠地将粗黑巨大的阳物插进大嫂的身子里。疯狂快速的扭动着;床第间发出“唧唧”的响声:“哥啊——杵死俺吧。”大嫂哀叫着。
我又一屁股坐了下来。嘴发干;心一个劲儿的猛跳。“甭这儿傻蹲着。回去吧;看这个伤神。干这种事儿也就这么回事儿。明天不知还有啥事儿等着呢
对了;分队长刚才不是说了吗;让你到公社送材料。”我悄悄地回到屋里;捂着发烫直挺的尘根睡了。分队长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一点也不知道。
我不是偷窥狂;只是觉得新鲜。看分队长还是大嫂我自己也说不清。可能是爱看大嫂吧。爱看她如痴如醉的神情。真没出息。
天亮了;我起来看见分队长还在睡;没叫他;把分队长整完的材料登记完毕。 “什么时候了 小胡;你怎么也不叫我。这多耽误工作呀。”分队长翻身坐了起来说道。
您瞧;分队长可不是昨天晚上的样儿了;又是一脸的正型。 “您昨晚忙了一夜;那么累;应该多睡会儿。”我说道。 您说我这瞎话编的;马屁拍的有水平吧
“小胡;你赶紧把材料送到公社去。他们等着要呢。”分队长吩咐道。 得!分队长一睁眼就把我发出去了。 “那我中午可能就回不来了。”我说道:
“你去吧。甭那么着急;办完了事儿再回来。” “小胡;你叫老程吃饭了。”听见我们屋有动静;大嫂在窗根儿下叫道:
“大嫂;分队长昨儿晚上一夜没睡;您就让他多睡会儿。”我说着走出屋。 大嫂脸一下红了;忙说:“小胡;你咋知道老程一宿没睡 “ “分队长跟我说的呀 “ “老程说的
“大嫂吃惊的问道。 “是啊。分队长亲口跟我说的。”我成心要逗逗大嫂说道。 大嫂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他说他呀;整——材——料——呢。怎么了大嫂 “我装傻的说道。
“没啥。”大嫂松了口气没再往下问。 我一直笑着看着大嫂;看得她不自然起来:“兄弟;你看啥呢 “ “看你呐。大嫂;你今天真好看。” “是吗
哎;真是个傻兄弟——。”大嫂用手摸摸脸;脸红的跟什么是的;一扭一扭地赶紧忙别的什么去了。 我真的挺喜欢她叫我傻兄弟的;那声音酸酸的;甜甜的。
我们正说着分队长走了出来说:“小胡别瞎贫。大嫂;你一会儿到我们屋来;咱们把帐结了。” “哎——”
早饭又有旦花儿汤;赶情这旦汤是有原由的;闹了半天我是跟着吃蹭儿呀吃完饭我背起书包拿着材料到公社去了。这个村儿从来就没有串门的习惯。也从不进别人家的院儿互相串门儿。这可能是老尼姑们留下的规矩。“大嫂啊大嫂。你总叫我傻兄弟;应该叫你傻大嫂才对。反正今天我一天不在家;你们就可着劲儿的折腾吧。”我心里想着。
我想着夜里分队长和大嫂的对话;我总觉得分队长不是真心的;我说不出理由;但我知道我们走后分队长肯定把她忘了;你信不 反正我信。
几天后我就到公社集中去了;分队长在我走了以后两天也下山了。 “分队长;大嫂她好吗 “见了分队长我兴奋地问道: “嗯。”分队长没有回答。
我看了分队长一眼也没有再问。 队里的同志们一年多没见了;一见面又是说又是笑;开心极了。大家都忙着准备回城。
返城的日子终于到了。在我们撤离的当天;公社干部;工作团的同志们都到街上欢送我们回城。就在汽车开动的刹那间;我看见大嫂在街口张望;她找见了坐在车里的我;招了招手;可眼睛还再找。我知道她在找分队长。分队长其实早早的就坐到车里了。我悄声告诉坐在我身边的分队长:“大嫂来了。”
“。”分队长没有回答也没有动;连头都没回。
汽车在欢送的人群中慢慢开着;我看见大嫂在人墙后面跟着我们的汽车跑;一边跑一边用手擦着眼泪。可能是没有最后看一眼分队长吧。
我探出身挥着手喊道:“大嫂回去吧。” 随着我的喊声;车内的人都往外看。 “小胡;你和你们房东大嫂还挺有感情嘛。”同车的其他同志哄笑着说道。
“不是”我想解释;一想:“算了;反正跟我没什么关系。”就没想辩解什么;便一屁股坐了下来。
有的人咬着耳朵还坏笑;准是他们看见大嫂追车时跳动的硕大胸部。这帮坏旦!
