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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重生之焚爱逆欢-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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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道御令自男人唇间吐出,朝堂之上许多人职位调动,有的人明升暗降,有的人则是手握真正的权利,以着殷丞相门下的官员升官最多,获利最大,倒是让人想起老狐狸当时第一个站在新帝一边的样子时,暗呼时机已失,大为佩服这位不知道什么时候和新帝搭上了线的元老。

    段锦睿处理的很好,看似没有大动,实则自己的人都安排在了那些关键位置,那些副手位置上来的,大多数都是他的人,别人却是以为大多是殷丞相的人,替别人做嫁衣,想来便是如此了,若不是柳墨言凭着重生一世认识了不少人与秘辛,还真没有堪透这个秘密,再过个一年半载,段锦睿对朝堂的掌握定然会更加深刻。

    柳墨言对男人的手段叹为观止,光顾着感叹男人还留有这一手,没想到段锦睿后面居然将他也夹在封赏之列,被升了一个官阶,不显眼,但是以着统兵而言,千人与万人之间,却是绝绝对对的天地之别,这样的段锦睿,柳墨言丝毫不会怀疑,他会做不好一个帝王。

第一百四十章迷茫() 
下朝之后,柳墨言颇有心情和那些互相道贺的人寒暄一番,别人看他笑颜自在,以为是同样因为升官的原因,实则,只有他自己知道,看着段锦睿坐在九重之上的出事,心底,松了一口气,他可以放心了,那个男人,是个真正的强者。

    "柳大人且请留步!"

    待走到僻静处,看到自家骑来的马儿,正要上马的时候,一个声音匆匆而来,便是那个圆胖的身子看上一眼,也知道是谁,柳墨言放下马缰,吩咐在此看顾马儿的小厮一声,迎着胡横过了去。

    "柳大人,皇上宣您进宫说话!"

    胡横看到拦住了人,松了口气,他脸上的汗珠子差点儿落下来,实在是段锦睿都进了宫门了,快要走到寝宫了,谁知道庄离诀忽然出现,不知道告诉段锦睿什么消息。

    段锦睿面上从来看不出喜怒,胡横自然是猜测不出庄离诀到底和自己的主子说了什么,他只需要知道,段锦睿思索了一瞬之后,突然将他叫道面前,让他亲自来拦住柳墨言,将他带进宫去。

    这样突然而起的一出,胡横因着不知何事,怕耽误了主子的正事,可是一路小跑过来的。

    "胡总管辛苦了!不知皇上相召所为何事?"

    柳墨言唇角含笑,顺口问道,看到对方脸上的汗珠子滚落,样子热腾腾的,颇为像是个发面满头,顺手从袖子中递出了块帕子,伸到了胡横面前,看着惊愕的有些呆傻的某人,将帕子塞到对方手中,眸子中闪过一丝促狭,咳咳,谁让胡横以前总是给他和段锦睿之间下些小小的绊子,他也没怎么样,只是小小的回报一下,玩笑的话,应该没什么事情吧。

    "圣心如何,柳大人去了自知!"

    胡横纠结地看了一眼不知该如何对待的帕子,然后,牢牢地塞进了自己的袖子中,他等会儿绝对要毁尸灭迹,把这个惹祸的东西,谁不知道主子心里,面前的男子占据了多么重要的地位,他虽然是无根之人,不代表他没有这个意识,世间男女情爱之间,可是容不得一丁点儿的沙子的,哎,想来想去,便是找个男人,还是庄离诀那样的好呀,起码没有这么多坏心思,睚眦预报,不外如是,心中这样思绪翻腾,面上却还是保持着弥勒佛的笑意,不轻不重地答道:"柳大人,请吧,别让皇上等的太久了!"

