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焚爱逆欢-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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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阿睿,没想到你这么热情!"
柳墨言的腰肢被男人按住,露出了雪色的*,还有其上的两点红樱,随着急促的呼吸,颤巍巍的仿若枝头丽色在摇曳,男人的眸子,不由自主地定在上面,然后,在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将自己的唇凑近,冰色的唇含着一丝丝热气喷吐气息,让本来淡定的*有成竹的少年,忍不住低哼一声。
本来想着面前的男人给他点儿甜头而便是,等会儿再讨还回来,柳墨言可从来没有在下面的心思,他要的是征服,而不是被征服。
哪里想得到,只是唇轻轻地笨拙的那么一含,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想往。
柳墨言的声音,于此时的段锦睿而言,是最强烈的春药,他不止未曾因为少年的戏谑而分神,反而牙齿一紧,咬住了那点小点。
"唔!"
柳墨言低哼一声,有些恼怒了,纤细的腰肢一个使力,运用着与自己体型绝对不相符的力道,轻轻一掀,便将男人反压在了自己的身体下面。
"阿睿!我想要你!"
男人猛地惊醒,面对的便是自上而下,俯视着他的一张桃花笑颜,满腔的情意,因为少年的姿势与言语,化为了点点尴尬。
"我们都是男人!"
男人的眉头蹙起,显然,在他认为,自己未曾将柳墨言当做小倌一类,一味索取,反而是想要和他平等相对,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为什么少年还不知足。
"我知道我们都是男人呀"
柳墨言眨了眨眼睛,状似天真地接了一句:"男人之间,欢|好之事,上下位置,凭的可是真本事!"
柳墨言话音方落,在段锦睿反应过来,想要怒骂出声的时候,先是出口堵住了男人的唇,然后,便是毫不羞怯的以力压人。
身姿硕长伟岸的男人趴伏在榻上,那一身冰色的肌肤,上面一片青青紫紫,与周围那昏暗的色彩,形成了相互应和的光影,让少年,越发地控制不住自己蔓延的欲|望。
"柳墨言,你放肆!"
"我只对阿睿放肆!"
"你混蛋!再不放开我本宫叫人了!"
"随便你,呼,反正我的命现在攥在你的手心里!"
柳墨言的言语近乎痞赖,他便是算准了男人不舍得他,也果然如此。
笑的像是狡猾的狐狸一般的少年,未曾发觉男人因着他的有恃无恐,还有像是对待玩物的态度而精神恍惚了一下,眼中的光,那方才还热烈燃烧的光芒,慢慢的,一点一滴地熄灭,化为了点点的寂然和了然。
闷哼声,低哼声,榻间震动声,还有红烛哔嚗的声音,持续了两个多时辰,等到柳墨言终于心满意足的时候,段锦睿已经无力起身了。
这么长的时间,男人始终未曾喊过人进来,也始终未曾放声地呼唤过一次,他的唇,被咬出了深深的伤口,只是紧紧的抿着,未曾发觉。
这样若有所失的隐忍,得到的不是怜惜,而是更加猛烈的狂风暴雨,少年的动作不止没有因此而收敛,反而因为这份不同而越发激狂,让男人真真地遭了不少的罪。
"阿睿,我只是看到你的时候,一时间控制不住自己,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一时的顺着性子来,等到完事之后,看着男人艰难地穿上衣服,脸色冷的像是冰块,还有榻上混合着血迹的白灼,柳墨言心底有些发虚。
他好像,是有些过分了,可是,真的控制不住想要压倒男人呀。
好话说了一箩筐,男人自顾自拾掇着自己,那一袭让柳墨言眼前一亮的蓝衫,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了,看着从来未曾穿过的蓝色,想着少年那一次让他惊艳的蓝衫,只觉地有些好笑,他到底,是要讨好谁?
