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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重生之焚爱逆欢-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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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舌,不知所措。

    他方才,演了一出独角戏?原来,段锦睿根本还是将柳墨言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不需要任何人提醒。

    庄离诀的身子僵滞在那里,面色惨然,眼神有些空茫无依。

    段锦睿站起身子,冰白色的右手在庄离诀肩头轻轻地拍了一下,眉眼间没有他想象的揶揄,也没有什么歉意,而是一种郑重其事:"离诀,本宫已经娶妻了!"

    这九个字,是用一种平铺直叙的语气诉说,却宛若雷鸣,将庄离诀震醒,他下意识反驳:"可是你不爱她!"

    "但是我娶了她,那么,她便是我的责任!"

    段锦睿淡淡的却是不容辩驳的样子。

    "柳墨言呢?"

    庄离诀死死地盯视着段锦睿的眼睛,想要在其中寻找出男人的真意。

    段锦睿放下了拍在庄离诀肩膀上的手,指着雪袍男子手中握紧的他方才甩出去的蓝皮文书:"他现在过得很好"

    没有我,也过的很好。而他,从决定娶妻的那一刻开始,便已经失去了爱恋一个人的资格,既然决定放手,为了柳墨言好,便要彻底地放手。

    柳墨言是一只雄鹰,理该翱翔万里,这京城中的阴诡算计,不应该让他再牵扯进来,而段锦睿,恰恰是那风暴的中心,只要靠近他,总会被人惦记的。

    庄离诀看不出那丝怅然,段锦睿早已经看了柳墨言在边关中的情况,却是与众多公文堆放在一起,没有区别,没有在意,他被一股子欣喜击中:"那殿下这是"

    他的眼睛不自觉扫向段锦睿桌案上还没有批示的小山一般高的一摞摞的公文,对方从来没有如此在公务上拼过命。

    "本宫想要成为这天下的主人,离诀,你会帮我的吧?"

    唇勾了勾,虽然是笑的样子,却没有一丝温暖,反而让人越发感受冰寒刺骨。

第八十九章野心() 
段锦睿对庄离诀直言自己要的是天下之主的位置,庄离诀自然是无有不从,本来的忧心焦虑,尽数化为了豪情气概,在他眼中心中,段锦睿一方面是他无法放下的心慕之人,另一方面,更是他选定的能够立于万人之上的主公。

    情爱之事,他庄离诀今生无望,那么,让自己成为段锦睿江山万里的一部分,让他在看到那天上风光的时候,能够想到他庄离诀,不也是一种成功与胜利?

    两个人都是有本事的人,既然定下了决心,自然不再为了那些纠葛所耽误,而是全身心投入到了公事之中。

    大乾王朝在安平帝的统治下,虽然未曾开疆拓土,却也算的上是歌舞升平,只是,段锦睿曾经出京游历巡查过,自然很清楚段穆恒一直以来所谓的仁政下有多少的牺牲。

    那些地方上的弊端,吏治多有腐败,若是遇到天灾人祸,更是万千百姓游离失所,去岁那一场席卷关中的瘟疫便是明证,若不是因着他这个太子河段锦容那位王爷出面,下面处理及时,不知要让多少人家家破人亡。

    段锦睿从来不打算做一个原地等待,苦熬着年月,将老皇帝耗死,然后任凭皇位因着皇帝的坚持落在头上的无能之辈,也没有想要将大好年华全部放入到与段锦容那些阴私相争之中的心情。

    他想要的,是众望所归,他想做的,是一种大势所趋。

    他现在手中掌管着户部的事宜,是一个极其便利为这江山百姓做些事情的位置,户部掌管天下银两税赋,但凡有什么拨款的地方都需要户部出银两下拨,但是,段锦睿心里知道,有大部分的银两,都进了各级官员的腰包。

    得了庄离诀的支持,本来便去户部查账查的勤的人,现在更是废寝忘食,不时召见一些底层官员问话,更甚者,在庄离诀手下人的保护,还有陆俊冯暗自提供的那些隐秘消息支援下,亲自探查那些据说需要拨款的地方,果然抓到了不少的蛀虫,段锦睿也没有客气,但凡有问题的,大多数都是夺官去职,下了大于,若是能够将银子吐出来的,并且戴罪立功将背后人交代的,才能得以活命。

