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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今夜誰與你同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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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要求吗?’

  ‘什么哪方面?!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小的该死!不用你动手了,刚才你的手太温柔了,太给我的脸“面子”了,
连我都过意不去。来,我替你出口气。’见梅宁真的变了脸,我连忙先下手为强,
使劲给了自己一巴掌。

  梅宁心疼得不得了,一边怨着我,一边摸我的脸。

  ‘和你说实话吧,他也曾经有过那方面的要求,我和他,最亲密的接触也就
是亲亲嘴。别的,根本没让他动过。和他亲嘴的事,你可别怪我啊。你和姐姐都
睡了’

  ‘他这次来,是要和你结婚的?’

  ‘嗯,其实这些年他确实帮了我不少的忙,也包括经济方面的。临回国时,
我已经和他订婚了,是由他父亲出面的,请了不少亲戚,还摆了十几桌酒。我提
出的条件就是婚礼在国内举行。还有,’

  ‘还有什么?’

  ‘就是我要把我的处女之身给你,我的初恋。’

  ‘他也同意了?’

  ‘他不仅同意,还说要在旁边看。我才不会答应呢,这种事,你说怎么能让
别人我骂他超级大变态。喂,姐姐真的在外面有情人?而且你还同意?!
真的假的?!你是不是也是那种变态狂?’

  ‘我和你姐姐的事,很难说得清,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可
能,或许,我们有些麻木了,用句时髦话是疲劳了。所以试一试婚外的交流,会
不会能改善这种状况。不说我们了,你和彼得林计划什么时候办事?圆房?’

  ‘瞧你坏笑那样,我可是你的初恋女友,就要把身子给别人了,你怎么那么
兴奋?对了,你也是个变态,哼,我就是不遂你的愿。我就是不给他。’

  ‘那么怎么逃得过新婚之夜呢?’

  ‘新婚之夜’梅宁终于乐不起来了,愀然道,‘老公,人家刚刚把自己
的身子给你,你替我想想,我再给别人,我这算怎么我这算怎么一回事
呢?’

  ‘你想想他的好,其实你也是挺爱他的啊?再说,你和我,只是偷情,你和
他,才是合法的夫妻啊。’

  ‘你心里能接受,这两个小东西被别人的手揉来揉去的吗?它们都已经是你
的了。’梅宁拿起我的手,放到她胸口的两个嫩嫩的小山峰上。

  我心里不由一酸,脑子一下子回想起六年前我第一次摸梅宁的乳房的情景,
那天夜里,兴奋之余,我竟在睡眠中梦遗了。

  但是表面上,我还得装成若无其事、或不怀好意的样子,‘包括这儿,还有
这里面,都要请他尽情驰骋和射击。’我摸着她鼓鼓的阴部,笑着说道。

  ‘更不可以。’梅宁皱着眉,触电一样,极度地紧张,一下子就扯开了我的
手。

  我也有些急了,梅宁的反应竟然如此激烈,弄不好,可能会出事的。

  ‘你为什么不可以试一试呢?保不齐他比我还棒呢!’

  ‘你们男人就是成天在嘴上挂着字,棒,棒!!!这和牲口有什么两样!你
别忘了,我是一个有感情的人,不是动物,不是被交换的物品!’

         今夜谁与你同眠(九)——留精与留金

  第二天早上,我和梅宁约定当晚一起去机场接她的未婚夫林彼德,然后我先
回家了。

    在家门口,可能是我开防盗门发出的响动被对门听见了,一会儿贺国才就找
上门来。

    ‘你他妈的昨天说好了来我家,怎么没来?怎么打电话也打不通?!害得我
和小贾白等你半天。小贾都气死了。’贺国才压低了声音。

    ‘对不起,昨天我小姨子从美国回来,我去给她接风了。实在没办法。’

    ‘怪不得呢!没关系。和你说件事,’贺国才在沙发上坐定了,迫不及待地
对我说,‘你知道吗?这次我已经下了狠心,背水一战,我已经通过一个银行的
朋友,搞了一笔贷款,做为银行保证金,准备要下一笔大的订单,每月进一百二
十吨!’

