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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水瓶之愛-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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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的水声,想来她已经起来了,就按了几下门铃,那边叫道,‘来了!’喀哒
一响,一张素雅白净的脸孔对着我嫣然一笑,‘起的还真早。’

  我打了个哈欠,‘你怎么样了?好些了吗?’这时我才发现她正在洗脸,还
穿的一身秋衣秋裤,苗条的曲线清晰可见,不由楞了一下。

  她白了我一眼,‘看什么?你在外面等我一下啊?’说完关了门,去做她没
完成的事了,留下我一个傻冒。

  会议在八点30分准时开始,美洲银行和花旗银行投资部的人都作了自己业
务的宣传,然后是香港渣打银行的业务介绍,跟着是国内投资银行的宣传。整个
会议全程是英文交流,台上演讲的都是外国人,底下听讲的都是中国各城市的同
行。我估计很多人听不大懂,因为连我这专修外语的都只听懂八成左右。一个上
午很快过去了,最后半小时可以提问题。

  坐在后排的一个男士站起来提出了他的第一个问题,外资银行的工作人员立
刻给他翻译了过去。轮到我们发言时,陈洁轻挽了一下刘海,用流利纯正的英语
问演讲者如何看待中国的投资现状。对方说了一大串,最后下结论:‘At current 
situation; I think it is a good time to invest in stock market。’

  陈洁听完了,不置可否,‘I don”t agree with your opinion。 Bubble economy will
affect the stock market。 I forecast that it would be down in half a year。 And as modernization
of  city is ing; we may invest in real estate。 ’

  看来两方在投资观点上有些不一样,老外的意思是现在股市比较热,当然应
该投资股市。陈洁反驳了这一观点,认为现在股市过热,股市受泡沫经济影响半
年后必跌,但是城市现代化正在开展,投资房产比较好。(半年之后,果然股市
一蹶不振,房地产兴起。)

  两种观点都有其道理,听众们也分成两派,各执所见。然后主持人号召大家
休息一会,用个午饭,下午各会议代表再交流,才结束了这次的讨论。然而陈洁
的优雅、干练、大方的风范给参加会议的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不由对她讨好
地说:‘老大,我好崇拜你啊。’她回了个媚眼给我作为回答。当然,傻冒通常
分不清媚眼和白眼的。

  吃中饭的时候,我拨打了房间的电话,响了很久,却无人接听。我又拨了莉
的手机,却被告知关机,心里嘀咕了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有些不爽。当下吃
饭就有些心不在焉。那个台上讲演的外国人跑来跟陈洁聊了半天,我也没兴趣插
话,只是耐心地听着。他们两人讲来讲去忽然一起大笑起来,想是谈得很投机。
临走时给我们交换了名片,说有机会来南京交流。

  陈洁关心地问我:‘怎么了?’

  我想了个借口,‘昨天着凉了,不大舒服。’

  ‘那下午的会你就别参加了,你回去歇会吧。’

  我推脱了一阵,还是奔上楼去。一开门,房间里空荡荡的,她已经走了。被
子折的整整齐齐,我不由一阵失望。

  转头看到一张纸条压在台板下,写着几行字:‘一夕浓情,感君厚爱;两处
离愁,友谊长存。’我反覆看了几遍字条,仔细咀嚼着话里的含义,她在暗示我
大家两地工作,不能一起,所以才悄悄离去,保留友谊,留待日后相见。我知道
我无法劝服她,就像我从前无法留住她一样。水瓶座的女子,总是那么的自决。

  坐在床头熄了灯,彷彿还能闻到枕边的幽香,眼前似乎还有那曼妙的身影,
看着她离我远去,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觉得幸福转眼即
逝,人生也不过如此,如此而已。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忽然间有人推门进来开了灯,‘你怎么搞的,睡觉连门
也忘了关。’我听声音也知道陈洁来了。没有说话。大概是我的样子比较痴呆,
看上去很不对劲,她走过来摸摸了我的额头,‘干嘛呢?傻了?’

