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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重生之焚爱逆欢-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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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会说话,这张好看的小嘴,迷死了多少人?"

    段锦容的手指拂过少女浅色的唇,笑意如同春风,眼底却冰寒的宛若万年玄冰:"本王所查,四哥十一岁开始,偶尔会悄悄地出宫,而他去的地方,正是柳府,不过,看他的样子,比起菡儿你,更加在意的人是你的兄长!"

    "怪不得,你那么痛恨柳墨言,怪不得,你一直撺掇着本王让四哥无法娶妃"

    男人的手指死死地按住少女的唇,让她无法出声:"女人是世上最可爱的生物,也是世上最可怕的东西,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段锦睿便是那个让你爱恨难得的人了吧"

    轻声细语,一句句入了心坎,柳菡萏真的开始慌了神,她摇着头,否认的,无声。

    "而本王,只是你的工具!"

    段锦容脸上温润君子的面具彻底撕破,掐住了少女纤细脆弱的颈项,恶狠狠的样子,宛若恶鬼。

    "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柳菡萏能够出声了,却是一下子被男人掐了个正着,她眼看着事情不对,但是,对于面前男人的了解,还有自身手段的自信,还是试图先将人稳下来,再做其他打算。

    少女秀眉轻蹙,碧水烟波,浩渺如云,那盈盈一撇间的风情,若是往日里,段锦容定然是会怜香惜玉一番,也会想到面前美人于自己的价值,可惜,从来自信自负的男人,因着自己认定了的真相,不止未曾因为少女一番作态松开手,反而五指一攥,下了死力:"容哥哥,叫的真是亲热,只是不知道,你心里真正想要叫哥哥的是哪个!"

    "放,放手!"

    碧裙少女面上因为呼吸不畅而通红泛着紫色,她的咽喉处咯咯作响,瞳孔扩散放大,眼看着便要不行了:"我死了,你也别,想活!"

    艰难地出口这句彻底撕破脸皮的话语,少女试图自救,她纤细的十指费力地抓挠着男人青筋暴起的手掌,除了增加几条浅红色的印记之外,徒劳无功。

    "本王便看看今日谁先死!"

    少女眼中不再掩饰的冷漠还有厌恶,让段锦容彻底失去了理智,五指再次向内里合拢。

    眼看着她便要避过气去,十指无力地痉挛,柳菡萏的眼皮翻动,除了呵呵之声,便再也无力发出一点反驳了。

    "王爷"

    段锦容身边一直沉默的穆无疚低声一唤,让想要彻底下死手的段锦容回过了神,他今日,最重要的不是杀了柳菡萏,而是从她身上逼问出解药,现在身上中的让男人不行的解药,还有柳菡萏曾经威胁他的东西。

    深吸一口气,强行压抑下心头不断蔓延的暴|虐,五指一松,啪嗒一声,少女纤弱的身子宛若一片轻若无物的叶片,缓缓地无力地垂落下去。

    他是千金之躯,不值得为了和一个贱婢生气而伤了自己,段锦容不断地这样做着心理建设,还是堵得慌,凭什么,段锦睿什么都不做,却可以得到所有他想要的,夺走他仅有的,凭什么!

    柳菡萏的神智已经开始飘散了,阖起的双眸间,那隐约还未曾彻底陷入黑暗的亮光中,一双绣着蟒纹的短靴渐渐放大,耳边,仿佛隔着一个世界的那个男人的威胁:"柳菡萏,本王今日让你知道,王爷的尊严不是你一个区区贱婢能够撩拨的,你之于本王,只是一颗有用的棋子,棋子若是不听话的话,本王随时可以将她毁去!"

    阴狠恶毒,柳菡萏心底冷笑,段锦容,他是个胆小鬼,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今日既然放过了自己,那么,早晚有一天,她会好好报答他的。她是他的棋子,焉知,他不是她的棋子?