    ‘你是在开玩笑吧?劳尔(就是我给他介绍的那个东非客户)他那儿统共才
能供一百四五十吨。全给你了,我们公司吃什么?再说,他也不可能将大头给你
的。’

    原来劳尔都是给我们公司一百吨左右的供货,给贺国才三四十吨左右。

    ‘哥们,你跟我一起干吧。我给你六分之一,不,七分之一的干股,只要你
把劳尔拉过来。’

    ‘你不是开玩笑吧?我怎么拉过来?!我们公司花了三年多的时间,才培育
好这样一个优质客户,前前后后我们公司在他那里投了多少钱,你知道吗?’

    ‘我管他呢!许放。你把你们公司现在给劳尔的海参收购价告诉我,离开你
们公司前,你再以你们公司的名义,给劳尔发一个更低的收购价格,我再在你们
公司原收购价的基础上,再抬高三个美元,全部吃进,那个老黑肯定会把全部的
货都供给我。想一想,整个南部市场的非洲天然优质海参,都将由我们来供货。
许放,咱们哥们可就发了!’

    ‘不行!你这是要我去犯罪!!第一,事情没你想像的那么简单,我们和劳
尔他们签了长期供货协议。第二,我擅自发给他一个很低的收购价,他肯定要直
接问我们公司老总的原因,然后事情必然要败露。第三,’我顿了一顿,看
着贺国才的眼神从狂热变成冷漠,硬着头皮接着说道,‘虽然我们公司老总对我
很操蛋,但是,如果我昧着良心,让公司失去这个效益还算不错的业务,连累到
大家伙儿,这将是一种损人利已的行为。我绝不同意。’

    贺国才瞪大眼睛看我半天,彷彿不认识我,迟迟才收回眼光,点燃一根烟,
深吸一口,慢悠悠地吐出来,隔着淡蓝色的烟圈,面无表情地对我说道,‘你丫
个傻屄,现在谁还管别人。你们那个小国营公司,现在不死,早晚也要死,不死
在我的手里,也要死在别人的手里,或者让当官的给败光。劳尔要是和你们中断
供货,你们公司也绝不会远涉重洋和他们打官司的,国营公司嘛。至于具体怎么
运做,咱们可以再商量,但是,一句话,我已经没有退路了,贷款的手续已经办
完,二百万定金已经打到我的帐上了。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死定了,’

    然后他扭转脸去,看着客厅一角,淡然说道,‘许放,我这个人没什么本事,
就是有一条,江湖上的朋友很多。我从来都恩怨分明,谁要是想害我,我翻起脸
来,亲娘老子也不认,谁帮过我的,我一定要加倍偿还。’

    我身子一抖,知道贺国才说的一点也不夸张。

    ‘你当初写在纸上的劳尔的联系方式,那张纸,我至今还留着。我绝没有别
的意思,你别拿那种眼神看我!我留着它的意思,主要是到老都要念着兄弟你的
好。如果当初不是你帮我,到现在,我这条小虾米,不定还在哪条小河小沟里翻
腾打挺生死挣扎,哪能像现在这样隔着大洋做这种动则上千万的大生意。而且,
我还有些大的想法,据我了解,现在美国也有一些进口,是从东非到香港再到美
国的,太搞笑了,如果我们直接从非洲到美国,赚他娘的绿票子,哥们,咱们可
就肿起来了。’

  这种威逼利诱的话,贺国才居然以满怀感恩的语气说了出来,时而动情地拉
着我的手,时而微笑中暗含杀机,让我一时无语。

    贺国才查颜观色,马上挪到我身边坐下,亲热地搂着我。‘许放,都说花无
百白红,人无百日好,如果我和你合作,什么你也不要怕,我们一切都经过法律
公证,你的股份,我的股份,写的清清楚楚。咱哥俩,先不论咱俩的女人,就说
咱哥俩,我相信,我对你的为人,已经非常了解了。你对我的看法呢?’

