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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桔子槟榔-第7章

小说: 桔子槟榔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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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好,我住院几天也没跟大家一块儿训练,都不认识咱们班的人,真不好意思。”成澍笑笑说:“你哪里人啊?”

“河南开封的。”章晓凌用一口纯正的河南话自我介绍。“你是云南的。云南真是个好地方,对了,那天我和江璇去看你,结果你睡得太沉了,我们放下花等了一会儿,见你还是没有醒就走了。”

“江璇?是谁啊?”成澍这才是明白那些花真不是刀静兰那疯丫头送的,便又问:“你干吗不叫醒我呢。”

“江璇啊,哪,就那个扎羊角的那个。江璇。”章晓凌指着边上一排前面一个女孩子说,便又喊了一声:“江璇。”那女孩子回过头来浅浅一笑,又回转了去。成澍见了只觉得心跳加速,原来江璇就是接教官那天让他看得目不转眼的那个女孩啊。

“她就是江璇,那天就是我和她去看你,花是她买的。”章晓凌说。

“噢,那真是谢谢你们啦。”成澍客气的说。

“别谢我,要谢就谢江璇吧。说实话,那天江璇拉着我去看你的,我只是个陪客。”章晓凌真的是个直肠子,全说了出来。

这话让成澍心里热腾腾的。嘴上说:“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眼睛却看着那个扎羊角的女孩的背影。

“不说了,该我了。”章晓凌把饭卡插进去,打好早点说:“以后再聊,我先走了。”说完转身走出了队伍。

成澍打了九个馒头,四份稀饭出来了。喊出了赵晓松他们三个人,四人坐到一块吃早点。刘毅然和赵晓松一人吃了两个馒头,梁爽一个,而成澍以较快的速度吃完了四个馒头。

“不会吧,饭量这么大。”梁爽边喝稀饭边说:“不会是吃长饭吧”。

刘毅然也吓了一跳,“我的天,看你这么瘦竟然吃得下四个馒头。”

“这有什么奇怪的,成哥是练。”赵晓松本来想说成澍是练武的人,但马上改口说:“成哥是刚出院,身子虚,在医院里几天也没吃什么东西,今天不是把那几天的补上吗。”

“你们怎么这也大惊小怪的,”成澍喝完稀饭边擦嘴边说:“以前上高中时,我们班有个人一顿饭要打一斤的米饭才够他吃。再说我是干庄稼活的,吃这点不算多,干农活很累的。”

“你干农活?”刘毅然不信,拉了成澍的手说:“这么白净的手干农活?我不信,我看像练武的还差不多,这手上的劲我都感觉到了。”

“瞎吹,就成澍这身体也练武。”梁爽放下饭盒说:“风都能把他吹跑了去还练武,我看是练嘴的。”

“哼,”赵晓松笑了,“对对,成哥哪像练武的,有的是练嘴的,要不怎么一下子就吃了四个馒头一碗稀饭。刘毅然,看你这吃倒像是练武的,看你挺状实的。”赵晓松故意瞎扯一气。

“我,算了,我啊也练嘴巴的,免得说不过你这个胖子。”刘毅然没法,说完用馒头塞住了嘴。

“晓松,你也快吃,别光忙着练嘴。”成澍使了个眼色给赵晓松。

赵晓松和刘毅然埋头吃早点,而梁爽发现成澍在越过他看什么,他顺着成澍的视线看去正是江璇、章晓凌和其他几个女生坐在那儿。于是拍了一下成澍:“怎么,有色心没色胆?过去啊。”

“去,”成澍一个不屑,收回视线,盯着梁爽说:“还说我,你自己不是也是有色心没色胆吗。”二人都会意双方所指,成澍没什么反应,倒是梁爽臊了一个大红脸,坐着发呆。而成澍则不时用眼光不经意的看着那个扎羊角的江璇。

“叻,成澍吃早点呢。”正在成澍沉浸那羊角时,听有人叫他,便寻着声音望去,原来是管理班的刘畅,便向刘畅挥挥手说:“啊,你也吃早点。”

刘畅端着早点走到了成澍们的桌边,笑着和成澍三人点头就坐下了,边吃早点边说:“成澍,刚来时听你说你喜好文学,现在学校里风华文学社招新会员,只要交十元会员费就可以入会了,以后有什么文学方面的的比赛,优先考虑风华文学社成员的稿件,好的会推荐到各大杂志报刊出版,这个是个绝好的机会哦,怎么样?”

