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汉-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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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吴萍不知如何回答,因为有些秘密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阿南,去请柴田上师来一趟吧。』高桥良叹气道。
『父亲,把她交给我吧,我有法子让她说话的。』高桥南笑道∶『而且上师
说过要静修一段时间,他也未必能够帮忙的。』
『我也忘记了。』高桥良说∶『不过要这样的美人儿说话也不难的,那张刑
床很久没用过了,让她躺上去吧!』
『不┅┅我没有骗你┅┅我真是不知道的┅┅!』吴萍奋力挣扎着叫。
『你知道的!』高桥南狞笑道。
吴萍尽管身手高强,也敌不过几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转眼间,双手便给绳索
缚在头上,粉腿却让两个力士牢牢按紧。
『要漂亮的女孩子招供,最有趣的就是你吃苦、我作乐。想当年,经我审问
的,没有一个女孩子不屈服的,你要是说出来,便不用受罪了!』高桥良那瘦骨
的手掌,在吴萍的粉乳上捏弄着说。
『你打死我也没有用的,我甚麽也不知道!』吴萍嘶叫着说。
『待会再说吧!』高桥良诡笑道∶『阿南,把底裤也剥下来,让大家看清楚
她的风流洞吧。』
高桥南早有此心,手掌在无一丁点儿赘肉的小腹抚弄几下,便把那片轻薄的
蕾丝布片剥下,使吴萍身上再也不挂寸缕,两个力士还把粉腿张开抬起,迷人的
桃源洞穴,便耸立灯下,纤毫毕现。
吴萍知道难免受辱,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思量脱身之计。
『人家叫你血路之花,一定是因为这朵香艳的玫瑰了!』高桥南在刺着玫瑰
花的粉臀抚摸着说。
『看样子,她的话儿倒用得不少。』高桥良冷笑道。
『那可要多找几个男人侍候她了。』高桥南笑嘻嘻地张开了桃红色的肉唇,
捏指成剑,使劲地探进肉洞里。
吴萍没有感觉似的,任由高桥南粗暴地掏挖着,她饱经风霜,明白叫苦只会
使他兽性勃发,受的罪也更多。
『乾巴巴的,比婊子还不如。』高桥南愤然抽出指头,在吴萍的大腿揩抹着
说。
『对付婊子,也有些有趣的法子的。』高桥良狞笑道∶『你真的不说吗?』
『是阮中和害我的,我真的不知道。』吴萍木然道。
『自讨苦吃!』高桥良骂道∶『给她里里外外擦上淫药,活活痒死她!』
『用「春上春」好麽?』高桥南吃吃笑道。
『这种药男女合用,最好用来整治婊子了。』高桥良点头道。
『你们弄死我也没有用的,我甚麽也不知道!』吴萍凄凉地叫,不独要遭人
轮暴,还要让春药折磨,怎不使她肝肠寸断。
『你要不招供,又怎会弄死你呀?』高桥良森然道。
『这是好东西,男人用了,能金枪不倒,待你招供後,我们会让你乐个痛快
的!』高桥南取来粉红色的药膏,涂抹在吴萍的胸脯说。
『骚 里要擦多一点,把鸡巴捅进去时,也可以一起上药了。』高桥良指示
着说。
药膏涂在身上时,吴萍便生出火烫的感觉,她也不是没有吃过春药的苦头,
知道一定禁受不起,忍不住潸然下泪。
