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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九鼎军师2-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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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夕瑶掩嘴娇笑着对贺然道:“你替我撕她的嘴!”

    “谨遵长公主之命!”贺然坏笑着看着竹音,“不如我先撕她衣裳吧。”说着扑上去就要占些便宜。

    竹音玉腕翻转用了个四两破千斤的手法轻轻巧巧的把他摔在坐席上,起身不屑的看着他道:“走吧,苏戈事既然了了,该抓紧议定民选事宜了。”

    贺然用胳膊支着身子报复道:“我才不跟你去呢,长公主袒护了我,我得有所回报才对,我们要下棋了,你去吧。”

    苏夕瑶故意露出得意之色看着竹音道:“还不快去。”

    竹音被气乐了,指点着二人道:“好好好,终于露出相互偏袒的尾巴了,你们最好就是规规矩矩的下棋,我找暖玉姐姐去。”

    离了会客堂来至屋中,苏夕瑶道:“快去跟她议事吧,别耽搁了。”

    贺然摆上棋枰道:“事情没有那么急,我才不会把自己弄得那么辛劳呢,下棋下棋,为围棋大比多做些准备才是正经。”

    苏夕瑶下了几手后,终是难以静心,问起了他前世那些制度的详情,这些还是贺然刚吐露身世时对她说过一些,当时因觉得新奇问的多些后来就没再提起过。

    说及前世,连小竹都得背着,把头凑在一起窃窃私语间,贺然闻着她那如兰之气有些忍不住了,挪过去抱住她道:“还是这样说方便些。”

    苏夕瑶挣扎着斥道:“放开!你存心让我出丑吗,没听音儿说要去找暖玉姐姐来嘛!”

    贺然不以为然道:“她那不过是随口吓唬咱们而已。”

    他话音未落,门口响起来暖玉夫人的笑声:“看了我是来的不巧了,他放开了吗?我可要进来了。”

    苏夕瑶羞得俏脸绯红,推开贺然,狠狠的瞪着他。

    贺然不由笑了,对门外道:“放开了放开了,快进来吧。”

    苏夕瑶又羞又气用力的掐了他一把,暖玉夫人笑吟吟的走了进来,对苏夕瑶道:“我刚才可没扒头往里看哦,我什么都没看见。”

    这种此地无银的表白让苏夕瑶更难为情了,咬着樱唇气哼哼的看着暖玉夫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贺然笑着问:“音儿呢?她还真去找你了?”

    暖玉夫人掩嘴道:“不曾见她,我只是闷了想过来找她说说话,不想”

    苏夕瑶恨声道:“平民家的女儿尚知避讳,你这堂堂国师偏偏连这点礼数都不懂!”

    暖玉夫人秀眉一轩,道:“原是懂的,可到了长公主这里不得不入乡随俗,挖着心思去撞破别人的好事在溢心园纵非始于长公主,恐怕长公主也难逃推波助澜之嫌吧。”

    苏夕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刚走了一个该死的音儿,你又来了,这棋也别下了。”说着把棋子收入盒中。

    暖玉夫人看着贺然道:“怪不得她以前那么爱下棋,原来这棋是要抱着下的,你何时也教教我呀,说不定我也会如她一般为了下棋而废寝忘食呢。”

    苏夕瑶俏脸更红,啐道:“真是个没脸的。”转向贺然命令道,“你现在就教她,我给你们让地方!”

    贺然哈哈笑道:“不如我一起教你们两个吧,左拥右抱这棋艺保准一日千里。”

    “呸!”二女同时啐了一口。

第二十一章 刑部尚书(上)

    第二天散朝后,贺然再次来到太宰府。

    苏戈见他带来了两坛酒,冷冷道:“这是何意啊,怕我这太宰府没有酒给你喝?”

    贺然道:“这一坛呢,是长公主赐你的,奖你忠义,我刚去了趟王宫,大王听说了昨日之事也让我给你带一坛酒,赞你识大体,苏家就剩他兄妹二人了,现在都赐酒给你,你这面子够大了。”

    苏戈闻言忙起身对着两坛酒拜了拜。

    贺然笑着问:“咱们是把这两坛酒喝了呢,还是你收起来?”

