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濯琉璃-黑帮老大亲亲-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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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对他进行间谍式的调教;又或是在吃饭时用药将他迷倒,再将他剥光绑起,在他身上倒上各种各样的食物,然后三头野兽拿起筷子了吃他身上的食物
受不了,这样下去,他不担保自已哪一天会发疯,最令他受不了的是自已的身体竟然在这些变态的调教下,渐渐偏离只对女人有欲望的生理原则,变成只要他们随随便便碰触他身体
任何一部份就能引起他最深层的欲望。甚至他被人压在身下的时候,总是发出下意识的发出呻吟声,并开始回应他们的反应,这一切的种种是自已以前想都未想过会发生的事。
原来肉体性爱真的会令人上瘾,在理智上他绝不承认自已对那那三人有感觉,但无可否认的是,他的确是沉溺于那三人高超的性爱技巧中,他已彻底坠落,变成不再是以前那个自已。
面对比自已还要了解自已身体的三人,他开始厌恶自己臣服于身为同性的三人手下,身体的沉沦连带也使他在心灵上渐渐丧失自我。
人的躯壳只是个容器,一个装纳灵魂的容器,没有心的灵魂如强留在容器中,他们还会对他如此执着吗?答案是肯定的吧?因为他们绝不会允许他失去灵魂,就算追到地狱他们也会
将他紧紧掌握在手中。
这是他们对他显露的狂狷占有欲。
正当他轻倚在床头发呆的时候,门外传来兄弟的惊惶的叫唤「帮主,和我们一直敌对的黑龙堂他们派人挑了我们很多分堂,现在还在派人送来挑战书;而且司法局的条子(警察或是
检察官)也找上门来我们要怎么做,请帮主你下命令吧。」
说起黑龙堂,其在黑道的势力不比云天盟小,倒是在威望方面就逊于云天盟,原因是其黑龙堂上下全部以心狠手辣闻名,举凡是可以挣钱的,他们全部都有涉猎,特别是在贩毒方面
;而这一点云天盟恰好跟他们相反,云天盟的帮规是不准帮中任何人去碰毒品,更不准去贩卖。也因为这一点不同,形成两大帮派之间的互看不顺眼继而相互抵触似乎是意料中事。
所以黑龙堂会趁云天盟内部发生混乱的时候进行吞吃其地盘更是不足为奇了。
未等云傲然作出反应,另一把声音却代替他回答——
「我不是交待过不要来打扰帮主的吗?还不下去?」云龙极具威严的声音在怒斥的同时,人已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跟在他身后的是云虎。
二人来到云傲然身前站定,静静地看着床上熟睡的云傲然。
「然哥他还没醒哦,处理那些小事,就由我们好了」云虎看着云傲然的眼神充满怜爱。
「嗯,他的确真的累坏了。不过,他好像对玩你逃我追的游戏有很大兴趣,老是逃个不停。」云龙俯下身替云傲然挥去垂在额头那络不听话的头发,语气无奈地叹口气接着说,「然,你真的那么想要从我们身边逃开吗?」
「果然是笨蛋,我劝你们还是专心点对付那个二流帮派为好吧,若输了的话,可真是丢尽云天盟的脸。」不知何时出现的冷璀冷睨龙虎二人一眼,讥讽两人总是喋喋不休向云傲然诉说爱意是多么愚蠢的行为。
爱不是要放在心里面的吗?拿出来随随便便说,算什么?当是表演不成?
