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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忠义侯天生反骨-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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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砚一并受着,亲都亲了,被猫爪子拍两下,也没有什么。

    况且那还有点不一般的意思。

    李砚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按在胸前。

    那一颗从前被他说是烂肉一般的心,还是为他存着。

    陈恨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懵懵的,他从来不知道李砚这么偏执,非得把人亲得没味儿了才肯松开。

    不对,就算没味儿了,只要人还是他要的那个人,他就不会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三千黑白小可爱说:比如把糖渡到皇爷嘴里

    我心下一惊,暗道不能暴露,于是假装镇静回复:咳咳,这位同学你怎么能……

    这句话其实是:这位同学你怎么能爬进我的存稿箱!

    感谢橙土豆的二十七瓶营养液!感谢陆味先生的六瓶营养液!感谢青槿的三瓶营养液!感谢周泽楷、道尔家的猫的一瓶营养液!

    【截止到4。17 0:20 今天是不能碰电脑的魔鬼星期三】

第56章 风起(8)() 
将陈恨按在门上的时候,李砚最阴暗的心思自最暗的夜里生出来。

    早该把他锁起来; 怎么能纵着他纵了这么久?又是四处乱逛; 又是一口一个徐枕眠的; 惹得人发疯。

    对他实在是没有什么招数了; 不如把人先圈起来; 再颁道旨给他。

    那旨上要事无巨细,要陈恨如何抱他、如何亲他、如何承欢; 一桩一件、一字一句、完完整整地写上去。

    一步一步; 要陈恨照着办。

    陈恨惜命,不见得不会弯腰低头。

    这念头挺过分的,也就只有那么一瞬罢了。

    陈恨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他的衣襟; 试探道:“皇爷,你……”

    李砚架着他的手; 预备把他拖到殿中。陈恨一愣; 随即反应过来,骂了一声,抬腿就要踢他。

    “你怎么敢?”李砚重新把他按在门上,勾住他的脚,往上带了带。他再往前走了两步,离得很近。

    陈恨死死地贴着门,往身下瞥了一眼,惊道:“娘诶。”

    “有这么喜欢你。”李砚往前顶了顶,“朕有这么喜欢你。每回见你; 都这么难受。”

    陈恨慌忙点头:“足够了,足够了,我知道了。”

    “不够,你不知道。”李砚一把搂住他的双手,“你从来也不知道。”

    “我不敢。”

    “你不敢?”

    陈恨连连摇头:“不敢不敢。”

    李砚冷声道:“你现在敢了。”

    二人所在的殿唤抱元殿,是从前方士炼丹的殿,别的没有,打坐用的蒲团还是不少。

    李砚将他拖至殿中,往蒲团上一放。蒲团不大,只垫在陈恨的腰上。

    陈恨才要坐起来,却看见李砚跨坐着,便要欺身而上。

    陈恨往后一靠,伸手推他,慌道:“使不得,使不得。”

    “离亭。”李砚压低了声音喊他,又盯着他仰头时脖颈的一段曲线。那线条向下,隐没在他看不见的里边。

    李砚伸手,指尖才触上他的喉结,就被他一手拍开了。

    被拍开的手往下落,划过他的衣襟,搭在了他的腰带上。

    “不行不行,这真的不行。”陈恨再一次推开了他的手,碎碎念道,“皇爷你会后悔死的,我也会后悔死的,这是原则性问题,慎重一点,慎重一点……”

    李砚不答,目光向下,只手指一勾,就将他的腰带拨了一下,也把陈恨吓了一跳,连喊了好几声:“皇爷!皇爷!皇爷……”

    李砚问道:“真的不行?”

    还以为他终于听得进去话了,陈恨忙点头:“真的不行,真的不行。”

    “你过来。”

    “我……”

    陈恨原要说不敢,又想起李砚那一句现在敢了,怕他再说这话,一时之间也僵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砚耐着性子哄他:“你过来,朕抱抱你。”

    “还是别了……”

    话未完,李砚一扯他的腰带,就把他带进了怀里。

    陈恨僵着身子由他抱着,生怕自己惹了他,动也动不得。而李砚一面说话哄他,一面轻手轻脚地解下他的腰带。

    文人的衣裳都宽袍大袖的,腰带也长,风吹过,飘飘然似神仙。

    “原想等你要的比目鱼到了,再认认真真的跟你说,谁知道今晚就按不住心思了。是不是吓着你了?你别害怕。朕对你的心思不脏,你仔细看看,好不好?”

    “朕喜欢你。你从前就知道朕喜欢男人,是不是?可是朕喜欢的是你,你怎么不知道?”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说你不敢,怎么不敢?怕朕是皇爷,所以不敢?怕堵不住悠悠之口,所以不敢?”

    腰带全被李砚攥在手里了,陈恨不觉,他将那带子缓缓地绕过陈恨的双手,陈恨仍是没有察觉。

    “你别管旁的人,你多管管朕好不好?朕想你想得难受,日日夜夜都难受。看不见你时难受得紧,看见你的时候最难受。”

    “那也要怪你,你总没头没脑、没心没肺地往人心里撞,进去了还要往人心上剜刀子,自己却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的。”

    “这么些年,你有没有半点动心?有没有半点真情?倘若有那么一星半点儿,朕帮你把它慢慢地养起来,好不好?”