在大家的哄笑中我坐了下来;看了分队长一眼。分队长眼睛向前面看着;目无表情。看来他们的关系真是到了划句号的时候了。 “大嫂呀;你真傻。”我心里想着。
大嫂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汽车扬起的尘土中
(三)
回城几天了。街上乱轰轰的;高音喇叭发出“造反有理”的歌声和口号声;墙上贴满了大标语:“打倒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当权派”;“挖出毛主席身边的定时炸弹”;“打倒刘少奇”;这刘少奇不是咱国家主席吗
他想把毛主席整掉 想篡位 不能吧
街上疾驰的“581”三轮卡车上一群身穿黄军装;手拿武装带的年轻后生押着头戴纸帽子满脸是血的老人;老人胸前挂着一块牌子;名字倒着写还打了个大大的红叉子。抄家;造反;打倒走资派。一时间街上乌烟瘴气。谁都不知道这“命”啥时候会革到自己头上。上级要我们把“论共产党员修养”一书上交。我真不明白;几个月前这本书还是我们工作队的必修书;今天就成了大毒草了破“四旧”:该砸的不该砸的一律砸。该烧的不该烧的一律烧。该斗的不该斗的一律都斗;只要开斗一律挂上大黑牌子;戴上纸帽子。乱了;乱了;天下真是乱了。眼前发生的这些事儿真把我们弄蒙了。上级又立即让我们团领导组织我们大家学习毛泽东的“湖南农民运动考查报告”中的“糟得很和好得很”。痞子们就是要在地主老财们的牙床子上折跟头。这是大好形势的表现。硬让我们说形势大好;不是小好。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吗可又要求我们不能外出;只能在营区里活动。大好形势为啥不让我们体验一下呢?我真想回到村儿里;虽说干活累点;脏点;苦点;可没这些个烦心事儿;我不由的又想起房东大嫂;想起她追车时那凄憷的眼神;想叫又不敢叫的神情;大嫂啊。分队长真的把你扔到脑后了。“哎;大嫂你现在干什么呐你好吗
“ 分队长整天忙着;”社教“对他来说已成历史。 我们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我们单位也宣布开展”四大“运动;原来在一个队里生活;
工作几十年的同事;转眼间变成水火无不容;你死我活的对立面;我真是不理解。分队长找我谈了几次话;说我不积极参加运动。”您说我才刚来几天;一参加工作就到农村;队里的人还认不全呢;您让我揭发谁呀
我揭发您老人家行吗 “我想道;没吭声。
社会上风起云涌;我却窝居在斗室中。除了早晨和大伙儿一起出操;一天三顿在食堂吃饭;剩下的时间就在屋里看书;窗外的事儿一律不介入。在队里我慢慢变成大家说的”逍遥派“了;由于认识上的不同;队里分成若干的造反队;什么”红卫东战斗队“;”
扞东彪造反队“”舍得一身剐敢死队“真是五花八门什么都有。您说我是什么队呀 别急;逼急了就成立一个”一根草战斗队“您说行吗 我们队拢共六十几个人;四个分队。
还成立了六;七个战斗队;都是平时不错的人聚在一起;您说这不是闹吗 让我和分队长在一起成立个什么队呀没想过。全队三个女同志;一个结了婚;一个有对象没结婚;一个因为条件高没找着一直跑单帮;跟我一样是”独立大队“。剩下的都有了自己的”组织“。全队除了每周一次的集体学习外;大家都在忙自己的。家属区和我们的办公区在一个院儿里。老同志的夫人们大多都来自农村;很少有几个正经上班工作的。
洗衣作饭;扎堆聊天;扯闲篇儿;传闲话;晒太阳是她们生活的全部;院儿里整天孩子哭老婆叫;真够烦的。您说这儿那象部队呀。这真和我想象的太不一样。不过真正的连队生活咱也受不了;得。就这么凑合吧。
“小胡。”随着叫声小王已经推门走了进来。小王就是我们队三个女同志中的一位;也就是有了对象没结婚的那位。 “够闲在的。干什么哪 “
“没事儿;拿本书瞎看呗。”我说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看一眼行吗 “ “”我看了小王一眼没有说话。 “你看的是不是毒草 要是毒草我可采取革命行动了。”
“我看的不是毒草;是我带来的书。” “肯定是封;资;修的书。” “哎呀!不是呀。是我的业务书。”我有点不耐烦地说着。 “拿来。我审查审查。”
“给你。给你也看不懂。”说着我把书扔了过去。 “嗯。还真看不懂。还你。”小王翻了几下把书又给我扔回到床上接着说道: “姐跟你闹着玩儿呢。急什么嘛。”
