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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重生之焚爱逆欢-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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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太子殿下有了太子妃反而觉得心虚了?想要借着那一下,让自己不再愧疚?"

    柳墨言歪了歪头,方才满腹的怒火与杀意,随着这一下子走空的掌力,慢慢平息。其实,方才那一下子,以着男人的武功,不至于正中的,他会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躲不躲,已经说明了他的心思。

    段锦睿,不是像他外在表现出的那样,不在乎他,他肯定,男人接受彤箬郡主做未来的太子妃,绝对不是爱情,那只是因为身不由己或者说是对他还有怨气的冲动而已。

    他上前一步,心口快要靠着心口,呼吸间双方的气息悠悠流淌,温柔悱恻:"可是,我舍不得打你,怎么办?"

    寒冷的凉风吹过脸颊,明明是刺骨的凛冽,偏偏,因着朱色的唇,这样一句露骨的情话,而点燃了一把火。

    那火,太热烈,太激扬,段锦睿承受不起这样冲动而热烈的情感:"我们两个都是男人,早晚都要娶妻生子,乾坤阴阳,夫妻和合,那才是大道。"

    "你的舍不得,本宫承受不起"

    柳墨言长长的睫毛垂下,雪色的冰晶沾染在鸦羽般乌黑的发丝上,融化,在睫毛眼帘处停留,仿似美人垂泪,即使段锦睿知道,柳墨言根本不可能在他面前流泪,便是真的流泪,也不是真实,还是忍不住想要掏出袖中的帕子。

    身子僵滞了一瞬,段锦睿深吸一口气,已经决定了的事情,不可以再节外生枝,他侧着头,避开少年的视线:"你好好想想吧,本宫也是为你好!"

    肩膀一动,转了一半的身子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死死地按住:"段锦睿,不要用为了我好替我决定任何事情,我已经有足够的阅历智慧去选择自己的人生!"

    柳墨言仰起头,看着比他稍微高上那么一些的男人,气势间毫不示弱,满面严肃。

    红红的唇开启着,说出的话,却不是他的面色那么有节操:"还在为上一次的事情生气?我错了还不行吗?既然你这么在意上下之分"

    一个头两个大,段锦睿有些后悔自己看着少年在风雪中伫立时,未曾隐忍到底,主动出现在了对方的面前,只是,他若是真的能够眼睁睁地看着柳墨言在风雪的侵袭中受苦挨冻的话,他也不需要苦恼,不需要半夜出现在这里了。

    "我说了,让你一次!"

    柳墨言不依不饶,段锦睿还没有想好怎么将这样的柳墨言给哄走。

    男人的面无表情,让少年烦躁,柳墨言皱了皱自己的脸颊,起了一层漂亮的雪白的褶皱,他伸出两根手指头:"好吧,我让你上两次!"

    根本,便不是这个的问题。

    少年狠狠地将手掌在墙上一按:"算你狠,我让你三次总可以了吧!"

    他统共才上了男人两次,却要让他反攻三次,柳墨言觉得心底大大的郁闷,只是,他从来不是情感上的初哥,自己的感情,早已经想明白了,一次不明白,两次也会看出端倪,待到三次,若是还端着自己的架子,恐怕真的是要失去了的,这样的事情,对于男人有着一种强烈独占欲的少年,坚决不允许。

    段锦睿的心,砰砰急跳了两下,既有着甜蜜,又是一种沉重的负担,他的呼吸紧了紧,脖颈上厚厚的围脖,不太透气,让他唇舌间有些干燥:"墨言,一个月后,本宫便要正式迎娶太子妃了!"

    拒绝,如此艰难,这句话,他准备了很久,到头来,还是一字一句,难以启齿,声音,越来越低。

    "段锦睿,你是个懦夫!"

    柳墨言挑高了眉,凤眸中一抹明晃晃的蔑视。

    "随你怎么想,只是你也快要去边关述职了,朱雀大街这里,以后还是不要来了吧!"

    段锦睿放下想要抓住什么的手,眼睛望着黑漆漆的夜空,其中几点星光,虽然闪烁,却终究只能慢慢地被黑夜侵占。

    "我以为,上一回在这里我们已经交代清楚了!"