赤脚踩过地面的一堆袍子,越过茫然的少年,打开衣柜,段锦睿穿上的是别院里常备着的他已经穿惯了的玄色衣裳。
那黑压压的暗沉色彩,将男人的端肃冷漠重新释放了出来,化为了一片厚实冰冷的屏障,阻挡着所有人的接近,连带着少年想要上前去帮忙,都被轻轻避开了。
这样的冷淡,让少年脸上现出了真切的一点慌乱,男人方走了两步,雪白的手指,牵住了他的袖摆。
低头看了一眼:"放开!"
"不放!你,除非你不生气了!"
柳墨言有一种男人走了便再也不回头的不详预感,他这个时候,顺从了自己的心意,紧紧地拽住了对方。
段锦睿拖着柳墨言走了一步,便再走不了第二步,千斤坠的功夫,不是说笑的。
"墨言,放开吧,我想我们两个都需要时间各自冷静一下!有些事情,是否错了"
少年的死缠烂打,段锦睿冷淡的眉眼微微松懈,流淌的,却是一点苦涩,他的声音里没有了怒气燥热,反而更是让柳墨言发慌。
"冷静什么?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但是我们两个难道不是两情相悦的吗?你要是实在气不过,要不然,要不然我趴下来让你做一回,总可以了吧!"
少年扬起细长的眉,带着锋芒毕露的锐利,带着年华正盛的飞扬,便是说这样子的话,也盛气凌人。
若是在少年不管不顾将他压倒前有这样一句话,段锦睿想,他会很开心很开心,别说是被压着一次,便是被压着,一辈子,他想,自己也会顺着少年的,因为,他怎么舍得少年疼痛呢?在自己尝试过了身在下方的人那难耐的痛苦之后。
段锦睿转身,双手捧起少年的脸,还是那桃花般绚烂的容颜,还是那勾人摄魄的眸子,还是那流转着让他心魂动荡的缠|绵的波光,只是,在他乍然明了了一些什么之后,突然间,再也感受不到甜蜜,有的,只是无法排解的苦涩。
"我们两个,真的是两情相悦吗?"
段锦睿的声音语气乃至神态,都是淡淡的,甚至可以说是平和的,柳墨言却觉得这一句话,像是挖出了他心底所有的腐烂一般,让他避无可避,指尖,掐住男人捧住自己脸的腕子:"阿睿,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苍白的失去了血色的面容,让段锦睿最后一丝侥幸也荡然无存。
腕部的刺痛,他仿若无所察觉,另一只手牵住少年的五指,一根一根又一根地掰开,将自己被掐的青紫的腕子解救出来。
"墨言,你对我,只有征服,不是喜欢,你还年轻,以后,总会找到真正心爱的人,所以,放手吧!"
段锦睿轻声劝道,只是,他拒绝少年的动作,却那么绝然。
"你怎么知道我对你只有征服欲!"
柳墨言喊了一声,喉中像是堵了硬块一般,难受的厉害,背对着他,快要走到门口的男人没有停住离去的脚步:"你的眼中,没有本宫的影子!"
这是私下里,他第一次在冷静的,漠然的情势下,对着少年自称本宫,那一条无形的沟堑,出现在两个人之间。
"段锦睿,说什么我的眼中没有你的影子,这些全部都是借口,你只是因为我强迫了你,所以故意惹我生气的,我知道!"
柳墨言喃喃,手掌在自己的衣襟上拂过,方方披上的白色里衣,化为了点点飞舞的蝴蝶飘落在地,赤|裸着身子的少年,紧紧地揽住了男人的腰身,自后方,以着独占的姿态,绝不放手的坚决,拥住男人。
段锦睿的身子僵滞住了,他面上冷漠的面具,一点点的皲裂,终于化为了极致的痛,猛地转过身子,掐住了少年的颈子:"是你先招惹我的,是你告诉我喜欢是什么,是你让我有了快乐,有了期望,有个人,是需要我的,是需要段锦睿的,不是因为任何的理由,只是因为段锦睿!"