    李砚双手抓着腰带往外一抽,原松松散散的绕在陈恨手边的腰带忽然收紧,将他的双手都捆在了一起。

    李砚抬眼看他,最后说:“现在行了。”

    陈恨低头,用牙去咬绑着双手的腰带。李砚便顺势又绕了几圈,将他的手绑得结结实实的,冷眼看着他用嘴解带子。

    半晌解不开,李砚的手又摸进了衣裳里边,轻轻重重地拧他的腰,陈恨急得要哭:“不行,皇爷,真的不行……起码现在不行。”

    陈恨衔着带子的一头往外扯了扯,没能扯开,却觉得手腕被收得更紧了。

    李砚问他:“怎么不行?”

    “我……”陈恨想了想,“我没想好,太急了,这样不行的,一上来就这样不行……”

    “十来年了,不急了。”

    “总之不行……”陈恨仍是低着头解腰带,“皇爷你就当我不行,行不行?”

    李砚往前靠了靠:“可是朕行。”

    “我知道皇爷……”陈恨一怔,也往后挪了挪,“呃……皇爷很行,但是这真的不行,我没想好,皇爷你等我想好了再……”

    “你什么时候想好?你给朕写情信的时候,是没想好就写的?你写在上边的都是胡话?你到底有几句真话?”

    眼见着李砚要发怒,陈恨忙给他顺气:“不是不是,那时候说的也不是假话,是真的,是真的。”

    “是真的怎么不行?”

    “那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

    “这个……”陈恨想了想,“情爱之事与情爱有的时候是分开的,皇爷,你懂不懂谈感情?”

    “嗯?”

    “我们那儿……”陈恨,一个活了两辈子都只是单身的人,硬着头皮跟李砚讲解谈恋爱这个概念,“也就是江南那儿,我们民风淳朴哈,男子与女子……呃,当然也有男子与男子,刚开始的时候,都只是牵牵手、眉目传情,再过火也就是划着船去荷塘里摘莲蓬吃,没有一上来就这么厉害的……”

    李砚皱眉,见他有点明白,又有点不明白的样子,陈恨继续给他解释:“就是……皇爷你一上来把人压在墙上,把人咬得嘴都破了……”

    “你的嘴破了?”李砚说着就啄了他一口,“对不住。”

    陈恨气急捶地:“皇爷,你这重点抓的不对!”

    “朕知道,你是说朕一上来就亲你、捆你的手,还把你按在身下,这不对,你会生气。”

    陈恨疯狂点头:“对的对的,皇爷你终于明白了。我不是不喜欢你,我喜欢你的,但是这样不行……”

    李砚打断了他的话:“可是朕是皇爷。”

    “嗯……”

    陈恨愣了愣,他这话好像还真没什么毛病。

    这事儿还真没法讲清楚了。

    “皇爷……也不行……”陈恨梗着脖子,“威武不能屈。士之怒,以头抢地尔。伏尸二人,血溅三尺。”

    李砚用额头碰了碰他的额头,幽幽叹道:“你这一身骨头啊。”

    能把他锁起来,也能下诏书叫他事事顺从,可李砚就是那他这通身傲骨没办法。

    “皇爷,我……”

    李砚忽然问他:“你什么时候能想好?”

    大概是先放过他了,陈恨道:“这事儿得往后稍稍,朝中事情太多……”

    李砚又碰了一下他的额头,怨道:“你又讲朝政做什么?这事儿与朝政何干?”

    “对不起。”陈恨闭了嘴,在心里算了算日子,“三月春猎。等三月春猎之后,我给皇爷一个交代。”

    好容易逮着机会,李砚得把事情说清楚:“朕与你现在算什么?”

    “算……”陈恨吞了口唾沫,“算谈感情。”

    “嗯。”李砚又问,“等会儿回去了,你是不是又要避着朕了?”

    “不是不是。”陈恨摇头,抬眼看了看他,轻声道,“我喜欢皇爷的。”

    这话李砚倒是很受用:“再说一遍。”

    陈恨声若蚊蝇:“喜欢皇爷。”

    “嗯。”

    “皇爷,你能不能下去先?”陈恨拍了拍他,却发现手还是被捆着的,“还有手……手能解开了吗?”

    “不行。”

    陈恨再推了他两下:“身子麻了。”

    只是李砚才稍放开他,陈恨猫儿一样就跑了,亏他身子麻了还能跑这么快。

    仍是最阴暗的念头悄悄的生了根。李砚拂袖一扫,将手边物件都打落在地,胡乱响了一阵。

    就不该听他胡扯什么感情,才稍一放松,人就跑了,还说不避他,避他避得跟避蛇蝎似的。

    总是哄人。

    也就是纵着他,才由得他这么放肆。

    顾念什么骨头呢,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他的腰软不软?