    柳墨言本来也没有想过能够通过胡横得到什么答案,他只是有些讶异,段锦睿为何会忽然如此急切的相召,昨夜的邀约是因着情|人之间的不舍,还有诸多避忌小心,而现在,虽然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却也多有人来往,而且是胡横来找他,明眼人多的是。

    不过,方才朝堂上段锦睿的样子让柳墨言重新认识了他的另一面,心知男人定然是已经考虑清楚了,或者是真的有要事,所以,稍微地戏弄了胡大总管一下之后,男子的脚步稳健却也快捷,甚至超过了胡横的步子。

    宫中宫女内监来来往往,内廷侍卫从容巡视,亭台楼阁,一如往日,看起来丝毫不像是经过了一场动乱的样子,柳墨言没有去细看这巍峨壮丽的宫廷,却也将这些不经意间便可以暴露许多的细节收入眼底,从而分析出更多的事情。

    看起来目不斜视,镇定自若,柳墨言的样子,让想要看他震惊讶异,被皇廷中的氛围压制的胡横有些失望,更多的是一丝怀疑,皇宫大内,天子所在,只要是第一次见过的人,总不会如柳墨言一般司空见惯的样子,这与他是否与皇帝熟识无关,只是这座巍巍皇宫天然对世人的威慑力,而据他所知,柳墨言绝对未曾入过皇宫。

    柳墨言不知道自己太过自在的样子在胡横面前露了些底细,他也不在乎,因为,他知道胡横是段锦睿信得过的人,而段锦睿,却是柳墨言能够相信的人。

    "启禀皇上,柳墨言带到!"

    让柳墨言颇为意外的是,兜兜转转间,胡横领着他去的地方居然是皇宫中属于冷宫的位置。这里他前世的时候没有来过几次,却是知道的,心底微微疑惑,段锦睿怎么突然在这里见他?若不是带路的是胡横,说实话,柳墨言以为是谁想要陷害他呢,毕竟,冷宫范围很大,关押着不少犯了错或者是被遗忘的妃嫔宫女,除了皇帝之外的男人进去了那里,总是极其地不妥当的。

    "墨言进来,其他人都退下吧!"

    男人的声音从空荡荡的宫殿中传出,带着余音袅袅,平添空寂落寞,柳墨言本来期待隐含着喜悦的心情,不经意间仿似被什么东西扎了下,有些揪住。

    柳墨言的脚步声很轻,但是宫殿太大,到底一声声敲击地面的落地声徘徊耳际,柳墨言有些意外这处宫殿的干净整洁,别说蛛网灰烬,便是一丝一毫的污渍都未曾得见,他对自己的眼力极其自信,这里看样子便是每日里洒扫的。

    顺着大殿向里走去,两个转折,终于看到坐在台阶上的男人,一身明黄还未曾褪去,身上的气息,却是和方才的声音一般,给他一种瑟瑟然寂落的感觉。

    "墨言,过来!"

    先出声的是段锦睿,他从手中的一卷应该是画轴的东西上收回目光,望向站在他几步之遥的男子,唇有些僵硬地勾起,招呼了一声,身子自觉向着旁边挪去,将台阶的位置让出了一半。

    柳墨言也没有客气,方才因着男人气息的寥落,有一瞬间的心疼,而现在,则是迫切想要知道是为了什么让段锦睿的笑容如此僵硬。

    "阿睿这么迫不及待地唤我前来,可是想念的很了?"

    轻盈盈的笑,浅浅淡淡的情意在狭长的眼底明灭浮沉,段锦睿沉寂在悲伤矛盾中的心,蓦然间便因着柳墨言这样玩笑般的调笑而松懈了些许:"是呀,我想你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只是不知道墨言是否也是此心!"

    掀起袍摆,坐到了男人的身侧,冷冷的幽幽的气息侵袭,段锦睿没有掩饰自己双手中捧着的东西,柳墨言自然看到了,那是一幅泛着黄色的仕女图画卷轴,画中的女子拈花而笑,清丽绝伦的容颜即使蒙着岁月的薄纱,仍然可以看到那穿越了多少年也不曾褪色的温柔娴雅,他在意的,是那个画中女子与纳兰明秀颇为相似的容颜气质,若是还猜不出这是谁,这里是哪里,恐怕他真的是太过迟钝了:"我在你身边,一直都在!"