“哦,说了半天是来拉我入会的。”成澍听得明白:“那你已经上了贼船啦,才来拉我,拉得人多你还可以当个什么理事啊或是别的什么负责人的。”成澍停了一下,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你这不是在搞传销吗,哪能是什么发展新会员啊。”

“咳,我也只是听人说的,跟你说一声。”刘畅有些不高兴:“我可是实话告诉你,风华文学社社长是我老乡,我的意思是让你入会,既可以发表文章,再加上咱这把关系,让你当个负责人。以后毕业时填写推荐表时你可以加上一个曾任风华文学社什么什么长的,那推荐表可就有份量了。”

“这样啊,”成澍听了,又看刘畅脸色知道如推了肯定不好,就说:“既然是你刘畅这样为你着想,我就也上你这船。但我可有言在先,到时候如不能向你所说,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说着掏出了十元钱弟递给了刘畅。

“这事你放心,到时候我把会员证给你送去。”刘畅接过钱笑着说:“绝对让你当个什么理事啊别的什么负责人,绝对官小不了。”

“那我先谢谢了,你慢用,”成澍见刘毅然和赵晓松已经吃完,便说:“我们先走了,以后有空再聊,走了。”

四人走出食堂,刚准备出铁门,成澍见一人从身边擦过,好生面熟,于是回头看了一眼,那人却不见了。

“看什么呢?”梁爽问:“人家羊角早走了。”

“不是,是一个人,一转眼就不见了。”成澍淡淡的说一了句:“我好像以前见过他的,奇怪,是他的话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成澍摇了摇头说。

“谁啊?”赵晓松问了一句。

“你们不认识,”成澍边走边说:“是我初中的一个同学,三年没见面了,听说他考在上海什么学校,难道是我看花了眼。”但脸上仍是一脸的疑惑。

大操场就在体育馆与南阳村之间,是田径场地。下午二点时,天气更是热得难受,知了在不停的叫,但却没有一丝的风吹过。站军姿已经开始了,各班以排为顺序一字排开,从看台上望去,操场中间一片绿。教官来回走动,时不时抽查一下,看站得标准与否。如他手一下从你的膝盖之间穿过就不行,腿不直,腰不硬不行,如你两手被他一拉就起来也不行。已经有一个被他抽查到的同学是不合格的。

汗珠早已湿了衣服,原来说站一个小时的变成了两小时。站得时间长了,有人已经蹲下去坐在地上哭了。成澍上高中时就已经想出在教官离得远时松懈,近身时再咬牙站好,故几次夏教官抽查他都没有抽查出什么问题来。

“成哥,我可受不了了,”是站在成澍边上的赵晓松小声的说。

‘不许讲话。”夏教官听到赵晓松讲就走近了严厉的说了一句,“再坚持一下,还有半小时。”

汗珠在背上已经结成了盐。而脸上的汗流进了眼睛让成澍实在不爽,又一滴汗珠快到眼睛里了。夏教官刚好经过,伸手帮他擦了。成澍面容不改依然站立不动,正在这时,“哇”的一声,哭声响起,一个女孩子哭着坐到了地上。

还有五个人站着,成澍刚好刚在最后一排,看得清楚,除了他自己外,还有赵晓松、梁爽和住在403宿舍的一个矮小的个子,海南人姚雄飞,而女生那一队里只剩下江璇。成澍穿过前面姚雄飞的头,看着江璇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喜悦,也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想跟她主动讲几句话。看看她摇着羊角甜甜的一笑,露出二个可爱的小酒窝。他正想着,听得主席台上一声令下:“时间到。”站着的这五个人一下跳了起来,边江璇也不例外,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容。

“好,大家都到树下去坐会儿吧。”夏教官说了一声就朝前走去。

“成哥,扶我一下,”赵晓松挺了下来,但已经累得不成样子了。走路也不稳了。“不过今天我终于战胜自己了。”赵晓松十分得意的笑着:“刚才我跟你说不行了的时候,也想蹲下去,但被教官那句话一吓又给吓没了,只好坚持下来了。”

“来,我扶你。今天真的不错啊,坚持下去肥肉就变成肌肉了。”成澍扶着赵晓松向树荫下的坐台走去。刚好,江璇走过身边就叫住了江璇,“江璇,你没事吧?”