    那头儿陈恨飞快地跑到了外边,再跑了两步,往雪地里猛地一扎脑袋,叫自己快清醒过来。

    在雪地里撞了几下脑袋,身上热意散去,他才站起来。

    又摸摸索索地捧了一抔雪,哆哆嗦嗦地重新回了抱元殿中。

    双手被捆着,还捧着东西。他用身子撞开殿门,李砚原是要去抓他回来的,见他自个儿回来了,又重新坐回了蒲团上。

    李砚用手点了点身边的地,冷声道:“你给朕过来。”

    “皇爷,我不是逃跑,我就是出去冷静一下。”陈恨挪着步子走过去,捧着的积雪有些被他的手捂化了,滴答一声落下一滴雪水来。

    陈恨在他面前蹲下:“皇爷,你闭上眼睛好不好?”

    “大冬日里捧着……”

    李砚抬眼见他神色认真,不动声色地按住了他的衣摆,叹了口气,终是顺他的意,闭上了眼睛。

    陈恨将手中的雪糊到他面上,凉的,凉到了骨子里。

    陈恨的手捂着雪,也是凉的。他一面拍他的脸,一面问道:“皇爷,那你现在脑子清楚了吗?”

    “你还以为朕脑子不清楚?”李砚睁眼,顺手一扯腰带,将他的双手都捉住了。

    “不是不是,皇爷你慎重一点。”

    “离亭,你简直是……”李砚深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道,“朕很慎重,还是喜欢,怎么办?”

    陈恨用他的话反问他:“怎么办?”

    “你不知道怎么办,朕就用朕的法子来办了。”

    陈恨慌道:“知道了知道了,谈感情谈感情。”

    “朕就不该纵着你。”

    陈恨拍了拍他的胸口,给他顺气:“对不起,皇爷,我知道我很惹人烦。皇爷你别生气,别生气。”

    “离亭。”到底还是顾念他,李砚温和了语气问他,“用手可以吗?”

    陈恨往下一瞥,想了想,又点了点头:“可……可以的,但是我的手凉。”

    “弄。”

    陈恨将被捆着的双手举起来:“那能先解开吗?”

    “不能,就这么弄。”

    “诶。”

    陈恨盘腿坐在蒲团上,正经得好像打坐的神仙。

    情动之时,李砚俯身去吻他,那神仙只略往后靠了靠,便仰头受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大家!出了一点事儿,所以晚了几分钟(鞠躬)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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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雪落(1)() 
陈恨穿着李砚的大氅从抱元殿出来,他自己的……被李砚弄脏了。

    “皇爷; 皇爷。”他做贼似的; 转头去喊李砚; “这会子没人; 我们回去吧。”

    “嗯。”

    陈恨越过他; 看了一眼被丢在地上的自己的大氅:“皇爷,那个……”

    “回去朕让高公公过来收拾。”

    “诶?”陈恨合掌; 朝殿中挂着的神像拜了拜; “得罪得罪。小兔崽子不懂事儿,回去我教训他。”

    李砚觉着好笑:“你不是不信这个?”

    “可是皇爷信这个。”

    李砚定定地瞧着他:“皇爷信方才坐在蒲团上的那个。”

    方才坐在蒲团上的陈恨打了他一下,轻声叱他:“皇爷。”

    可了不得了,神仙亲自降下神谕来骂他。

    李砚“大逆不道”地揉了揉神仙的脑袋; 架着神仙的胳膊,预备直接把神仙带回家去。

    他不用偷神仙的羽衣; 也不用在神仙的庙里题诗; 他要直接把神仙骗走。

    “还不快走,等会儿巡夜的人回来了,你又害臊。”

    “诶。”神仙毫无防备地被他骗走,还推了他两下,催他也快走。

    养居殿灯火通明,如往常一般,只拐角处一个小太监远远地瞥见两个人回来了,转头就跑去报信儿了。

    不消多时,高公公就从殿里出来了; 下了台阶来迎。

    直到入了内室,高公公站在李砚身边,伺候他换下外衫时,才轻声回禀了一句:“殿中一切如常。”

    “嗯。”李砚抬手扯下衣袖,将外衫裹了几圈交给他,“找两个嘴严的,去抱元殿。”

    高公公还没来得及问去抱元殿做什么,一低头见李砚只剩外衫了,因问道:“皇爷的大氅呢?”

    “在这里。”陈恨将大氅叠整齐了,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交给了高公公。

    高公公再问:“那陈公子的大氅呢?”

    陈恨不大好意思,支吾道:“它……”

    “在抱元殿。”李砚一手握拳,抵在唇边,咳了两声,“弄脏了。”

    高公公随即反应过来,低头憋着笑:“奴找两个人去抱元殿收拾。是先要热水,还是先用宵夜?”

    而陈恨这时已经爬上了长榻,揽着一个半旧的抱枕,随手拣桌上的蜜饯吃。

    李砚见他这副模样,便对高公公道:“先用宵夜。”

    蜜饯是西北的蜜饯,红颜色的果子与红颜色的糖渍,养居殿常备着。

    李砚在他面前落座:“你今日去见徐枕眠,如何?”

    “他……”陈恨一顿,挑了个蜜饯塞到李砚手心,贿赂他似的,“没说几句话就把奴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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