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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重生之焚爱逆欢-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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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拉着的手因为两个人分向两边而从袖底露出,惹来伙计几眼异样。

    ""

    段锦睿和柳墨言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看病!"

    "抓药!"

    "到底是看病还是抓药!"

    伙计有些不耐烦了。

    "看病!"

    段锦睿拉着柳墨言往大夫那边走,风寒是病,要好好诊治。

    "抓药!"

    柳墨言不是像段锦睿那样说一是一,一板一眼的,他反对的方式,便是脚尖在对方受伤的侧边踢了一下,不会伤着,却会让男人一直强自支持的腿一个虚软。

    "你"

    "好,抓药!"

    一瓶子金疮药,一包治疗风寒的草药,两个人虽然一个满意,一个不怎么满意,到底是解决了,当然,付钱的还是柳墨言。

    段锦睿瞪着少年扔出去的碎银子,握了握手,然后,拉开柳墨言的手,在对方不明的眼神中,将那块被他握的温热的玉佩按在了对方手心之中:"这是报酬!"

    吃软饭的男人,是很耻辱的,段锦睿绝对不承认,看着柳墨言花钱打点,很是让他不自在,最直接想到的,便是自己的几位皇姑姑对着那些豢养的面首花钱大方的样子。

    最让他不开心的,是自己身上,除了一些皇室标志纹路的配饰之外,唯一能够出手的只有这块随意带在身上的玉佩了。

第二十四章回归现实() 
玉佩递出去了,段锦睿的脖子微微昂起,看着对面直视着的两边门联:药到病除喜来乐

    妙手回春赛华佗

    横幅则是医者仁心。

    嗯,他点了点头,这幅联不错,口气倒是大,只是不知道这里的医师有没有这么好的值得这幅门联的医术了。

    他胡思乱想着,眼角的余光,在瞥到少年握着的玉佩的时候,悄然地弯了弯,很浅很浅的弧度,却恍若一弯月牙般柔缓绚丽,带着一份难言的温柔。

    "以后有更好的!"

    面对男人貌似高傲的表情,柳墨言发现自己不止不生气,还想要大笑:"好吧,我很期待!看来这次我真的赚了不少!"

    段锦睿松了口气,终于舍得低下了高昂着的头颅,面色平淡自然,柳墨言却发现,对方的眼神都晶亮了些。

    本来一切好好的,却在这时,一阵哄闹声传来,还有哭喊声。

    柳墨言循声望去,脸色乍然一变,两个短袍打扮的中年人抬着一个草编的藤网子,里面是一个脸色姜黄的男人,嘴唇干裂,眼皮外翻,口中甚至有白沫吐出。

    "怎么了,怎么了?医馆不得喧哗!"

    正在缕着自己一把白胡须的老大夫终于舍得完全睁开自己半睁半闭的眼睛了,里面还有些被打扰的怒气。

    "大夫,求您快给看看,我家男人在地里干着活好好的,突然就这样倒下了,大夫,求求您快给看看吧!"

    后面跟上来的一个妇人砰的一声跪在地上,被繁重的生活侵蚀的苍老的容颜上,满是哀戚。

    老大夫被伙计扶着上前,把脉,然后翻了翻躺着的男人的眼皮子:"脉象僵滞,舌苔暗黄口吐白沫"

    "应该是吃了不洁之物,无碍,老夫开个方子回去吃两日看看"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慢着!"

    一声清朗的低喝,柳墨言面色凝重,向前一步,他的袖摆被一只手抓住:"放开!"

    "别过去!"

    段锦睿也许没有柳墨言那么确定,但是,他出京为的便是治理瘟疫事宜,怎么可能不仔细了解一番,没有想到的,是瘟疫蔓延的速度如此地快,已经由关内,蔓延到了这个仿佛与世隔绝的小镇:"可能是瘟疫!"

    他低语,不是对瘟疫畏之如虎,只是不想要少年靠近,柳墨言回头轻笑:"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你身上应该有带身份证明吧!"

