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莎行 加料版-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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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身形滑溜无比,跨出一步堪堪避过两股疾厉绝伦刀势,迅疾转身,只见刀光一闪,两声凄厉惨嗥腾起,一双屍体倒卧在洞径内。洞外忽掠入一蒙面黑袍老者,赞道:「好快的刀法,不愧为快刀之名。」
那人微笑道:「谷主谬赞。」
黑袍老者道:「兄弟不愿多见伤亡,可否让兄弟前导?」
「谷主请。」
黑袍老者道:「那麽兄弟有僭了。」右手虚扬,傲然飘身进入。
前行不数步,只听远处传来重物倒地之声,两人一前一後畅然无阻进入一间宽敞石室中。壁间斜插两支火光熊熊松油火炬,映得一室明亮,只见无极帮主面覆纱巾端坐於石榻上,旁立一手捧金刀,满面惊怒之色黑衣大汉,显然奉令不准出手。黑袍老者傲然走入,身後那人却是弃邪归正的快刀飞雨。
无极帮主只认入洞之人如非罗浮宫主便是神木传人,那知大出意料之外。快刀飞雨突起一刀挥向黑衣大汉。黑衣大汉不禁大惊,金刀振腕挥出已是不及,卡卡声响屍横在地。无极帮主满怀怨毒,冷笑一声道:「飞雨,你也太心狠手辣、斩尽杀绝了。」
飞雨冷冷笑道:「贫僧虽然恶名在外,与你一比不啻小巫见大巫,何况贫僧已改邪归正。」说着向洞後走去。
这时两人四目相对,无极帮主道:「阁下是谁?」
黑袍老者道:「帮主戴着面巾,未免多此一举,其实帮主来历几乎无人不知。」
无极帮主不禁身躯一阵强烈震撼,厉声道,「老朽来历只有罗浮宫主知情,显然乃她泄露隐秘。」
黑袍老者冷笑道:「伏建龙,你无须含血喷人。」
无极帮主忽伸右臂,缓缓抬起扯下面巾,目露黯然神伤之色,太息道:「阁下无疑误中罗浮宫主借刀杀人之计,藏珍图仍在她手上。」
黑袍蒙面老者淡淡一笑道:「真的麽?」
伏建龙道:「老朽手下伤亡殆尽,又身受其制,如阁下不信,尽可搜觅藏珍图俾能证实老朽之言真假。」
黑袍老者略一沉吟道:「此话兄弟疑信参半,不过兄弟诧异伏老师乃誉满武林,名驰八荒的大侠,怎甘身为无极帮主听人驱使,贻人笑柄。」
伏建龙冷笑道:「伏某是自甘卑下的人麽?无奈身受其制,又不忍武林罹遭血腥浩劫,佛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黑袍老者哦了一声道:「如此说来,伏老师志行令人景仰,兄弟失敬了。」
忽闻一声冷笑传来道:「莫非我等都错了麽?」又是一个黑衣蒙面人,疾步走入。
伏建龙暗道:「怎麽又是诡秘本来面目之人,神木传人与自己俱是一般,看来俱是各有隐衷。」不禁冷冷一笑道,「不论阁下两位是否相信老朽之言,藏珍图委实不在老朽手上。」
目光抬处,不禁心神一震,只见那蒙面黑衣人之後现出星标玉立,飘洒不群的严晓星,咳了一声道:「严贤侄,你也来了,老朽方才所言谅贤侄均已耳闻。」
严晓星道:「伯父之言句句是真?」
伏建龙正色道:「老朽岂能欺骗贤侄。」
黑袍蒙面老者忽哈哈大笑道:「伏建龙,你看我是谁?」迅疾揭下面巾。
伏建龙认出是迷魂谷主陶泰麟,心中一惊,但徉作镇静,淡淡一笑道:「陶谷主,当年之事非老朽所为。」
陶泰麟沉声道:「你是说罗浮宫主麽?」
伏建龙道:「不错。」
另一黑袍老者突冷笑一声道:「伏建龙,你好一张利嘴,试猜老朽是谁?」
只见伏建龙不禁一怔,摇首答道:「此时此地阁下无须隐秘本来面目。」
黑袍老者颔首道:「好。」
伏建龙眼瞧着黑袍老者揭下黑巾,不禁面色惨变道:「这不可能。」
他认出是甘凉大侠紫霞庄主严天梁,忽面色一变,厉声道:「严贤侄,令尊身遭惨死,老朽曾为之亲手殓葬,杀害令尊真凶就是罗浮宫主宣青苹祖父宣洛。」
严晓星道:「伯父何不早向小侄言明。」
伏建龙叹息一声道:「宣洛已死,人死不记仇,难道要将满门血海大仇算在宣青苹身上麽?」
忽闻传来罗浮宫主轻笑道:「伏建龙,你委实巧言如簧。」身影从洞径暗处走入,身後随着乔延年及徐红芍。
