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导游生涯-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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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菜,得把他们的嘴堵上,免得他们心有不平,节外生枝。
吃饱喝足,时间不早,司机晚上也没闲着,还要有泡妞,我们便迅速赶回酒店休息。
一到酒店,司机赶紧洗澡,然后迫不及待出门,等他洗完,我也冲了冲,然后穿个内裤光着膀子,“葛优瘫”在床上看电视,电视节目好无聊,这烂宾馆来回就几个台,还不清楚。我想到海里的一幕,顿时春心荡漾,难以自拔,在床上翻来滚去。我心一横,拿起电话,打到郑老师的房间,她的室友正在洗澡,我打过去正好是她接的电话。我说:“郑老师,到海边走走。”她说:“不去了,太累,想休息了,阿文,谢谢啊。”“出来吧,想跟你一起吹吹海风,听听涛声,你明天就走了,没机会了啊。”我又是几次恳求,郑老师的确很累,但夜晚的海滩也极具诱惑力,她已换了条白色长裙,如仙女般来到大堂,我接上她并拦了辆摩的,我坐在中间,郑老师坐在我后面,摩的开的飞快,郑老师吓得紧紧抱住我,她的胸部和身体压着我,让人激动的喘不过气。。。。。。
没一会就来到三亚湾,虽然是10月5日,但由于当时没有黄金周,人并不多。夜晚的大海极其平静,退潮后的海滩平坦柔软,不时有小螃蟹跑来跑去,把郑老师吓得直叫。我拉着她的手,心中难以平静,口干舌燥,说话也极不自然,我猛抱住她,想亲她,谁料扣机一响,叫声刺破了宁静的夜空,她趁机推开了我,笑着说:“老婆追来了。”我按了一下扣机,屏幕一亮,我一看,是阿丹的电话,我心中暗恨来的不是时候,我一咬牙用力一按开关,关上了扣机,转过头来说:“单身狗哪来什么老婆,老妈的电话,一会再回了。”“骗人”她说:“反正我也不管你。”我也不理,拉着她继续往前走,我还想抱她,她却把我的手卸下,如脱掉玉镯一般。她对我说:“咱们找个地方坐会儿,好累,我想安静的看看大海,听听涛声。”我强按住心头的*,一手拉着她,一手插着裤兜,走到一个阴暗的角落。我找到别人丢弃的报纸,撕成两半,铺到地上,面对着大海坐下。她沉默无语,只是呆呆的望着漆黑的远方,我伸手想拉她的手,她推开我,说:“我想安静一下,就这样坐着看看大海,好舒服。”我还想搂她,她不耐烦的把我推开,板着脸立着眉啧的一声,我不好再强求,只好坐在旁边陪她,我心里暗暗埋怨:“还不如去找阿丹,尽在这浪费时间。”过了一会,她突然问我:“你相信爱情吗?”我正胡思乱想,一听她这么问,顿时一个激灵,说:“干嘛这么问?”她说:“快说,相信吗?”我平静了会儿,看了看她笑着说:“如果是你这样的美女,我就相信。”她用手指捅了捅我说:“你好好说嘛,别逗了。”我也叹了口气,说:“说真的,有时候相信,有时候又很不自信,爱情近在眼前,但又很遥远,看的见,摸不着。”我看她情形不对,知道她有心事,忙问道:“失恋了?”她点点头。我又问:“啥时失恋的?”“不久前,所以才跟大家出来散散心。”我又追问她怎么回事,她眼角有点湿润,吸了吸鼻子,长舒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说:“谈了好几年,感情很好,他父母也很喜欢我,但最近他认识了别的女人,也是铁路上的,长的也很一般,但他们认识了就跟我分手了。分吧,追我的人有的是,但就是很难接受,为什么呀?