    段锦睿的话,若是他们之间已经定情的话,何异于绝情。

    柳墨言不怒反笑:"既然你能够撇的一清二楚,为什么大半夜的要来这里和我说这些话,你不觉得自己这样遮遮掩掩,似断不断的样子,很让人看不起吗?"

    "归根究底,段锦睿,你对我柳墨言动了心,你没有办法斩断自己对我的心思,你无法将我埋藏,你不能和自己未来的太子妃毫无芥蒂的亲亲我我!"

    一句句不能,一声声无法,一刀刀血淋淋的戳穿,段锦睿的面色,苍白的比之冬日的冰雪还要孤零,男人的唇角抖了抖:"是,我是无法斩断对你的心思,我是在乎你,可是,本宫可以选择放手!"

    段锦睿猛地攥住少年的手,紧紧的,让他有种自己被禁锢的被需要的刺激感觉,然后,五指乍然一松,男人的眼中,冰寒刺骨。

    "你怕了?"

    柳墨言怔怔地开口,眼中先是一丝恍惚,然后,唇边的笑容,慢慢地上扬:"你怕了!"

    先一步道出了段锦睿的心声,柳墨言哈哈一声,笑的多少带着些猖狂,他的左手探出,按在男人心脏的位置:"你害怕,自己的付出,成为一片虚妄,你害怕,我对你,只有利用"

    "柳墨言,本宫不是任你摆布的奴才!"

    柳墨言的*有成竹,柳墨言的掌控似的话语,终于激的段锦睿吼出了一声呵斥,低低的,沉沉的,从喉咙间溢出,仿似受伤野兽的低鸣。

    段锦睿想要走,可是,少年将他的肩膀紧紧地抵在了墙壁上,冰冷的,粗糙的转头,透过衣袍,似乎要入了他的肌肤一般:"回答我的问题,我让你走!"

    柳墨言眼中有异色闪过:"你爱彤箬郡主吗?"

    爱,一个爱字,吞吞吐吐了多少息,他像是失了声音一般,在少年执拗的眼神中,无法出口,段锦睿垂,发丝遮住了眼帘:""

    柳墨言直了腰背,像是胜券在握的将军:"你不爱她!"

    他自问自答,风吹起少年披散着的发丝,将光洁的额头,还有那双飞扬的眉眼完全暴露,凛冽如锋刃。

    "你爱我吗?"柳墨言再问。

    段锦睿闭口不言:""

    "你在乎我!"

    似乎很喜欢这样子自问自答的游戏,柳墨言一点不觉得自己在唱独角戏,他将男人,逼到了最角落的地方。

    "很多人都在乎你!"

    动了动唇,段锦睿眼中闪过逼迫到了极点之后,不再掩饰的阴冷,他将手放在少年抵住自己肩膀的手上,一根根手指,掰开:"本宫愿意先做恶人,不代表本宫愿意被你耍着玩!"

    段锦睿的膝盖向上一撞,突如其来的一下,让闪避的不及时的柳墨言弯了腰身,他的手捂住自己的腰腹位置,嘶声一下,吸了口凉气,肯定青紫了。

    "那一晚,你从我的榻上下去之后,过的可真的是逍遥自在!"

    段锦睿声音冷清清的,和他的表情一般,没有什么感情,也听不出嫉妒,却就是这样冷冷的嘲讽,让柳墨言的怒火,成了浸了水的炮竹,彻底地哑了火,张了张唇:"不论你怎么想的,我没有和别的人在一起!"

    他的骄傲,让他无法做出着急忙慌的解释,越是在意面前的人,真的着急的时候,柳墨言却像是得了强迫症一般,无法将自己那一套撒娇耍赖给使出来。

    "这便是你的解释?"

    高高昂起的头颅,少年的样子骄傲的不像话,段锦睿喜欢他这个样子,应该说,少年任何的样子,都留存在心底深处,只是,此时此刻,莫名的荒凉。

    "段锦睿,你信我吗?"