    低低的,磁性的嗓音,段锦睿的喉结动了动,他很喜欢和柳墨言单独两个人的旅程,即使辛苦,即使有许多许多的不便,他从来没有想过,主动结束这一段只是阿睿的日子。

    闭了闭眸子,再睁开,黝黑的眸子中,剩余的已经是纯粹的傲然冷漠,不含一丝多余的情感:"本宫的人随后便会赶到!"

    他已经留下了足够的暗号,即使是看似与世隔绝的小镇,段锦睿也不会忘记为自己留下足够多的后路:"你在这里呆着!"

    "他得的是瘟疫!"

    只是五个字,哗然一片,那个男人周边散开了一片,妇人怒目而视,即使是最平常愚昧的百姓,也知道瘟疫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你凭什么说我男人得的瘟疫,大夫已经诊断是吃食不洁,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想要害死我男人!"

    妇人抱住了自己男人的身子,张牙舞爪:"凭本宫奉皇明治理瘟疫事宜,凭本宫是太子!"一块刻着"如朕亲临"四个篆刻的金色令牌晃出,随之出现的,是围拢在男人身边的几十个打扮平常的精干男人,个个都是高手。

    柳墨言的脚步顿住,被众人包围住的男人,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远很远,远的这短短几日的相处便像是做梦一般地不真实,原来,段锦睿的心机手段,比起段锦容丝毫不见逊色,他都没有发现,对方是什么时候,将自己的人联系到的,真是,太大意了。

    少年笑着,眉眼弯弯,粉唇伶伶,眼底深处,却尽是凉薄,本来便是一场游戏,本来,便只是利用,谁也抱怨不了谁,单看手段高低而矣。

    镇长,县令,能够管事的人都到了,柳墨言一直沉默地跟着他们,站在一边看着段锦睿冷静地处理一切事宜,沉稳地发号施令,戒严,通告,集中病人,召集医师,征收药材,派兵镇守,一切都有条不紊,与他先前认识的,那个看似冷漠威严,实则有些幼稚心软的男人,不可同日而语。

    小小一个镇子没有多少瘟疫患者,处理起来也很简单,但是,镇子之外呢?外来人口的涌入才会导致镇子中出现瘟疫患者,外面,有多少人挣扎在生死存亡之间?

    县令将自己的府邸借给太子殿下留宿,住进去的却只有柳墨言一个人,迷迷蒙蒙间,对面属于段锦睿的那间最大的屋子,一直黑暗,直到天亮,也没有点燃蜡烛灯火。

    拒绝了侍女的服侍,柳墨言有些烦躁地寥寥洗漱了一下,便出了房门。

    "怎么没有多睡一会儿?"

    没有想到刚刚出门,便看到了玄袍玉带,伶仃配饰,打扮的贵重无比的男人,他注意到男人的面色,仅仅只过了一晚,似乎更加苍白了些。

    恨恨地将自己的眼神从对方苍白的面色上移开:"太子殿下公务繁忙,彻夜不眠,草民怎么可能安心睡下?"

    有陌生人在场,他不可能再唤他阿睿,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柳墨言很恭敬,很知道分寸,段锦睿应该高兴的,应该为了对方知道尊重他而觉得欣慰的,但是,他却觉得心脏有些堵:"都退下!"

    冷声命令,身后跟着的一行侍从欲言又止,不敢反对,悄然退下。

    柳墨言低垂着的头抬起,因为对方的手忽然覆盖在自己的掌上:"无人的时候,本宫允许你称呼我阿睿!"

    那只带着些冰凉的手乍然放上去,然后滑落,柳墨言怔怔地望着男人的背影,唇边的笑容,不知不觉间,绽放成了一个温暖的弧度:"阿睿"

    "真的是,败给你了"

    算了,便当是一时地心软,过了今日,他不会再感情用事的,理了理自己方才因为有些急切,而穿戴的凌乱的衣袍,有别于出门时的急切,柳墨言慢悠悠地回转了房中。

    走到书桌边,坐下:"来人!"

    "公子有何吩咐?"

    婢女垂首询问。

    "准备笔墨!"