那么久的感情难道就比不上一个刚认识的女人?”我忙问道:“你第一次也给了他吗?”她又吸了吸鼻子,长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我恨的直骂:“这种男人,无情无义,*养的东西,哪值得你伤心。”她摇了摇头。我又大骂:“这种货色只配剁了喂狗,你还想他干啥,趁早忘掉,他要来海南,我就叫人砍他。”我一顿发自肺腑的怒骂让她平静了许多,也让她得到安慰,我劝她忘记过去,重新开始,说:“沉浸在过去有什么用?赶紧走出来,争取过的比他们好!”我又问她:“好多人追你?”她点点头,说:“学校里好几个,外面也很多。”我心里一阵妒嫉,勉强笑了笑,问她:“顾书记也是你的追求者吧?”她点点头说:“嗯”。我心里那个恨!我把她拽起来,使劲抱着她,亲她,她拼命的反抗,对我说:“别这样,我没心情,再这样我不理你了。”我生气的说:“人家对你这样,你还想着人家,我这么关心你,你还。。。。。。”“刚见面你就这样,让人怎么相信你?”她也生气了。我一看她生气,想着自己有点过分,忙说了几句软话,然后又说:“你明天一走,怕再见不到了呀,说真的,我很喜欢你嘛。”她看着我,有点感动,我轻轻地抱住她,也没再要求什么,没一会,我就松开了她,说:“不早了,回去吧!”我拉着她,在路边拦了辆摩的,回到了金路宾馆。。。。。。
我与郑老师就只有这样的缘分,她回去之后,我们保持了一段时间的通信联系。若干年后,我们在她生活的城市见了面,再次见面,她已不再是昨日的羞涩少女,更不是贤妻良母,也不爱梳妆打扮,只是除了胸部还是那么傲人。。。。。我会在将来的书里介绍那次难忘的见面。。。。。。
第四天,还是从中线山路回海口,路途依旧象往日一样的艰难,尽管司机把车开得平稳,但艰辛的山路让客人们再次受罪,又有几位吐的不行,司机沿途停了几次,我们好不容易才回到海口新港。由于他们还要到湛江玩一天,湛江铁旅的导游早已等在新港码头,我与他交接完,便送他们走进检票口,郑老师走在最后,我们四目相对,啥也没说,只冲着对方点点头。。。。。。
我趴在入口的栏杆上直看着郑老师飘然而逝,没了踪影,才不舍的离开。回到我的小猪窝,已是6点半,忠哥还没回来,我身心俱疲,卸下了导游的重担,没了压力,我立刻瘫软,躺下没多久就进入梦乡。10点多忠哥回来,我也醒了过来,此时肚子好饿,我让忠哥陪我吃点宵夜,炒点田螺,炒份鸭翅,炒盘米粉,炒盘菜心,要了瓶啤酒,边吃边喝边聊,不聊工作,只聊女人。我问忠哥:“你相信爱情吗?”忠哥一愣,看了看我,好一会才说:“别谈什么感谢了,搞上床才是硬道理,什么女人,关灯了都一样,谈感情太累,真的太累!”忠哥说了真心话,我看了他哈哈大笑,冲着他直点大拇指。忠哥又说:“年轻人多泡点妞,不然将来后悔。”我并不答话,劝他喝酒碰杯。吃饱喝足,我们回到自己的房间,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到自己的女友,那么遥远也不知前途如何,心如刀绞;想到郑老师,美若天仙,身体性感,但已放虎归山,再见也难;想到阿丹,就在跟前,却不敢承担责任。但更难受的是目前我在金旅的处境尴尬。。。。。。我恍恍惚惚,直到半夜才渐渐睡去。
第二天醒来已经9点多,我得回金旅报销,一想到要见燕姐,顿觉头大。我咬了咬牙,一横心来到金旅门口,阿江拦住了我,说“咱们旅行社出大事了,你麻烦了!”。。。。。。
27 金旅的宫斗(下)()
27金旅的宫斗(下)
