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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忠义侯天生反骨-第29章

小说: 忠义侯天生反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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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诗词典故来源;“打起黄莺儿”——金昌绪的《春怨》;“侬作北辰星”——《子夜歌》;“为政以德”——《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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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三清(6)() 
瑞王府的世子爷,李释。

    年幼丧母; 他在后母手下长起来。瑞王妃自有亲生儿女; 他占着世子的位置,自然讨不了什么好。

    不是第一回了。

    好多回这样的事情; 一点一点把他扭曲成众人眼中阴骘冷僻的少年。

    如今瑞王爷病重; 瑞王妃更是加紧了动作; 想要将他从世子的位置上挤下去。

    瑞王妃由两个婢女扶着; 歪歪斜斜的; 以帕子掩面,哭得几乎要断了气。

    而他那兄弟李津; 正跪在地上求母亲莫伤心; 还扯了扯他的衣摆; 让他快给母亲下跪。

    若是真为他好,又怎会让人把他从长跪祈福的房间里拽出来; 生生拉到人前哭诉?

    李释不愿辩解; 他只要一开口,瑞王妃只会哭得更大声,他开口,也没有人会信他。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这样的人。

    他只能作揖; 将头压得更低。闭了闭眼,心中无不嘲讽地想道,若是此时传来父亲的死讯,把这女人逼急了,她岂不是要把害死父亲这顶帽子也给他扣上?

    十二岁的少年身形瘦削; 弓着身子,几乎是头点地的作揖,却仍旧不愿意下跪。

    来三清观中敬香的大多是长安城中有头面的人物,听见动静,虽不好上前,也都纷纷朝此处看来。

    与瑞王妃熟识的贵家夫人还三三两两地上了前,轻声劝慰着瑞王妃。

    这一劝倒好,她重新振作起来,又开始哭诉李释打翻了烛台的事情。

    此时,陈恨快步走进殿中,只在瑞王妃面前站定,抬手将李释高举作揖的手压下去。

    来人一阵风一般进来,李释还未来得及反应,那人的衣袖在他眼前一拂,就将他的手按住了。

    他偏了头,轻声问道:“怎么回事?”

    李释不记得自己与这人相识,恐他是认错了人,正斟酌着要开口时,瑞王妃惊呼一声,身边婢女忙叱道:“你是何人?冲撞了我们家王妃可怎么得了?”

    衣袖上下翻飞,陈恨朝瑞王妃作了个揖:“陈离亭。”

    陈离亭。

    好寻常的三个字,好不寻常的一个名字。

    从前的忠义侯,现今的掖幽奴。

    李释闻言,一双漆黑的眸子闪了闪,只飞快地瞥了他一眼,又很快垂下头去。

    近日忠义侯的事儿,闹得长安城沸沸扬扬的,瑞王妃自也知道。

    她略垂眸,瞥了一眼陈恨的粗布衣角,道:“不知陈公子有何见教?”

    未等陈恨说话,一个声音不紧不慢地替他回了话。

    “他代皇爷来观中祭祀,正替皇爷上香时,听见外边一阵吵闹,生怕所祭之人被扰了安宁,一时着急,就失了分寸。王妃切勿见怪。”

    清清冷冷的女声响起,长清公主自殿外款款走来,众人忙不迭下跪参拜。

    长清公主笑了笑,只唤道:“离亭。”

    陈恨应道:“公主。”

    “你急什么?火急火燎的。”长清公主再看了一眼李释,又对陈恨道,“此间事我来处置,一定还世子爷一个清白。你就这么丢下手上的事儿跑来,也不怕皇爷生气。”

    她这话说得含糊,旁的人只以为是皇爷在宫中,知道了要生气。

    陈恨却知道,公主说的是自己把李砚丢在一边,李砚在外边正生气。

    恐怕又惹他生气了。

    陈恨低头:“奴先下去了。”

    “去吧。”长清公主仍是朝他笑了笑。

    待陈恨走后,长清公主又稍低了头,捻着袖上的绣花儿,似是随意对众人提起:“今日是母后忌日,朝中事务繁多,皇爷不得抽身,故此派了离亭来。他今日下午就回,一来一回赶得匆忙,到底是皇爷最信他,离不得他。多少年了,怎么能说离就离了呢?”

    她抬眸,目光落在殿中众人身上,悠悠道:“忠义侯左不过是个名头,皇爷与他都不在乎。谁知道,旁人一个一个的,竟都这么认真。”

    众人一惊,将头垂得更低,直道不敢。

    陈恨出去时,李砚果真沉着脸色,抱着手在廊下等着他。

    陈恨凑到他身边去,半讨好地喊了他一声:“皇爷。”

    李砚又好气又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你急什么?直往里冲,连你的衣袖也摸不着。”

    陈恨挠头,嘟囔道:“奴也不知道皇爷请了公主过来。”陈恨又道:“此处人多眼杂,皇爷还是回后边院子去吧。”

    李砚抱着手,顺着檐下长廊往道观后边走:“知道人多,你还一口一个皇爷。”

    陈恨一愣,无奈道:“行。爷,你是爷。”

    三清观中道士特意在偏僻处收拾了一间屋子给李砚休息,陈恨打开房中窗扇,朝外望了望,随口道:“这雪越下越大了,再落下去,恐怕下午是走不了了。”

    李砚却道:“三清观后边有一株梅花树,你看过没有?”