高桥南在吴萍的乳房涂上了药膏後,便手往下移,毫不吝啬地在阴阜擦满淫
药,再把药膏填进了肉洞,看见指头还沾着很多,狞笑一声,竟然把指头硬插进
後边的菊花洞里。
尽管高桥南的指头残暴地在她狭窄的洞穴里掏挖着,吴萍却好像没有感觉痛
楚,因为涂上药膏的地方,这时好像给千虫万蚁同时咬啮,使她更是难受。
『够了,药力很快便会发作了。』高桥良满意地说。
『┅┅我不知道┅┅放我┅┅我甚麽也不知道的!』吴萍挣扎着叫,粉腿挣
脱了两个力士的手掌,没命地在刑床上扭动着。
『现在只是开始吧,往下去更是难受,没有人受得了的。』高桥南怪笑道∶
『你要是说出来,我们便可以给你煞痒了。』
『不┅┅不知道┅┅呀┅┅痒死我了┅┅!』吴萍嘶叫着说,体里愈来愈是
难受,下体更是痒的不可开交,可是双手缚在头上,抓也抓不到,只能把粉腿乱
,纤腰急扭。
『「春上春」的药力,最少要一个钟头才能消失,填在浪 里的更不知要多
久,你要是不说,痒也痒死你了!』高桥良残忍地说。
『┅┅呀┅┅噢┅┅噢┅┅!』吴萍失魂落魄地呻吟着,突然纤腰一挺,粉
腿弯起,曲在头上,竟然把涂满了淫药的牝户贴着粉脸,张开嘴巴,编贝似的玉
齿发狠地在桃丘咬了一口。
『好腰力!』高桥南哈哈大笑道。
吴萍这样咬了一口,虽然暂时压下无法忍受的痕痒,可是娇嫩的玉阜上,却
是牙印盎然,触目惊心。
『把腿也缚起来,别让她咬坏了那话儿!』高桥良冷笑道。
『不┅┅不要!』吴萍哀叫一声,身体又再弹起,这一趟两个壮汉却把粉腿
握紧,接着还用绳索缚起来。
『这样是为你好,要是咬坏了,只怕更苦。』高桥良吃吃笑道。
『放开我┅┅呀┅┅痒┅┅求你┅┅放开我吧!』吴萍尖叫着说,这时她大
字似的缚在刑床上,四肢不能动弹,只能把娇躯奋力地上下跳跃,粉臀撞在刑床
上,砰然作响,使人知道她是多麽的难受。
『肯招供了吗?』高桥南撩拨着张开的肉唇说。
『呀┅┅给我挖一下!』吴萍嘶叫着说。
『是这样吗?』高桥南的指头探进了水汪汪的玉道说。
『大力一点┅┅求求你┅┅!』吴萍忘形地叫。
『只要说出来,我保证让你乐个痛快。』高桥南的指头在肉洞里搔弄着说。
『我┅┅我真的不知道┅┅别走┅┅呜呜┅┅再给我挖几下!』吴萍悲叫着
说。
『别再碰她了,看她有多倔强。』高桥良寒声道。
吴萍不是倔强,而是实在无法招供,要是知道印鉴在那里,早已交出来了,
在歹毒的药物整治下,身体深处涌起阵阵不能形容的麻痒,没完没了地折腾着脆
弱的神经,痒的她死去活来,魂飞魄散。
『┅┅救我┅┅天呀┅┅救救我┅┅!』吴萍歇斯底里地哀叫着,身体疯狂
似的扭动着,玉腕足踝也在剧烈的挣扎中,给绳索磨得皮破血流了。
『要是现在干她,一定会很有趣!』高桥南目露异色,望着在刑床上弹跳扭
动的裸体说。
『你净是这样毛燥。』高桥良皱眉道,他本来对「春上春」充满信心,但是
看见吴萍受着这样的活罪,仍然抵死不说,信心也开始动摇了。
『我们轮着干她,加上「春上春」,一定苦死她了。』高桥南扭捏着吴萍胸
前,涨卜卜好像红枣似的奶头说。
『好吧,便宜你们了,可是要弄点花样出来。』高桥良点头道。
『这可容易了,大家一起上吧!』高桥南桀桀怪笑,脱下衣服道。
两个壮汉也是淫兴大发,匆忙地脱光了衣服,和高桥南一起,动手解开吴萍
的绳索,却也忙着大肆手足之欲,上下其手。
吴萍可数不清有多少只怪手在身上肆虐,身下的肉洞,粗暴的指头更是此起
彼落,幸而痛楚压抑了难耐的痕痒,竟然还好过一点。
『来吧,一起让她乐个痛快!』高桥南哈哈大笑,趴在吴萍身上,昂首吐舌