    放下心来,那一缕维持清醒的神智也迷失了去,恍惚间,看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个在自家桃花树下偶然遇到的少年,看到了那个少年冷着脸,将溺水的女童救起,却没有等到她醒来,她一直都记着他,她一直都在看着他,每次,他悄悄地来,她便躲在暗处陪着他。

    从小小的不知事的四岁女童,到梳着双丫髻,心里开始萌生了一丝情意的九岁小女,从满怀欣喜期待的十四岁待嫁少女,到被他拒婚的纯真染黑的恨。

    柳菡萏一直都知道,段锦睿等的人,不是她,她明明在他的面前,他看到的,却从来不是她,她只是,柳墨言的妹妹。

    那一日,太子进宫婉拒了皇帝赐婚,除了柳恒山和皇帝还有他们本人之外,谁都不曾知道的皇帝有意的赐婚之语,那一日,她拿着剪刀,将自己绣了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新嫁衣剪成了碎片,那一日,她颤抖着手,将那本毒经捧了出来,我得不到的,谁也不能够得到,便是毁了,也不可以。

    ……

    "将军!"

    修长的两指轻轻捻起棋子,柳墨言抬头,面对看着他探究意味十足的陆俊冯,却是笑的温雅从容,一派闲散。

    "你倒是真的狠得下心"

    陆俊冯看着远处那冲天的火光,对着柳墨言的笑靥,只觉的可怕。

    那是柳府的方向,那着火的地方,是柳菡萏的绣楼。

    "我已经留下了她一命,怎么狠心?"

    柳墨言歪头,很是无辜。

    陆俊冯心口的憋闷上不去下不来:"对女子而言,容貌比生命还要重要!小心柳菡萏求死,或者是拼个鱼死网破,到时候你白算计一场!"

    柳墨言自信地笑:"相信我,毁了她的容,她不止不会死,反而会更加有动力,她会和段锦容不死不休的"

    杀了柳菡萏不难,再厉害的毒药,也要有所准备,像他这样的高手,出其不意,对柳菡萏一击必杀还是容易的,只是,柳菡萏活着比死了价值要大,段锦容一定会焦头烂额的,前世勾搭成奸的所谓爱人,今生不知会是怎样的结局?

    那种满怀期待的神情,仿若天真稚子,比起阴测测的样子还要可怕。

    陆俊冯抖了抖身子:"我以前没有得罪过你吧?"

    他还真的是没有想到柳墨言算计起人如此阴险毒辣,那虽然不是他同父同母的妹子,到底也是血缘上占了一半的同胞,看来他以后不得不小心着些。

    柳墨言自匣子中取出又一枚白子,笑着又吃下陆俊冯的黑子:"放心,你是我师兄,无论如何,不会那么对你的!"

    "对自己上心的人,师弟从来都狠不下心"

第八十一章活着回来() 
"对自己上心的人,师弟从来都狠不下心!"

    柳墨言说这句话的时候,似笑非笑,带着些许的戏谑之意,陆俊冯也分不清他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蹄声得得,自窗户支起的半面缝隙中,纯黑色玄铁木打造的马车映入眼帘。

    柳墨言微微侧着首,任由自窗间泻入的冷风将半边乌黑的发丝吹起,楼下,是打马走过的车架,他看到,雪袍男子对着马车中的人低垂着头说些什么,面上是一抹满足的笑意。

    柳墨言眼也没有眨,他的目光也许是太过强烈,似有所觉的,马车的车帘被一只冰色的大手掀开。

    砰的一声,支楞着窗户的木棍被抽走,窗外的景色,窗外的人尽数消失,冷冷的寒风也跟着消失。

    "我明日便要启程了!师兄多加保重!"

    柳菡萏的各种药物,够段锦容应付了,京城中,对段锦睿最大的威胁暂时除去了,剩下的事情,段锦睿应该能够自己应付的了吧,没有他,也不会被人伤害。

    马车声渐渐远去,一直没有停下,这里便是皇宫通往户部的必经之路又如何?不想要相见,便怎么都见不到面。

    方才的志得意满消散的一干二净,甚至有些索然无味的寡淡,棋子自指间随意扔下,掀袍而起,柳墨言不想要再在这里傻坐着了,已经做了十八日了。

    ……

    "柳墨言!"