    “奴没看过。”

    那株梅花树是开国时的老忠义侯从江南祖地带回来的,一株种在了忠义侯府,另一株就种在了三清山。

    当时因为这事儿,御史参了老忠义侯一本,高祖皇帝将奏章一掷,朗声笑道:“风流人也。”

    遂成佳话。

    “若是回不去,朕带你去看看。”

    陈恨给他沏茶,心道他又不是自己去不了,李砚还非要带他去。

    再稍坐一会儿,长清公主就带着李释过来了。

    想是事情查清楚了,过来告诉他们一声。

    “世子爷说,要来谢谢离亭。”长清公主说着,就将半大的少年往陈恨面前推了推。

    说是道谢,李释却也讲不出什么话来,只是盯着陈恨,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陈恨只以为他是难为情,便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用谢了。”

    李释仍是盯着他,看了有一会儿,问道:“你、真的是忠义侯?”

    “不……”陈恨心虚地看了眼李砚,“现在不是了。”

    “那你是陈离亭?”

    李释太执着,几乎教陈恨以为自己和他结过什么仇。

    陈恨点点头:“我是。”

    少年一时激动,一抬手就抓住了他的衣袖,语气却还是淡淡的:“我认得你。”

    “嗯?”

    “我知道你。”

    陈恨不明就里,疑惑道:“什么?”

    “我从话本子里知道你。”

    “什么!”陈恨一惊,差点跳起来,心道总不会是吴端的话本子,忙问他,“什么话本子?”

    “《忠义侯小传》。”

    “噢。”陈恨松了口气。

    《忠义侯小传》是民间说书人编的话本子,从江南陈府的二公子讲起,到长安城的忠义侯作结。除却某些夸张的情节,还是很不错的话本子。

    李释方才抓着他的衣袖,才要松开时,陈恨瞥见他手心红了一片。

    陈恨下意识把住他的手腕,去看他的手心:“怎么弄成这样?”

    长清公主上前一看,亦是惊道:“哟,还是我失职了,怎么烫成这样?”

    少年人皮薄些,李释那手心被烫得通红一片。

    他低头看了看,用了力想要收回手,道:“烛台倒了而已,没什么妨碍。”

    陈恨抓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扯过来:“哪有这样儿的?手若伤了,以后拿不得刀笔可怎么好?”

    “无妨碍的。”

    长清公主身边的杏枝儿拿了治烫伤的膏药来,陈恨便把着李释的手给他抹。

    陈恨还像哄小孩子似的哄他:“不疼的,涂上去是凉的,我轻轻的。”

    李释的眸色一沉:“我不怕疼。”

    “好好好,你不怕疼。”

    临走前,陈恨将膏药瓶子塞进他的袖子里:“你回去记得每天要抹。”

    “谢谢侯……”李释原想喊他侯爷,转念一想,他不是忠义侯了,便改了口,“陈离亭。”

    怎么直接就喊了名字?陈恨摸了摸鼻尖:“不用客气。”

    少年人捏着袖中的小瓷瓶,抿了抿唇,忽然轻声道:“陈离亭,我很喜欢你。”

    他这话咬字轻,陈恨没听见,倒是原本一直坐在一边的李砚黑了脸。

    陈恨道:“什么?”

    “‘心在关外定乾坤,身在局中守宫阙。’”他念的是话本子里不怎么通的诗句,也就是那么一个意思,李释定定道,“你是忠义双绝,我很喜欢你。”

    还一连讲了两遍,李砚的脸色更阴沉了。

    而陈恨突然受了少年人这么厉害的夸奖,愣了半晌,怔怔地回道:“承蒙世子厚爱。”

    李释又抿了抿唇,很艰难地从口中吐出一句话来:“我……我会长成像你一样的人。”

    “啊?好,那你好好学习,天天……”陈恨差点就顺嘴说了天天向上,又拍了拍他的肩,“多笑一些,少年人不用一直板着脸,阴恻恻的。从前有一个小孩子吧,和你差不多大,他也不爱笑……”

    陈恨随口胡诌了一个故事讲给他听,大意就是不喜欢笑的小孩子会变成大灰狼。

    其实李释倒不是阴沉,他只是不喜欢说话,他不说话时板着一张脸,看起来就怪阴的,才叫别人都以为他孤僻。

    李释扯着嘴角对他笑了笑,又朝他作了一个深揖:“多谢侯爷。”

    偏要喊他一声侯爷才过瘾。

    送走了长清公主与李释,陈恨关上门,回身时,李砚正阴恻恻地盯着他。

    不笑的皇爷变成了大老虎。

    陈恨被他吓得靠在了门上,也不知道他又怎么了,唤了一声:“皇爷?”