的鸡巴便插进湿淋淋的肉洞里。
吴萍呻吟一声,情不自禁地抱着高桥南的肩头,弓起纤腰,便迎了上去,岂
料高桥南却没有动作,手脚抱紧她的娇躯,翻转身子,使她伏在身上。
『你们上呀!』高桥良兴奋地叫。
一个壮汉呼啸一声,扑了上去,扶着吴萍的玉股,鸡巴在股缝徘徊,忽然使
劲前进,刺了下去。
『哎哟!┅┅呜呜┅┅痛呀┅┅!』吴萍嚎哭着叫个不停,原来那壮汉的鸡
巴,沿着高桥南肉棒的根处,硬挤进阴户,尽管肉洞里淫潮泛滥,也容不下两根
壮硕的肉棒,壮汉却不管死活,奋力冲刺,痛得她冷汗直冒,哀号不绝。
『你靠後一点,让我弄弄屁眼。』剩下的壮汉怪笑着爬上刑床,骑在吴萍身
後,扶稳了粉臀,一柱擎天的肉棒,朝着菊花洞刺了下去。
吴萍痛得脸如金纸,叫也叫不出来了,下身两个洞穴,前後插着三根铁棒似
的鸡巴,彷佛已经撕裂了她的身体。
『是不是很过瘾呀?』高桥良扯着吴萍的秀 ,狞笑道∶『你要是不说,我
可以给你找十个,或是三十个男人的!』
吴萍不是不想说,而是无话可说,只能含着泪摇头,算是回答。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高桥良一记耳光扫在吴萍的粉脸上,骂道。
『动吧,不要和她磨菇了,让她乐一趟,她自然会说的!』高桥南不耐烦地
说,他在吴萍身下,却是动不了。
『让我动吧!』那个插着吴萍屁眼的壮汉叫道,他吸了一口气,扶着吴萍的
粉臀,开始抽插地来。
『哗!┅┅不┅┅呜呜┅┅停呀┅┅苦死我了!』吴萍惨叫道,那个壮汉一
动,吴萍更是痛不可耐,苦不堪言。
『快点!』高桥南喘着气叫,他和另外的壮汉挤在一起,能够维持着不掉出
来,已经不容易了。
上边的壮汉使力的动了几下,更苦得吴萍双眼反白,好像快要失去知觉时,
幸好另外一个壮汉的鸡巴也在这时溜了出来,才没有晕倒。
『别上来了,让我们乐过了,再轮到你吧。』高桥南叫道,配合上边壮汉的
抽插,弓腰上挺,前後夹攻。
『要是不怕她咬掉你,这里还有嘴巴!』高桥良吃吃笑道。
那壮汉是害怕的,但是看见高桥南和另外的壮汉干得兴高采烈,却是欲火难
禁,怪眼一转,想到了一个主意,转身而去,取了一个铁环回来,塞入吴萍的嘴
巴,铁环搁在上下颚之间,便也不能合上嘴巴,才把鸡巴送进去。
吴萍玩具似的惨遭几个野兽蹂躏,身上三个孔洞,给怒目狰狞的鸡巴肆意摧
残,饶她历尽风霜也禁受不起,最苦的是高桥南和身後的壮汉,他们合拍无间,
共同进退,一人挥军挺进时,另一人亦狂抽猛插,两个洞穴中间的嫩肉,同时受
到撞击,更使吴萍失魂落魄,死去活来。
由於吴萍体里擦满了淫药,高桥南三人的鸡巴,亦沾泄了不少,遂使他们更
是雄风勃勃,持久耐战,得以尽情发泄兽欲,轮番摆布着吴萍的身体,从不同的
角度方位,把她肆意奸淫。
尽管淫药弄得吴萍春情勃发,但是在这样淫虐的摧残之下,如何是他们的敌
手,终於一次又一次的尿了身子,待他们得到发泄时,已是昏死床上,人事不知
了。
高桥良害怕弄死吴萍,也没有继续施暴,把她囚在密室里,打算迟些时再逼
问印鉴的下落。
《第廿四章》暴雨打浮萍
『高桥良损失惨重,屁也不敢放,真是奇怪。』山下皱着眉说,他正和松田
岳军在办公室里闲聊。
『他不是不敢,而是四出侦查那批重武器的下落,意图夺取,那时便会动手
了。』岳军说。
『他要是找得到,早已动手了。』山下不以为意道。
『但是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你可要小心才是。』岳军警告着说。
