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汉-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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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淫妇,可试过给人缚起来干呀?』岳军冲动地叫,手掌覆在涨卜卜的肉
球上搓面粉似的揉捏着。
『没有┅┅给我把衣服脱下来吧!』高桥白呻吟着说。
要脱下那件不像衣服的裙子本来不难,岳军却不耐烦似的双手一分,硬把轻
薄的裙子撕下,高桥白那羊脂白玉的胴体,便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里,纤毫毕
现。
『美吗?』虽然高桥白不能动弹,还是卖弄似的挺起胸脯说。
岳军吸了一口气,不知如何,吴萍的倩影又浮现在脑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把
两女暗暗比较。
论姿色,一个冶艳风骚,热情如火,一个清丽冷傲,凛若冰霜,春兰秋菊,
真是各擅胜长,论身裁,两女都是豪乳蜂腰,盛臀美腿,难分高下,一个是肌肤
胜雪,香腻软滑,一个是热带风情,青春焕发,全是少见的美人儿。
再看那风流洞穴,高桥白虽然放浪滥交,阅人不少,可没有吴萍那般历尽沧
桑,饱受摧残,但是深心处,岳军感觉高桥白纵惰欲海,只是贪图肉欲的享受自
愿给人缚起来,便是为了追求新鲜的刺激,吴萍却好像有难言之忍,为势所逼,
才任人鱼肉,想到她落在高桥良手里,不知还要受到怎样残忍的刑求,更是郁结
难解,气愤不平。
『┅┅床头柜有些小玩意,你可要试一下呀?』高桥白荡态撩人地说。
岳军拉开床头柜,竟然找到了电震器,震蛋,还有羊眼圈,忍不住问道∶『
你怎会有这些东西的?』
『┅┅人家也有需要嘛。』高桥白理所当然道。
岳军冷哼一声,捡起震蛋,张开了牝户,便把震蛋投了进去。
『岳大哥,亲我┅┅亲亲我┅┅!』高桥白淫荡地叫,看见岳军离床而起,
四处张望,奇怪地问道∶『你找甚麽?』
『看看有甚麽东西,让你这个小淫妇好看!』岳军森然道。
『你┅┅你还要甚麽?』高桥白呻吟道,震蛋开始在肉洞里肆虐,彷如虫行
蚁走,使她浑身趐麻。
不一会,岳军回来了,他已经脱掉衣服,手里拿着电动牙刷,笑吟吟道∶『
小淫妇,可要试一下这个麽?』
『你┅┅你真是坏死了,人家┅┅呀┅┅明早还要用来刷牙呀!』高桥白抗
议似的叫。
『让我给你刷乾净吧!』岳军靠在高桥白身畔,开动了电动牙刷,在樱桃似
的奶头点拨着说。
『呀┅┅不┅┅痒呀┅┅噢┅┅不要!』高桥白颤着声叫。
岳军纵横花国,深悉女孩子敏感的地方,此际以电动牙刷代替催情妙手,自
然是如臂使指,事半功倍,他的牙刷围着峰峦的肉粒团团打转时,同时也手口并
用,嘴巴轻吻高桥白的头脸耳朵,指头却在其他的地方逗弄撩拨。
『小淫妇,是不是很有趣呀?』岳军咬啮着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牙刷慢
慢移到全无赘肉的小腹上说。
『呀┅┅你┅┅喔┅┅痒死人了┅┅!』高桥白失魂落魄地叫。
『这里好湿呀!』岳军把牙刷抵着湿濡的肉缝说。
『是┅┅给我┅┅呀┅┅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高桥白喘着气叫,她