身为冷氏家族继承人的他生存法则是—当自已对一个人或是物在意,并不需要让对方知道,更没必要要表露出来,那样做只会让别人找到自已的弱点和死穴。
他就好像是一只孤高的老鹰,只对一切进行俯视。
「这个,你少给我操心,倒是你,听说这次来的条子是出了名难缠,他是冲着你而来吧?!说好了,你若是害整个云天盟陷入危机中的话,我…绝…对…不…放…过…你。」云龙倒也不愠不火地回于一记,其眼中的杀意倒是不弱。
云龙说得没错,以冷璀在法医界独来独往、不卖任何人的账那种处事作风来说,的确令他树了不少敌人,更不要提他的在法医界那出名和狂傲得罪了多少人,所以视他为眼中钉而欲除之后快的比比皆是。所以那个跟他向来不和的检察官会找上门来,并不值得惊讶。
「别把我跟你们相比,我不是废物!」冷璀自负的冷哼,对那个检察官根本不放在眼内,该说冷璀从未将此等小事放在心上。因为—没有人能在犯了他之后能轻易离开,更何况对方还是主动找上门呢。
「那就好。」云龙淡然地回了句,若有所思的视线从未离开过‘熟睡中’的云傲然。他知道他心高气傲,每次一清醒过来根本无法面对自己在床上对他们臣服的放荡表现,所以才百般抗拒,一逃再逃。
可是然,你逃得了一时,又怎么逃得了命运,逃得了你真正的心呢?!
直到三人的脚步声完全远离了,云傲然才睁开眼睛坐起,犀利的鹰眸扫了一眼隐藏在天花板水吊灯的超微型摄像头,手一扬手中的拆信刀射出,不正不歪地把那比钮扣大不了多少的
针孔摄像头打落地在地上。屏着呼吸凝神听着门外声音,在确定没有异常之后走到窗户推开厚厚的落地窗,纵身跳下高至二层楼的房间。
这一次,他绝不让那三头野兽找到他,他不允许自已一世英明坏在三个BT色情狂手里。他云傲然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是自己的主宰,不是任何人的禁脔!
他要回到从前那种自己能绝对掌控的生活!
第二十章 尾声
某年某日某晚凌晨—位于台北彻夜热闹的街头里一条比较偏僻的深巷,一辆全身黑墨的加长型劳斯莱斯停在那里,台北的夜一向很热闹,但相对的,这条深巷却静得吓人,除了偶尔一两声猫叫之处,的确是静得很
夜,真的是那么平静吗?不——!
这里正要上演一场好戏,以一个逃家无数次的男人为主角,第二、三、四的主角也是男人,他们当然是来抓获私自逃家的‘逃妻’
「嗯痛」像是出于下意识的声音微弱呻吟声音,令人几乎不可闻,但的确是发自那跟这深巷格格不入的高级房车内。
痛唯一的痛觉让云傲然悚然惊醒,对上在他面前放大的一张俊脸,呆了0。1秒,他下意识地作出反应—伸手欲推开面孔的主人。却发现自已双手双脚被人一前一后地钳制住,甚
至全身赤裸。
「你们不是」惊愕地瞪着本该跟黑龙堂火拼以及司法界那个难缠的检察官周旋着的三人,云傲然舌头有点打结,还以为这次是他们绝找不到他,结果
是那个王八蛋说往往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他绝对要砍了说这话的人。
「别惊讶,对付那种三流的帮派根本不用花费多少时间,所以一解决了那帮蠢才,我立刻来找你了。」云龙风轻云淡的为他解惑。
「那你告诉我,这逃家的游戏你还玩得开心吗?」云龙勾起云傲然的头颅就是一阵深吻,并细细地、肉欲地啃咬他红肿的嘴唇,直到他脸上因缺氧而涨得通红,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呼呼呼云傲然大口大口地呼着气,因暂时缺氧而失神的眼神由云龙脸上飘到冷璀那专注于掠夺的的酷脸上,狠狠咬牙暗咒一声。
FUCK,真他妈的倒霉,又被抓到了!!!