    成效不错,起码以前那些敢于将用于政事农事等地方拨款留下起码一半的都老实了许多,那手,伸得长的时候都会掂量掂量自己项上乌沙。

    百姓民间,短短时间内,对于太子段锦睿的名字,都是记在了心里,传颂了开来,他们从来便是这样一批淳朴的人,不需要什么荣华富贵,只要能够给他们做些实事,总会记在心里的。

    只是这样一来,段锦睿却是得罪了一大批人,明面上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谁都不敢当面如何,暗地里,却是想要寻出他的错处,朝堂之上,太子殿下手下人受到了不少攻讦,其中尤以容王一党最为出力。

    庄离诀有些担心,他有热血,也有心,但是,他更加是一个合格的官家子弟,有些事情,当局者迷,外人反而看的更加清楚,太子还没有即位便在民间镬取足够的声望,便将众多官员拉下马,作为还不知道要活几年的已经年迈的皇帝来说,还有比这更加让他不安心的吗?

    历朝历代,为了那个位置,父子相残,兄弟阎墙的事情,不曾断绝,比比皆是。

    他是皇宫中的禁军侍卫统领,对宫中的情报,是极其灵通的,却是到现在也没有看出皇帝对段锦睿所作所为有些什么想法,他自然高兴段锦睿势大,更加忧心对方遭了皇帝忌惮。

    庄离诀劝说段锦睿,段锦睿对他笑笑,让他放心,不论如何,皇帝总归不会要了他性命的,庄离诀要做的,是盯紧了皇贵妃的寝宫,有任何动静,都要知道的一清二楚。

    庄离诀不知道段锦睿从哪里来的这样的信心,他能够做的,便是将满心的忧虑化为行动力与小心,将段锦睿交代的事情都做好,训练更多的手下,暗中护卫太子府的安全。

    庄离诀也明白的事情,段锦容自然更加想的通透,他前面二十一年都是每一件事情悄无声息地做,拉拢朝臣发展势力,全都被他尽力掩盖,可不是纳兰明秀早已经将一些帝王心计教给了他?

    因此,对于段锦睿的雷厉风行,他一开始不止没有阻止,而且推波助澜,甚至将自己手下败将的一些不怎么重要的人都舍弃了去,只是为了让段锦睿的声势越来越大。

    欲使其亡,先使其狂,眼看着时机差不多了,段锦容再也按捺不住,暗中串联,心底很是期待能够将段锦睿拉下马,上蹿下跳,连以往的那些保守面貌都破了不少。

    只是让他失望的,是段穆恒不止没有因为众多大臣的攻讦而训斥太子,更甚至有废太子的心思,而且当朝拿出了很多那些被段锦睿办了的官员贪污渎职的证据,其中既有段锦睿的人上呈的,更多的,却是皇帝自己手中握着的。

    皇帝当朝大发雷霆,将那几个蹦跶的最欢快的直接降职,令其回家反省,帝王之怒,让底下的臣子们瑟瑟发抖,此时方才想起,九重之上,沉默了许久的帝王,曾经也是靠着杀伐果决上位的,年轻的时候,也是狠狠处理了许多臣子的。

    段锦容没有被皇帝训斥,但是,他的面皮却比一起被段穆恒和那些手下的人训斥还要难堪,皇帝口中直言,太子所为,尽是朕之所愿,其后但有行事,让众人配合,不得阻挠质询。

    皇帝这样说完之后,段锦容感觉周围人看他的眼神,异样的让人无地之容。

    这样的权利,相当于帝王亲临的权利了,更加让人忌惮的,是皇帝表现出的,对于太子的绝对信任,段锦容从来没有见过段穆恒那么高兴,仿佛,段锦睿能够尽心办差,对父皇来说是多么天大的一件喜事,连带着历来皇帝太子之间应该存在的猜忌,都是没有的。