内有震蛋肆虐,外受牙刷煎熬,早已春潮泛滥了。
『让我给你抹乾净吧。』岳军捡起一块破布,在高桥白的牝户揩抹着说。
『别抹了┅┅呀┅┅我┅┅我要你的鸡巴!』高桥白咬牙切齿道。
『待你的淫水浸湿这块布,我便给你吧!』岳军诡笑道。
『不┅┅不行的┅┅岳大哥┅┅好哥哥┅┅呀!┅┅给我┅┅不┅┅不能进
去┅┅!』高桥白尖叫道,原来岳军正把电动牙刷捅进她的阴道里。
岳军怎会住手,记起吴萍给电棒折磨时的情形,使他变得铁石心肠,牙刷游
遍了牝户内外每一寸地方,然後抵着发情的阴蒂上磨擦着。
『┅┅亲爱的┅┅呀┅┅你好狠心┅┅呀┅┅别再弄了┅┅人家要给你弄死
了┅┅求你┅┅呀┅┅解开我吧!』高桥白花枝乱颤,浪叫不停,可是她既不能
闪躲趋避,叫唤也是徒然,自然吃尽苦头了。
『你要这个吗?』岳军跨在高桥白头上,勃起的阳具在高桥白的眼前跳动着
说。
『是┅┅给我┅┅我要!』高桥白尖叫着说。
『你给我吃一下,吃得我高兴,我便让你乐个痛快!』岳军握着怒目狰狞的
肉棒在高桥白的朱唇撩拨着说。
『不┅┅他┅┅他脏死了!』高桥白害怕地别过去俏脸叫道,虽然她人尽可
夫,却从来没试过给男人作口舌之劳。
『是你不要,不是我不给你呀!』岳军吃吃怪笑,转头伏在高桥白腰下,电
动牙刷又再肆虐了。
『喔┅┅不要┅┅呀┅┅给我┅┅我吃了!』高桥白嘶叫着说。
岳军开心大笑,感觉终於给吴萍出了一口气。
(待续)
铁汉
发言人∶失落
《第廿六章》事败遭凌辱
『你甚麽时候再来看我?』高桥白依依不舍地抱着岳军的臂弯说。
『昨夜你要生要死,不是害怕了麽?』岳军诡笑道。
『我不害怕!』高桥白俏脸生春嗔道∶『不过,你也真狠,半点也不怜着人
家。』
『我还没有用鞭子呢!』岳军哂道,暗念昨夜特别狂暴,相信高桥白也是苦
多乐少。
『那┅┅那会很痛的!』高桥白脸露异色道。
『我喜欢!』岳军唬吓似的说。
『狠心的冤家!』高桥白顿足道∶『告诉我你还要甚麽,我去买回来吧!』
『甚麽?你也喜欢吗?』岳军出乎意料道。
『我不知道,只是┅┅昨夜很刺激!』高桥白脸泛桃红说道,原来她天生淫
荡,阅人不少,却从来没有人让她得到真正的满足,岳军不独在床上征服了她,
性虐的玩意,更是新鲜刺激。
『小淫妇!』岳军骂道。
『是┅┅我是的!』高桥白聒不知耻地说说∶『你留下来,和小淫妇吃午饭
吧。』
『不行,我还有事要办。』岳军摇头道,有心探望由美,顺道交还录影带,
本来想告诉高桥白,绫秀已经败露行藏,着她逃走,却恐怕误了大事,暗念绫秀
暂时该没有危险,便隐忍不发。
※※※※※
岳军错了,绫秀已是祸及眉睫,危在旦夕了。
绫秀奉命查探甚麽人近日常常致电山下,办公室的电话易办,他的手提电话
却大费周章,灵机一触,遂以山下秘书的身份,从电话公司查询他的谈话记录,
终於查出哲也每天均从阿浓那里致电山下,完成任务。
这一天,绫秀没有上班,岂料电话公司好心做坏事,致电查询可有的其他需
要,凑巧山下接听,使他大起疑心,检查绫秀的办公桌,发现案头写着一个电话
号码。
『这电话不是阿浓的吗?』松田变色道∶『难道她┅┅?』
『你立即打电话告诉哲也小心,然後带人增援,把东西搬走,我去拿下那贱
人,希望她还没有向高桥良报告。』山下断然道∶『办妥後,回黑积廊会合。』
『要是他敢去动那些东西,我一定要他灰头土脸的!』松田咬牙道。
※※※※※
绫秀独居一 多层大厦的小单位,在家里,她穿着简单朴素,白色的通花衬