严晓星欠身施礼唤道:「娘,你怎麽也来了。」
宣青苹道:「为娘如果不来,怎能使伏建龙心服口服。」
伏建龙一听宣青苹、严晓星母子相呼,不禁呆住,恍然悟出其中道理,面色一暗,色如死灰,长叹一声道:「宣青苹,你赢了,老朽尝自诩机智心计,竟未想出其中蹊跷,严天梁被曹婷婷横刀夺爱,你虽伤心欲绝竟不愿寻仇,而且终身不嫁,原来」
罗浮宫主叱道:「你明白得太迟了,严天梁一直就在罗浮宫内养伤,天幸取得雪莲实」
「什麽?」伏建龙瞪目骇然诧道:「你已取得雪莲实。」
乔延年突冷笑道:「伏建龙,当年你下手极重,严大侠必难幸免,殊不知吉人天相」
伏建龙突愤极厉声道:「老朽均已知情,此话已属多余。」
严晓星道:「还有伯父不明白之事,神木传人就是小侄,而魏醉白亦是小侄。两幅藏珍图早为小侄取有,伯父埋在石榻下的那幅系用来鱼目混珠。」
伏建龙满面血红厉声道:「你如何知图埋在石榻之下?」
严晓星微笑道:「因为韩立杰亦是小侄所扮。」
伏建龙太息一声道:「老朽知罪矣。」突然两目一睁,瞳孔中流下两行殷红鲜血,须臾,头颈缓缓垂下。
严天梁伸手一摸,发觉伏建龙已然气息冰冷,自绝而死。
甘凉道上,紫霞宫迷,庄外不时可见一双俪影,比肩漫步,指点烟岚,悠然物外。
「最终章」花好月圆天上人间
半个月後,「紫霞宫」张灯结彩,神木尊者传人严晓星今天同娶廿四女:许飞琼、雷翠瑛、萧文兰、冯杏兰、萍儿、雅苹、柳无情、荷花、梨云、玉桃、莲花、於中凤、杜翠云、陶珊珊、陶小燕、李晓柔、江秋萍、刘翠盈、陈秋月、邱怡婷、苏怡秀、卓玉冰、顾明萱、崔婉珍,至於罗刹夫人章婉君,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接受任何名份,所以只能做情人啦。
夜幕低垂,洞房之内,严晓星和杜翠云偎坐在床上,杜翠云娇嗔道:「你真狠心,还故意装成「千手哪吒」桓鸿君骗人家,你真可恶。」姑娘对此居然还耿耿於怀。
严晓星低声慰道:「云姐,当日之事,群魔环视,小弟怎能以真面目相见?」
杜翠云仍旧不放过他:「那你倒说说看,为什麽能够接受其他姐妹,却对人家的情意不屑一顾呢?」这真是致命一着,正中严晓星的胸口。
严晓星低声求饶道:「云姐姐,小弟认错,是小弟不好,但是姐姐要谅解小弟当时父仇在身,肩负武林重任,实在无心陷入男女之爱,其他姐妹大都是造化使然,由不得人。」
杜翠云「噗哧」笑道:「想不到江湖鼎鼎大名的神木尊者传人也会如此低声下气,说出去只怕没人会相信。」
严晓星笑道:「姐姐国色天香,小弟又不姓柳,自然不能不拜倒在姐姐的石榴裙下。」
杜翠云羞笑道:「我们姐妹有二十多人,你应付得过来麽?」
严晓星笑着低声道:「姐姐马上就会知道这是多此一问,不过这也难怪,姐姐是唯一一个未尝此中滋味的了,不过今天小弟可就不会放过姐姐」
杜翠云吹气如兰:「你知道就好,别光说不练啊」
严晓星自然不会「光说不练」,在他那双魔手之下,不一会儿,杜翠云就成了一个「半裸」美人。现在的严晓星已经懂得怎样欣赏女人的,他觉得杜翠云真是性感极了:圆圆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口,明眸皓齿,冰肌雪肤,显得高贵雅丽,风姿万千。露在小衣外面的圆润的胳膊和丰满的玉腿,散发出迫人的青春活力。高高耸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那件小胸衣的束缚而要破衣而出似的。阴户虽然被亵裤头紧紧包住,却也肥满得像座小山丘,丰满诱人。严晓星不禁看呆了。
杜翠云见严晓星一双眼只往她胸前和下身盯,不禁羞红了脸,转过身去,娇羞道:「你怎麽用那种眼光看我?」
「我不光要看,我还要吃。」说着严晓星走到她身边,伸手搂住她细细的腰肢,涎着脸看着她。此时,严晓星裤裆底下的玩意儿迅速地暴涨起来,将裤子高高顶起,像支了一顶帐篷,杜翠云好奇地看着严晓星那里,脸羞得通红,看上去越发动人。
严晓星走过去揽着她的柳腰,稍一用力,整个人便倒进了严晓星的怀里,她挣扎了两下,严晓星却搂得更紧,并低下头去,看着她那美丽动人的脸庞、吹弹可破的雪肤,红得像三月里盛开的杜鹃,可爱死了。杜翠云温柔地躺在严晓星怀中,不再挣扎,只是默默地、柔顺地凝视着严晓星。