  我摇摇头,勉强笑了笑,‘没什么。会结束了吗?明天回去吗?’

  ‘结束了,明天可以回去了。哎,出来两天了,还没时间去玩,我跟你说,
今晚史密斯约我们去玩。’史密斯就是今天和陈洁辩论的某投资银行的副总裁。

  ‘那一定是约你的,我不舒服,不想去了。’

  ‘不行,’她板起了脸,撅着嘴,‘我可不能一个人去。’

  ‘那就不要去了。’我存心气她。

  ‘那呆着干什么?’

  ‘照顾我啊,我昨天照顾你来着,今天你也回报一下啊。’

  没想到她说:‘也对,这样我告诉他我有点事情,不去了。我今晚陪你。’
这句话说的太暧昧了,我心里一跳,仔细看了她一眼,忽然想到莉,心里又是一
痛。

  趁着她打电话时,我又把眼睛闭起来,心里回味着痛苦,百感交集。很多人
以为水瓶人花心,其实花心只是表面的现象,我对她真的是一片诚心可对日月。
耳朵听着陈洁和老外的解释的声音愈来愈远,原来我忍不住又迷糊了过去。

  睡的不知多久,睁开眼来,床边坐着一人,吓了我一大跳,这才想起是陈洁
在陪我。可能是累了,她坐着也打起盹来。我仔细地端详她,白净的面容,柳叶
淡眉,细长的眼睛,薄薄的嘴唇,虽然不能算是个美人,看起来也女人味十足。

  我忽然想逗逗她,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没有反应。于是我抚摩了她的头发
一下,还是没反应。我坐起来,走到她身后,轻轻地在她背后敲了起来,她嗯了
一声,继续闭着眼睛,享受我的按摩。

  我大着胆子,在她背上认真地敲打起来,时而紧敲后背,时而拿捏肩膀,十
分钟后她身子越来越软,已经眯着眼睛沉浸在乐趣中。我邪念陡升,刚失去了一
个女人,老天又送来一个,不管她是谁了,我都准备让她作我的女人了。

  我开始轻轻敲击她的后脑,然后顺手抚摩她的头发。不是很多,但很顺滑。
她没有动弹,我的胆子更大了,开始抚摩上她的白皙的脖子,并有意识地多停留
了会。然后捏上了耳垂,软软的,凉凉的,摸了一会,她的耳朵开始发烫了。

  我慢慢地移动手掌,在她背上来回移动。隔着毛衣可以感觉到柔软的内衣,
勒紧的胸罩以及那温热的肉体。我压抑住呼吸,缓缓地凑近那白皙的脖子,可以
看到她的小小的汗毛因感受到我的呼吸而战栗,但是她没有说什么。终于我的嘴
唇贴上了她的皮肤。我小心地吻着,移向了她的小耳垂,然后含在嘴里,温柔地
舔着,听到她轻轻地呻吟。

  她的头低着,我把她的脸转向侧面,手指和她发烫的面颊相接触,感受的温
度又再次点燃了我。我也闭着眼睛,面颊接触着,碰撞着,缓慢又急切地搜索着
她的小嘴。仔细地吻着她,她没抵抗多久,在我强烈地用舌头分开她的嘴唇时,
她就吐出又香又滑的舌头和我纠缠在一起了。

  一边激烈地吻着,一边用手抚摩着她的耳垂、脖子和面颊。等到我确信她已
经被我撩拨起来,我把手从她的领口探下,虽然不够深入,也稍稍地感到了那一
抹圆弧。

  手已经不能再闲着了,我抓着她的手引导她来抚摩我,她抱紧了我,把手从
我的腰带上方伸进去,摸索着我的背,再转到前面来,从腹部直接往下摸去。我
绷紧了小腹,火热的阴茎感受到那一只纤纤玉手触摸过来,登时浑身绷得更紧。

  她冲我妩媚地笑着,伸过另一只手来,解开了皮带,拉下了我的拉链,连带
我所有的裤子,露出我昂然挺立的男根。她双手捧起它,蓐开包皮,看了一下,
说了声‘吃香肠。’头一低,便将其纳入口中,轻轻地吞吐起来。

