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焚爱逆欢-第5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笑容更加美丽灿烂,映着那张风华绝世的脸,越发地让人无法转移开目光,柳墨言指尖按在男人的唇上:"好了,你才醒过来,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反正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
柳墨言不是不想要知道段锦睿这一回的九死一生是不是早有成算,演了一出戏,只是,当男人想要坦白,这样急切而不加掩饰的时候,什么都无所谓了。
柳墨言现在只能看到面前的人面色有多么的不好,大病还未曾痊愈,他需要的是安心静养,这样别有意味地安抚了一句,男人果然因着他的话而忘记了一些沉重的事情,反而是耳根微微发着红,以后,以后,这样的两个字,对于两个男人之间的情感,其实,便是最安心的承诺了,段锦睿承诺过柳墨言很多事情,而柳墨言,却从来未曾在感情上承诺过段锦睿一次。
安抚了段锦睿,柳墨言然后便赶忙着吩咐人熬些补汤给男人补补身子,便像是药汁一样,可能是庄离诀早已经吩咐了,没有等多大会儿工夫,就送来了,柳墨言还要亲自伺候段锦睿用了补汤,段锦睿拒绝了,他看着柳墨言有别于素日的稍微有些狼狈的样子,没有多想,直接说到:"我自有下人伺候,你先去梳洗休息一下吧!"
柳墨言这时才回过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明知道段锦睿不可能是嫌弃他,仍然黑了面色,沾染了也不知道是谁的血迹,穿着的还是他和别的女人拜堂时候的喜服,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便是有些小心思不愿意假手于人伺候段锦睿,柳墨言这个时候也不好再拒绝男人的好意了。
柳墨言出去之后想起问自己的人,才知道,他原来庄子上的人倒是没有被怎么样,只是被庄离诀的人控制了自由罢了,对庄离诀的印象,倒是又好了一些。
没有去将自己的人先解救出来的意思,他们现在这样很安全,没有什么事情,柳墨言急着换洗一身干净的衣物,然后去照顾段锦睿。
柳墨言洗浴的时候动作很快,将那身红衣扔到了一边,换了一身的白色,其实两世以来,他从来不喜欢这种纯澈的色彩,世上从来没有真正无暇的人能够撑得起一身雪白,穿白衣穿的潇洒好看温和的人也许比什么人都黑暗阴毒,柳墨言不认为自己是那么大奸大恶的人,他只是有些自私,但是,他也从来不自认自己多么高尚无垢,不愿意穿着这样的颜色来膈应自己。
只是想到段锦睿总是一身的深色,而庄离诀一身的雪色站在他的身边那黑白分明却又无比融洽的样子,鬼使神差的,弃了红衣,穿了白衣。
梳洗着装,这些事情动作快的话,一炷香的工夫便将自己拾掇的差不多了,神清气爽的,柳墨言快步向着安置段锦睿的房间而去,只是,到了院子外面的时候,才发现那里围着不少的人,来来往往,似乎在搬运什么东西,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面上轻松的神色一紧,眼神凛然。
一眼看到站在正中间指挥人的庄离诀,柳墨言走过去,还算客气地询问对方发生何事。
庄离诀面色有些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倒是没有向以往那样不是恶言相向,刀剑相加,便是对柳墨言不理不睬,唇动了动,样子颇为为难:"你自己去问殿下吧,若是可以的话,劝一劝殿下"
柳墨言莫名其妙,越过庄离诀,大步进了屋子中,正好看到段锦睿被人搀扶着像要往外走的样子。
"你们做什么!"
厉声呵斥,柳墨言没舍得对伤号发脾气,直接对着搀扶段锦睿的人发怒,气息翻滚,虽然是一身纯澈的白袍,虽然将一身的血腥洗去,柳墨言本身所带着的那种肃杀气势让两个扶住段锦睿的人身子一颤,脸色发白。
"你们难道不知道太子伤势严重,现在不能够移动吗?"