    然后贺国才做了一个手势,‘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很喜欢我这个人。我这
个人,为什么能从菜市场贩鱼虾,一直做到现在,成立了一个注册资金五百万、
固定资产都这样的公司呢?因为第一,我够朋友,其二,我有种本能,我知
道谁喜欢我,谁愿意和我做朋友,谁防着我,想害我,我都能感觉到。’

    我知道,这个家伙抓住了我的要害,内心里,良知和贪念、意气和理性、冲
动和畏惧及种种复杂情绪交织缠绕、激烈冲突着,一阵恍惚中,看着贺国才,竟
不由地点了点头。

    接着贺国才打出最后一张牌:‘我从我的帐户里挪出七十万,做出你入股的
资金,当然,公司章程还要做个规定,这个股份不能随便变现的。你来当总经理,
我当董事长,我给你绝对的权力,让你可以尽情地施展你的才能,什么国际贸易
啊、法语啊、英语啊、企业管理啊,你就把你这十多年的所学,全部发挥出来,
一定能把咱哥俩这家公司做大!’

    ‘行了,就这么定了!’贺国才看我无力地抱着头,唉声叹息的样子,
哈哈一笑,用力拍一下我的肩,‘还有一条,本董事长在此宣布,贾月影女士将
成为许总的秘书,梅雪小姐,来当我老人家的秘书,许总,你同意不同意?’

    话音未落,听到有人在身后故意地清咳一声,回脸一望,一个俏生生的丽人,
身穿一件白色宽松的毛衣,已经半扶沙发,不知不觉出现在我们的背后。正是半
月未见的贾月影,典雅的发型,眉毛描得细细弯弯的,红红的嘴唇娇艳欲滴,鹅
蛋般的脸颊,白皙的颈子,玉脸含春,笑靥如花,少妇清雅的肉体气息和浓烈的
香水气息交混着扑面而来,使我顿觉呼吸困难。

    她歪着身子,,一只手半是含羞半是动情地打了一下我:‘看傻了!我问你,
昨天为什么没来?哪儿混去了?’

    ‘昨天,我我孩子病了,发烧,我看孩子呢!’我不由撒了个谎。

    贺国才突然向我眨了眨眼,我才意识到自己前后的说法大相迳庭。

    贾月影看了看贺国才,意识到有些问题,便笑眯眯地拷问我,‘你也学会撒
谎了?!说,哪儿去了?’

    看着她无比美丽的姣好容貌(我再次意识到,梅宁和梅雪加起来,也没有这
个女人漂亮),我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不由心怯起来。‘没有,真的没有。确
实是孩子生病了,之后家里又来了个亲戚,我给她接风了。’

    ‘亲戚?是梅雪的亲戚吗?不会是你小姨子吧?’贾月影好像很随意
地说道,一只手还伸过来轻轻地抚着我的头发。

    贺国才大奇:‘你怎么猜着了?’

    贾月影一怔,突然之间愤怒起来:‘真是你小姨子?!她从美国回来了?怪
不得!!你们家梅雪知道吗?’

    我一下子猜了出来,定是梅雪和她讲过我们以前的事。面对她气得扭曲的脸,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质问。

    她使劲扯了一下我的头发,‘你!我给你打电话,请你吃饭,你要是不来,
就算是出于礼貌,起码也应该回一声。居然把电话给关了!!许放,我恨死你了!
你们男人都无耻至极!’说完掩面跑了出去。

    贺国才向我眨眨眼,‘噢,原来是姐夫和小姨子的那档事。你说,我们家小
贾怎么就没个妹妹呢!嫉妒死我了!你小子!’

    我傻愣愣地呆坐在沙发上,不知如何是好。生活一下子变得如此复杂起来!

    ‘再不去安慰安慰我媳妇,我可真的要不高兴了。’贺国才拉我起来。

  到了他家的客厅后,我和贺国才都听到里屋嘤嘤地哭泣声。贺国才再推我一
把,不无激动地对我道:‘小贾真的挺想你的,我都有些吃醋了,快点去疼疼她
吧。给你两个小时。够不够?’说着摸摸自己裤裆,‘我操,我都求你了,快点
干我那个骚屄老婆吧。’

    我和他刚走到卧室的门口,小贾扑到门前,光当一声,把门给反锁死了。

    贺国才吓了一跳,我和他互视一眼,他有些不高兴,使劲拍门,‘开门!开
门!’

