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有泪之龙凤呈翔-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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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雨凤还没有别的心思,她只是在努力将不正常的人掰正常,让剧情不能按照原路线发展。其中最难搞定的就是展云翔这条支线任务,难度系数五个星。
云翔“啪”地放下茶杯,冷声说道:“那就不打扰雨凤姑娘挣钱了。天尧,咱们走!”
看也不看天尧就起身往外走,天尧也觉得雨凤没做错什么,毕竟云翔的家事有时候连他这个大舅哥都不好说什么,人家一个外人就更不好说什么了。
雨鹃看了看云翔,又看了看雨凤,眼睛一亮,明白些什么。不过,她看了看雨凤那个糊涂的样子,一天到晚就知道挣钱还债,小三、小四的教育问题,还念叨着小五七岁了,入秋的时候也可以上学了,想必还不知道这位展二爷为什么有事没事总来坐坐吧!
“吃完了再走,饿着肚子怎么干活。”雨凤端着不知何时蒸好的小笼包放到想要起身的云翔面前。
云翔起也不是,坐也不是,他只是生气,但气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哦。”只要埋头拼命的吃包子,也不管坐在那里一样饿着的天尧。
雨鹃见雨凤又端了一蒸笼小笼包放到天尧面前,“吃吧!跟着他,够你受得了。”而后看着吃得欢实的天尧,语重心长的说道:“天尧,你不容易啊!”
天尧差点感动的哭了,终于有人知道他的苦处了。雨凤啊,你就是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啊!
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雨鹃笑出了声,“你行了,快吃吧!雨凤给你们的这两笼包子是前儿待月楼下的单子,希望我们今儿一早送两笼小笼包过去,便宜你们了。”
“待月楼?”天尧不明白,雨鹃她们又怎么跟待月楼扯上关系了。
云翔一听是待月楼,就想到了那个老狐狸一样的郑世奎,“干待月楼什么事?”
“不知道。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不怕他。”雨凤又给云翔倒了杯花茶,笑意吟吟地看着他。
云翔点点头,“嗯。”雨凤,你干嘛笑的那么好看!
没人看见萧记小吃铺外面一个人影消失了,朝代月楼而去。
昨晚宿在待月楼的郑世奎早早就起身了,昨晚听金银花儿说已经定了两笼小笼包,让今早儿送过来,所以便留下了。
郑世奎听了下面人探听到的消息沉思了片刻,“问问咱们在展家的暗桩,展家二少奶奶和展家大少爷是怎么回事儿。去吧!”
“是,爷。”下面人立刻就去调查了。
展家二少奶奶,展家大少爷,要是真像早起得来的消息,兴许可以利用它打击一下展祖望,让展家再乱上一乱。
云翔和天尧吃完早点去银楼查账了,半掩了店门,雨凤和雨鹃拎着食盒一起去待月楼送早点。
金银花见到雨凤雨鹃姐妹俩第一眼就知道郑世奎是看上了其中一个,才迫不及待的让她招揽她们来待月楼工作。
“嗯,味道真不错,怪不得萧记的生意这么红火,两位姑娘真是能干。”金银花儿一口气吃了四五个,还有些意犹未尽。
雨鹃刚想要开口问些什么却被雨凤拉住了手,雨凤冲着雨鹃微不可见的摇摇头,雨鹃便定了下来,也不说话,等着坐在对面儿的金银花先开口。
金银花一见这情况,便知道萧记是雨凤做主,也看出来雨凤是个厉害的主儿。“我也不拐弯抹角,咱们开门见山的说,你们来我待月楼干,一个月十个大洋。”
“十个大洋?”雨鹃一听十个大洋,沉不住气了。
雨凤则是只笑不语,让金银花看不出个究竟,楼上偷瞧雨凤的郑世奎脸上却是笑意渐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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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鹃的想法是一个月十个大洋,她们不用每个月掏租店面的前,材料钱,更不用起早贪黑,累死累活。
雨凤想得更深一些,钱这些东西都是表面的,更何况她们萧记一天的净营业额就是一个大洋,这其中不乏客人大方不要找零或是心情好给的小费。一个月算下来怎么也有三十个大洋了,累是累了点儿,但胜在自由,毕竟是自己的店,自己做主。一旦给别人打工,那你的一举一动都捏在了别人手里,便不能随心所欲了。不得不说金银花的算盘打得很响,若眼前坐的是以前的雨凤想必早就感恩戴德,答应下来了。
“雨凤”雨鹃有些心动的看着雨凤,却见自家姐姐一脸平静,喝着茶,看着金银花只笑不语。
三个人之间尴尬的僵在那里,雨凤见金银花几次欲言又止,她也不愿与她耗下去了,不然这一个早上不挣钱,光在待月楼耽误工夫了。
“金老板,结账吧!咱们姐妹还要赶着回去做生意,不能再耽搁了。”
金银花没想到雨凤连提都没提她刚刚说的那件事,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萧大姑娘是怎么想的,咱们好说,万事好商量,不是?”