    柳墨言的手牵住段锦睿的手,这样说道,他不需要询问什么,他知道,段锦睿现在只是需要一个人陪伴,只是想要一个人倾诉。

    微微颤抖的手,因着柳墨言那只坚定的手牵住,慢慢地平息了那份发自内心的激荡苦痛,段锦睿另一只自由的手抬起,画轴整个展开,画中女子衣袂飘飘,云鬓如舞,端的是绝代佳人,柳墨言看着,心底也忍不住赞叹一声,细细看去,其实,纳兰明秀比起画中的女子,终究少了一份天然的风情,天下至柔莫过于水,那个女子的身子容颜神态乃至于明眸之间,在这飘荡间,荡漾着是真正如水的温柔,浸润人心。

    低沉的声音响起,磁性而沙哑,悠悠然仿佛一曲经历了岁月风沙侵袭之后,更见磨砺的琴曲:"这是我娘!"

    "她是纳兰家的嫡长女,自小聪颖美丽,温柔娴雅,据说每一个见过她的人都会被迷住,都不忍伤害她,求亲的人快要踏破门槛,一直留到十八岁也不曾许人"

    段锦睿的叙述有些乱,柳墨言只是静静的听着,这个时候,他最应该做的,只是静静地聆听,男人的声音还在继续:"她的身份说贵重也贵重,却只是在家族掌握的那一片土地,真的和这京城中遍地权贵相比较,到底是差了一分,更遑论配得上天子呢?"

    "爱火燃烧的时候,谁也不在乎对方的身份地位,待得爱火熄灭或者是现实的冷水浇上去之后,一切曾经的恩爱美满都是镜中花水中月,虚幻的没有一丝着落"

    段锦睿讲述的是一位普通贵族家庭的小姐和天子相爱,被对方封为皇后,最后又郁郁而终的故事,民间朝堂的传闻,柳墨言其实也知道这些,只是段锦睿这个双方间爱情的见证人亲口述说,多了许多不曾为外人道的隐秘,比如,前皇后有一位青梅竹马的表哥,因为家世原因,不曾得到父母允婚,后来闯荡江湖,却成了唐门门主,后来能够顺利联系上段锦睿,实则是有人帮忙,比如,段锦睿一直以为段穆恒对他的母后忘情决意,今日才知,皇帝一直让人清理洒扫凤藻宫,将先皇后的画像贴身收藏,今日大封的那么多他收拢的官员,庄离诀意外得知,其中有些人而且是佼佼者,居然是段穆恒为他安排好的。

    "他想要杀我,却又将这些人安排在我身边,我真的,被他弄糊涂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陌生() 
段锦睿喃喃着,他现在的样子,如斯迷茫,甚至痛楚,本来只是想要做一个安静的倾听者的柳墨言眉头蹙了蹙,段锦睿现在的样子不对,然后,猛地掐紧男人的肩背,在对方回神的瞬间,狭长的凤眸与深邃的星眸相对:"你后悔了吗?"

    "你现在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了吗!"

    气势逼人,段锦睿的唇张了张,一时失了声,柳墨言的样子很是肃厉,失了往日的浅笑风情,多了凛冽锋芒:"你后悔利用段锦容来逼宫,你后悔暗算自己的父皇,你后悔成为孤家寡人了?"

    他在强逼着他去面对现实,面对已经发生的事情,已经做下的事情。

    ""

    失声之后,是坚定,段锦睿放下了手中的画轴,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住柳墨言扣在他肩头的手,慢慢的使力:"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自然会的!"

    柳墨言没有丝毫犹豫地回应。

    段锦睿眸子深深的,深深地注视着柳墨言的眼底,那里面清亮澄澈,没有了让他看不透的迷雾,唇微微勾了起来"那么,我现在也有了答案,此事,虽然有憾,却不悔!"

    段穆恒无疑是在乎着段锦睿的,他的子女中,若说哪个得了几分真心,便也只有段锦睿了,但是,柳墨言知道,段锦睿更加知道,段穆恒也是忌惮段锦睿的,那种种安置下的后手,实则都在段穆恒的掌控之中,若不是庄离诀坚定地站在段锦睿这一边,若不是穆无疚被庄离诀说动,期满段穆恒,若不是段锦睿先下手为强,用段锦容来开道吸引段穆恒的注意力,且暗自挖通皇帝寝宫那条暗道的事情将所有人瞒过,最终,用着雷霆万钧的手段将段穆恒从九重宝座上拉了下来,恐怕,等着人去怜悯的人便是段锦睿了。

    恐怕能够在白日里正大光明地牵着柳墨言行走,也永远都会是奢望而矣。

    "等到尘埃落定,父皇那里,我会另作安排的!"