    柳墨言的手按在马背上,一只脚已经向上抬起,看到了庄离诀那张虚伪的过分的笑脸。

    以前很讨厌雪袍男子的笑脸,觉得和段锦容很是相像,现在看来,人与人之间,便是相像,也是不同,庄离诀的段数,差的远呢。

    "何事!"

    柳墨言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丝毫不害怕对方会在背后对他下手,因为他有这个自信,不会被人轻易制住。

    "有人要见你!"

    庄离诀的口气很不好,看着他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不善,恨不得将他全身都刺穿了般锐利。

    不过,柳墨言却是不怒反笑,能够出动庄离诀跑腿的人,不做他想,他以为,自己离京之前,都不会再见段锦睿一面,他们之间的关系,等到自己回来之后,才会有所改变,才会理清,没有想到,他现在会主动找他。

    "睿睿,看来我们等会儿才能回家呢!"

    抚了抚黑马的颈项,柳墨言故意将那个字眼儿咬的清晰,庄离诀面上那虚伪的笑维持不住了。

    "还不带路!"

    手中的马缰一放,重新将马儿拴在了柱子旁,柳墨言没有多说什么话,笑意盈满眸子,便是想要故作沉稳,也忍不住那一丝急切。

    庄离诀没有说什么话去膈应他,冷冷的一眼,转身便走,柳墨言自是牢牢地跟着庄离诀向着巷子中走去。

    人迹越发的少,巷子口面目冷肃的众多侍卫分列两侧,将内里守得严严实实,看到是庄离诀过来,他们自发地闪开了身子,让他和身后的柳墨言进了巷子口,柳墨言抚了抚自己的领口,淡定而从容地迈步,一只手伸在他腰间,挡住了他的路。

    "让开!"

    柳墨言蹙眉,不明白庄离诀现在又是做什么,若是不想要段锦睿见自己,早早的在那边说清楚便是,何必事到临头,又改变了主意?

    庄离诀面向巷子口,没有将视线对向柳墨言,轻声道:"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他的话说的不清不楚,柳墨言却是明白的很,他希望这是柳墨言最后一次前来挑动段锦睿平静的生活,冷嗤一声:"你又凭着什么来多管闲事?"

    柳墨言有些恼怒,因为,段锦睿会主动来找他,确实是有意无意的算计,既然决定了是那个男人,离开不知多久的前提下,柳墨言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不声不响,成全别人。

    他一直将李贺留在身边,不是没有用意的,很多事情,他做过的,李贺便是只得了些皮毛,也会主动向着段锦睿报告的,他猜测,段锦睿不会完全不理会的。

    "凭着我不会故意让殿下为难!"

    庄离诀眉头一挑,本来只是想要警告柳墨言一句话,对方这样毫不收敛,反而越发凌厉得意的态度,却是将他这些日子一直积压的火气全都挑了出来。

    话音方落,只是作为阻挡之用的胳膊一抖,袖间滑落铁扇,扇柄在掌心一触,锋利的扇叶向着柳墨言腰腹部要害划去。

    手指轻挑,一缕劲气势若闪电,弹向那锋利闪烁着寒光的扇叶。

    叮当叮当叮叮当,金铁交鸣之声不断,瞬息之间,两个人便过了好几招。

    "离诀!"

    男人冷冷的低喝声,庄离诀身形一闪,躲过了柳墨言那一下向着自己肩井穴点去的劲力,也给柳墨言让开了路:"殿下!"

    呐呐无言,庄离诀手中的铁扇捏的紧紧的,不敢看段锦睿,却又倔强地站在柳墨言前面,阻在两个人中间,他以为自己想通了的,却也只是以为,尽管清楚知道自己现在是有多么的碍眼,便是一步也退不了。

    "殿下,户部还有要事待您处理!几位大人想来已经到了!"

    庄离诀一咬牙,抬起头来,一派义正词严。

    "退下!"

