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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女王的魔裔忠犬by舞者(神秘保镖攻vs女王杀手受,轻松,he)-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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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风厉见状甩上车门后也紧紧的跟了上去。

  自由(下)

  带着咸味的海风吹拂起衣襟,并不大但却有点刺骨的寒意,韩霁臣只觉自己萎靡的情绪瞬间被那股风席卷了去,人顿时精神了不少。
  沿着海边步出不到百米,男人最终跳上一块正被一波波的海浪拍打的岩石上,双手插在兜里,黑色的风衣被吹拂的紧紧的贴在了那修长的身躯上。
  刑风厉无声的望着那一幕,只觉那个有着夜的味道的男人快要融进了夜色中,有种要消失掉的感觉,心头突生的不安感促使他加快了脚步,来到岩石下方时却突然听闻男人的问话。
  “你为什么会去做保镖?”
  韩霁臣开口时并没有看向男人,而是抬头遥望着那被黑暗吞噬的海天,深沉的眼中迸射出的光芒似要穿透那片混沌的黑暗,带着一种压抑的隐忍,好像随时都会爆发一样。他知道男人就在自己的身后,所以声音并不大,不仔细听,会让人以为他是在自言自语。
  刑风厉的耳自发的滤去了那阵阵催眠曲般的“沙沙”的海浪声,他在听到男人的问题后,曾有一瞬的闪神,脑中对这个问题作出回答的第一印象是兄长那与自己一模一样但却充满了杀气的脸单纯的说,也许是本能的对抗意识让他下意识的选择了这条与那人完全相反的路,但追求本源,主观意识占领了头脑之后,刑风厉却简单的总结了一句。
  “只是觉得保护人,要比杀人更具有挑战性”他活的时间已经不算短了,虽然相较族内的人,他的年龄尚算“年轻”一辈,但他自己却总有一种“心老了”的感觉。
  每个人都渴望自己的生命能够得到永生,可是人一旦得到了它都会用来做些什么呢?有了永恒的生命,时间对于这个人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不再具有约束力,就像生存在一个静止了的世界,自己不论做什么事都没有了挑战性。魔裔族是个超越时间、超越人类极限而存在的高等人类,而身为这一族的一份子,刑风厉没有丝毫的兴奋自豪感,唯一感到的是永恒对于自己让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种虚无的状态。
  没有抓住时间的真实感,没有脚踏实地生活的充实感,唯一体会到的是一种冷漠,对时间、人类、以及自身存在的冷漠。自己的存在究竟是为了什么?不像兄长和其余四名护法那样为了忠诚于少主而降生,不论是从瞳孔的颜色上看还是从自身所具备的异能来看,他的存在都是一个意外,而他究竟为了什么而降生,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个问题。但这种思想也只是偶尔在脑中划过,并不会持续很久,因为过于深入的思考那种没有确切答案的问题,会很容易让人产生负面的想法。
  只是那样一个小小的疑问却也让刑风厉困惑了许久,曾一遍遍的询问自己自己存在的意义,虽然到现在他也还没有找到一个令自己满意的答案,但是自从与眼前的男人相遇后,他对于这个困扰了自己多年的问题的答案逐渐有了一个模糊的概念。
  没等韩霁臣对他的话作出反应和回答,脑中的思绪在瞬间兜过几圈后刑风厉才又接着之前自己的话说道:“不过那只是我之前抱持着的想法现在的我却认为,我之所以会从事这个职业,会在命运的指派下来到美国,我觉得这一切,都是为了遇到你。”