上前两步,强硬地自两人的手上将人接出来,柳墨言横扫了段锦睿一眼,双方心知肚明。
"说吧,为什么这个时候要走?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的伤势很重,不能够再颠簸了吗?"
等到房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房门关紧,柳墨言双手环抱,气哼哼地看着被自己重新按倒在榻上的男人,段锦睿现在身上换了一身明显外出的袍子,连带着披散的头发,都被好好地束在了一起,发间一定紫金冠,要不是相信片刻前记忆里男人实实在在躺在榻上半死不活的样子,谁能够看出段锦睿这种不要命的架势。
苦笑一声,段锦睿面对柳墨言的质问,这回没有再遮掩:"你离京几日了还记得吗?"
""
说实话,柳墨言还真的是忘记了。
段锦睿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愁:"离诀说,你是在新婚洞房的时候失踪的"
柳墨言面上现出些尴尬,他也说不清楚自己是真的忘记或者说故意遗忘了这件事情了,呐呐地言道:"云溪应该会处理好的!"
第一百一十六章开诚布公()
趁着柳墨言尴尬忘了接着使力压住他,段锦睿还算是顺利的起了身,斜了面前的人一眼,直接戳破了柳墨言的自以为是:"她现在是殷锦熙,不是云溪!"
殷锦熙和云溪的区别不止是两个不同的名字,更是两个不同的人生,甚或者是完全不同的个性做法,从前的云溪是没有那份能力可以独占没有那个资格可以要求柳墨言些什么,而现在堂堂赐婚的殷锦熙,他是柳墨言名正言顺的嫡妻,是他永远都不能够忽视了去的女人。
这些话,段锦睿没有跟着说出来,但是他知道,柳墨言自己心里也明白,面上的尴尬收起,柳墨言抿了抿唇:"我不放心你!"
千百个理由,其实都只是一份不放心而矣,柳墨言现在想起他见到段锦睿的时候,那生死危机的关头,还觉得心里隐隐地战栗。
"离诀带来的人能够好好护住我的安全,听话,你快些回京,不要让我再担心好吗?"
看着男人已经自己起身了,柳墨言也没有再和他别扭非要让他再躺下第三次,伸出胳膊,帮扶着段锦睿后背没有伤处的地方,让他不用太过勉强。
没有在意段锦睿哄孩子似的语气,自然也没有同意对方的建议,柳墨言正色说道:"我既然已经离京了,不论你是想要做些什么,要么把我放倒,要么让我跟着!"
他和他杠上了,段锦睿看着柳墨言坚定而执拗的神色,一时间,苦笑不得:"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便这么非要跟上来"
"你会害我吗?"
柳墨言歪了歪头,状似天真的样子询问。
早已经脱离了稚嫩年少的男子,在那张华美的容颜上勾勒出一点似是而非的天真,不止不会让人觉得矛盾,反而有种奇异的魅力,段锦睿的呼吸滞了滞,明了了柳墨言的意思,却从来只有一个答案:"不会,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
"那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可以跟在你身边?"
反问了这么一句,,理所当然的可以,柳墨言凤眸含笑,唇角上扬,绝美的容颜在这一瞬间绽放出了最绚烂的风姿颜色,恍惚间,让人有种如同陷入梦境的美好滋味儿。
"没有"
柳墨言满含着期待欣喜地看着他,胳膊牢牢地掺住男人的身子,不容拒绝的力道,段锦睿却没有丝毫不适的感觉,心底暗自叹了口气,他可能真的要改变主意了。
敲门声响起,段锦睿面上的怅然消散,重归漠然冷静:"进来!"
一袭雪色飘荡,扫落一地尘埃,是庄离诀。
"殿下,一切都准备好了,是否现在动身?"