“哦,没事儿。”江璇呆了一下。

“江璇?”成澍又叫了一声,但觉得自己的舌头不听使唤一样。

“有事吗?”江璇刚迈出两步又回过来问。

“哦,谢谢你到医院看我,也谢谢你的花。”成澍鼓足勇气才说了出来,但脸却已经通红。

“没什么,不用谢。”江璇一笑转身走了。

坐台上坐着时,偶有轻风吹过,很是凉快。夏教官站了起来说:“来,大伙一块儿唱歌。唱昨天我教的那首打靶归来。预备唱。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因为全校九六级的今天全部集中在了大操场上,于是到处歌声飞扬,这里唱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那唱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而英雄赞歌刚落下,那里又是咱当兵的人。这种热闹的拉歌,引得行人和下课的老生们围在操场边驻足而听,时不时发出开心的笑声。

九月二十一号,全校军训学员到十公里外的一个训练场地进行打靶射击考试。长长的队伍一溜而去,回来时则各班为单位,考完一班走一班。成澍和赵晓松走在队伍后面,前面人只顾朝前走,只有梁爽发现成澍他们落下好远,于是在一个十字路等。其他人也已经是三五成群的四散了走,到了十字路口的时候,梁爽躲进一草丛中。成澍和赵晓松二人到了十字路口,赵晓松被成澍拉住:“晓松,往哪儿走啊,我可不记得路了。”其实成澍想跑去玩,要不回去又是什么训练,觉得太乏味,他明知回去的路但故意问了一句。“你知道怎么走吗?”

“嗯。”赵晓松看了看三个岔路,指着与回去路相邻的一条路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当是朝那路上去的。”

“没错。”成澍一看赵晓松指错了路,乐得差点笑出了声音。“好吧,咱们走吧。”二人就朝赵晓松指的那条路上走了。

梁爽在草丛中看得一清二楚,一看二人走错了方向,再加上刚才成澍那得意忘形的样子,一想,:“肯定是成澍在玩什么鬼主意,跟去看看。”于是梁爽从草丛中悄悄地跟着成澍他们走的方向走去。

路两边的那种大杆茅草长得十分的高,有二三米那高,而路越来越窄,被草拦着。加上偶有风吹,吹着有些恐怖。“成哥,咱们怕是走错了吧,我记得来时好像没走过这里。”二人停了下来。

“嘘,”成澍示意赵晓松不要出声音,并做手势,让赵晓松躲进草丛里去。因为成澍发现后面有人一直在跟着他们。赵晓松只好耸耸肩钻进了草丛,而成澍也钻进了别一边的草丛里。

梁爽不一会儿就走了过来,见那路一转弯怎么就走到这阴森的地方,又没有人家,只有风吹得那长草嗞嗞做响的声音。他自言自语的说:“难道我走错了,可他们人到哪儿去了呢。难道在前面?”于是他又向前走去,正在这时,左边草丛里冲出一人,大声的惊叫,梁爽一听也吓得大声的叫了起来。梁爽回过头来和冲出来的人面对面的这样歇斯底里的尖叫着,都像是受到了极度惊吓一样。尖叫着冲出来的是赵晓松,二人都看清对方,梁爽这才停止了惊叫,而赵晓松还在尖叫。成澍大笑着从对面草丛里走了现来,对着二人笑着说:“人都说鬼吓人,吓死鬼,这人吓人啊,吓死人。你们两个人真是有意思,人吓人吓成这样子了。”可是赵晓松还是在叫。“啊。”显得极为恐怖的样子。成澍说:“好啦,晓松,是你吓梁爽怎么倒被他吓到了。”见赵晓松还在叫,于是成澍大声地说:“别叫了。”这一叫还真有用,赵晓松一下子停了下来,但面色十分的吓人。

“成澍,你看晓松脸色好恐怖。”梁爽叫住了成澍:“你看他嘴还在不停的打哆嗦。”

“嗯,”成澍仔细看了看赵晓松问:“晓松,别怕,我和梁爽都在这儿,发生什么事啦?”

