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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重生之焚爱逆欢-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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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凛冽,风沙狂舞,柳墨言剑在手中,却是不敢再轻举妄动,因为:"暴雨梨花针!"

    一字一顿,咬着牙吐出了这几个字。

    这是唐门的独门暗器,自来是江湖中人不敢招惹的存在,虽然唐门已经隐居深山,比起以往没落了许多,却从来没有人敢小看唐门的东西,任何一个江湖人都知道,唐门人的东西,不止暗器精巧,更重要的,是有剧毒,防不胜防,而暴雨梨花针便是其中之最,每一筒暗器都是有数千枚银针,只要其中加上一点毒药,现场这百十具暴雨梨花针发动起来,便是铺天盖地,谁都逃不了。

    "公子好见识,既然认了出来,想来公子应该不想要为难我们吧?我家主子想要公子前去做客!"

    一个应该是领头的蒙面男人沙哑着嗓音道。

    "我倒是不知道,何时认识了拥有暴雨梨花针这样利器的人!"

    曾经便有毫不懂武艺的孩童手持一筒暴雨梨花针将一个武林二流高手射杀,引起了武林黑白两道的恐慌,从此以后,这种暗器,便是唐门也不敢让他多有流传,柳墨言丹凤眼中,凛凛的寒意流转,他是真的意外,是哪一个,居然给了他这么一份大礼。

    "公子到时候自然知道了!"

    领头的人没有任何情绪地回了他一声,然后,机括拉动声在万籁俱寂的荒野如此的清晰,对方的眼睛,直直地落在他手中的软剑上。

    很明显,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要么尝一尝万针齐发的滋味,要么,乖乖地放下武器。

    男子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纹,风华无限的容颜,染上了灵动与生命,一瞬间,仿佛听到了花开的声音,将荒郊野外渲染出了不一般的梦幻。

    周围的人看到柳墨言的笑容,不止没有迷失,反而下意识地绷紧了神经,肌肉,手中呈现拉开状态的铁筒,齐齐对准了柳墨言的周身四处。

    哐啷一声利器落地的响声,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在这样剑拔弩张,所有人都以为将要开始一场生死之战的时候,柳墨言将手中的软剑弃在了一旁,男子如玉的双手轻轻拍击了几下,将上面可能存在的灰尘血渍落去,唇边的笑容一边更加的上扬,方才的风华圣洁,变成了邪魅:"不用那么紧张,和你们开个玩笑而矣!"

    开个玩笑而矣?方才差点儿就有人把持不住,将手中的针筒真个射出了,领头的蒙面人面上僵了僵,对着被他们慢慢缩小包围圈,明显不做抵抗样子的男人一声也不想要再多吭,单手快如闪电地点了柳墨言周身大穴,没有阻止人行走说话,却是将武功禁锢住了,起码,柳墨言自知,若是全力运功的话,也要花个起码三个时辰,倒真的是不俗呢。

    眼底都露出了笑意,丝毫没有阶下囚的自觉:"我突然对你们主子很好奇"

    柳墨言的话,这些人全都像是木头一般充耳不闻,也许唯一会表现出些许情绪的便是那个和他搭话的领头人。

    也是因为干系重大,直到这个时候,他才觉得松了一口气,即使男子一直维持着侧首微笑的样子,很是诡异。

    "发信号!"

    这句命令声下去,咻的一声,朗朗晴空,一道焰火燃烧,这样的高度,这样的色彩,起码五里之内是都能够看到的。

    看来这一回出动的人还不少呢!柳墨言不知道该是为了自己被人如此重视而感到骄傲欣慰,还是为了自己猜测出的真相,而感到憋闷难受。

    领头的蒙面人继续发号施令:"将这里清理干净,我们等会儿与人汇合"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柳墨言悠悠出声:"你们的针上喂的,应该是麻药吧!"