衣,衣下也没有挂下乳罩,剪去裤管的丹林布裤,好像热裤似的,突出了修长白
皙的美腿,印花彩帕包裹着秀 ,清雅秀丽。
『山下先生,找我有事吗?』绫秀发觉山下领着两个壮汉到访,忐忑不安地
问道。
『不错。』山下关上了门,冷冷地说∶『你知道阿浓之家是甚麽地方吗?』
『我┅┅我不知道。』绫秀暗叫不妙,怯生生地说。
『那里是妓院,客人都有特别的需要,喜欢把女孩子整治得死去活来,以作
发泄。』
山下讪笑似的说∶『你抄下阿浓的电话,是不是想到那里上班呀?』
『┅┅我┅┅我没有┅┅!』绫秀颤着声说。
『你看这是甚麽?』山下森然递上绫秀写上了电话号码的纸片道。
『我┅┅我┅┅!』绫秀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还有,你为甚麽和高桥白那婊子见面,把电脑的资料交给她?为甚麽要出
卖我?』
山下咆吼着说。
『我┅┅!』绫秀知道事情败露,更是无言以对,可是山下拦着门户,两汉
虎视眈眈,跑也跑不了。
『说呀!为甚麽出卖我!』山下暴跳如雷道∶『我虽然死了儿子,却待你彷
如媳妇,你还有人性没有?』
『胡说,我不是你的媳妇!你儿子是禽兽,是他迷奸我的!』绫秀悲愤莫名
地叫。
『哦,所以你便出卖我了!』山下如梦初醒地道∶『带走,把这个贱人带回
去!』
『不┅┅救命┅┅救命呀!』绫秀尖声大叫,想夺门而走,却给两个恶汉制
住。
『把她缚起来再说。』山下冷冷的说。
绫秀自然是奋力反抗,但是那里敌得过两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转眼间便给他
们扯掉电话线,把手脚牢牢绑紧,还把她的头巾塞进嘴巴,使她不能呼救。
『看看有甚麽东西可以把她藏进去,然後带返黑积廊。』山下蹲在绫秀身旁
悻声道∶『我的儿子迷奸你吗?我便让你尝一下给人强奸的滋味!』
绫秀默默地流着泪,知道劫数难逃了。
没多久,两个壮汉找到了一个旅行箱,绫秀娇小灵珑,给他们塞了进去,好
像行李似的拿走了。
※※※※※
『岳大哥┅┅谢谢你┅┅呜呜┅┅谢谢你!』由美俯伏岳军身前抽泣着说,
她看过了岳军带来的影带,知道是当日高桥南摄下的丑态。
『快点起来!我也是机缘巧合,才得到这盒影带,没出过甚麽气力的。』岳
军手忙脚乱地扶起由美说∶『要是有机会,我会杀了高桥南,给你报仇,那时才
谢我吧。』
『不┅┅你别去。』由美紧张地说。
『为甚麽?』岳军奇怪道。
『我不要你冒险!』由美伏在岳军怀里泣叫道。
『别这样,我还没有吃饭,烧点甚麽给我吃?』岳军抚慰着说。
『你喜欢吃甚麽?』由美抹去泪水道。
『随便一点便成了,我很累,吃完饭想歇一下。』岳军道。
『是,待会我给你按摩!』由美知道岳军留下,破涕为笑道。
由美烧饭时,岳军忙碌地摇了几个电话,讲完电话後,由美也烧好饭了。这
顿饭吃得很愉快,由美妻子似的用心侍候,体贴入微,虽然是家常便饭,岳军却
是胃口大开,也使由美欣喜莫名。
『岳大哥,你在床上歇一会,我去换件衣服再来侍候你。』由美收拾妥当,
粉脸微红道。
岳军当然不会反对,但是躺了上床後,看见由美害羞似的躲进浴间,不禁奇
怪,由美和他有肌肤之亲,换衣服也不用躲进浴间,好奇心起,於是下床窥看。
『你干甚麽?』岳军看见由美在浴室里掀起裙子,好像有所动作,笑吟吟地
问道。
由美扭动,发觉岳军撞了进来,顿时耳根尽赤,羞人答答地说∶『这两天我
┅┅我没有刮乾净,所以┅┅』
岳军本来不明所以,接着看见由美手里拿着须刨,恍然大悟,胸中一热,探