    婢女的动作很快,拒绝了对方磨墨,想要红袖添香的动作,一段清水流泻,在纯黑色的砚台上绽放透明的晶莹,洁白如玉的手按住墨棒,一圈圈,慢慢的,缓缓的转动,少年的眸子中,出现了深深的思索。

第二十五章教导() 
柳墨言的字没有写出几个,已经到了出发的时候,听到敲门声,他无奈地放下了手中的笔,看来,真的是急不得。

    院子中一片喧闹,婢仆匆匆忙忙地走动,没有看到段锦睿的人影,出了小院,走过二道门,隔着高高的院墙,已经可以看到那高高飘扬的旌旗,听到透墙而入的马嘶之声了,柳墨言稳了穏心神,从现在开始,才是正式开始的时候,才是他走近太子身边的开始,才是他真正走上复仇之路的开始,所以,不能犹豫,不能退缩。

    唇边勾起最是纯良无害的笑容,妩媚的眉眼因为他的笑容,仿佛都多了些纯然,少了些引人心乱的魅惑。

    段锦睿可以是太子,太子却永远不可能是段锦睿。

    柳墨言,记住,你已经跌倒了一次,不可以再跌倒第二次了,绝对不可以。

    "请问是柳墨言,柳公子吗?"

    迎上来的是一个内监打扮的微胖青年,圆圆的脸,圆圆的身子,笑起来很是讨喜,让人心生亲近。

    "正是,不知你是"

    柳墨言点了点头,态度自然无伪,不高傲,也绝不卑微,只是看着,便像是一株迎风而立的青松,让人眼前一亮。

    "小的韩岭,忝为太子东宫内务总管,奉太子殿下的命令,前来请柳公子移步的!"

    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缝,韩岭对着柳墨言的态度除了他本身与人为善的表层伪装之外,似乎还有些真实的感激。

    柳墨言愣了愣,好奇起段锦睿是怎么介绍他的了。

    "请韩总管带路!"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被无数的人簇拥着,柳墨言一眼看到的,却永远是那个清冷如故的男人。

    男人俊朗的轮廓蕴含着冷漠,他站在那里,便仿佛自成一个冰雪般独特的世界,他看着所有的人忙碌,他被无数人奉承,但是,他只是看着,与其说段锦睿是一个合格的上位者,冷漠高傲,不如说,他更像是步履尘埃的神祗,活得不沾染世俗情爱,活得,桀骜漠然。

    段锦睿似乎在吩咐身边的侍卫侍从什么事情,那些手下诺诺应是。

    等到几个身边人听命离开后,段锦睿看到了韩岭和柳墨言,方才那种独特的氛围,乍然破碎,柳墨言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淡淡地向着他一撇头,没有言语,没有招呼,却已经是最独特的一份对待。

    韩岭没有察觉这份不同,少年却轻挑了眉宇,笑的比起方才的纯良无害,多了戏谑,多了邪气,却也多了更多的真实。

    不需言语,不需动作,只要一个眼神,只要一个回眸,也许,便是两个人从来不曾察觉的那份默契之花的绽放。

    换上了那一袭淡蓝色的衣衫,仔细梳洗打扮后的柳墨言看起来,便好像是临波而立的仙人一般,如画的五官,远山般的长眉,妩媚流波的眸子,润泽美丽,微微一勾便是一场灿烂花雨的红唇,含着万千的情意,超尘脱俗,风华无双,说的,便是这样的人吧,段锦睿只是看过去,一眼之后,却将少年的样貌风情深深地刻印。

    忽然间,便回忆起那**的狂情,那一晚,是少年半哄骗半强迫的,是他没有控制住自己的私念而默然应允的,他以为,他将那些迷乱情动都压在了记忆的最角落。

    可是,当男人掀开自己车帘一角,当他耳边听到周围众人呼吸的一瞬间停滞,全都记了起来。

    转身,果然看到自己周围有些人眼中的异样光芒,看着柳墨言眼都不眨一下的样子,虽然那其中不包括跟在他身边训练有素的侍卫,却还是觉得心里涩涩的,眸子一沉,里面是一份忽然而至阴霾,改变了主意,招了招手,将韩岭找来,这般吩咐了几句。

    "柳公子,殿下请您过去"

    柳墨言凤眸微挑,笑的绚烂:"请韩总管带路!"