庄离诀眼睛只是望着段锦睿,对与段锦睿挨着的很近的柳墨言却是眼尾也不扫一个,视而不见,反正他们两个人互相看不顺眼不是秘密了。
"墨言跟本宫一起走,你多备一匹马"
段锦睿的话音方落,还没有等到庄离诀有什么反应,柳墨言笑眯眯地接了一句:"不用麻烦庄大人了,我和阿睿一辆马车便行了,正好方便照顾阿睿!"
赤|裸裸的炫耀有没有,若不是段锦睿当面,庄离诀能够跳起来咬死柳墨言的心都有了。
庄离诀沉声应是,转身便走,柳墨言心满意足,段锦睿对两个人之间的些许暗潮汹涌不可以说是不知道,只是,他也是无奈:"你呀,你们两个人什么时候见面不会像是仇人就好了"
一个是这辈子最割舍不了的人,一个是从下到大一起长大的朋友手下,两个人这样一直互相视对方如仇寇一般,段锦睿也是为难。
庄离诀没有犯下什么错,他不能够无缘无故地寒了对方的心,再者说,真的认真算起来,每次冲突的起因柳墨言绝对占了个大头,只是,真的让他说出怪责柳墨言的话语或者是让他多让着些庄离诀,却是说不出口也不想要说出口。
柳墨言面上的笑容不变:"我就是不想要让别人也知道阿睿有多好!"
吃醋拈酸的话,他说的大大方方的,反而是让想要说些什么劝着缓和缓和关系的段锦睿红了面颊。
情话差不多就行了,虽然很喜欢看段锦睿面红耳赤的害羞样子,柳墨言还是分得清轻重的,仔细探查外面没有什么人在,往段锦睿身边更加贴近,两个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天气虽然寒凉,却彼此温暖地近乎烫人,段锦睿不自在了:"墨言,我们该启程了!"
说几句话还可以,做其他的事情,却是容不得他们耽搁了,尤其是他的身子还虚弱,有心无力。眼看着柳墨言越挤越近,想起以前两个人一起做的事情,段锦睿不自在极了。
"我把段锦容抓住了!"
可以用传音入密,柳墨言偏偏选择了贴在段锦睿耳廓上轻声递出这句话,很久没有亲热,方才喂药那完全没有心思想别的,这算是先收点儿小小的利息,安抚心口狂躁的兽吧。
"什么?"
喃喃一声,身边的男人身子一颤,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刻意的挑逗,还是因为这个消息,不过,柳墨言的面颊在段锦睿的面颊上趁势蹭了一下,也就心满意足地退开了,他比段锦睿还在意他的身体好吧。
"你出去便是为了做这个?你知不知道段锦容身边跟着多少高手,万一你陷在那里回不来怎么办!"
段锦睿气狠了地抓住柳墨言的手。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柳墨言撇了撇唇,因为段锦睿没有第一时间对他表示崇拜或者是激动喜悦什么的,不过,段锦睿第一时间为他担心,虽然是小瞧人,滋味儿不要太好。
段锦睿面上的神色一时间复杂无比,又像是气恨,又像是无奈,更加像是一种说不出话来的无奈。
"算了,离诀估计等的急了,剩下的事情路上再说吧!"