  我感觉到男根包裹在一个温软湿润的地方,很是舒服,更加情绪高涨,不住
提出要求,‘来,都吞进去。’她努力张开小口,慢慢地将我那青筋暴长的东西
全部吞了进去,不由洋洋得意。

  我扶住她的头,奋力往前抽插,她也努力迎合我,娇媚的笑脸上搁着我的东
西,刺激得我血脉贲张。

  我开始暴力地脱着她的衣服,几下子就把她给脱光了。

  玲珑白皙的身体暴露在橘红色灯光下,我压在她身上,兴奋地舔着她优美的
乳房。她则温柔地抚摩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下推。

  我从胸口一直吻下去,直到她那小草萋萋的地方。不大,白白净净,我伸出
舌头舔了舔,碱碱的,阴道洞口有点湿。我听到她呻吟了一声,于是我又舔了一
下,果然她又叫了一声。我按住她,不让她动,对着洞口温柔地舔着。她完全情
不自禁了,发出阵阵呻吟声,洞里面水源不断,不一会就成了潺潺小溪。她猛地
抓紧了我的男根,叫了一声:‘来吧,我不行了,快来吧。’

  我趴在她身上,挺着长矛迎向洞口。随着密封闭合的那一刻,我感到一个小
而紧,弹性十足的空间包容了它,这是一个少妇的私人领域,她向我开放了,她
给了我成熟女人的快感,她在我身下动情地喊着:‘加油,干我!’我浑身血都
热了,在她的洞穴中留连往返,一边抽插的同时,一边忘情地和她接吻,每次吸
到她的唾液,我的长矛便扩张一次,她也痉挛一次。

  也不知抽插了多久,她渐渐地眼睛上翻,动作也加快起来,口里只叫唤道:
‘啊,啊’我也加快了频率,只觉得那下面的洞穴有股吸力,我的身体逐
渐发软,快感聚集到长矛的顶端,终于一声呐喊,快感蓬勃而出,她也叫出了最
有力的一声,然后两人抱在一起,温柔地吻着,下身还紧紧连在一起。

  我不得不承认,和少妇做爱是一件相当享受的事情。我也不得不承认,做爱
的时候,我是忘了自己的伤心事的。


                (六)

  上海之行结束了,我又回到了南京。

  莉的事情给我带来很多不快,当天我也没有找杨倩的心思。没想到她的电话
先来了,‘猫猫,你回来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们今晚有个业余活动,我有
个节目,你来吗?’

  ‘是吗?我看看吧,下班早就去。’

  ‘好吧。再见,猫猫。’

  甜腻腻的声音怪好听的,想到她那修长的腿,我忽然觉得底下的长矛硬起来
了,脸上也露出了色迷迷的笑容。不对啊?什么时候我这个大义凛然的瓶子会变
成这样?

  我忽然警醒,四下张望,人来人往的办公室,旁边座位上的女人陈洁冲我嫣
然一笑,我只觉得更加绷紧了,急忙用上衣摆遮住那个地方,低头看起文件来,
心里面却心猿意马。

  中午吃完饭回来,旁人都去小房间午睡,我坐在陈洁的桌子上跟她闲聊,她
问我早上那么紧张干嘛的。我看看四下无人,抬手摸了她小脸一把,‘都是你害
的,你冲我淫笑,搞的我浑身都软了。’

  ‘是吗?’她吃吃地笑,‘那哪里的硬呢?’

  ‘你说呢?’

  她故意用胳膊蹭蹭我的裤裆,故做不在意地说:‘再大的香肠我也吃过。’

  我也调侃她:‘谁啊?’

  ‘当然是我老公。’

  ‘啊?他的比我的还大?’