    感叹般,带着揭露秘密的轻松,又有着看穿他们伪装的冷然,唯独没有害怕,自始至终都没有,柳墨言在对方下意识想要反驳前,转头望向被抛在原地的大黑马,本来以为是死了的或者已经中毒很深的黑马,在感受到柳墨言的目光时,鼻息间打了个喷嚏,闭上的眼睛,颤颤巍巍地睁开了一线,连那乌黑油亮的矫健身姿,都有了些力气,颤动着,想要站起,他毫不怀疑,只要再过段时间,这匹马便能够自己站的起来,恢复他风驰电掣的速度,恢复他高傲威武的身姿。

    稀溜溜,马嘶阵阵,马蹄踏在地上的声声轰隆,准备的这样充分,还真的是能够来无影去无踪,柳墨言唇边的笑容惬意,目视着保持沉默来应付他的蒙面人,恶劣地说出了最后一句话:"你身上的气息,我感觉熟悉的很呢!"

    百十匹高头大马后,还有一辆马车紧随其后,若说方才还有些手段可以让他施展,从这些人中脱身难了些,付出些代价也不为过,那么,猜测出了指使他们的人是谁之后,他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与心思。

    蒙面人见柳墨言没有做出什么反抗,乖乖地上了马车,方才对方那句话惊得他手脚僵硬的状态消去了些。

    "都上马!"

    外面的一声令下,便整齐的上马声,没有一定的训练,便是武艺高强的刺客也不可能做到如此。

    柳墨言无所谓地想着,打量着马车里面布置的很是舒适,没有对待囚犯的样子,反而像是贵宾似的,除了武力被暂时禁锢,他没有受到一丝半点儿的委屈,闭上了眼睛,唇边的笑纹终于消散在凉薄的空气中。

    "阿睿,你究竟,是要做些什么?"

    唇无声地开启,谁都不知道柳墨言此时心底的波澜,从他在必经的路线遇到埋伏时担心段锦睿身边出现内奸,到他遇到暴雨梨花针时的猜疑杀意,发现那针上喂着的是麻药而非毒药的涩然,直到一句话炸出了那个蒙面人的底细,柳墨言的心脏,有些闷,身上无力,不是内力被禁锢的无力,而是因为段锦睿刻意隐瞒他,如此对待他的无力。

    他以为,两个人已经能够互相相信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雷霆(二)() 
京城之中看似如同以往那般繁华似锦,实则从段锦睿封禅泰山之后回程失踪之后,表面上平静的波光水纹,已经阻挡不了其下的波涛汹涌了。

    皇帝得知段锦睿在封禅回京途中遇袭失踪的消息后,龙颜大怒,朝中的大臣们这段时间个个噤若寒蝉,连带着后宫的粉黛们,都不敢露出一丝笑颜色。

    早朝光是众多大臣相互扯皮,段穆恒没有办法,便只能派出心腹去寻找。

    一时间,京城中的禁军被段穆恒派遣,侦缉四出,既是要寻觅段锦睿的踪迹,更是要看看究竟是哪个这么大胆,居然敢动太子。

    庄离诀便是在这个时候回的京,回京之后,便直奔皇宫,段穆恒单独召见了他,连赵索都不知道双方之间谈了什么,只是知道,皇帝的心情更加差了。

    "皇上,您用些茶点吧,老奴看您都一日未曾好好进膳了"

    赵索站在下首,苦苦劝道,皇帝这一日一直将自己关在寝殿中,只进了少少的一点食水,剩下的那众多御膳房精心烹调的美食全都赏给了下面。

    段穆恒看了一眼赵索手中打开的食盒,里面是一些精致的小菜,还有一碗圆滚滚的汤圆,个个晶莹可爱,在白瓷碗中漂浮滚动,冒着热气与香味,闻一闻,便觉得格外地香甜。

    段穆恒示意赵索拿过来,捏住那枚勺子,翻动着汤圆,神色间蓦然带了些怀念的味道:"朕记得睿儿小的时候,最是喜欢吃这样的小食了,刚出锅的热的很,一口吞下,烫的厉害,偏偏不舍得松口,非要在嘴里蠕动个半天,等它凉了,像是个小松鼠似的护食"

    段穆恒吞入一个汤圆,温温|软软,恰到好处的大小温度:"朕那个时候,便告诉自己,这是朕最珍爱的儿子,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害他!"