当这项认知冲进他的脑袋的同时,也让他清楚意识到自已现在身处的地方是何地,——是在汽车座位,是那种可以将座位全部放下当小型睡床的高级汽车内。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上半身像是被挤压的罐头沙丁鱼似的被云龙紧紧抱在怀中,下半身则是被冷璀卡进他双脚间,并曲起他的双腿压向他的胸前,噙着一抹阴狠冷笑的冷璀前
前后后地贯穿着,而那蚀心的痛觉就是由那里传散开来。
「确实,让你还有力气逃跑是我的失策,所以,这次我不会再手下留情了,作为惩罚——我一定会令你一个月下不了床。」冷璀兴奋之余又带着着噬血的声音伴随着一阵重过一阵的撞击,其勇猛的雄姿令人联想到正在发情期的野兽,极具侵略性。
「啊啊!」为了不让自己泄露大多怯懦和令他羞耻的呻吟,云傲然拼命咬紧牙根。身体因为冷璀猛力的冲刺,激烈地前后摆动,如同在狂风骇浪中被牵曳的小船,只能随着
被风浪给予的节奏摇晃。
看到云傲然那副诱人的模样,云龙情不自禁地低下头,伸出舌头由他右面侧开始舔起,边舔边用粗重的声音喃喃道「想叫就叫出来吧让我们听听你在你身体谱乐章那种天籁
」云龙煸情的声音让房间内的空气更热。
「嗯啊」云傲然想甩开脸上那湿滑的碰触,数度摆动汗湿的头颅也无法如愿,反而更引得云龙的舌头转移阵线,转向他敏感的颈项、泛着密色的锁骨、性感的胸膛、右侧已经傲然挺立的乳头。
「呐,淫荡的老大果然够美」一旁极力于抽插动作的冷璀由衷地发出赞叹声,一俯头含上另一边乳头,有别于云龙的轻咬细吮,冷璀那如狂风般的啃咬引起云傲然浑身一阵
轻颤。
「呜不」究竟是想说不要,还是想说为不要停,连云傲然自已分不表清内心是不是真的想要停下还是不要停下,内心极端厌恶的心情波动不定令云傲然烦躁狂暴,极
力否认自己被他们轻轻一撩拨就像是浑身着了火,渴望某种真实的抒发与填满。
若现在再问云傲然他是不是很恨那三人,他的答案是肯定的,但,其实与其说是恨他们,倒不如说是恨自己,因为他的身体竟然变得这么敏感、这么无法控制,像个发情期的野兽渴
求得到解放
湿湿黏黏的舌头不停地舔着他的肌肤,还有在他身上抚弄的手、那两只手啊!不是两只,是四只手,不对,应该是六只手噢,他都分不清多底有多少只手在它们抚遍他的全
身,当他开始习于指下紧密、细致的感觉时,却又转为粗重、狂暴的步调,让人难以捉摸地逗弄着他的全身。
云傲然星眸半闭的眼睛终于没有焦距,下体那时重时轻时深时浅撞击让他眼前几乎一片空白,理智早已脱离肉身,飞向极乐的颠峰;身上不断游移的手指则让他呼吸紊乱;湿腻的舌
头简直让他以为自已的元神会飞出体内。
无可否认,这种感觉的确很爽,甚至让他越来越来享受、让他越来越沉醉。
本以为这一次他们永远猜不到他会藏身在那种地方,可事实证明—是他大低估了云龙的头脑和冷璀找人的能力了。
「爽吧!我们明明碰都未碰到你那根,可你现在却硬得想要射精。是真的很爽?嗯?」
不知是谁说的话,把云傲然云游天外的思绪拉了回来。
「唔」尽管极力压抑,仍挥不去叹息中流泄出的快感意味。
「噢,然,我受不了」话音刚落,不知何时加入战局的云龙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扳开他的嘴巴,那根带着男人腥膻味的男根就硬塞进他的嘴巴里,把一时措手不及的他呛得连连挣扎。
与此同时,一直不知被谁握在手里的男根突然被紧捏了一下,没有预警的,他的男根被某人含在口中,那如丝般温润的包围令云傲然泄出低低的呻吟呃,当然在心底,因为他嘴
巴基本没有空发出声音嘛。