我看了小王一眼说道:“您要是老这么一惊一诈的谁也受不了。没病也能吓住毛病来。” “你不至于这么脆弱吧 “小王笑着说道。 我笑了笑没在说什么。
“你坐呀。怎么我一来你就站着啊。也不知道让人家坐下。哎——;老一个人在屋里闷着; 烦不烦呐。走!没事儿到俺哪儿串个门。” “不好吧 !”我小声说道。 “那有啥“小王满不在乎地说道。 “让人看见影响多不好呀。”我说道。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复杂。” “我可真的不复杂。我是不想给你找麻烦。”我说着看了她一眼。
屋里的气氛一下就冷了下来;谁也没再说话。
小王属于娇小的那一类;身材匀称;女人味儿特足。挺招人热喜欢的。走起路轻轻的象一阵风;一会儿飘到这儿;一会儿飘到哪儿。我还真喜欢她的这种混不吝的劲头。可惜有主儿了。
“常听人说:〃京油子;卫嘴子〃说话不好听。可我怎么就爱听你说北京话呀。”小王说道。 “是吗 我和别人没什么不同呀 “我笑着回答道。 “反正不一样。”
“那我就常跟你说说北京话。你到时候可别嫌贫。” “不会的”。 说也奇怪;从这以后小王还三天两头的就往我屋跑;跑的还特勤。也没什么正经事儿;
瞎贫一会儿就走。真拿她没辙。不过每次她来我都放下手里的事儿;陪她聊会儿;从没烦过。
八月的济南真能把人热死。坐着不动就一身汗。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凉席上就是一个人形的湿印儿。真是个火炉子。这鬼天气能把人整死。晚上看完书打盆水把身上的臭汗洗净;再把席子擦擦。这天就算结束了。这也是我的习惯。队里你贴我的大字报;我揭发你的问题。还真挺热闹。我是刚来的;也的确不了解队里过去的情况;没人顾得上我;我也真乐得有一份没有人打扰的清静。
象每天一样我打好洗脸水准备做完一天最后的一件事儿。脱了衣服要刚洗;门好象动了一下;我回了一下头;什么也没有:“我忘了锁门了刚才打水的时候院儿里都黑灯了;不会有人吧 !”我想着继续擦洗着。 门又动了一下;我放下手里的毛巾朝门走去。 “到我屋来一下。”一个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说道。 “谁“ 门开了。小许走了进来。我下意识地赶忙抓起裤子挡在前身。 “怎么会是她 “我吃惊的想道。 “到我屋来一下。”小许轻声的说道。 “有事儿吗 “ “”
“你就过来吧。”停了一会儿小许又说道。 “她找我干嘛。我又跟她不太熟。再说了有什么事儿不能白天 “我想道。
看到小许一直盯着我;眼神柔和却透着坚定。我知道好象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好吧。穿上衣服我就来。”
小许就是三个女同志中唯一结婚的那一位。她就住在我隔壁的那两间屋里。听说她先生是她大学同学。她们家的窗廉好象从来没有打开过;平时也没有一点响动;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真是挺神秘的;在队里我从来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也没太注意过她。
有时我发现她很专注地看着我;我一看她;她的眼睛马上就会转到另一边。神态自然极了;别的人决计看不出来她在注意看着什么。这人真是个怪人。 我刚伸手;门就轻轻的开了。
“进来。”小去轻声说道。 “辛老师不在啊 “可能是受环境和小许的影响我说话也变得轻轻的了。
“”小许一直没有出声;伸手示意让我坐下;好像也不愿意让人知道似的。眼睛还是那么专注地看着我。
我听得见墙上的挂钟“哒;哒”的走着。我坐在椅子上;没一会儿我衣服就全贴在我身上了。汗顺着我的脖子往后背流。得。刚才白洗了。 “你紧张什么呀
来;擦擦。”小许说着拿起一块毛巾走到我的跟前。 “没紧张”我有点结巴地说道: 毛巾白白的;有一股淡淡的粉香味儿;可能这就是女人们特有的味道吧
怎么特象房东大嫂脸上擦的粉味儿呀 嗨;真是;怎么总是想起房东大嫂 “您找我有事儿吗 “一边擦汗我一边轻声的问道: “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和你聊聊。” “啊“我瞪着眼睛看着小许。心想:“您费这么大劲就是聊聊天儿呀 !不过也是;不聊天能干嘛 “ “我看你除了在食堂吃饭;整天闷在屋里都干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