    滚烫的汤圆再也不会出现在皇宫中,那个做御膳的厨子被他下令处死,因为段锦睿被烫烂了口腔中的一小点地方,疼了好几天。

    "皇上待殿下自然是极好的!"

    赵索笑着附和,将食盒中的其他小菜拿出,摆置。

    "可惜,以前那么可爱的孩子都长大了呀!"段穆恒蓦然叹息一声,其中蕴含了多少复杂的情绪,谁也分不清。

    不,其实有分得清的,赵索伺候了面前的帝王一辈子,约略能够猜到皇帝的心思,一边是心爱的儿子,一边是父子二人一人如同旭日东升般灿烂,一人已经日薄西山,行将退下。

    在这种事情上,他不敢表现出一点儿自己心底所明白的东西,段穆恒不知道是谁动的手吗?不,他知道,便是没有证据,他也知道,因为,纳兰明秀与段锦容,正是帝王有意无意纵容出的,能够牵制自己心爱儿子的最有利的武器。

    一碗汤圆很快便用完了,段穆恒放下勺子,擦拭过了手之后,神色冷酷:"拟旨,禁卫军统领傅孟之领五千人出京!睿儿是在哪里失踪的,便从哪里找起,一寸寸地找,若是谁敢阻拦,格杀勿论!"

    段锦睿的生死,还轮不到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一个人去置喙,那是慧儿留给他唯一的珍宝,他不允许任何人去损坏!

    段穆恒抬头,透过幽幽的灯火,穿过厚厚的宫墙,仿佛望见了那个一直便不曾安分的女人一般。

    第二日,天还没有亮,京城中的禁军被段穆恒派遣,侦缉四出,既是要寻觅段锦睿的踪迹,更是要给某些心大的人警示。

    ——

    穆无疚从王府中出来,看了一眼昏暗的天空,深吸了一口气,清秀的面容上微微现出些许阴霾。

    段锦容悄悄地回了京,除了穆无疚这个心腹还有虽然身处宫中,却时刻关注的纳兰明秀之外,没有任何人察觉段锦容曾经离过京,只是,真的没有其他人知道吗?

    段锦容回来时,他的样子难得的狼狈,即使他身上洗漱的干干净净,一袭青衫,还是那么温润如玉,翩翩公子般让人亲近,穆无疚却不会被骗,作为将这个人了解透彻的人,他可以看得出来,段锦容被逼到了极限,尤其是段穆恒的人手派出去之后,还有那道杀无赦的命令,段锦容,他现在的神智,已经有些癫狂,他这几日下令处理了好几个在穆无疚看来毫无问题的心腹或者盟友,根本便不曾考虑过其他身边的人是否寒心,是否在重新盘算这个人值得跟从,甚或者,已经找到了新的主子,准备反咬段锦容一口,段锦容的无理由的猜忌杀戮,换来的只能够是一次次让失败降临的催化剂,他快要众叛亲离了,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穆无疚在考虑,他是否应该去劝阻一下自己明面上的主子,不要像是疯狗一样咬人,谁知道,今天在书房中,段锦容居然要求他帮着他谋划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逼宫!

    穆无疚若是不答应的话,根本走不出来,只是,蓦然间,有种命运推动的感觉,他没有答应那个人的要求,也没有拒绝,谁能够想到,段锦容却自己跳进了这个坑里。

    伸手接住天空飘落的一片落叶,枯黄苍寂,那是生命的挽歌,穆无疚清楚的知道,段锦容如果真的那么做了的话,便是找死,不论是作为这么多年的主从,还是他一开始来到段锦容身边得到的命令,穆无疚现在应该做的,都是在适当的时候,拉住段锦容疯狂的野心。

    掌心轻轻地握起,将那一片枯叶拢入其中。

    "公子,马车已经备好了"

    灵巧的少年快步过来。

    穆无疚没有转身,身上的衣服被寒风吹拂的烈烈,紧紧地贴附在身体上,越发显得这个清秀的男人单薄瘦弱:"你有在乎的人吗?"

    男子的声音绵长幽眇,带着一丝空茫,却又与着寒凉的秋意,让人听之怅然。

    "在乎的人?"