    ‘月影,开门,天天在外面念着他,回来怎么又拿起劲来了!开门啊!’

    ‘滚你妈的!抽你丫大嘴巴!’里面回骂道。

    贺国才觉得大丢面子,骂了一句操,抬起腿了,竟一脚把门踹开。‘娘的,
让你接客你就得接!’

    贾月影一面哭骂着一面扑上来,对准贺国才就是一巴掌,‘日你妈的,操你
大爷的贺国才!’

    我看情况不对,急忙去拦,贾月影见到我,气得浑身乱颤,‘你也不是什么
好东西!’

    抬手对着我的脸,又是一巴掌,被手急眼快的贺国才一把抓住:‘骚货你吃
错了药了!!看我们哥俩不强奸了你!来,小许!’说毕他一把横抱起贾月影,
就走到床边。贾月影又撕又咬,贺国才开始失控,对准小贾的脸,出手很重地抽
了几个耳光,同时示意我上前。

    贾月影被打得几乎晕蹶。我呆在那里,看着贺国才已经开始脱去贾月影的外
衣,五内俱焚,好像贾月影竟成了我的老婆,正在被贺国才施暴。可是面对贺国
才强横凶恶的劲头(再加上小贾毕竟是他的老婆)我全身僵硬,不知如何是好。

    贺国才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已经被贾月影抓出血来,他更加狂暴:‘我奸死
你这个骚屄!’怒骂声中,贾月影除去内衣和亵裤,已经被脱得光光的了,像一
只雪白的小绵羊,无力自卫,任人蹂躏,清醒过来后,也只是死闭着眼,任泪珠
从光滑柔美的脸上滚落。

    贺国才一只手把贾月影的双手用力压到头上,另一只手将贾月影的三角裤拉
到膝盖弯,露出她芳草凄美的阴户和两片红红的阴唇,伸进两只手指开始用力摩
擦起微开的阴户间的那粒小肉芽来。

    贾月影疼得抽了口凉气,身体一下子僵硬起来,她张开嘴巴,破口大骂:‘
你大爷的贺国才,我操你妈!狗杂碎!没种的王八犊子!戴绿帽子的老乌龟!知
道你为什么没孩子吗?因为你的种不行!’

    贺国才被彻底激怒了,他也不管我站在边上,使劲地将两根粗大的手指捅向
贾月影娇嫩无比、尚且干涩的小肉洞里,好一通乱插,小贾看着我,在羞辱和无
力反抗的悲哀中,尖叫着哭泣着,双唇上的颜色已经褪尽,左脸上有一道深深的
青紫,双颊上一些头发被泪迹沾住,雨打梨花般格外地令人怜惜。

    贺国才在施暴的过程中愈加亢奋,右手一面死死抓紧贾月影的双手,下半身
压住贾月影修长的双腿,左手时而用指甲刮着小贾的肉芽,时而紧抓贾月影大腿
内侧最娇嫩敏感的皮肉,抓得她发出阵阵悲鸣,或者用无名指食指和中指同时插
进小贾紧绷绷的花瓣缝隙,毫不留情地撑开在她的肉洞里反覆地挖掘扣弄。

    越是这样,贾月影的反抗越激烈,她的双腿十分健美有力,贺国才一度没有
压住,反而被她用膝盖一下顶住了腰部,差点岔过气去,然后她向我和贺国才大
吐唾沫,开始进入一种近乎颠狂的状态。

    贺国才低声骂了句:‘操,你丫死定了,小许,来,玩死她!’

    我在贺国才的指挥下(我内心里也很害怕她这副样子),两个人一齐用尽全
身的力气才压住了她。那么洁白粉融的女性肢体压在身下,很难说是什么东西,
一下子刺激起我和贺国才的罪恶神经来,我们采取一种最有效最简单的方法,开
始报复她。

    贺国才让我压着她的下体,他强壮有力的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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