    “你给朕过来。”

    “怎……怎么了?”

    “你过来。”

    “……诶。”

    陈恨挪着步子蹭过去,李砚冷声道:“你快点过来。”

    陈恨被他一吓,两三步就跑过去了:“诶,来了来了。”李砚却将右手伸给他,陈恨胆战心惊地捧着他的手:“皇爷怎么了?”

    “方才撑伞时扎了木刺,朕看不见,你看看。”

    就为的这个?

    陈恨松了口气,原是要他挑刺儿,不是给他挑刺儿。

    陈恨低头,抓着他的手,摸了两三回也没摸见什么木刺儿。才要开口问他,究竟是手心哪里疼,只是一抬眼就看见李砚面色阴沉,好像浑身都冒黑气,陈恨便不敢开口问他。

    再摸了几回,陈恨实在是找不见,鼓起勇气问他:“皇爷,那刺儿在哪儿?”

    李砚却道:“你方才讲的那故事,怎么从前没有对朕讲过?”

    “那故事是奴瞎编的。”

    李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是吗?”

    “……是。”

    “以后别给别人讲故事。”

    “……是。”陈恨仍是问他,“刺儿在哪儿?”

    “刺儿在这里。”李砚一反手,捉住他的手,直按在胸口。

    陈恨被他吓得倒吸一口凉气,还不敢有什么反应。李砚忽然憎恶起现在是冬日里,衣裳穿得厚了,陈恨的手按在他的胸前,也不知道到底能摸到什么。

    这么想着,李砚索性用另一只手松了松腰带,又稍解开了衣襟,拉着他的手。只隔了一层薄薄的中衣布料,叫他的手重新按在心口。

    李砚忽然开口喊他:“忠义双绝。”

    陈恨慌了,用力想要收回手:“奴、不……不敢当。”

    李砚定定道:“不单他喜欢你,朕也很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想要气死皇爷,就让恨恨去做说书先生,给一群人讲故事。如果听过恨恨讲故事的人都疯狂地爱上了这个说书先生,皇爷就气炸了

    【我的微博】@岩城太胖生 微博觉得我不瘦,与现实不符,改成胖就好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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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三清(7)() 
——朕也很喜欢你。

    那时长清公主要他把真心完完全全地捧给陈恨看,李砚回去想了一整日。

    今日李释又在他面前做了个范例。不过这个范例做得李砚很生气。

    李砚是趁乱装疯、鹦鹉学舌; 只将李释方才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看起来好像有意逗陈恨玩儿似的。

    李砚想着; 最差也就得他一句承蒙厚爱,然后继续把人给囚着。把人关起来; 这是陈恨教他的。

    这时的陈恨不似那时的陈恨; 总不会再指着他的真心说是烂肉了罢?

    而他李砚也不是那时的李砚; 总不会再拿他毫无办法。他用长剑能挑开的衣带; 自然也能用双手再系起来。

    那时在林姨娘的坟前; 他听见陈恨说,十几年的情分就这么熬着; 熬来熬去不知道熬成什么东西; 他心里难受。

    他李砚又何尝不是难过?

    人整日在自己眼前心里蹦来跳去; 可是多看一眼他要怕你,多碰一下他就要跑; 他喝醉了也不敢多动一下; 怕他醒了要骂自己心脏。

    太难了。早知如此,他就应该学陈恨,先把他关起来再说。

    说了吧,索性都说了吧。

    陈恨被他那话唬得晕头转向的; 站也站不稳了,要不是李砚还抓着他的手不放,他能直接跳到屋子外边去。

    李砚道:“方才李释说喜欢你,你尚且还能说一句承蒙厚爱。朕现在说喜欢你,你怎么什么都说不出了?”

    陈恨往后缩了缩:“皇爷和世子爷; 那能……能是一样的吗?”

    李砚苦笑,反问他:“能是一样的吗?”

    陈恨嗫嚅道:“不……不能吧。”

    “你也知道不能。”

    陈恨随口否认道:“奴不知道。”

    “罢了,朕知道你心里有坎儿过不去……”

    陈恨抖如糠筛:“奴心里平整着呢,没坎儿。”

    “那你慌什么?”

    “奴没慌……”陈恨说这话时,最后一个字破了音,声调起伏着,忽然就掉下去了。

    李砚被他逗笑了,咳了两声,正色道:“有件事情不能再拖了,今日雪下得大,恐怕是回不去了。你下午好好想想,把事情交代清楚,今晚朕审你,与你算算总账。”

    ——交代清楚,算算总账。

    陈恨心中咯噔咯噔,一连响了好几声。心中连道完了完了,他陈恨今儿算是活到头了。

    陈恨是全慌了,他满以为李砚肯定是不再顾念旧情,要动手屠反贼了。

    难怪他把自己带上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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