『你如何知道?』山下讶然道。
『因为我和他吃了一顿饭。』岳军答。
『甚麽?』山下大惊失色道∶『你怎会认识他的?』
『是高桥白使用美人计诱我前去见面,但是我此行本来是为了解决他的事,
当然要见他了。』岳军含笑着说出事情始末,还坦言高桥良安排柴田,使用催眠
术套取秘密,源源本本的说出来,只是隐 了其中一部份,听得山下松田惊心动
魄。
『真是卑鄙!』松田气愤道∶『这样的小人,怎能和他打交道?』
『要不是与他虚与委蛇,如何探得他谋夺军火?』岳军继续说出一番话,听
得两人喜形於色,拍案叫绝。
『他也应有此报了。』山下开心地说。
『但是那些军火可要小心,倘若让他夺去,那便麻烦了。』岳军慎重地说。
『放心吧,他找不到的,纵然找得到藏处,也夺不了的。』山下信心十足地
说。
就在这时,岳军的手提电话响起,却是高桥白,幽怨缠绵的声音,使岳军怦
然心动,牯应往天王饭店会面。
『不要脸的臭婊子!』山下待岳牢军挂线後骂道。
『老弟,你要小心才好,这个贱人欲壑难填,当年便曾用媚药害死了老大的
独子。』松田告诫着说。
岳军含笑点头,知道这是山下和高桥良结怨的主要原因。
※※※※※
岳军在天王饭店里没有见到高桥白,只有高桥东在等候,原来是高桥良想见
他,於是着高桥白约他会面,掩人耳目,岳军也想和他见面,於是在高桥东陪伴
下,再度来到高桥良居住的精致小楼,经过金属探测器,留下所有金属物品,在
那古色古香的书房,和高桥良会面了。
高桥良热情接待,也没有转弯活角,竟然开门见山,要求岳军把本来卖给山
下的军火转售。
岳军暗暗好笑,知道高桥良以为自己中了柴田的暗算,必定会衷诚合作,故
作为难,考虑了一会,才说转售不是不成,却要添上一个条件。
『甚麽条件?』高桥良讶然问道。
『我们知道周先生最近得到了一公吨白货,倘若你能够代我们购下,我便奉
送那些军火,算是你的回扣。』岳军说。
『一公吨白货?加上了运费,可不便宜呀。』高桥良吃惊地说,白货便是毒
品,一公吨价值不菲,难怪他会吃惊了。
『可以在公海交易的。』岳军解释道∶『我们和姓周的是同行,要是直接洽
购,恐怕会戴上很多帽子,所以要你帮忙。』
高桥良以为只是举手之劳,又深信岳军的说话,立即取出密码本子,致电周
先生。
原来这个姓周的十分神秘,虽然他们已交易多年,高桥良还是要利用音频电
话,按下预定的密码,待姓周覆电。
『这个姓周的好像比我们还要神秘。』岳军嘀咕道。
『我认识他的义父,也曾见过他,知道他的底细的。』高桥良笑道∶『他只
是这几年才变成这样,又改名换姓,故作神秘吧。』
『甚麽时候才有消息?』岳军问道。
『不会太久的。』高桥良道∶『你的伤怎样?』
『好多了,伤口也不痛了。』岳军活动着手臂说。
『我已经给你报仇了。』高桥良笑着说出擒下吴萍,逼问印鉴的事。
『招供了没有?』岳军问道,暗念吴萍恐怕生不如死了。
『她斗不过我的!』高桥良笑道∶『我知道你也喜欢这一套的,来看看我的
手段,也给我出点主意。』
※※※※※
小楼原来有地下室,吴萍便是囚在那里,她给绳索缚在刑床上,手脚张开,
身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在这个恐怖的地狱里,她从来没有穿上衣服。
从表面来看,除了有点憔悴和几道褪色的鞭痕外,吴萍好像没有受到太多伤
害,身体也算乾净,浅棕色的肌肤,仍然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