    突然被问这种问题,小厮满面茫然。

    穆无疚没有催促他,似乎只是随口一问,那双清秀的眸子,映着的是苍茫与寂寥。

第一百二十五章雷霆(三)() 
男人的身影那么单薄,茫然的少年心底一阵抽疼,在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冲口而出:“小的最在乎的人当然是公子了!”

    穆无疚肩头微动,侧头望了少年一眼,眸子里现出微愣然的神色,显然,少年的这个答案,他很是吃惊。

    “厄!”

    因为穆无疚的眼神回过了神,乍然想到了自己说了些什么,少年挠了挠头,想了想,面上带着些羞赧:"小的在乎的人很多的,像是公子自然最在乎,但是,还有娘亲,阿爹,还有管家爷爷,还有我们府隔壁街卖菜的阿荷,都是重要的人,公子给了小的一家遮风挡雨,温饱不愁的地方,小的这一辈子都要跟着公子,我娘和我爹养我这么大,当然要好好奉养他们,还有阿荷"

    少年掰着指头算,很是认真地回答着,絮絮叨叨的,穆无疚居然不觉得烦闷,方才的那一丝抑郁,都仿佛因着少年淳朴的答案而跟着消散了些,这便是普通人的幸福了吧。

    男子回头,灿然一笑,方才面上的阴霾全都消散了去,伸出纤细的没有血色的手指,拍了拍少年的肩膀,阻止少年继续煞费心思地想下去,说下去:“好了,阿骆的心意我已经知道了!”

    “啊?公子知道了什么?”

    少年看起来机灵,实则很有些傻气,尤其是在穆无疚的面前时候。

    哑然失笑,纤细的指尖轻点,一片破碎的落叶悠悠然飘落到了尘埃之中:"你这样很好,要一直保持呢!"

    抬脚上了马车对着坐在车辕上的车夫道:"先不急着回府,去刑大人府邸!"

    双手拢在宽大的袖子中,穆无疚闭上了眼睛,遮住了其中的情绪,生而为人,总是有那么一两个在乎的人,阿骆在乎的人很多,他有属于他的幸福,那是普通人一生的安宁幸福,而他穆无疚,从一开始便不是普通人,从他懂事起,直到现在,在乎的人算来算去,却是只有那么一个,既然他已经求了他,那么,他不忍心拒绝的话,也不愿意那个人跟着成为凄惨的失败者的话,便只有帮着他了。

    在段锦容被坑苦还是庄离诀被坑苦之间,在向着自己真正的主子汇报还是做出这样类似的叛主行为之间,穆无疚只是犹豫了一段时间,最后还是选择了另外一条对他没有任何好处的路。

    穆无疚的动态,庄离诀一直关注着,当知道他去了领着京城城门守卫职责的刑大人处之后,庄离诀便知道,事情成了。

    说实话,段锦容身边,最让他忌惮的便是穆无疚了,两个人各自都知道对方的身份,能力也是知之甚详,穆无疚在段锦容身边看似是谋士的存在,却从来没有为他出过真正的大力,都是顺着段锦容的思路,帮着他执行或者完善,说是尽职也算是尽职,说是失职却也没有说错。

    十几年快二十几年的主仆情分,始终只是表象而矣。

    庄离诀心底有些异样穆无疚的决定,更多的还是欣喜,因为解决了最大的问题,段锦容会按照段锦睿的安排走,他在乎的男人,就要得偿所愿了,从此以后,他再也不会被任何人伤害到了吧。

    生而为人,总会有偏心的时候,穆无疚在意的是庄离诀这个很小的时候曾经在一起训练的人,是这个守着相同秘密的人,所以,他毅然地抛下了段锦容;而庄离诀,他对穆无疚不是没有感情,却差的段锦睿太远,所以,他可以为了段锦睿的大业,去为难庄离诀;不是狠心无情,只是他们的情意,只给了自己最在乎的那个人。

    吩咐下人准备车马,庄离诀自顾穿戴整齐,将自己的发挽好,今日他没有穿那袭雪色的白袍,反而穿了一身藏青色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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