    苏戈看着他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坐下后依然皱着眉。

    贺然拿过长公主赐的那坛酒,道:“那小弟就自己做主了。”说着抬手就要拍开泥封。

    “不可!”苏戈慌忙呼喝。

    贺然毫不理会,手落封开,道:“行了,别不舍得了,大王赐的那坛你愿意供奉起来就供奉起来,长公主这份就喝了吧,什么时候需要长公主再赐你跟我说一声就行了,多了不敢说,十坛八坛的我还给的起。”

    苏戈哭笑不得,骂道:“你真是混账到家了,不知礼数不知敬畏,你这样的如何作百官表率啊!”

    贺然清理着泥封,翻了下眼道:“你可别没完没了哦,骂两句就完了,我这还一肚子气呢,你抬长公主压我的事可不是就这么就完了,这笔账我早晚会讨回来的。”

    苏戈摇了摇头,对他这种儿戏态度无可奈何,缓和了一下神情,道:“贤弟啊,你是苏家之婿,我是苏家之仆,咱们都是一心为了苏家好,你的观点我认真想过了,虽有道理但毕竟不合正统啊,你是不是再”

    贺然挥手打断他道:“大王这坛酒可是因赞你明理识大体才赐下的,你要再纠缠这事,这酒我可就得给大王带回去了,该讲的我都跟平疆讲了,没有任何隐瞒,你的那些话我也原原本本的转述了,如果信不过我,你可以现在就入宫去自己跟他说。”

    苏戈痛苦的叹了口气。

    贺然劝道:“兄长啊,江山是苏家的,苏家兄妹都不在意了,你何必这么执着呢,小弟身为苏家之婿又怎么害苏家呢?这个道理你如何还不懂啊?”

    “可你明明就是”苏戈不愿再说下去了,重重的呼了口气,道:“喝酒喝酒,我不管了,我也管不了!”

    贺然满了一樽酒,起身递给他,笑道:“这就对了,这种事不但你管不了,我也管不了。”

    苏戈接过酒樽,皱眉看着他,不解他这话是何意。

    贺然蹲下身,道:“新政一出,民智随之开启,自决事务之心日盛,发展下去民众早晚会提出民选官员的要求,或许是三年五年或许是十年八年,如果我们对官员督查得力,或许拖上个几十年上百年也不是没可能,但这种要求终究是必然会产生的,这是谁也拦不住的,与其到时被民众逼着变革,不如我们趁早自己提出来,现在是兵事不断的乱世,我们太需要百姓的倾力相助了,你还不懂我的行事风格吗?既然给了,就要把分量给足,让百姓得到做梦也不敢想的好处,存感恩不尽之心,死心塌地的护卫易国,拥戴大王,苏戈仰头饮尽樽中酒,道:“你的辩才天下闻名,我说不过你,这事我不管了,你们爱怎么作就怎么作吧,你起来,堂堂军师蹲着成什么样子?”

    贺然把自己坐席拉了过来,与他对面而坐,又给他满了酒,才道:“你不管可不行,昨天长公主说了,你这太宰之位是辞不得的,我才没那么大兴致一直管政务呢,所以啊,以后还得你管。”

    苏戈哼了一声,道:“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了。”

    贺然扬了扬眉,露出不齿的神情,道:“这话你也好意思说?这么多年来可都是你们逼着我作这军师的,‘管不了,不想管’的话我可是没少说过,哪次不是你带头逼我?你可曾想过我当时的心情?现在你想不管就不管了?责人严待己宽,你还有脸说我作不得百官表率,劝你还是先看看自己的德行吧。”

