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抗日 作者:样样稀松-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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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动嘴皮子,估计到现在我军还困在这里。”李弥笑道:“这次回去,华健老弟的喜酒我是喝不上了,等有机会再见,老弟可一定要补上啊!”
“那是自然。”吴铭保证道:“我把家搬到昆明,老兄每次回去可别忘了去看我呀!”
“没问题,少打扰不了。”李弥哈哈一笑,招了招手,一个侍卫拎着个皮箱走了过来。
“这是赏金。”李弥用手拍了拍,装出一副心疼的样子,“我现在可是有些后悔,早知道你能下子抓十几头日本猪,这一名俘虏一千块的赏格就该订得低一些,亏了,亏了啊!”
吴铭哈哈一笑,“老兄这就有点不厚道了,出尔反尔的事情也想做,看来趁老兄还没反悔,我得赶紧把钱拿走。再说,你老兄不是还把那几头日本猪交给我带到重庆吗?这可不是轻松的事情啊!”
“有医官跟着,到了重庆只要剩口气儿就行。”李弥鄙夷地看着远方几个捆成粽子样的鬼子俘虏被抬上汽车,“这日本鬼子不老是说什么玉碎玉碎的吗,这几头日本猪就是他们的笑柄,让他们在世界上丢脸去吧!”
“炳仁兄,各位,那我就先走了,咱们以后见。”吴铭笑着点了点头,和李弥等军官挨个握手告别。
“小鬼子,瞪我也没用。”吴铭嘲笑着几个正用能杀人的眼光望着自己的日本俘虏,“这下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了吧?这就是你们的报应,有点心理准备啊,想象一下被关在笼子里展览的滋味,啧啧,多给你们日本人长脸哪!”
几个日本俘虏费劲地轻微蠕动了几下,浑身的臭味让吴铭掩住了鼻子。
“省点力气吧!”吴铭轻篾地说道:“不老实就给你们灌屎尿,你们日本人最喜欢这种变态的东西了,那个天皇听说一天不吃都难受。”
金光惠次郎愤怒的眼睛都快要迸出眼眶,看着这个可恨万分的家伙施施然地转身走了。
“头儿,您又刺激那几个鬼子了。”付立君熟练地开着车,笑着问道。
“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吴铭笑道:“到昆明咱们分赃,李军长还真是说话算数啊,我算算,一个一千,两个两千,三个咱们抓了几个活的?”
“头儿,弟兄们都商量好了,这钱就算我们的礼金。”付立君摇了摇头,“您大喜的日子我们可能就去不了了。”
“把我当啥人了,都是卖命挣的钱,我先给你们存着,需要的时候来找我吧!”吴铭坐在车上,微闭着眼睛,感受着车窗外的清风,轻轻地唱起歌来,玉霜、阿敏,我来了。
第三卷 不惭世上英,意气紫霓生 第103章 幸福
有一般历史常识的人,应该知道希特勒为了营救他的象”实施的“橡树计划”。那时候,意大利的独裁者、法西斯首领墨索里尼被囚禁在亚平宁山脉的大萨索山巅之上。德国党卫军奥托尔兹内上尉,用一架怪鸟式飞机把墨索里尼带走。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冒险行动,感动了、启发了、也鼓舞了许多敢于冒险的军人,因为这个行动在特种战争史上闪射着奇异的光辉。
从特种部队的历史来看,也许美国的特种部队更为源远流长,它可以追溯到欧洲人对北美洲殖民统治的最初年代。当时的印第安人就是游击战的能手,他们的突然袭击经常使欧洲殖民者受到严重损伤,欧洲殖民军用传统战法,根本就不是印第安人的对手,他们被迫改变战术:首先是利用投靠殖民军的印第安人组织几支能征惯战行动迅速的小分队,以精良的武器装备用游击战法来对付印第安人的游击战争。这些机动灵活执行特殊任务的突击部队,便被称之为“特别行动部队”——简称“别动队”!在美国特种部队来说,印第安人的游击战是他们的祖先。