    跟着韩岭离开为自己准备的那个略微小点的马车,看着段锦睿宽大豪华的多了的马车,即使被帘幕遮住,也可以想见内里的舒适,柳墨言没有径自便上了马车,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眼中带着一丝恭敬,让韩岭越发地满意。

    "殿下,柳公子带到!"

    "进来吧!"

    冷冷淡淡的声音,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柳墨言很佩服段锦睿这一手工夫,只要想要掩饰,谁都无法猜测出他的心思。

    车帘掀开,只见其中淡黄色锦绸包裹车厢,四角悬挂着夜明珠,正中央则是一个小小的方形桌子,上面摆放着糕点茶水,比起镇子上那些小摊贩卖的东西,自然是精致了许多,也香甜了许多,可是,柳墨言还是有些怀念豌豆黄那有些太过甜腻的滋味。

    靠窗的两边有两张锦榻,牢牢地固定在车上,四角包裹着厚厚的绒布,将尖利处全部磨平,段锦睿便那么端坐在右边的锦榻上,正襟危坐,一只手按在膝盖上,另一只手则是拿着一卷书册,聚精会神地看,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柳墨言一般。

    柳墨言的牙齿有些痒,他也不客气,自顾坐下后,他的目光顺着男人没有表情的脸向下滑落,落到了男人微微露出一点的喉结,牙齿越发地痒了。

    马车动了起来,咕噜噜的车轮滚动声,将两个人之间静到了极点的氛围打破,段锦睿终于舍得从手中的书卷中抬头,入鬓的剑眉微微扬起,有些不满地看着柳墨言变得歪歪斜斜的坐姿,虽然少年不论什么动作都自有一番风情,但是,段锦睿的教养,却让他无法视为不见。

    段锦睿皱了皱眉:"坐好!"

    他坐的便很端正,很有皇室风姿,果然是训练有素的完美礼仪。

    柳墨言没有害怕段锦睿突然沉下来的面色,他眯眼笑,露出两颗小虎牙:"阿睿管的也太宽了吧"

    说着话,身子更加地歪,伸出手,随意地捻起桌子上的一枚花朵形状的糕点,自顾放入唇间,丝毫不客气,他可还是记得,男人昨日将手心放在他掌上,说出的那句话呢。

    啪的一声,柳墨言的手腕一颤,原来是段锦睿手中的书卷敲击了他的麻穴一下,快要入口的糕点掉落到地上,柳墨言怔了一下,有些奇异地看了看自己泛着浅浅红印的手腕,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的身手会被面前的男人轻易偷袭,他什么时候这么没有警戒心了。

    段锦睿将目光从柳墨言腕间刺眼的红印子上移开,有些不自在地挪了下自己的身子,他是好意,若是段锦睿跟着他回京之后还是如此不懂礼仪,不加掩饰,会很被动:"你想要回京吗?"

    道歉的话到了口边,段锦睿还是转移了话题,少年的年龄还很轻,他比他年长六岁,他应该为他的以后考虑。

第二十六章唯一例外() 
"你想要回京吗?"

    这句话的语气,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威胁。

    柳墨言眨了眨眼,然后,飞给了段锦睿一个媚眼,流转的波光,在深邃的眸子中游弋,勾魂摄魄:"阿睿你知道了我的身份呀"

    段锦睿的脸侧了侧,有些不敢直视那双飞舞的眸:"本宫的身份,身边的人都要查清楚"

    方才打了少年手腕一下的书卷,重新被男人拿了起来,遮住了俊秀的下颔还有半张薄唇。

    "哎?阿睿你是在解释什么吗?"

    柳墨言的脑袋往前凑了凑,说话时喷吐出的气息让段锦睿脖颈处的寒毛微微耸|动:"放心,我不会误会阿睿的,我知道,阿睿是想要更加地了解我,才会忍不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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