阿江的话吓得我魂飞魄散,直飙冷汗,我抓住他问道:“怎么啦?”他把我拉到院外围墙下面,仔细看了四周,发现没熟人,才说:“谢总检验结果出来了,大病!”我忙问:“什么病?”他说:“癌!”我一听,头直发蒙,热血直冲脑门,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阿江又说:“现在刘总和燕姐主管金旅,你自己要多想点啊!”他拍拍我的胸脯,走了。我独自站在墙角,半晌没动,巷子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卖菜的卖肉的、挑担的,各种吆喝此起彼伏,但这一切似乎与我无关,我只想我自己的事。谢总这一病,大概不会再回来,我失掉了靠山,也许会失掉我在金旅的位置,这里的团队极适合我发挥,我在这里会有美好前程。但我与谢总渊源颇深,可以说是紧紧相随,不离左右,这一切都被燕姐他们看在眼里,我是谢总的红人,是嫡系,我与燕姐他们很难交心。但我只是个导游,干活吃饭,为什么要让我参与内部争斗呢?算了,别想那么多了,先把上个团的费用报销了吧!我跺了跺站的发麻的脚,一鼓气走进金旅办公室。一到办公室,我看到刘总和燕姐似乎面有喜色,正在交谈,看我进来,他们停止了说话。我勉强装出笑容,跟刘总、燕姐都打了招呼,刘总和平日一般与我问答,燕姐看我进来,立刻收起脸上的笑容,看我跟她打招呼,只是嗯的答应一声,又低头看团队资料。我抬头看到墙上的团队计划表,明天有两个团,但已安排了导游,是郑玉和孙红梅,与我无关,我心里一阵难受,真的开始清算了!我坐到一旁的办公桌,开始贴出团单据。办公室死一样的寂静,让人好生尴尬。我费了半天劲才贴好票,由于审核的不再是谢总,我把单据贴的十分整齐,并小心翼翼的填好每项数据,每项数据都计算再三,生怕出什么错误。我把整好的报销单据递给燕姐,燕姐稍微看了看,就用手指了指刘总,我忙把单据端过去让刘总审核,刘总以前没审过单据,看的十分认真,左看右看,问这问那,我弯着腰站在旁边,不时给他解释,我仿佛正被审问的贼,不停的招供,此时的我就像吃了二十五只老鼠…百爪挠心。好半天,刘总审完签了名,我又把单据给燕姐看,燕姐没那耐心,看了看就签了名,并不与我多说什么。我拿好签名的单据走出办公室,长舒了口气,找到财务报把帐报完。
报完帐,我看到谢总的爱人,我向她了解了谢总的情况,并问她谢总现在在哪里,她说:“在家休息呢!”我顾不了太多,径直走进谢总家。
谢总正躺在床上,左手放在额头,看我进来,忙坐起来,我忙让他躺下,他摆摆手说:“没事,躺的腰都疼了。”我看他脸色发黑,眼睛深凹,瘦了一大圈,顿时眼圈都红了,我抹了抹眼泪,说:“领导,您受大罪了。”谢总苦笑着说:“命吧,能怎么办?”我安慰他:“领导,好好治疗,您这种病问题不严重,能好。”谢总是肠癌中期,一听我这话,勉强笑了笑:“借你吉言吧,只能希望老天保佑了。”我们又闲聊了一会,谢总突然对我说:“阿文啊,我不在公司,可能照顾不了你了,你也别泄气,阿燕这人刀子嘴豆腐心,多说点好话就行了,女人嘛,就好这些。刘总没什么本事,在集团里也没有后台,不必理会,就不知道接手我的是谁,但不管是谁,阿燕的位置都动不了,她的业务能力,集团是很认可的,你多跟她走动走动,没事。”谢总说着,直喘气,语调近乎凄凉,仿佛刘备白帝城托孤,看着他那样,我又掉了泪。谢总的手术安排在下周,亲戚朋友也过来探望,我一看来了不少人,赶紧擦干眼泪,说了几句祝福的话,就退了出去。
刚离开谢总家门,便碰上燕姐,说来也巧,燕姐也刚下班回来,谢总和燕姐的家只隔一户,我们在楼梯门口碰的面,一见面我们都是一惊,我连忙弯腰向她打招呼,燕姐勉强笑了笑答应,然后,我仓皇逃窜。
好几天我没敢去金旅,就在自己的小猪窝休息,我不爱交际,只是偶尔去义龙路的冼夫人庙看看打麻将,巷子里的姐妹照样对我下手,每次看麻将都得杀出人肉阵,那阵阵浓烈的劣质香水味,熏得人头昏脑胀,生不如死。无聊的我偶尔也瞟一瞟她们,看看丰乳肥臀。