这种特种部队,随着美国的独立战争结束而解散,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又重新崛起。在1942年至1944期间,这种特种战争为英、美同盟在北非和南欧战胜法西斯立下了汗马功劳:美国在北爱尔兰培训的第一支“别动队”于1943年3空降到北非突尼斯德军后方,用突然袭击地办法攻占了重要交通枢纽。而后又在西西里岛的登陆战役和在法国的诺曼底登陆战役中。都是连连得手战绩辉煌。
而国军的别动队从组建到声名远播,所花的时间却是最少的,几次成功的行动更是引来了各方高度的关注。不管在抗日胜利之后的内战中,这支别动队将扮演什么样地角色,吴铭将背负什么样的罪名,这都不是他现在应该考虑的问题。为国而战,为民族而战,有这一条就足够了,如果说提升国军战力。使得他们能在对日寇的战斗中少损失一点,多取得一些胜利就是罪地话,吴铭倒是甘愿承担,虽然在他心里最是希望两方打不起来。能组建联合政府。历史是公正的,在抗日八年中为国捐躯,为抗日而流血牺牲的所有先烈永远是我们应该感恩,应该崇敬的。不能因为政治或其它目地而抹煞先烈的惨重付出。
不知道戴笠为什么这么高兴,竟然不顾日本俘虏身上散发出的恶臭,捏着鼻子,脸上却象小孩儿一样笑。
“这人都到了。该看你们的了。”戴笠转头对着手下严厉地说道:“到时候可别让我丢脸。”
“一号,您就放心吧!”一个穿着白大褂,医生模样地家伙谄媚地答道:“美国人的药物。我们已经在犯人身上试过多回。只要时间把握得好。绝对没有问题。”
“嗯!”戴笠点了点头,挥手命人把几个俘虏抬了下去。
吴铭用无限怜悯的眼光望着几个俘虏。看来就是死也要背负一身地污名,想当宁死不屈地英雄,做梦吧!美国人地药物,估计就是那种能让人失去推理能力,消除精神抑制状态,对付嘴硬的犯人用地东西吧!或者是把人变成白痴的那种,这下日本人的脸可丢到家了。
“华健老弟呀!”戴笠现出一副笑脸,“松山一战,你可是又露脸儿了,那个日本指挥官真是个好东西呀,明天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戴老板,这几个家伙可是顽固得很。”吴铭装作很迷惑的样子,“要是给他们松了绳子,天知道会干出什么来?”
“这点不用担心。”戴笠得意地笑着,“明天我要让众多记者都看看日本鬼子的丑态。”
“对了,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戴笠顿了顿,笑着伸手相邀,“走,和我去见几个人,给你来个惊喜。”
吴铭有些迷惑,也没有多说什么,笑着随戴笠坐上了汽车。
范庄,吴铭下了车,不解地问道:“戴老板,是杜先生找我吗?干嘛还弄得这么神秘?”
“别着急。”戴笠摆了摆手,狡黠地一笑,“这几个可比杜先生更有趣,你见了也会更高兴。”
吴铭摸不清头脑,只好跟着戴笠走了进去,直
轩。
走到门口,戴笠停下了脚步,脸上似笑非笑地望着吴铭。
吴铭侧耳一听,里面是几个女孩子在说话,很熟悉、很思念的声音,让他一下子怔住了。
“杜先生在花园里。”一个佣人躬身说道。
戴笠轻轻拍了拍吴铭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先去找杜先生聊聊。”说罢,转身在佣人的引领下走了。
“这件是不是有些艳了?”黄玉霜拿着件衣服,左看右看,冲着金月君问道。
“艳点有什么关系?大喜的日子吗,一辈子还不就这么一回。”金月君不以为然地说道。
“阿敏的为什么素淡?”黄玉霜用衣服在沈敏的身上比量着,“嗯,还算合身,不如你穿这件好了。”
“哪件都好。”沈敏很随和地说道:“只要他喜欢就行。”
“这话说得对。”郑苹如笑道:“女为悦己者容,穿得再漂亮,要是他不喜欢看,也是很无趣的。”
“在家里可以这么说,可这次婚礼很隆重的。”金月君摇头道:“爷叔负责操办,怎么也不能让外人笑话爷叔小气呀!”