“那里面。”赵晓松扑入梁爽怀里,哆嗦着说:“里,里面有,有一具尸体。”说完,头完全地埋入了梁爽的怀里。

梁爽和成澍相互看看,梁爽拍着赵晓松安慰着。过了一会儿,成澍对赵晓松说:“没事的,别忘了有成哥和梁哥在。”成澍对梁爽说:“你在这儿照顾晓松,有什么事就叫我,我进去看看。”

“别,成澍,我看咱们赶快离开这儿,别管闲事。要不回去报告公安局。”染爽说:“你还是别进去吧。”

“不,我去看看。”成澍刚想进去,又转回身,从腰里抽出了军训用的军用皮带交给梁爽,“给,可以让人不近你身,你稍等。”说完一转身就钻进了刚才赵晓松进去的地方。

在周边杂划的掩护下,里面有一具尸体放在草丛里。从衣服裤子来看不像是周围农村的,那具尸体头上,也就是后脑的地方有血。成澍也吓了一跳,但却没有大声的惊叫,他定了定神,一咬牙走近那具尸体蹲了下去,又一个深呼吸,用双手一推,把那具尸体推得仰躺着。看样子脸色竟还有些红润,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成澍一咬牙,把手伸到那具尸体的鼻子那儿,觉得有些微热。以为是起先仆在地上,大热天焐的,但还是用手贴近那具尸体的胸口心脏位置,觉得有跳动,起先成澍以为是自己手上因害怕而血液流动,但用力按下,发现确实是心的跳动,那人是活的。为了证实,成澍又用自己的手去握那人的手发现是温热,而不是死人的那种僵硬,成澍发现周围没有什么东西,于是把这活着的尸体背出了草丛。

“啊!”赵晓松一看又吓得大叫。

“你疯了,背个死人干什么?”梁爽也着实的被吓了一跳,没想到成澍会把死人背了出来。

“行啦,你们两个怎么这么烦啊,这人还活着。”成澍流着汗说:“我看他还有的救,他是被人打破了头流血过多造成的昏迷,咱们赶快送他上医院再报案。”成澍见赵晓松梁爽不动,急了,“就算是我求你们俩儿啦,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还呆着做什么,赶快走。”说着他背着那个人就朝来的方向走去。到了十字路口顺早上来时的路回市里去了。赵晓松和梁爽在后面跟着,到市里成澍拦了张出租车,让赵晓松和梁爽先回学校,自己和那活着的尸体去了市医院。

手术在进行当中,成澍坐在手术室门外等到,这时才发现自己手上和衣服上净是血渍,忙去卫生间里面去洗,刚好那有洗衣粉,连着把衣服洗了,打干了用手抱着。两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们走了过来,成澍档住一个医生问道:“医生,他怎么样?”

医生摘下了口罩,笑着对他说:“送得非常及时,也送对了地方,他流血过多,如果送到其他医院,没有存血的话他就没有命了。再过会可能就会醒了。”

“谢谢你啊,医生。”成澍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哦,对了,这是从他衣服口袋里掉出来的,应当是他的工作证。”说着,医生从白大褂口袋里取出一个证件交给了成澍就走了。走了几步又回头说:“他需要补一下,最好买些补血的。”说完走了。

“哦,”成澍一回头刚好一个护士推着那人出来,成澍跟着回病房去了,病房里护士交待一下等醒了来叫我,还得给他输液就走了。

病房里静静的,成澍就坐在床边的护理照看椅上,翻看着那本工作证。嘴里喃喃自语的念叨:“邵天河,男,23岁,南方周末报湖南区特约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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