男人的五指慢慢锁紧:"也是你,让本宫知道什么是自作多情,什么是痛苦,什么是绝望,为什么,不愿意放过我?为什么,要欺骗?你若是想要什么,本宫都可以给了,只要你说出来!"
柳墨言有些呼吸不上来,他的脸颊涨红,泛着艳丽的粉,不详的粉,他可以在瞬间摆脱男人的钳制,只是,不愿:"阿睿,我只要你!"
第六十四章冷静一下()
"阿睿,我要你!"
柳墨言是真心地想要,他早已经想清楚想明白,他要面前这个痛苦的男人,不论是爱或者是不爱。
这样的理所当然,这样的毫不退缩,这样的,残忍,天真到了极点便是残忍,纯粹到了极点便是无情。
收紧的五指,开始无力,段锦睿对着那双晶亮的,仿佛能够承载漫天星子的眸子,觉得无力,方才升起的痛苦,绝望,还有那份想要了断的决心,在这样残忍的天真,恰恰是他心中的柳墨言,这样任性傲慢的少年,偏偏便是他无法回避的魔障。
段锦睿突然开始恨起自己,为什么会对少年如此地了解?为什么没有像是刚刚相识的时候,因着少年的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神色,便安心地将自己下陷?反而清醒了呢?
"墨言,你喜欢我吗?"
你,爱我吗?
柳墨言的唇动了动,一声喜欢,哽咽在了喉咙中,谎言最易出口,只是,当本以为的谎言无法出口时,是否便成为了真实?
"我知道了!"
段锦睿的眼睛闭了闭,再睁开,已经是一片淡漠平静。
本来,便是他欠了他,本来,便是不想要拒绝少年的任何要求,本来,便不曾去想象喜欢与爱情,突然之间,却又因为自己心底蔓延的那一片情感无法得到满足而对着少年发火,甚至于,方才居然会想要真的杀了面前的少年,这样的话,他也不需要为了柳墨言的不羁与无情而患得患失,也不会再如此进退失据,他也会再次变成自己最为熟悉的样子,无情冷漠,眼中的世界,只有黑白二色。
冰冷,却安全,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那是段锦睿最为熟悉的自保方式,无情方不会被情所伤,可惜,某个人,在他未曾明了这个答案之前,已经钻进了他心底,已经,占据了他的感情。
"你知道了什么?"
柳墨言发觉自己越发地厌恶男人这样的神色,仿若了然一切一般。
段锦睿答非所问:"为什么不躲开?"
那样暗寂的心思,除了他自己,谁都不曾发觉。
"我知道,阿睿不舍得伤害我!"
脸颊磨蹭了一下男人冰凉的手掌,柳墨言是真的相信这个男人不会伤害他,即使方才真的快要窒息,他便是莫名地笃定。
暗自思索着,段锦睿不论有些什么自己无法理解的心思,总会因着这个歉疚吧。
男人苦笑:"是呀,阿睿永远不会伤害年年!"
最后两个字,含在喉咙中,未曾出口,男人的手,下垂,放在了身侧。
"阿睿,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柳墨言眉眼弯弯,男人放开了手,于他,便是一种彻底的妥协,此时,少年心中在盘算着,男人既然那么在乎上下问题,他勉为其难让他反攻一次好了,反正,这个男人,是自己想要的,渴望的,想要得到些什么,小小的付出些什么,互惠互利,根本便不是赔本的买卖。
柔韧的双臂展开,少年的手,移到男人*口的盘扣之上,灵活的指尖轻轻转动间,已经解下了最上面的两颗盘扣,露出了男人印着青紫吻痕的脖颈和漂亮的锁骨。
"墨言"
男人的手再一次牵住了少年的手,阻止了他的侵犯,在柳墨言不满蹙眉的时候,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方才是我不对,抱歉!"