雨凤垂下眼睑,轻弯起嘴角,缓缓的说道:“咱们也不要你一个月十个大洋,咱们萧记跟你待月楼合作,如何?”
“合作?”雨鹃和金银花同时惊讶的问出声,楼上瞧着她们动静的郑世奎则是满意的点点头。
雨凤抬眼,秋波乍转,“是,合作。待月楼客源众多,食客也多。金老板可以下个订单到萧记,咱们会把您所需要小吃第一时间送到待月楼。不过事先说好,我们只管送生食,到了您这儿您要自己加热。”
金银花瞅着雨凤那叫一个气,也好奇得紧,毛儿还没长全的丫头片子,做起生意来头头是道,全不吃亏。她心里还有后招,要是萧家姐妹不同意,那她就让她们将小吃放到待月楼寄卖,寄卖是要给租金的,到时候分成还不是她说了算。谁成想,萧家大姑娘是个机敏有主意的,倒被她算计了。
金银花不由自主的看向楼上,郑世奎点点头,“那好吧!就按照雨凤姑娘说的算,给你们些日子准备准备,三天后待月楼去下订单。”
“好,那就提前预祝咱们合作愉快了,金老板。”雨凤站起身,轻轻福了福。
金银花还了一礼,“那是当然。”看来自己安排想要混进萧记做伙计的那两人是不成了,真是人才辈出,看来她是老了啊!
送走了雨凤雨鹃她们,郑世奎才从楼上慢悠悠的下来,“怎么,被刺儿回来了?”
金银花笑着摇头,“是啊,给刺儿回来了。真是没想到,萧家大姑娘年纪轻轻,做起生意讲起价码可是一点不含糊。”
郑世奎没有回话,只是笑得更莫测,安佳雨凤,让他产生了一种生不逢时的感慨。
晚上来人回报,说了展家大少爷和展家二少奶奶之间的关系,郑世奎顿了一下,随即笑开了,“真是没想到,展家二少奶奶还是个痴情人儿啊!告诉暗桩,合适的机会帮助那位二少奶奶达成多年夙愿也未尝不可。”
“是,爷。”
再说展云飞早上不忿的回家去了,找到了展祖望,他要把溪口的那块地要回来,还给萧雨凤,给她一个安乐温暖的家。
书房内展祖望焦急地来回走着,这是第一次大儿子跟自己开口要东西,可他
“我真搞不懂,家里边那么多的事业,粮食店、绸缎庄、银楼你就要钱庄,咱们也可以商量。为什么你都不要,就要溪口那块地呢?”
云飞激动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如果我其他的全要,只把溪口那块地让给云翔,他肯不肯?”
展祖望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哼,你可真奇怪啊,一下子走得无影无踪,什么都不要,一下子又和云翔争得面红耳赤,你又什么都要——”越说越急,展祖望的声音一下子拔得老高,“你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对你可是越来越不了解了。”
云飞有些失望的看着展祖望,“爹,我和您说实话,我这次回家本来打算住两三个月就走,主要是回来看看您和娘的,不是回来和云翔争家产的。”
展祖望不由得关心起他多年在外的生活,云飞也悉数回答,说办了杂志,出书,还提到了苏慕白,展祖望则是完全不明白他的生活。
“苏慕白?我没有听说过,我该认识他吗?他是干那一行的?”
展祖望直白的回答让云飞有些挫败,“他你不认得。反正这些年我们办杂志、出书,生活的过得很自在。”
“那是你想过的生活吗?”展祖望问道。
“是我想过的生活。”云飞很肯定。
“那么,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的安排不能让你满意,你就走,是不是?”展祖望质问着眼前的大儿子。
“是。”
展祖望再也沉不住气,站起身来质问着他,为什么非要同云翔争溪口那块地?虽然他疼爱大老婆生的嫡子,可云翔也是他的儿子,他再偏心也不会忘了云翔也流着他的血。
展云飞一听来劲儿了,沉痛的叙述着云翔如何逼迫溪口那几十家老百姓搬走,离开了自己心爱的家园,云翔如何夺去了寄傲山庄,逼得萧家姐妹不得卖早点为生。
展祖望还是被展云飞说动了,将溪口那块地给了展云飞,不再过问。
下午云翔和天尧回来,展祖望便宣布了这件事情,云翔气急,“你这个小人,在爹面前扮清高,装好人,实际上你是想夺我的东西。你好阴险,你好恶毒!”
再也忍不住,跟云飞动手打了起来,天尧和纪总管偏向云翔,连忙拉住他,不想让展祖望更偏心云飞。
云翔是火爆性子,有什么说什么,想什么做什么,对着云飞胸口就又是一脚,踹的他吐出血来。
展祖望怒气冲冲地站在云翔面前,“怪不得大家都叫你展夜枭,你真的是连亲人的肉都吃吗?”
“呵呵——吃亲人的肉?总比给亲弟弟戴绿帽子的哥哥强。”
他的话让展祖望一怔,“你说清楚?什么绿帽子?什么哥哥弟弟的?”