日子就这么过着,一晃就是一个多星期,我实在忍不住,打了阿江的扣机,约他到九龙茶坊聊聊。一坐下,我就问他,公司怎么样了。他看我那么着急,便说:“先喝茶啊。”我赶紧叫服务员,阿江点了壶乌龙,要了点点心,我没那心情,只陪着他喝点茶水。他喝了杯茶,吃了个珍袋(麻团),说:“金旅现在乱套了。”阿江的舅舅是集团的中层领导,消息灵通,我忙让他详细道来。原来,谢总的病集团已经知道,沈书记一听也很着急,发展三产的政策刚定,就折大将,书记对谢总很是看重,原来准备委以重任,这一病,旅行社老总就得物色新人。集团里懂这块业务的人才不多,矬子里难拔将军,这可如何是好?有人建议从旅行社内部选拔,由于那时国企的制度,不能在外头招聘,这也算是一种办法。刘总和燕姐听到风声,也积极活动,各找熟人,希望自己人生能更进一步。谢总在任的时候,什么事都是一把手说了算,刘总处处备受打击,在旅行社也就是个摆设,燕姐也是一样,他们对谢总早就不满,心怀怨恨,所以平时暗地里常常联手,结成联盟对抗谢总。这次谢总重病,老总的职位空出,他们俩机会最大,顿时各有想法,联盟瓦解。旅行社老总虽然只是个科级干部,但位置重要,所辖两个酒店和那么多的物业,并且常常接待高层领导,可谓权力不小,所以集团各派系也是极力抢夺,明争暗斗。刘总和燕姐也托了人,各在集团总部摇旗呐喊,一时间大家心不在工作,金旅的业务一落千丈,而且,刘总和燕姐两派争执不下,最后竟形同水火,沈书记大为恼火,就这么一直让老总的大位放空。
听完阿江的介绍,我暗暗佩服谢总的老到,金旅眼下的情形竟不出他所料!我以茶当酒敬了阿江,我们干完一杯茶,阿江对我说:“燕姐其实还是很欣赏你的能力,只是燕姐很恨谢总,你和谢总又走的那么近,所以她也恨你,”我说:“谢总都那样了,还恨那,改天谢总真的人没了,她这心眼也太小了吧?”阿江叹口气说:“这不是一两天的事了,以前就没少闹,你不知道。”然后说:“算了,不聊了,你好自为之吧!”我们把杯中的茶喝完,我结完账,就分手告别。
第二天,我到医院探望谢总,他手术做完后正在恢复,我一看他面如菜色,又瘦了一圈,让人感觉已经奄奄一息,我一看这惨相也掉了泪,他看见我,挣扎着想起来,我连忙按住他。本想跟他聊点社里的事,看他那样,只问他的手术和身体,多说些安慰的话,并希望他早日康复,重新回到岗位上。他叹着气,只是摇头,不愿意多说,我坐了一会,怕影响他休息,便起身告辞,我握住他的手,只见谢总喘着气,对我说:“阿文,社里的事,我都听说了,他们俩谁都没戏,沈书记我了解,而且他们俩一闹,肯定得走一个,刘总肯定会走,书记压根没看上他,阿燕还会在原位,你跟她得多走动走动!”我听了十分感动,连连点头答应,对他说:“领导您就别操心了,您好好养病,争取早日康复,放心吧,您肯定没事的!”
从医院出来,我收到阿丹打来的扣机,我忙找了个电话亭关上门给她回电。那晚与郑老师一夜长谈,回到酒店才给她回复,我诈称喝醉才侥幸过关,今天一回电,原来她来海口取货,想一起见面吃个饭,然后赶回三亚。我不好拒绝,而且我们已经太久没见面,我对她说了太多的谎言,已经到了极限,再多说一次,恐怕她对我不会再信任,便约她到旁边的沿江鸡饭店见面。
我早早就来到沿江鸡饭店,阿丹拿完货,5点半也赶到,我看到她,立刻热情的握手拥抱,问寒问暖,把她迎到餐桌,阿丹本来对我颇有怨言,想申斥几句,一看我那么殷勤,仿佛失散多年的血亲相见,立刻转怒为喜。我点完菜,又是敬茶,又是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