    苏戈被噎的无话可说,一仰头又把酒喝干了。

    “慢点喝,这可是长公主赐的酒。”贺然阴阳怪气的说着又给他满酒。

    苏戈端起酒樽看样子又要尽饮,可忽然又放下了,皱着眉道:“回头你可得好好跟许统说,别把他的性子惹起来,他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贺然端起自己的酒樽浅浅的啜了一口,慢悠悠道:“这是你的事,我才懒得跟他费口舌呢。”

    “你!”苏戈大为不满的看着他。

    贺然笑了笑,道:“兄长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说服他吧,等都想好了,你心里的疙瘩也就自己解开了,涉及忠心护主之事他更听你的话,你要不能说服他,我的话他就更听不进去了,如果你真的不能说服他,那我唯有请平疆下旨革了他这大将军之职,等他想明白了再官复原职。”

    苏戈厌烦的摆摆手,道:“快走吧快走吧,别在这给我添烦了。”

    贺然嬉皮笑脸的举了举酒樽,道:“那我就先祝兄长说服成功,什么时候想好了说辞就去跟大王说一声,把他调回来。”

    苏戈把头扭向一边,懒得去看他。

    贺然有滋有味的饮了樽中酒,起身一步三摇的朝外走,还扭头道:“你说服了许统,咱俩之间的帐就一笔勾销,否则我有的是阴招损招搅扰你。”

    苏戈眯着眼皱着眉用一种难以描述的神情看着他走出大堂,这姿态保持了好一会才无奈的摇摇头,看着那两坛酒久久的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搞定了苏戈,贺然与竹音会同吏部官员很快就制定出了一套民选方案,他们先派了数支宣讲小队去宣定城向百姓讲解,同时对那些有意参选官员的民众传授做官的基本常识。

    贺然心里很清楚,事前的这种准备必须要充分且详细,操之过急就会事与愿违了,所以他又把精力转到了刑部,相比其他的事情来说,民众更看重的是公平公正,往往一桩案件的处置得当与否会直接关系一方民心,尤其是牵涉权势的案子。

    刑部尚书田路原就是刑司掌司,改革官制时顺理成章的成了刑部尚书,与贺然也算是相熟的,军师坐堂刑部时他已按先前的吩咐把所有案宗都分类准备出来侯查了。

    贺然一边品着茶,一边十分随意的翻阅着那些卷宗,一盏茶喝完,他的手也停了下来,这份案宗说的是东织城一富商欲购店铺西侧一处民宅,双方协商时言语不合,民宅之主白二与其兄白大性起伤人,致富商一仆毙命,两仆重伤。

    田路探身看了一眼案宗,解释道:“这案子下官已派人去核查过了,东织城所报属实,人证物证俱全,军师请看,参审的二十名民众有十五人断此二人该斩。”

    贺然沉吟了一下道:“这东织城施行新政尚不足一年吧?”

    田路答道:“是,他们这一片区域是最晚的。”

    贺然把那份案宗放到一边,道:“提涉案人等来刑部,我要再问一下。”

    田路忙吩咐下去。

    报之刑部的案子基本都是当事人不服当地判决提请复审的,贺然看了一会又选出三宗案件命人提押涉案人员来刑部候审,之后开始查看鸣钟城附近的案件,随意选出几件后传命后日开始逐件提审案犯。

    安排完毕后,贺然挥手让众人退下,然后笑着对田路道:“田大人,你可知我来刑部查案的主要用意?”

    田路恭敬答道:“下官斗胆猜测军师是要查查刑部人员是否有舞弊之举。”

    贺然含笑点头,道:“不错,有些案子错综复杂,案犯手段高超,要想把所有案子都断的清清楚楚是绝无可能的,偶有错案情有可原,但如果办案人员存心判错,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这么多案子我没精力一一复查,只能拣选几件看看情况,对刑部官员状况略作了解,这原本是大人的职责,所以也可以说我此番来查的主要是你,我这话说的很是直率,望大人不要介意。”

    田路点头道:“大王托政于军师及三位大人,军师督查下官乃是忠于王事,职责所在理当如此,直言相告更显坦荡心胸,也是对下官的信任。”

    “好。”贺然命红亯收起挑选出的案宗,“为公正起见,我要派监察司的人重新调查这些案子,你可有异议?”