「云姐姐,弟弟好爱你呀。」严晓星喃喃着,慢慢地低下了头,杜翠云闭上眼,静静地迎接严晓星的亲吻。越来越近,两张嘴唇终於胶合在一起了。
就像一股电流,侵袭了严晓星,也侵袭了她,严晓星吻得好狂热、好缠绵,杜翠云也抱紧了严晓星。严晓星想把舌尖探进她口中,谁知她闭着嘴并不合作,严晓星转而过去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说:「云姐姐,你就给弟弟吧。」
杜翠云睁大了漂亮的眼睛,不解地问:「什麽给你呀?」原来杜翠云什麽也不懂,看来这是她的初吻了。
严晓星兴奋极了,低声说:「就是你的香舌呀,云姐姐,让弟弟尝尝嘛。」
杜翠云娇羞地看着严晓星,严晓星又吻了上去,这次杜翠云不再闭着嘴了,严晓星的舌头轻易地伸了进去,吮着她的香舌吻了起来。一边亲吻,严晓星的手爬上了杜翠云那神圣的乳峰,温柔地抚摸起来,杜翠云好像触电似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开始抖动,并哼出小声呻吟。又摸了一会儿,她渐渐地浑身酥软了。
严晓星抱起杜翠云的娇躯,她微闭星眸,柔若无骨似地瘫软在严晓星怀里,严晓星把杜翠云放在床上,轻吻着她那裸露的玉肩,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滑了下来,雪白、柔软、喷香的胸脯上嵌着两个圆鼓鼓的大乳房,红润诱人。严晓星一头埋在高挺的玉乳上,口含着一个乳头,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个乳房,轻捏那敏感的蓓蕾,只一会儿工夫,杜翠云的乳头就挺立勃起了。
严晓星左手顺着她的胸腹摸下去,她的小裤头很紧,手插不进去,只好在外面抚摸,她的阴户十分饱满温暖,像出笼不久的小馒头似的。严晓星感到杜翠云的裤头已被润湿了,分明已经动情,於是严晓星不再犹豫,把手从侧面硬伸进裤头中,在她的阴户上轻轻抚摸,她的淫水早已慢慢涌出,弄湿了严晓星的手。杜翠云被严晓星摸得双颊生春,乳房急剧起伏,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双手抱紧严晓星的头,用力地按在她的双乳之间。
严晓星脱下了杜翠云的亵裤,杜翠云已是一丝不挂了,赤裸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严晓星的目光在这美妙的胴体上尽情扫瞄:只见杜翠云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洁白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豪乳,圆润挺拔。修长丰满的大腿,肉色晶莹。两腿之间的阴户高高隆起,像座小山包,浓密的阴毛覆盖着朱砂似的阴唇,非常悦目,那条阴缝如牡丹盛开,微显濡湿,艳丽无匹。
「云姐姐,你可真美呀。」看着杜翠云这散发着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胴体,严晓星不由得发出由衷的赞叹。严晓星伏下身去,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柔唇,然後是眼睛、鼻子、耳垂、脖项,接着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玉乳,又由峰顶一路吻下去,乳沟、小腹,直到她那高高隆起的阴阜。严晓星轻轻地吻上去,杜翠云如遭电击,战栗着挺起了腰肢。
严晓星轻舔她的阴毛,然後是阴唇,接着分开阴唇,舌头轻轻舔了舔她那粒饱满红润的阴核,这下弄得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开始喘息起来。严晓星用牙轻嗑着她的阴核,舌头顶着阴核头尽情地蠕动,接着,严晓星又用舌尖在她的整个阴缝中用力地来回刮动,刺激着她的小阴唇内壁和阴核及阴道口。杜翠云被严晓星挑逗得娇躯不住抖动扭曲,趐胸急剧起伏,满脸腥红,喘息不已。