手把她抱入怀里说∶『让我帮你!』
由美驯若羔羊地让岳军把她抱到床上,自行拉高裙子,怯生生地说∶『美雪
┅┅说你不喜欢人家穿底裤,所以我┅┅也没有。』
『乖孩子!』岳军更是血脉沸腾,看见滑赚娇嫩的桃丘上,长着一层轻盈短
小、柔软乌黑的茸毛,忍不住轻抚着那迷人的禁地,说∶『别刮了,刮伤了可不
好。』
『你不是喜欢吗?』由美小声道。
『这样我也喜欢。』岳军心中一荡,好像香泽微闻,情不自禁地便低头吻下
去。
『不┅┅不要!』由美害怕地护着腹下,闪躲着叫。
『怕痒麽?』岳军笑嘻嘻地说。
『┅┅那里┅┅那里脏┅┅。』由美红着脸说。
『原来你没有洗澡麽?那我给你洗一下吧!』岳军吃吃怪笑,按着由美的腿
根,再把头脸凑了下去。
※※※※※
『你怎麽回来了?阿浓那里没事吧?』山下带着绫秀去到黑积廊时,赫然见
到神色阴沉的松田。
『完了,都完了!』松田愤然道∶『高桥良没有人去,却报了警,除了警察
外,还有自卫队,哲也想逃跑,却给当场射杀。』
山下颓然坐下,又是警察,又是自卫队,派驻守卫的手下,只能束手就擒,
这一趟不独损兵折将,待被捕的手下招供,自己也难逃法网,多年基业,也毁诸
一旦。
『老大,阿浓和三个兄弟被捕,我已经着人传话,把所有的事全推在哲也身
上,该没有大不了的。』松田好像看透山下的心思道。
『干得好,我会找律师,应付警察的盘问的。』山下舒了一口气,愤然道∶
『但是,我一定要报仇的!』
『老大,拿到了绫秀那贱人没有?要不是她通风报讯,我们也不会这麽狼狈
了。』松田愤愤不平道。
『跑?她能跑到那里?她在箱子里,找个清静的地方,便可以出口气了。』
山下狞笑道。
『这里不行,警察会来搜查的。』松田烦恼道。
『那麽去桃园吧,也可以避一避风头。』山下悻然地道∶『和这个贱人在一
起,不会无聊的。』
《第廿七章》辞穷苦难言
狡兔三窟,山下是黑道中人,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经常预备逃亡和匿藏,
桃园是其中一处躲藏的地方,这里清静隐秘,守卫严密,四通八达,纵然给警察
围捕,脱身也不难,只有他的亲信,才知道这个地方。
绫秀重见天日时,已是置身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看见身前的山下和松田,
便不禁冷汗直冒,不寒而栗。
『她招供了没有?』松田把绫秀从旅行箱提出来,放在木床上说。
『招了,不用再问了。』山下寒声道∶『她的嘴巴除了用来叫床和叫苦外,
便没有其他用处了。』
『还有的┅┅。还可以用来吃鸡巴的!』松田笑嘻嘻地抽出塞在绫秀口里的
布巾。
『┅┅你┅┅你们要怎样?』绫秀喘着气叫道,她的手脚绑得结实,衬衣也
在反抗时敞开,半边粉乳裸露衣外,可真狠狈。
『没有听清楚吗?告诉你,我要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先奸後杀,这是
出卖我的报应!』山下执着绫秀的衣襟,左右一分,撕开了轻薄的衬衣,挺秀娇
柔的胸脯,便赤裸裸的暴露在灯光里。
『不┅┅!』绫秀哀叫一声,嚎啕大哭道∶『不要┅┅呜呜┅┅救命┅┅杀
人呀┅┅救命┅┅!』
『好一双奶子!』松田握着绫秀的乳房搓捏着说。
『不要碰我┅┅放开我┅┅!』绫秀恐怖地叫,奋力扭动着身体,然而又怎
能逃出松田的魔掌。
『何止要碰?我还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