“杜先生真是太客气了。”黄玉霜感激地说道:“非要接我们到重庆来,本来和他说好的到成都简单操办一下就完了,现在弄得这么郑重。”
“你们家那位现在正红着呢,太草率了总是不好,再说”金月君突然欲言又止,笑了一下,不再向下说了。
“再说什么?”黄玉霜不满地揪住了金月君,“说话说半截,快,都说出来。”
“呵呵,会有人和你说的。”金月君躲闪着。
吴铭皱着眉头想了想,这件事情估计又是军统的主意,借自己这次结婚,难道想钓出隐藏着的日本间谍,还是有别的什么目的?反正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们哪来的那么多好心肠。
黄玉霜正收拾着新衣服,啪嗒一声,一块红色的宝石落了下来。她惊愕地回过身来,一张熟悉的笑脸出现在窗前,她的心猛烈地跳起来。
痛并快乐着,吴铭此时的感觉就是这样,身上挨了无数粉拳和龙抓手的同时他也占了不少便宜,又亲又摸,又搂又抱。
“你身上好臭呀!没长时间没洗澡了?”黄玉霜嘴上说着,却抱住吴铭的一只胳膊不放手。
“不是没洗澡,是一路上让日本猪给薰的。”吴铭用手捏着两个女人结实的大腿,笑着分辨道:“你俩锻炼得不错吗,这腿上肌肉都有了,晚上让我好好检查检查胸肌哦。”
“想得美呀!”黄玉霜白了他一眼,“你当是在自己家里呢,那么随便,结婚之前可别让人笑话啊!”
沈敏把脸贴在吴铭的肩膀上,也不说话,只是笑,眼里却有泪光闪动。
吴铭张开双臂,将自己的女人一左一右搂在怀里,“笑话我,谁敢,把你们骗到重庆,我还没找他们算帐呢!”
“对呀,杜先生为什么那么热心呢?”黄玉霜皱了皱眉,“我也是觉得很奇怪。”
“没什么好奇怪的。”吴铭的两只手在黄玉霜和沈敏的腰和臀上留连,冷笑道:“这几次行动以来,日本人肯定恨透了我,他们这么大张旗鼓一宣扬,没准就有日本人来找我麻烦。如此一来,他们张开罗网,没准就能一举摧毁日本人在川的,或者是在重庆的情报组织。”
“原来是拿我们结婚做诱饵。”黄玉霜恍然大悟道:“这个金月君,到现在还不肯和我说实话,枉我还把她当成好姐妹。”
“呆会儿我和杜先生、戴老板好好谈谈。”吴铭淡淡一笑,“想利用我,可以,要是有危险,那就免谈。”
“结完婚就到昆明去。”沈敏轻声说道:“你训练你的学生,当你的教官,咱们好好过日子。”
“对,重庆的水太深。”黄玉霜附和道:“人际关系太复杂,咱们可没有什么政治能细长,所以根本不适合呆在这里。”
“昆明好啊!”吴铭微闭上眼睛,“花城,春城,景色好,空气好,再有两位美女陪着,我真是太幸福了。”
第三卷 不惭世上英,意气紫霓生 第104章 提问与回答
吴铭到来重庆的前几天,大后方的《中央日报》,开报道远征军松山大捷的消息。好消息是一个接着一个,龙陵,腾冲先后被攻取,远征军和驻印军会师在即,与盟国的陆地交通线打通在望。缅北、西反攻战,是抗战以来正面战场唯一获得彻底胜利的大规模进攻作战,GMD方面是大力宣传,以振奋民心士气。
随后,军方又召开了记者招待会,展示了很多战地照片和一些战利品,并且将几个傻头傻脑的日本俘虏带到了会场,让记者自由提问几分钟。
“金光惠次郎,作为松山守备队的指挥官,你的手下全部玉碎,而你却还活着,这是不是一种绝妙的讽刺。”一个中央日报的记者首先发问。
“我自杀过,但被阻止了。”金光惠次郎目光呆滞,本能地回答道。
“在最后的堡垒内,死去的伤员和军妓都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另一个记者追问道。
“他们都是自愿留下来的。”金光惠次郎伸手挡了下眼睛,似乎闪光灯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困扰,立刻就有军统人员上前劝诫。
“军妓在日本军队里是不是相当普遍?军妓的组成都是怎么样的?”这个记者不知道为什么,对军妓非常感兴趣。
“她们不叫军妓,她们是慰安妇。”一个日本俘虏迷迷糊糊地说道:“有日本人,朝鲜人。台湾人,还有被抓来的支那女人,她们给士兵们带来欢乐和安慰。”
“王八蛋。”一个女记者愤怒地骂道。
“现在没人阻止你了,你为什么不自杀?”一个戴着眼镜地记者很奇怪地问道:“现在并没有把你五花大绑,也没有堵住你的嘴,听说咬舌头也是能死的。”这个记者话音未落,便遭到现场保卫的喝斥。
“自杀?”金光惠次郎反应很迟钝,皱着眉头重复道:“咬舌头?”