    柳墨言想着半夜入了女子闺房,还是自己名义上未婚妻子的闺房,是个人告诉柳墨言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双方是清白的,都是将人当傻子耍呢。

    可是,他便像是傻瓜一般,傻乎乎地询问男人,想要对方也傻傻地回应一句相信。

    段锦睿垂低了眼帘,掩住了其中暴涨的情绪,他没有马上回答少年的问题,反而是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襟,将方才因着柳墨言的冲动而有些狼狈的地方都恢复了过来,才悠悠开口:"本宫一个月后迎娶太子妃,不知道墨言你,什么时候迎娶那位云溪姑娘?"

    他那天发完了火,致使自己和柳墨言两个人不欢而散之后,回了东宫,只是,想要告诉自己让双方冷静一下,眼前却总是出现少年委屈的表情,那还是个孩子,他还小,很多事情,都需要自己这个更加年长些的人去考虑,和柳墨言又置个什么气呢?

    这样想着,便真的将自己安慰了,将这种没骨气的行为进行了导读,段锦睿后半夜,居然会让庄离诀帮着安排他偷偷出宫,没有想到,需要他低头的少年没有见到,夜半偷香的柳家少爷,倒是远远地看到了一眼。

第七十一章欠债() 
"段锦睿,你信我吗?"

    柳墨言再问了一次,在男人满含着讽刺的那句反问之后。

    段锦睿的面容掩映在黑暗的一角,柳墨言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已经得到了答案。

    他不信,这便是段锦睿的回答。

    虽然没有一言一语,男人转身,再也不看他一眼,却已经是最决绝的回应。

    "段锦睿"

    柳墨言缓缓的,一字一字地念着男人的名字,仿似将其刻印在骨子里一般,透着种狠辣戾气。

    男人身上黑色的棉袍随着步伐的迈动迭起层层乌云,咯吱咯吱的踩雪声音,在耳边回旋,刺耳之极。

    "你难道不想要知道我为什么大半夜地来这里吗?"

    段锦睿的脚步顿了一下,稳稳地落在雪中,冰凉的雪水自靴子底部蔓延,足下冰凉:"墨言,你不是那种拿得起,放不下的人"

    男人唇边透着分明的苦涩,只是,惟有月知道,背对着他的少年,根本便不可能透视过来他的心情。

    "是呀,你很了解我,这种情爱之事,都是小道,闲暇时解忧泻闷的东西,我柳墨言拿得起,放得下,不需要你来提醒!"

    少年清朗的声音,带着削薄的锐利锋芒,直刺人心:"再者说,凭我的容貌能力,什么样的男女不能手到擒来?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柳墨言的手指,在自己颈侧一缕发丝间缠绕,优雅而魅惑,含着通透华美的笑意,一如与男人初见时,那个月下的精灵,魅惑人心,绝艳无双,让人心生向往,偏偏,却也是玩弄人心,任性恣意的让人痛恨。

    "你能想明白,本宫很欣慰,男人最重要的还是功业,去边关,虽然苦寒,却也是一个最好的能够建功立业的机会,希望你好好把握!"

    段锦睿还是没有转身,只是,他的声音中,在熟悉的寒意之中,蕴含了些许真诚的欣慰,仿佛,真的在高兴柳墨言迷途知返,适时地回头。

    醉一场,梦一场,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总不会是那些风花雪月。

    柳墨言勾起了唇角,笑的虚虚渺渺,不曾再有一点情绪:"做不成爱人,还是可以做朋友的,既然有共同的利益,又已经说开了,殿下何必急着离开呢?"

    段锦睿若是再一径地坚持要走,便是在承认,自己不如柳墨言放得开,男人转身,左手背负在身后,于雪色中,宛若一棵笔直的青松,带着凛冽与坚韧:"何事?"