    段锦睿没有和庄离诀争辩,也没有怪责他的阻拦,而是淡淡一声,脸上带着些失望,却比千言万语还要管用,却比之鞭子挥下还要让人激灵痛楚,庄离诀手中的扇子滑入袖中:"遵命!"

    庄离诀走的很快,甚至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柳墨言看着,眯了眯眼睛,眸子里是一种胜利者的喜悦。

    不是那种极其厌恶讨厌庄离诀这个人,狠狠地坑了庄离诀一把,已经心满意足了,些许小小的间隙,也自是放下了,只是,他是男人,庄离诀也是男人,两个人在意着同一个人,当对方黯然退下的时候,身为男人的劣根性,很难不有些骄傲与喜悦在心底蔓延。

    "我明日便要启程!"

    "你明日便要启程?"

    庄离诀走后,那种相见的喜悦,被一丝尴尬所虏获,柳墨言张了张口,却是说了这个,而同一时间,对面的男人也是开口询问。

    一声低沉一声清亮,一声磁性,一声朗朗,属于男人与少年的不同声音,一瞬间,踩着音符合在了一起,化为了一曲相应相和的曲调。

    默契十足,却又带着一种未曾有过的生疏,除了这个,他们还要谈些什么?

    "你没有什么话想要问我吗?"

    柳墨言在感情上,只要认定了,便勇往直前,他深吸了口气,向前三步,接近了男人,鼻息间,甚至可以闻到男人呼吸间溢出的一缕缕冷香。

    柳墨言打算坦白,他已经想好了,先告诉段锦睿自己为他做的那些事情,便是有一半原因是为了报仇,剩下一半原因,也是为了男人,他从来不做那种默默付出的人,他要加重在段锦睿心中的地位还有筹码,然后,再坦然地向男人言爱,一步步,柳墨言都计算的清清楚楚,他不允许上一次那样被男人拒绝的事情再次发生。

    "我相信你不会害我!"

    段锦睿摇了摇头,只是这么一句话,却让柳墨言哑口无言,他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耳际,那里热热的:"话说的这么好听,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嘟囔着,柳墨言使劲儿搓了搓耳朵,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垂眸看地上斑驳的石砖,青色的灰色的石面,黑漆漆的缝隙,有些年月了。

    凉凉的气息侵袭入他的警戒范围,柳墨言懒洋洋地不想要动,他期待着男人说些什么,甚或者做些什么,这里虽然不适合亲热,但是,他是不会介意的。

    "墨言"

    男人的声音磁性低沉,仿佛一只羽毛在耳际徘徊,顺着纤纤的空洞,穿入脑中,穿入心中:"宋将军身边的齐副将是我的人,他会帮你的!"

    就这些?

    手中,塞入了什么东西,凉凉的,圆圆的,沁着丝丝的龙檀香:"活着回来,回来之后,我告诉你一个故事"

    无声无息,柳墨言猛地抬头,哪里还有男人的身影:"混蛋!"

    忍不住怒骂一声,脚下的石板都裂开了痕迹,他手中,分明是他扔回给男人的珠串。

    心头终究比起原来的怅然恍惚多了些喜悦,段锦睿,这是在意着他呢,他便知道,自己不可能输给一个黄毛丫头!

    ……

    "殿下,你怎么了?"

    庄离诀听从命令,得到暗号后,一点儿时间也不耽误地将段锦睿从柳墨言面前带走,只是,回来之后,段锦睿面上的神情一直是淡淡的,疲惫的,甚至带着些颓废,让庄离诀忧心不已。

    "离诀!"

    "嗯?"

    "谢谢你帮本宫这一次!"

    段锦睿的道谢于庄离诀而言,一点儿也不让人开心,柳墨言以为段锦睿是想见便可以见到自己,实则,这一回,还是庄离诀找了位江湖上的能人异士,化妆了两个替身,才能够让段锦睿看似光明正大地见柳墨言一面。

    柳墨言最近做的事,太过了,不论是不是因为他,段锦睿都不能让他接着去玩火。

    "只是希望殿下自己想通"

    庄离诀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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