冷璀彷佛知道他在想什么,邪恶地笑开了嘴角。突然改变抽插的位置,直直刺入抵到前列腺感应处,瞬间一阵战栗的快感窜上脑脊,如同有道电流贯穿他的身体一样,云傲然先是呻吟出声,但立刻又感到极度的恶心与羞愧。
「嗯呜」全身的毛孔彷佛被要被撑破的极限感觉不断扩张,连毛孔都要发出悲鸣。
充满在内壁里的粗大硬物不断地疯狂捣进他的体内,每一个冲击都直达最深处,给予最沉的一击,再抽出激烈地反复着。
占据他口腔所有空隙的男根一次比一次急切地插入、撒出,每一次都深达他的喉间;那像水蛭似紧紧吸吮他男根的嘴巴似乎要把他脑髓吸出来才甘心似的,在他动作节奏强劲的
吸吮中,云傲然浑身一个激灵,腰部微微地弓起,——高潮欲来。
不单是他一人,其他三人同时也感觉到,同时间,下体一记更用力的撞击;一双大手紧紧揪住他的头发,一记更用力的挺进;下体一记更用力的吮吸。
瞬时间——
高潮的体液射在他体内以及嘴巴的瞬间,他自已的男根也在云虎的嘴中爆发,而云虎他自已的体液也随之喷射在他的身上,——这小子的耐力不够,光是帮云傲然口交也达到高潮,或许这可解释为他大爱云傲然之故。
白浊的液体此起彼落地飞溅到云傲然身上,头发上,脸孔上,口中来不及咽进去的部份,就从嘴角里流了出来,精液和口水混在一起的液体缓缓滑到下巴。
张大嘴巴粗粗喘气的云傲然停在高潮颠峰的瞬间竟听见那三人同时他耳边频频重复吐出含糊不清的呓语——
吾爱你永远都属于我们!
突然,深埋在云傲然内心那种莫名其妙的沮丧一扫而空,瞬时间完全释然了,遇上他们,该说是自已幸还是该说自已幸运
强势如他,虽不屑爱人,却拒绝不了那三人强加在他身上的爱。他逃得掉得吗?
他有预感,这三人注定要跟他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
甚至有时候他更会产生一种荒谬的念头—其实自已好像都默许了和那三人关系,或者说跟那三人在一起也并不是坏事,或许他高傲的自尊能够忍受得了那三人,或者说自已一直以来无数次的逃离他们,为享受那种纯然的被征服欲?!自已一直以来强调自已是无心无爱之人,会不会是个藉口?其实私底下自已是一个潜在性同性恋者?
第一次,他试着放开心胸,去正视自已内心的异样渴求,第一次,他不再去抵抗内心随着这段日子逐渐高升的的欲望,试着回应身体欲望的呐喊
在他昏过去之前云傲然脑子里闪过的竟是那三人的脸孔,不经意的,嘴角浮现一朵极浅的微笑
望着那浑身沾染欢爱爱液的云傲然那副煸情的模样,勾起三人内心的爱怜
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冷璀—既然敢在我平静的人生中出现,引起我对你的兴趣,云傲然,你是值得我另眼看待的!既是这样,那作为代价,当然是得用你一生来服待我作为偿还了!至于那两个没用的东西既然喜欢你就随他们吧,毕竟有时来个快乐四人行倒还是不错的选择
云龙—留在你身边,并得到你的人、你的心,是我一生的心愿,用26年来等待的价值还是值的。虽然里边加着一个万年大冰块和一个直性子的‘小白’,但既然爱你,我认了,你
想逃的话,我穷用一生都会追去,直至等至你真心对待的一天
云虎—然哥,我其实一直没有妄想过可以得到你,更遑论是得到你的心,但——现在我真的梦想成真,所以,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会一生追随着你,决不放手
日出金黄色的光线慢慢地照过所有一切,那柔柔和和的阳光射进那辆停在巷道里一辆的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