    他与他,隔着仅仅几步的距离,何异于咫尺天涯,柳墨言缠绕着发丝的手指顿住,已经到了头,再往上,便会很痛很痛了,紧紧绷着的手指一个泻力,飘摇的发丝宛若飞扬的雪花,在那晶莹剔透的洁白间,有飘飘洒洒的乌黑掺杂,挥剑斩情丝,指尖断青丝,段锦睿木然的表情,看着地上那点点黑色的碎屑时,一变不变,真的好像是泥胎木雕了。

    发丝已经斩断,手指得了空暇,柳墨言好整以暇地紧了紧男人披在他肩头的黑色大氅:"我现在已经被打下太子殿下的标记了,所以,你的敌人,应该便是我的敌人,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他懒得看男人的表情,悠悠开口,艳色的唇经着融化后雪花的一点浸润,宛如最是华美的宝石,流光溢彩,偏偏,这光辉的宝石,又最是棱角分明,割得人生疼生疼的。

    段锦睿回过了神,眉头蹙起:"你若是真的想要帮我,现在最紧要的便是去战场上历练出来,其他的什么朋友敌人,不需要你多操心!"

    男人的话语已经颇为不客气了,与以前相处的默契相比较,他的想法,显然改变了。

    柳墨言斜斜地勾了下唇,那笑很冷:"不让我多操心,那么殿下想让谁操心?"

    柳墨言眼中毫不掩饰恶意的揣测,还有一种充满戾气的凉薄若隐若现。

    段锦睿抿了抿唇:"你究竟是何意思?"

    显然,柳墨言若是再不说出一句两句正事的话,段锦睿就会转身便走。

    "若是庄离诀死了的话,想必殿下的势力,会大大地伤筋动骨吧?"

    柳墨言的一句话,宛若石破天惊,段锦睿脸色一变,阴鸷无比,他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你要对他做什么?"

    他的焦虑很浅很浅,柳墨言偏偏看的出来,有时候,他自己都讨厌自己这样的敏锐,撇了撇唇:"我会对你的庄大人做什么?殿下也太看得起我了!"

    "你知道些什么?"

    柳墨言脸上的表情一愣,那吓人的阴鸷,自然而然的消散,柳墨言一句你的庄大人,让他心里翻滚般的难受,下意识想要解释些什么,出口的却是另一句话。

    "皇宫禁卫统领,直接负责宫廷禁卫军的调动,守卫皇宫,这样大的权利,庄离诀的位子可不好做!"

    柳墨言伸出手去,接住了飘落的雪花,他手掌心的温度,让那些剔透的花儿,瞬间融化成了冰凉的水滴,手掌半握,手腕一侧,宛若泪滴般晶莹的水花,自半空溅落,在他靴子前溶出了一个个细细的圆洞。

    柳墨言玩的很是自在的样子,唇边的笑都添了一些天真。

    这样的少年,似乎一点都没有在意自己在身边另一个人心中投下的涟漪荡起了多大的浪花。

    段锦睿方才的失态也只是一时的,既然想通了不是柳墨言要直接做些什么,与他为敌,他也定下心来,安然地站在一边,目光越过少年,落在远处的宅子上,目光幽深。

    雪白细腻的指尖透着红艳,那是被雪花冻的,再是内力高深,也扛不住柳墨言这样不断的以手上的温度去融化冰雪的寒意。

    天上的雪花不断,他的手,却已经冻得有些麻木了,柳墨言的眼睛,落在了男人的身上,男人的眼中,没有他,那么,他为什么要自讨无趣?

    "听说荣宪公主快要出嫁了,现在宫中正忙乱着嫁衣妆掠"

    这句话,里面蕴含着的信息很多,再加上前面柳墨言提起的庄离诀,不得不让人多想,段锦睿安静地等待着下文,显然,只要不是与感情之事有关,他的镇定程度,非一般人能够企及。

    柳墨言将冻得通红的手掩在了袖底,里面微微的温暖,让他的指尖有些麻,有些痛,更有些痒,这种滋味,非是亲身经历的人,无法诉说:"公主是要去和亲的,身边除了原来服侍的那些宫女侍婢外,自然还要另备不少陪嫁的人,想来,公主寝宫最近不怎么安静。"

    段锦睿似有猜测,猛地看向柳墨言,少年的唇边,没有了笑,只有冷淡与疏离:"皇上寿辰是件大事,各级官员并着女眷人数众多,宫中各司忙得很,尤其是庄大人,责任重大,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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