说实话,段锦睿方才是做的也有些过火了,不过,于柳墨言想来,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两个人一报还一报,扯平了,男人能够主动道歉,出乎他的意料,便像是突然的惊喜般,不止眉眼弯弯,连唇角也弯起了最美丽的弧度:"其实,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柳墨言这个人便是如此,他真心忏悔了一小下。
段锦睿弯腰,捡起地上被柳墨言扔做一团的衣服,展开,披在了少年初初现出肌理的肩膀之上,遮去了面前这一片美丽风光。
"阿睿,夜还很长,不用急着穿衣服的"
柳墨言斜了男人一眼,既然决定彻底消除方才的隔阂,而且气氛不错,他自然不会有什么羞涩,直接出言邀请了。
媚眼如丝,红唇艳艳,半遮半掩的衣袍,根本掩饰不住那具完美体态的吸引,段锦睿的眼睛,却是落在上面脖颈上一圈红痕之间,那红色的伤痕,不止未曾淡去,反而在这一阵工夫中,变成了更加狰狞的紫红色,越发狰狞可怕,在在提醒着段锦睿,自己方才的失控。
"墨言,我还有事情!"
段锦睿伸出胳膊,堪堪隔在了柳墨言的心口,手掌心的位置,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贴近的是少年的心脏位置,砰砰,砰砰,一声又一声,极其规律的韵动,那是生命的脉搏。
"这么晚了,你也不方便回去,便在这里休息一晚吧!"
"若是有什么需要,你可以吩咐下去!"
段锦睿已经离开了,如同他来的时候,走的更是悄然无声。
柳墨言愣愣地坐在桌旁,眼睛对着桌上纹饰雅致的寒梅图,思绪翻转间,不知在想些什么。没有人来让他离开,也是,这里的主人亲自邀请他'暂住'一晚。
冷笑,他呆在这里,本来便只是一个客人不是吗?空荡荡的房间里还残留着前半夜与男人激|情时留下的麝香味道,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那让人血脉沸腾的气息,此时发冷腥涩,再也不能挑动那根易感的神经。
月色渐渐漂移,红烛已然燃尽,一片黑暗中,乍然间一声巨响,柳墨言方才坐着的地方,只剩下了一堆破碎的木屑。
……
门口响起异常的响动,躺在榻上,仿似熟睡的少女猛地睁开眼睛,她的手,砰到了自己放在榻内侧的匕首,锋芒闪烁,指尖仿似轻轻一个碰触,便会见血。
她的眼睛还是闭着的,睫毛随着平静的呼吸有规律的起伏,宛若翩翩飞舞的蝴蝶一般,带着宁静与迤逦,脚步声停顿在榻前,热热的目光,伴随着的,还有一阵浓郁的酒气。
当脸颊感触到一点秋夜的寒凉时,再也无法忍受伪装,云溪的眼睛睁开的一瞬间,右手中被紧紧攥着的已经被汗水濡湿的刀柄划过黑幕,银白色的寒芒映照出了来人一双妩媚的眼。
云溪脸色猛的一便,想要收手,却是不及,嗤的一声,衣衫破裂的声音响起,匕首自少女手中脱落,眼见着便要掉到地上,一只雪白修长的手及时将它牵住,暗色的刀柄,古朴大气的纹路,还有雪亮的锋芒,这是,段锦睿送给柳墨言的匕首,后来,因为生气男人将自己推给别人,所以将它送给了近在咫尺的少女。
"你有没有事?"
云溪什么都顾不得,顾不得询问柳墨言大半夜的来自己这里做些什么,顾不得被人发现会怎么样,她只是焦急地将手探向少年破裂的衣襟处,嗓子都变了调子,柔柔缓缓,宛若琴弦颤动的声音,破碎的厉害。
柳墨言呆呆的,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妩媚的眼中,被酒意浸染的一片茫然,怔怔地摩挲着匕首,任由少女扒开了他*口处残破的衣襟,细细检查了一遍,安下了心,才来得及察觉这半夜忽然闯入的少年的不对。
"公,墨言,你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云溪觉得柳墨言的手快要按到匕首锋刃上去了,下意识便要将匕首夺过,少年的五指,却攥的紧紧的,猛地抬头,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