  刑风厉并不是变着法的对自己爱慕的男人说些花言巧语,他也从不认为韩霁臣会是个喜欢听一些妄语而感动的人,他这样说,只不过是在陈诉一项事实,而这个想法也不是他刚刚才想到的,而是早在他决定认真追求眼前这名男子时就自然衍生出来的,毫不夸张的往更深一层说,他也许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会意外来到这个世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韩霁臣听闻此话后一脸惊异的回头望向身后的男人,略带调侃的黑瞳却不期然望入一双深邃的,泛着幽幽绿光的眸子中
  本来是想嗤笑男人那笨拙不带任何技巧的“情话”说辞,却没想到竟会被男人眼中那种认真撼动了心神。
  韩霁臣已经忘了自己是第几次看到那双魔魅的眼,只觉每次看到那双变了色的眼都会止不住自体内深处产生的一种仿佛呼吸都要随之窒住的战栗感。
  突然意识到自己精神上露出了不该有的破绽,韩霁臣几近有些狼狈的别开了眼,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慌乱的躲避什么人的注视,因为这一刻他有种自己的灵魂遭到窥视的错觉,他非常不喜欢这种自己无法控制局面的感觉。没有什么办法打破这诡异的氛围,只好佯装不耐的转身。
  刑风厉没有注意到对方的情绪波动,只当自己“不正经”的话语惹恼了对方,有些难掩失望的收回了视线,相对沉默了半晌后,他也跳上了巨岩,并肩站在韩霁臣的左侧一同遥望夜海。
  “你又为什么要做杀手呢,臣?”刑风厉努力要自己做到平静,但是在将这个问题问出口的时刻却还是没能掩藏住那急切的心情使得语速有些急促。
  在孤儿院旁听韩霁臣教训星的时候,他曾为男人那咄咄逼人却难掩悲凉的话深深的刺痛了内心,自从了解了韩霁臣会那样虔诚的从事慈善事业的秘密后,他就一直下意识的思考男人会矛盾的陷入夺命业界无法抽身的原因,他并不认为韩霁臣是个经不起挫折打击的软弱男人,可是既然无心做刽子手,不想被人当作工具一样利用,那他为什么不逃离冥王找回属于自己的自由,而是掩藏住伤口佯装无所谓、故作潇洒、自欺欺人的生活在无形的囚笼中。
  “你有什么弱点被冥王牵制住了吗?”他对那个东方最大的杀手组织并不十分了解,虽然兄长在冥王内担任高层管理人士,但他并没有刻意的了解过那个组织是用什么方法“拴住”旗下为他们卖命的人
  韩霁臣在听闻男人的问题时本没有什么反应,但在对方试探性的询问下却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体内愤怒的激流如同那轰响着击打巨岩的海浪,不激烈却暗自汹涌。习惯性的强忍下心口的那夹杂着苦涩的晦暗怒火,就在刑风厉以为得不到他的答案叹息着准备换个话题时,韩霁臣慢慢的从衣兜中抽出手,在男人的视线里用食指在自己的脑侧轻轻扣了两下,同时用那双冰冷的无丝毫情绪波动的眼紧紧盯住对方说道:“这里,有一个微型定位装置发射器,而这重量尚不足1毫克的小东西却有着严密的设计程序,一旦有任何企图将其取出的外力触碰都会在0。01秒内进行毁灭性自爆,威力不是很强,却足以将人脑炸成豆腐渣。”
  男人的语调极为缓慢,咬字也很清晰,不带任何情绪却让一旁的人听闻之后讶异的瞪大了双眼,浓眉紧紧的纠结。
  “我曾不只一次的看到想要通过手术将它取出的人被这玩意儿炸没了脑袋,有一次一个外科医生还因为闪躲不及而被炸没了半只手,我那可怜的前辈四溢的脑浆和那个医生带血的断指指节溅的我满身都是。无法用外力取出那灭绝人性的装置,这是无数个人死掉后验证出来的事实,但渴望自由的人并不会因此而止步,很多人都动起了冥王总部控制这些自爆装置的总开关的主意,我一度也参加到反叛的队伍中欲找出脱离冥王的方法,可是我们都在到达总开关控制室的百米内止步了,那玩意放射的波长被设定在距离控制室接受器百米左右的距离时启动警告鸣响,若不止步则在十米内自爆,当时有很多人不愿意眼睁睁的放弃如此好的机会,也是被残忍的冥王逼急了眼于是,我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冲向控制室的人的脑袋一个接一个像被打爆的西瓜一样炸开了花”想起自己曾经历过的那些,那血腥的一幕幕唤起的是自己心中无限的悲戚,和对冥主(冥王门门主的称谓)冥夜无尽的仇恨。