    下朝之后,段穆恒便直接宣召段锦睿前去陪驾,又是联络父子感情去了,从段锦睿成婚之后,段锦容越来越有自己不能成功的预感。

    他想要立马冲进宫中去向纳兰明秀诉苦,想要自己的母妃帮助他,可是,他还有理智,皇帝连那些被段锦睿处置了的人的众多阴私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说明对方手中的势力超出了他的想象,他不敢去捋虎须,起码今日是不敢的,段锦容从来不是段锦睿,他拥有的那些,都是自己一点一滴小心翼翼经营出来的,他不敢冒一丝的风险,暴露自己的人手,进而让皇帝明了他的野心,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会如何处置同样身为儿子的自己,他不敢想象。

    勉强维持着笑容回了府邸,段锦容一个人关在房间中,将整个房间里眼中所及的所有东西都摔了个稀巴烂,累的气喘吁吁,却还是觉得意难平。

    "凭什么,同样是儿子,凭什么我千辛万苦,百般小心,得不到父皇一声夸赞,他这么不知收敛,任性妄为,居然还能够得到父皇的信任,凭什么!"

    沙哑着声音,却还要压低声音,段锦容满面阴鸷。

    "凭着你现在的样子,怎么可能得到想要的?"

    一声黄莺般柔美的女声传来,段锦容身子一僵,看着面上蒙着面纱的女子,脸上的表情有些意外,却有更多阴冷,段锦容的样子不耐烦之极,丝毫不见他面对外人时的君子如玉:"你来做什么?滚!"

    来人丝毫不介意男人恶劣的态度,自顾启了朱唇:"妾身来帮助夫君的"

    袅袅婷婷,绣着粉色蝶儿的白色绣鞋慢慢地越过那一地碎片,轻纱扫过,女人的身姿优美动人,即使隔着一层面纱,也不能掩盖那轮廓的柔媚绮丽。

    ……

    段穆恒召见段锦睿,他身上的朝服还没有换便到了皇帝面前,对方却已经是一身常服。

    段穆恒瞪了赵索一眼,赵总管打了个激灵,对皇帝解释已经为太子殿下准备好换洗衣物了,方才没来得及拿出来,笑容满面地引着段锦睿换了衣物。

    段锦睿注意到,自己穿的是和皇帝身上常服一个图样一个款式的服饰,幸亏是杏黄色而不是明黄色,否则的话,他还真的要想象段穆恒要做些什么了。

    段穆恒看了看段锦睿身上的一袭杏黄,面上的表情缓和了些许,更加有慈父风范了:"我儿这个样子不错"

    说完了便要去拉段锦睿的手。

    段锦睿后退一步:"君臣有别,儿臣不敢逾越!"

    拱手半礼,不经意将自己的距离往后拉了拉,段穆恒对他如此的维护,说实话,段锦睿是有些意外的,但是,裂痕早已经存在,破镜无法重圆。

    段穆恒瞪了对方一眼,甩了甩袖子,转身便走。

    段锦睿跟在段穆恒的身后,谨守着君臣之礼,父子之间的距离,说是一步的距离,实则隔着的何止千山万水?

    "到了!"

    段锦睿猛地后退一步,冰白的脸色,一点点变白,受到了惊吓一般。

第九十章惊闻() 
凤藻宫是皇宫中最荒凉的地方,因为那里没有主人的进驻,因为不论是皇帝还是段锦睿,都下意识地不想要去那里,但是,凤藻宫更是皇宫中守卫最森严的地方,比之皇帝居住的寝宫也不遑多让。

    但是,现在,这个除了皇帝和太子之外,没有任何人能够自如来去的地方,在今日,却是多了几位不速之客。

    段锦睿的脸色苍白了一瞬,对着那个十几个被制住的人之中,显然是为首的,面目平常之极的黑衣人看了一眼,对方眼中满是有负于他托付的愧疚与不安。

    心底有些了然,又有些悲凉,他已经决定对柳墨言放手,这几个人,是他留下的仅有的守在边关,守在柳墨言身边的几个暗卫了,只是想要保护他的安全,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不论你是王侯将相,还是草民黎庶,都逃不过一死,他只是,为了自己仅有的一丁点儿私心而矣。

    闭了闭眼睛,却原来,自己的父皇,连这样的私心,都是不允许的,段锦睿的脑子里飞速的思考着,他派出去的这几个人都是绝对忠心于他的高手,段穆恒能够将他们压到这凤藻宫,压到他面前,显然,根本不像是他所想的那样,对柳墨言和自己的关系放心,从而不再关注,那个心中的少年,到现在,还存在危险之中。

    "多谢父皇将儿臣这几个手下召回,儿臣带回去之后,自会再行教导一番!"