段锦睿无力地摆了摆手,他自是看到柳墨言眼中隐隐的期待,面前的人在他心里一直是个需要*溺着的孩子,但是,这种事情他做不到昧着心去给出肯定。
第一百一十七章信任(一)()
屋子外面有软榻,四个人抬着,准备的充分,柳墨言倒是很想要背着段锦睿,却害怕自己重手重脚,对段锦睿的伤口不利,别看男人方才和他说几句话都蛮正常的,柳墨言内力不是练假的,自然听出了其中潜藏的气虚短促,只是段锦睿不想要他担心,他也不愿意点明,浪费对方的心思,笑眯眯地扶着男人上了软榻,跟着一路到了后院儿,那里宽敞,早已经准备了马车车夫,让段锦睿没有想到的,是车夫将毡帽往上挪了挪,那张捻着假胡子的憨厚圆脸,是他以为被段锦容一网打尽的胡横,心底百转千回,再想到庄离诀的意外早至,还有段锦睿的匆匆离去,柳墨言没有说出来,他知道,段锦睿不会瞒着他的。
小心地扶住段锦睿上了马车,柳墨言不顾庄离诀瞪着的眼睛,大大方方地掀起了车帘,跟着上了去。
胡横递进来两张薄如蝉翼的东西,柳墨言接过看了看,是两张面具,薄如蝉翼,指尖摩挲了下,触手细腻,先不论具体什么面容,看这做工,上上之品,倒是不比他见过的自江湖中易容圣手手中流出的面具差,意外地很,回头望了段锦睿一眼,柳墨言发现男人比他想象地要复杂的多,他原来,有许多他不曾想到的势力与手段。
低首轻笑,这样更好,因为,这样的男人更加地吸引着他探究。因为,他知道,不论男人是怎样的深沉,对他都是无害的,前世段锦睿那样一败涂地,随着了解的加深,柳墨言心底原来关于段锦睿本人不如段锦容狠心,才导致失败的想法开始改变,其中,也许是另有玄机吧。
帮着段锦睿易容,是个面色苍白冷肃的中年人的样子,柳墨言皱了皱眉,嘟囔了一声:"阿睿,你现在的样子可真不怎么好看!"
段锦睿哭笑不得:"男人要那么好看做什么!"
柳墨言已经将自己那张面具覆在了脸上,他冲着段锦睿抛了个媚眼,男人愕然扭头的样子让他吭哧吭哧地忍不住笑出了声:"现在知道男人长一张好看的脸有什么用了吧?"
虽然醒了过来褪了高烧还是有些温热的指尖按在柳墨言的掌上,男人的声音端肃认真:"我承认,一开始被你吸引是因为你的容貌,但是,我很清楚,现在在我面前的人,叫柳墨言!能够让我毫不设防的人,是柳墨言!"
再美丽的人,于段锦睿而言,也只是一时的吸引,让他这样放心地在自己虚弱时与人共处一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而柳墨言,他是独一无二的例外。
"咳咳,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意,方才是开玩笑的,快歇一会儿吧!"
柳墨言侧头望着那层浅红色的细纱窗,外面除了朦胧的人影什么都看不到,他却像是有什么奇异美丽的景色一般,吸引地不回头,脸颊上的温度,很久才平复下来。
庄离诀倒是没有辜负段锦睿的一番信任,悄没声息地便让他们出了城,城门口那里也许是因为他将段锦容掳走,倒是比往日里盘查的紧,奈何再紧密的盘查,总不可能真的是毫无间隙,除了他们这一队的人,还有不少急着出城的,那些普通百姓,小本商贩自然只能无奈等待,而车马齐全,有些地位钱财的,除了费些身外物,也没有增加多少麻烦。
段锦睿是在附近遇袭的,段锦容是在城中失踪的,就算是都不能够声张,他们也是堂堂的皇子贵胄,就这么雷声大雨点儿小的查一查,还是走个过场的查,柳墨言叹了一声,突然对半趴卧在那里的段锦睿说道:"我还以为出来有多难,弄了半天,这里的官员,真是够可以的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手下,一座十数万百姓的大城,居然防御这么松懈,让他这样习惯带兵的人真的是大开眼界。
段锦睿哼了一声,面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淡淡地道:"不是他们无能,只是不想要担太大的关系而矣!"
真的大张旗鼓地查,那不是向所有人透露出他们知道什么事情吗?不论是让太子在自己管辖的附近被人袭击最后失踪,还是容王爷没了声息,他们不论是哪一派的人,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不知者无罪,便是皇帝震怒了,只要不是查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或者是见到哪个的尸体,训斥少不了,最多降职丢官,过个几年人脉还在,再升上来,还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吗?只有长长久久的臣子,没有长长久久的皇子,这些人,圆滑的很,他们都不会伤筋动骨的。
柳墨言一点就透,冷笑一声:"想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