  刑风厉完全呆楞的看着眼前面无表情宛若说着与己毫不相关事情的男人,只觉自己的心脏好似被人的手狠狠揪住一般,窒息的痛伴随着刺骨的寒迫使他什么也不顾的一把抱住了身前的男人。
  原来真实竟是如此的残酷
  自由,之于冥王的杀手竟会是如此悲哀而又沉重的一个词。
  刑风厉紧紧的、紧紧的搂着这个让他心疼到骨髓的男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是不渴望自由,而是被完全夺去重获自由的希望。直到此刻,刑风厉才意识到,男人先前对星说出那番话时是怎样一种心情。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见男人这种反应,韩霁臣微愕之后皱起眉头伸出双手推拒对方,可是不深不浅的力道根本推不开这用尽全身力气搂抱自己的男人。
  身体被对方抱的生疼,可推了半天仍没半点效用不得不暂时放弃挣扎的韩霁臣并未因此而觉得不快,他最终无力垂下双手,任凭对方那样抱着自己,虽然非常疼痛,但终于有人肯倾听自己,他多少还是承认了,自己那颗疲惫的心在这个宁静的夜得到了一点点温暖的抚慰
  
  
  “臣我会帮你离开冥王就算目前可能还没什么办法,但是我一定会”
  “你不要插手,我说过不需要你的同情,我已经接受现在的生活状态了,那些事情已经不想再费力思考,其实我对杀人一事并不排斥,之所以一直想要自由只是不喜欢那种被人控制利用的感觉而已我”
  “你不要骗我了。”打断男人言不由衷的话语,刑风厉面对面定定的注视着那双狭长的眼,看不出有任何心虚痕迹却凭本能知道男人在说谎。
  “我没有”不自觉的皱起眉,韩霁臣刚想再补充两句反驳的话,却突然被对方捂住了嘴。
  “臣,你先听我说我知道,我们认识时间太短,还不足够让你放下戒心信任我,我也不应该对你做不负责任的承诺,可是我知道自己的心是怎么想的,又该怎样做。不论多久,不论多难,我一定倾尽全力帮你找到自由的方法,不求你现在相信我,只希望你不要阻止我只要静静的等我就行,可以吗?”爱怜的看着面前这名藏起脆弱一面只留给人坚强印象的男人,刑风厉用柔的宛若海风一般的语调请示对方。
  韩霁臣蹙眉盯着男人半晌,心中冷硬的一角已然被对方诚挚的话跟举动融化了些许。见对方那决不肯轻易放弃的执着表情,想想反正他的行动丝毫不会影响到自己,自己也不会因此而有什么损失,他慎重考虑过后,最终扒下对方的手后撇嘴随口应了句。
  “随你的便吧。”
  话刚一出口,就见对方当即露出了一个纯粹的不带丝毫杂质的阳光笑容,男人本成熟英俊的脸顿时因此染上了些许稚气,让韩霁臣的心跳完全的失衡。也让他无端的产生了那熟悉的焦躁感。
  “笑屁啊,靠,你还想抱多久啊!再不放开小心我剁了你的唔”
  没将男人的威胁听进耳中,刑风厉非但没有松开牢牢锁住对方的手臂,反倒趁着男人骂人分心的一瞬间猛的低下头去,吻住了那张总是一害羞就变得刻薄的嘴。
  害羞?
  对,就是害羞。刑风厉也是才发现男人这个不成熟的小习惯
  “唔!”
  被偷袭成功的男人不甘心被对方这样对待,可身处退无可退的岩石之上他也不敢随意动作,因为担心被对方拖下冰冷的海水中,就只能被迫接受男人霸道的一吻。
  但想要对方知道他不是好惹的,韩霁臣在对方伸过舌头之后毫不客气的咬了下去,满意的听到男人的闷哼声后,这才伸手反扣住男人的头,用比对方更狂热方式亲吻起来,且心中泛着嘀咕。
  ——妈的,既然吻都吻了,他就不能输给他!