  ‘当然了,他的要比你长三分之一呢。’

  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听得我有些失意。她赶快添加了句,‘不过现在年纪
大了些,没有你的硬啦,也没有你时间长。’靠,忍不住将翘起的档部朝她的胸
拱了拱,她脸红红地伸手摸了两下,轻声惊叹道,‘真是小伙子力气足。又硬的
像铁棍一样。’

  我笑着说,‘下次再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她舔舔嘴唇,一脸的春意,‘谁怕谁啊?一定让你变成一条死蛇。’

  我恨不得马上就剥下她的衣服,在大家面前搞死她。真没想到女人一旦放开
了,实在让男人吃不消。

  下午的时候,有一个咨询的电话碰巧是我接的。询问业务的事情,是一家香
港投资公司在江苏的项目咨询。听起来是那种港版的普通话,自称托尼,请我发
一份本公司的资料介绍给他的电邮。我答应了。临下班前把介绍资料整理出来,
发给了他。然后快快乐乐地去洗手间洗脸整理自己。

  看着镜子里年轻的我,我忽然起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突如其来,让
我感觉到我的人生隐隐要发生变化。身为水瓶的我,常常有这种奇妙的感觉,这
种感觉促使我抓住一切机会,让人生更上层楼。

  我仔细想了想这些天的事情,忽然觉得失去了莉未必是件坏事。也许这样可
以使我认认真真地关注眼前的事情,使我更加面对现实。不然,瓶子也许永远活
在自己的梦里。

  想通了这点,站在这二十四层的高楼上,面对着华灯初上的夜晚,我对自己
说:‘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了。从今以后,我要抓住身边的东西!’不知道是难
过还是欣喜,我觉得眼角湿湿的,水瓶人是不是都像我一样矫情呢?

  去看杨倩的时候,因为找错了地方,演出已经开始了。三个女孩一起表演扇
子舞。我仔细看了一下,才认出来有个涂脂抹粉的女孩就是她。几个人都穿着鲜
红黑边的小夹袄,绿色的灯笼裤,梳着两条小辫子,看起来特青春可爱,露着白
藕似的胳膊,舞着桃花扇。小号的衣服把她们的胸脯、腰身、臀部的曲线勾勒得
呼之欲出,看得周围人眼珠都要爆出来来了,我也不由吞了口水。

  舞了一会,音乐一转变成激烈的迪斯科音乐,她们的风格一转,改为热辣的
劲舞。三个人弹跳、劈叉、卧地、节奏分明,步伐一致,观众们大声喝彩,连连
叫好。

  然后越来越快的音乐中突然一个高音,音乐噶然而止,杨倩等人一起180
度大劈胯,以上身后仰在后腿上,双手上举的诱人姿势摆了个造型。男士们欢呼
了起来,辟里啪啦地鼓起掌来,一面死命地多看了那因为小袄吊起来而露出的美
丽肌肤。

  我走到后台去看她。她见到我来了,顾不得换下服装,仰着头问我:‘怎么
样?好看吗?’

  我盯着她的眼睛真诚地说:‘好看。’是真的,那还没有卸的妆,红扑扑的
脸蛋,白皙的皮肤,以及高耸的胸脯近在咫尺,我以为那是真正的青春美人。

  我忍不住悄悄地握住她的手,她害羞地让我停留了一会儿,然后甩开了我,
‘这里好多人呢。’

  我笑着凑到她耳边说:‘那找个没人的地方?’

  她吃吃地笑着,说:‘不行啦。我跟几个朋友说好了呆会吃夜宵的。’她说
的就是和她跳舞的姐妹吧。我想想自己晚饭也没吃,那就一起去吧。

  连她的两个朋友,一共四个人,我们一起去了一家火锅店。一个大男人带着
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旁人艳羡的目光纷纷落到我这一桌来。就在她们七嘴八舌
点锅底、菜肴时,我不经意地把目光在她们脸上浏览过,一张张精致美丽的脸庞
让我心里浮想联翩。

  我左边那个身材娇小,俏脸可人的叫王丽丽,对面的女孩皮肤白得透的出水
来,仪容高雅,偶尔笑一下,露出浅浅的酒窝,端庄美丽,叫做章颖。杨倩坐在
我右边,活泼可爱,不停地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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