    段锦睿眼中的抑郁彻底消散了去,慢慢弥漫的是坚定与傲然。段穆恒还活着,他没有对他下手,所以,他更加不能后悔,他要让段穆恒见到,段锦睿,是不输于段穆恒的帝王,所以,他更加要珍惜自己得到的,因为已经失去的。

    有所得,必然有所失,段穆恒于段锦睿而言,是不同的,却也仅只于此,他更加在乎的人,是自己面前的这个人,自少年时起,已经化为了执念的人:"墨言"

    "嗯?"

    "朕会为你撑起一片天的!"

    段锦睿第一次在柳墨言面前自称一个朕字,却不是为了分割开双方的距离,而是一种承诺,男人的承诺,帝皇的承诺,他用他能够给与的承诺。

    柳墨言笑了:"好,我等着阿睿为我撑起一片天,我等着阿睿保护我!"

    不是柳墨言真的期待段锦睿保护他,护佑他,而是面对男人急需要肯定的眸光,某个人已经不在乎是否示弱的问题了,反正只是言语的抚慰罢了,行为上,真心上,柳墨言还是更加倾向于让自己本身变强,不再是想要压倒段锦睿一头,只是想要在这个男人虚弱的时候,能够给与他自己的护翼与帮助。

    段锦睿的薄唇抿出一个浅浅的弧度,虽然清浅,却是真心,将地上平铺着的画轴小心地卷好,转头主动邀请:"我想要拜祭母后,你要一起吗?"

    柳墨言的眉眼弯弯,宛若一轮皎洁的明月,将心底的阴霾完全地掩在了其后,照亮了整片黑暗的夜空:"固所愿尔,不敢请尔!"

    '爱妻纳兰明慧之牌位,段穆恒泣立'

    牌位之上,只有这么两行字,对于皇后的尊荣来说,似乎过于简洁了,但是,那摩挲的圆滑无比的木料,那三柱袅袅清香,在在地诉说着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情与思念。不是作为一个皇后来爱,在这冷寂苍凉,寥落敞阔的凤藻宫中,仅仅有的,是一个男人的妻子,是一个名叫纳兰明慧的女人。

    段穆恒跪下,柳墨言随后跪在了地上,檀香的味道在鼻端萦绕,丝丝缕缕的烟雾模糊了眉眼与身侧跪的端正的男人,耳边,却能够清晰地听到男人的话语。

    "母亲,我今日带着自己想要共度一生的人来看你了,他叫墨言,他很好,我们会幸福的!"

    "父皇,他若是还想要和您在一起,我会将牌位交给他!"

    "纳兰明秀,孩儿记得她是您的妹妹,我不会伤她的性命,但是,她会为她以前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段锦睿一声声铿锵有力,显然,这并不只是告慰逝者,也是他决定了的事情,柳墨言没有阻断男人的意思,只是默默地跪在男人身边,陪着他,然后,在心底许愿:"今生,他若不负,吾必不相负!"

    利用,占有,欲|望,动心,爱恋,痴情,柳墨言自从遇到段锦睿开始,种种不同的情感在心间都历练过了,不论是在乎还是不在乎,不论是爱还是不爱,君若不负,定不相负,这样的一种决心,已经超越了他曾付出过的每一段,每一种感情,低垂了眉眼,虔诚地叩拜,柳墨言感觉到在宽大的袍袖迤逦在地面之上时,其下覆盖的那一双紧紧握在一起的手。

    "关于父皇暗中对我的种种,出自段锦容之口!"

    拜祭过了自己的母亲,段锦睿还牵着柳墨言的手,面上,却是冷厉之极的色彩。

    柳墨言的眉向着斜上方轻轻一挑,桀骜与不逊的气息弥漫,狭长的凤眸中闪烁着锐利:"他倒真的是其心不死!"

    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向着段锦睿透露这些事情,若是男人心软将段穆恒救醒,等待他们的恐怕便是同样阶下之囚的命运了,若是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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