  相同喜好

  帮韩霁臣寻找脱离冥王的方法,刑风厉可不是说说就算,他回去之后就联系了兄长,进一步了解有关那个定位系统发射装置的信息,并且启动了自己庞大的关系网搜罗这方面的研究人员,甚至暗暗投入资金开始了研究。为了韩霁臣,刑风厉当真是不惜动用老本,目的明确,一定要找出破除那个东西的方法让男人重获自由。
  另一方面,对此一无所知的韩霁臣根本没有对男人的承诺当一回事,转头就忘了。而短暂的低迷情绪过后,他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的生活。为了在一月之内将那八百万还给刑风厉,一时没有任务可做的韩霁臣不得已将自己那两部限量跑车处理了,凑齐了钱给刑风厉的帐户汇过去之后,他算了了一桩心事,可是就在隔天他突然从米凯尔神父那得知,一笔巨款被注入了联合署名慈善基金会。当神父告之韩霁臣那笔钱的数目时,他真是吃了不小一惊,同时也才意识到,刑风厉那天说的话并不是一时冲动,那男人是真的打算以双倍资金参与进他所参与的所有慈善集资活动
  实在是搞不懂那个被钱烧坏脑子的男人是怎么想的竟然一点都不心疼那笔巨款,而且,自己仅是为了筹集五千万就掏空了积蓄,但那个男人竟然一次性就可以拿出双倍的钱来!且丝毫不以为意!
  想想自己这一年来为了这笔钱而四处奔走,放弃原则参与一些苛刻任务,几次出生入死也才凑了四千多万。
  韩霁臣不由得讪笑,感慨这人和人根本没法比较。但他虽然对此感到意外,倒也不会太过在意,就算男人会为了一个承诺大放血,他也不会多感激他。殊不知,那些钱在刑风厉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他的资产是他几十年“玩票性质的工作”攒下来的,而现在,他所有的钱分散存储在世界各个知名银行内,只是利率,一年就能得赚个几千万,另外加上一些大大小小稳赚不赔的产业和某些公司内固定的股份刑风厉的身价,岂会单值几十个亿?
  其实刑风厉他也不知道自己具体有多少钱。但一个人不知道自己兜里有多少钱的原因和一个人赌徒负债不知道多少是一个道理,无非就是多的没法计算
  而这些,没有刻意调查过他的韩霁臣并不了解
  又是一周过去,没有任务的日子生活依旧惬意,本来很会享受这种悠闲的韩霁臣却无端的烦闷起来。就连夜生活,都少了原有的那种刺激感,看着压在身下的人一再的变换,男人突然之间感觉自己对此道儿失了热情,甚至觉得和这些陌生的人做爱甚至还比不上和刑风厉玩的那两次“手枪游戏”
  于是,这一夜,他只是草率的应付了一下自己一夜情的对象,便早早回住处了。无处发泄旺盛的精力,让韩霁臣多多少少感到有些伤脑筋,但他在脱衣服时,无意中看到自己衣柜里那天蓝色的阿迪球袋,脑中顿时划过了一个念头。
  于是当即打电话给一个许久未曾联络的好友,和对方哈拉了几句没营养的话后,约定了隔日的行程才撂了电话。
  可是,第二天来到自己久未露过面的网球俱乐部,在看到那个一周没见人影,此时却突然出现在网球场中的男人时,韩霁臣不能不承认,除了又一次惊讶佩服对方的情报网的精准,心底还多了份意外的愉悦。
  背着球袋进入球场,韩霁臣没有着急打招呼,反正那个人自己会过来。他来到自己预定的场子边,将球袋放到长椅上之后便转身开始做简单的热身运动。
  过没两分钟,眼角余光果然看到男人的靠近,当对方出声和他打招呼时,他没有露出多余的惊讶,转头自然的回应一声后邪气笑着调侃了男人一句:“你的嗅觉真可媲美狗鼻子。”
  刑风厉听后略有些呆楞,随后意识到男人说的是什么,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却并未解释。
  其实,他今天会在这个网球俱乐部遇见他,来之前并没有做什么特别“功课”,虽然资料上显示男人喜欢打球,可他没有刻意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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