云翔再也忍不住将早上看到的是说了出来,品慧上前扬手就给了天虹一个巴掌,“不要脸的贱货,勾搭自己的大伯,真是看不出来,怪不得人家说咬人的狗不叫。”
“二娘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天虹泣不成声,跪倒在地。
云飞一个箭步上前,“二娘,你干什么?你怎么能这么污蔑天虹,你怎么这么阴暗,这么恶毒!”
展祖望立时愣住了,这是他那个知书达理,礼义廉孝的大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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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祖望失望的看着展云飞,“云飞,这就是你在外面这么多年历练所学到的吗?你的礼貌涵养都哪里去了?品慧好歹说是你的长辈,你就这样对待你的长辈?云翔再怎么样也不会和长辈这样大吼大叫,教训长辈。”
“爹,我”云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确实不该一时冲动,对着二娘又喊又叫。
“梦娴,看看你养得好儿子,目无尊长,与弟妹不知避嫌,成何体统。”展祖望的话让大太太梦娴白了脸,眼含泪光地看着展云飞,那叫一个辛酸,那叫一个委屈。
她颤抖着开口,“云飞,你要是喜欢天虹为什么不早说?当初天虹一心等你,你却一走了之,毫无音讯。如今回来了,天虹嫁给了云翔,你怎么又”她明着责备展云飞不知避讳,暗着却告诉人们当初天虹如何痴缠她的儿子,她的儿子是看都没看一眼。如今天虹都是有妇之夫了,更不可能对她有什么了。即使有些什么,也都是天虹不甘心,自己纠缠上云飞的。
纪总管是老人精了,怎么会听不出来大太太梦娴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大太太说的是,怪只怪我这个当爹的没教好,天虹她娘死得早,女儿家该懂都不懂,倒叫大太太费了不少心,竟还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丢人现眼,丢人现眼啊!”最后四个字纪总管说的咬牙切齿,意思是你儿子有爹有娘,教养还不如他这个没娘的女儿,不知廉耻,不懂礼数。
“不,不关云飞的事。是我,是我,是我去找的云飞。我只是情不自禁地想要看看他,跟他说说话,而且我们也没说什么,我只是告诉他,欢迎他回家。”天虹在一旁听得心惊胆颤,生怕展祖望一怒之下把云飞赶了出去,那她就再也见不到云飞了。
“情不自禁?好个情不自禁!啊!情不自禁的和别的男人半夜凉亭诉衷情,告诉他你嫁给了你不爱的人,情不自禁的天还没亮就去别的男人屋里告诉他,你没能等他一辈子,情不自禁的想要他怪你,希望他怪你,情不自禁的告诉他你嫁人了,完全是因为这个人恰巧也姓展,嫁给他可以让你名正言顺留在展家,信守着等他一辈子的承诺。纪天虹,你还有多少个情不自禁?我真不知道你哪天会不会情不自禁的跟别的男人上床,情不自禁的给我戴绿帽子,你说,你说啊!”
云翔的怒火越烧越旺,他现在对这个叫纪天虹的女人只有恨,恨她给他带来的耻辱,这个女人的心是石头做的,怎么都捂不热。她纪天虹,就是一头养不熟的狼。
“云翔,冷静一下,咱们先回去,有什么事儿好说嘛!”天尧并不希望自家妹子和云翔闹僵,如果被休了,那她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就连他和他爹都会跟着受人白眼。
“事情弄清楚了,你们也别责怪天虹了。她和云飞自小感情就好,见个面,说个话,这也无可厚非。”大太太梦娴一贯贤惠的为天虹求情。
纪总管气得手直发抖,从小到大他从没对小女儿大声说过一句话,自小没娘,让他对女儿多了份怜惜和愧疚。谁知,唉,孽障——
“大太太,女儿是我养的,我会带回去好好管教,就不劳您费心了。”说完,纪总管冲着天尧使了个眼色,天尧自是明白他爹的意思,上前一个箭步,一个手刀将哭个不停的天虹打晕,抱在怀里。
云飞坐不住劲了,“纪叔,天尧,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天虹?她是你们的亲人,您的亲生女儿,你的亲妹妹啊!”他觉得太失望了,展家根本就是一个牢笼,封建思想的渣子还残留在这个家里,它时不时的冒出腐朽败坏的气息,让他没有办法呼吸。
“就不劳大少爷费心了,我自己的妹妹我爹会管教。”天尧对云飞没有一点好脸色,他以为自己是谁,在这儿指手画脚。
扔下这句话,天尧头也不回的抱着天虹回了纪家小院。
“老爷,顺便跟您告个假,初六、初七,初八我和天尧要休息三天,家里有喜事。若是您不嫌弃,请过来喝杯喜酒。”纪总管顺便告了假,初二找了媒婆去纳兰家提了亲,订下初八定亲,要提前两天准备。
“喜事?什么喜事?怎么没听你说过?”展祖望也是一愣,纪家能有什么喜事?
纪总管霎时挺直了腰杆,说话声音也亮敞了起来,“是天尧要定亲了,老爷有空就过来吃完喜面,喝杯喜酒。”
“定亲?那是好事情呀!天尧都定亲了,真快呀!”展祖望觉得自己真是老了,当初他从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