    段锦睿的反应,说起来有些平淡,段穆恒挑了挑眉头,他还以为自己这个儿子会和自己翻脸,进而质问呢?真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先意外一下子。

    "他们也只是听令行事,做些什么,也都是执行主子的命令罢了,睿儿,你难道不想要对为父说些什么吗?"

    段穆恒开口到,明黄色的常服飒飒着风声,那一缕缕声音在段锦睿耳边鼓荡:"儿臣驽钝,不知父皇是何意?儿臣若是哪里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请父皇直言!"

    虽然都是心知肚明,但是说与不说,却是两码子事情,有些事情,说出来,便真的失去了最后能够退步的余地了。

    皇帝手一挥,吩咐赵索:"将他们都带下去,教教他们何为忠心,然后便放了吧!"

    赵索暗中松了口气,显然,下面皇帝要和太子说些什么不想要让外人知道的话,知道的越少,他便越安全,伴君如伴虎,赵索的位置,不得不小心。

    "知道为父为什么要带你来凤藻宫吗?"

    等到方才身边的人都快速退下,这里只剩下了段锦睿和段穆恒两个人之后,段穆恒没有直面回答段锦睿的敷衍,也没有动气,却是抚着身边那冰冷的凤案,缓和了眼中的凌厉。

    凤藻宫,是段穆恒的禁忌,也是段锦睿的禁忌,杏黄色衣袍的太子漠然无声,段穆恒也没有期待自己沉默的近乎于无声的儿子在这种时候会给出些什么回应,因为,与段锦睿一起站在这曾经喧嚣华美的宫殿之中,思念与愧疚汹涌,让他没有丝毫的闲暇去在意很多事情了。

    "你是朕与惠儿唯一的孩子,怀你的时候,惠儿便一直很憧憬以后能够含饴弄孙的乐趣,朕也很期待"

    段锦睿隐隐约约明白了段穆恒今天这一出是要做些什么,心底,苦涩的厉害,便是早已经做出了决定,便是心底纯粹的感情已经沾染了瑕疵,他总是不想要主动染上更多迷蒙雾气的。

    段穆恒继续自语:"可惜惠儿红颜薄命,早早地便去了,只剩下你我父子两人,还有这座冷冰冰的宫殿"

    他的面上纠结苦痛再不掩饰,眼角甚至有些许红意。

    段锦睿猛地抬头:"父皇,你现在身边有皇贵妃,还有无数的美人儿女"

    淡淡的,满是怨言的话语,却被平静至淡漠的声音语气诉说,比起厉言指责,却是更加让人心底难受。

    段穆恒收回了手,冷笑一声:"朕承认的妻子只有惠儿一人,正如同朕承认的子嗣也只有睿儿你一人一般!"

    "真应该让皇贵妃看看父皇现在的样子"

    段锦睿不知道该为了自己庆幸,还是该为了那些一直看不透的人悲哀。

    帝王面上再也没有了方才那层温情的面纱,而是冷酷执拗,甚或者应该说是一种发自骨子里的偏执:"朕要惠儿的孩子坐上帝王的宝座,朕要我们的子孙继承这万里江山,朕给与惠儿的,会是永世的荣耀!"

    那个男人无法给与他心爱的女人任何东西,只有自己,不论是生前死后,都会让惠儿成为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所以,不论你这些日子在朝堂民间做些什么,只要你想要登上那个位置,朕都会帮你"

    眯了眯眼睛,两个人心照不宣的默契,第一次诉之于口:"你现在,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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