没等他回答,又有几个记者争先恐后地向几个日本俘虏提出了问题。
短短的几分钟过去了。日本俘虏被押了下去,就在记者们意犹未尽的时候,戴着墨镜的吴铭和几个官员走了进来。
“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战功赫赫的别动队的指挥官。获得委员长亲授青天白日勋章地刘德华,刘将军。”招待会的主持人满脸笑容地将吴铭介绍给在座的记者们,引起了一阵小小的哄动。
“相信大家都有很多问题想向刘将军提问,那么现在就可以开始了。请大家注意秩序,先报出自己地家门,不要乱。”主持人说完将话筒推到了吴铭的面前。
“刘将军,刘将军。您还记得我吗?”一个女记者举着手,跳着脚打招呼。
吴铭笑着点了点头,“任丝丽小姐。我记得。”
“请问刘将军。您率领别动队屡挫日军。频创佳绩,最重要的原因是什么?”任丝丽见吴铭还认得自己。喜出望外,抢先问道。
吴铭沉吟了一下,说道:“勇气和智慧,首先要有不害怕的心理,日本鬼子虽然凶悍,却也不是不可战胜,在心中坚信这一点,便要开动脑筋,以最少地代价争取最大的胜利。”
“刘将军,我是纽约时报的驻外记者。”一个老外站起来,用稍有些生硬的中国话说道:“中国政府抗战以来,鲜有以少胜多地战例,多是靠人多取胜,而刘将军却屡屡以少胜多,您认为这里面的原因是什么?”
“战争就象两个人打架,一方体质弱,武器简陋;一方身体力壮,武器精良;所以体弱的一方自然要处于下风,身上要受点伤。”吴铭很委婉地说道:“而别动队就象一个刺客,惯于在暗中杀出冷箭,所以以少胜多地例子并不适合与正规军地作战相比。”
“我是华盛顿邮报地记者,据日方的报纸描述,您率领地别动队是一支怯懦的、卑鄙的、惯于偷袭的刺客部队。”一个美国记者站起来提问道:“是缺乏骑士精神的无赖部队,请问刘将军,您对此有何议论?”
“如果说我们怯懦卑鄙,缺乏骑士精神,那么日本军队屠杀手无寸铁的平民的
作何解释?”吴铭冷笑道:“况且刺客和无赖的子弹爱国精神,而且作用会更大。有进刺客的一颗子弹可以挽救无数的生命,甚至可以结束一场战争。虽然行刺不是什么让人感到舒服的事情,但战争更让人痛苦。在您的祖国美国,南北战争时期,南联邦的李将军倚仗他的军事天才,把战争拖延了数年之久,如果当时有一位刺客能把他暗杀的话,贵国会少死很多人,少损失很多,不是吗?”
“我是英国泰晤士报的记者,假设温格特远程突击学校的学员能组建一支别动队,请问刘将军,您有把握战而胜之吗?”一个英国记者站起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