    田路笑道:“只有如此才显公正,下官无丝毫异议。”

    贺然对红亯道:“密送监察司寇大人,让他组织精干人员重新查访这几件案子,查出有什么可疑的地方随时报我。”

    红亯去后,贺然对钟峆道:“你也先下去,我单独和田大人说几句话。”

    等钟峆出了大堂,贺然指了指几案前面,道:“大人拉过坐席讲话。”

    田路不知他要说什么机密话需要弄得如此谨慎,忙拉过坐席坐到他对面。

第二十二章 刑部尚书(下)

    贺然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含笑望着他道:“你我也是多年之交了,我出任掌库咱们就是同殿之臣了。”

    田路不知他下面要说什么,不敢多言,答了声“是。”

    “我两度兵围王宫大人都是坚定不移的支持的。”

    田路大义凛然道:“军师忠心不贰,天地可鉴,冒天下之大不韪拼死兵谏救国于危难之中,下官钦佩的五体投地,下官无军师之气魄与胆量,别的作不来站脚助威是一定要作的,为国为君,纵随军师赴汤蹈火亦所不辞。”

    “上次我被南松阻于易赵边境,长公主执剑闯关时你是紧随其后护卫的,我没记错吧。”

    田路感激道:“难得在那种局势下军师还关注到下官,不知军师提起这些是想让下官去作什么,只要不违法纪,田路粉身不惜!”

    贺然笑了笑,道:“我提起这些并不是想让你替我去作什么,而是想要你一句真话。”

    “军师但管垂询,下官绝不敢有半句虚言。”

    贺然沉吟了一下,道:“那你告诉我,自你为官以来可有贪赃枉法之举?”

    田路看着贺然脸色逐渐变得难看了,垂下头迟疑了一会,沉声道:“有。”

    贺然扬了下眉,道:“说来听听。”

    田路咳嗽了一声,又抬头看了一眼贺然,才开口道:“下官下官先前每年都收受下属献奉的钱财,这并非是下官贪财,只因官场规则如此,下官若不收这些钱财就无以向上司献奉,仅凭俸禄是不够的。”

    “你怎么没给我送过钱啊?”贺然笑着问。

    田路苦着脸道:“军师不喜奢靡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一身清正不贪钱财大家也是知道的,左都尉伯侒向军师献奉遭训斥之事我们都听说了,所以谁还敢作这种事呢。”

    贺然笑着说:“看来这财路是我自己断送的。”

    田路笑不出来,面如土灰的又低下了头,小声道:“自新政推行以来,官员家产都有了限定,官场的这种陋习日渐杜绝,下官就再未收过下属的献奉,此话不敢有半分虚假。”

    贺然慢声道:“你们的财路也是被我断的,这也是众多官员抵制新政的一个缘由。”

    田路直视着他道:“下官有几句话要说,但绝非是要阿谀避罪。”

    “有话你就说吧。”

    田路神情略显激动道:“新政断官员财路一事,下官是万分拥护的,说心里话,每次收下属的钱财我都惴惴不安,向上献奉亦以为耻,新政杜绝此恶规后下官大有解脱之感,我知道很多官员与下官有相同感受。”

    贺然笑了笑道:“接着自陈罪责吧。”

    田路沉默了一会,道:“枉法的事下官也曾作过一件,那还是作刑司掌司时的事,落霞侯府的外甥殴伤人命,落霞侯亲自找到我来说情,下官摄于王族权势未敢秉公断案。”

    贺然用手指轻轻敲打着前额,思索道:“你是怎么判的,我好像耳闻过几句,当时也没往心里去。”

    田路叹了口气,道:“判了个因争执起斗,失手杀人,赔银百两,杖责二十,苦役三年,唉,轻判至此落霞侯还是不满,没多久就逼着我把人放了。”

    贺然点点头,似乎忆起了什么,“还有吗?执掌刑狱多年的人不会只这两项不光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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