严晓星双手分开她那娇艳的花瓣,舌尖顶着她那狭小无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伸,才刚刚伸进一点,杜翠云就气若游丝地轻声道:「不要不可以哦不要这样」她口中虽然如此说,却把粉臀上挺,以方便严晓星的行动。
严晓星的舌在她的三角区不住地打转,过了一会儿,杜翠云的淫水流得更多了,双腿也不住地并紧又岔开,娇躯也剧烈地扭曲着。严晓星知道她已经被自己将慾望高高挑起了,就开始更进一步的进攻了:「云姐姐,弟弟亲得好不好?你舒服不舒服?」
「星弟弟,姐姐被你弄的浑身不知怎麽回事,既舒服又不舒服,好奇怪的感觉,难以言表。」这时杜翠云已经慾火攻心,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云姐姐,弟弟都亲你摸你了半天了,你怎麽不亲弟弟、摸弟弟?」严晓星边说边迅速地脱去衣裤,露出了胯下的庞然大物。
「哇好大呀姐姐好怕」杜翠云惊呼着。
「别怕,弟弟会很温柔的。」严晓星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感受大宝贝所发出的青春热力。
杜翠云娇羞地摸了一下,马上把手拿开了,可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又慢慢地把手伸了过去,终於触到了严晓星的宝贝,严晓星怕她再次松手「逃跑」,就用自己的手去「帮忙」,圈住她的手握住自己的宝贝。而严晓星的手握在她的手外面,上下滑动,带动她的手去上下滑动着捋严晓星的宝贝。
杜翠云先是被严晓星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但不大一会儿就已恢复了她温柔体贴的本性,白了严晓星一眼,嗔道:「松手,我自己会来。」
严晓星奉命松开了手,杜翠云开始自己摸索,先是轻碰,轻抚,轻捏,最後终於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宝贝。当然合不拢,只能算是半握。上下套动,不停地抚摸起来。不大一会儿,就把宝贝弄得更粗更长更大了,杜翠云吓得忙放开手,不知所措地问:「怎麽更大了?这可怎麽办?」
「怎麽更大了?因为它太想你了嘛。怎麽办?让它进去就行了嘛。」
「弟弟,姐姐爱你,来吧」杜翠云呢喃着,紧紧抱住了严晓星。
严晓星温柔地把杜翠云放倒在床上,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那浑圆的玉乳,吸吮她那粉红的乳头,抚摸她那隆起的阴户,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乳房就更有弹性,也更涨大了,杜翠云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拒无力,在沉迷中低声哼着:「星弟弟嗯好弟弟」
严晓星挺着坚硬的宝贝,慢慢地靠近了玉门。那两片丰隆的阴唇,掩映着红嫩的阴蒂,玉户中充满玉色的津液。严晓星用龟头在她的阴蒂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抖,轻咬严晓星的肩头。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严晓星万分怜惜地轻柔地将宝贝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错咬,似痛苦万状。
「星弟弟,好痛呀。」
「云姐姐,第一次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分开会好点。」
杜翠云依言慢慢挪动玉腿,阴胯也随之分开,严晓星又往里挺进,感到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