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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浪子江湖-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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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脸上掐了一把。李闲冷哼一声,刀已不知从哪里来到手上,一刀直往那人脑袋劈去。 
  那人吃了一惊,闪电般退后,怔怔地看了李闲半晌,笑道:“好!好!”大笑数声,扬长而去。 
  薛思雨惊魂甫定,惊疑道:“这人是疯了吗?” 
  许子悠脸色铁青,道:“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罕见的高手。我那一剑,李闲那一刀,世上能避得那么轻松的人绝对不多。” 
  李闲不说话,看了看司徒贝贝,奇怪的是这家伙忽然被人侵犯了一下,居然不破口大骂,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色。李闲忽然明白了,苦笑一声,继续喝他的酒。 
  四人商量的结果是,晚上只订两间房,男人一夜守护着女人,免得再遭那怪人袭击。 
  深夜。 
  李闲低声笑道:“好了,叫你蓝叔叔进来吧。” 
  司徒贝贝白了他一眼,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一声轻笑,一条人影穿窗而入,笑道:“侄女找的好佳婿啊。哈哈哈!小子,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重阳花仙蓝前辈乃我辈中的翘楚,我们这几个小辈色棍岂能不知。”李闲微笑道。 
  “胡说!对着我侄女这种花容月貌,你小子连手都不碰一碰,竟敢说和老子是同道!” 
  司徒贝贝淡淡道:“我告诉爹爹去,你又拧我脸占我便宜!” 
  那人赔笑道:“叔叔这是疼你嘛。你知不知道你不告而去,你爹爹在我面前整整骂了你三天。”搔了搔头,又道:“不过他的骂倒是奇怪得很,看上去居然很开心。” 
  李闲笑了,他发现他所认识的几个重阳教高手都有趣得紧,和传闻中那种凶神恶煞怎也划不上等号。这个花仙蓝舒云在二十年前可是人人喊打的角色,不知败坏过多少良家女子的名节,传说中他不但奸,而且杀,甚至喜欢将受害的女子肢解,李闲对这个是向来不信的,今日一见,更肯定了自己原先的看法。 
  “好了,小子,我说你们这次过来,该不会是想把我侄女送去参加花会的吧?”蓝舒云盯着李闲道。 
  李闲油然道:“开封花会关我屁事,它对我唯一的好处就是提供我泡妞的线索。我这回是要去恒山的,看看萧无语被岳岚松煮了下锅没有。” 
  蓝舒云嘿然道:“姓岳的敢煮老萧下锅,老子奸了他全家老幼!” 
  司徒贝贝正在掐李闲手臂,闻言又改了掐人的对象。 
  李闲淡淡道:“萧无语果然也是你们一伙的,呵呵,恐怕他就是当年即将成为重阳第六仙的赌仙吧?” 
  蓝舒云拇指一竖,赞道:“小子果然有点见识,是不是曾经被老萧骗光了家当?” 
  “他差点赢掉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 
  “哦?什么玩意儿?” 
  “一块比较大的玉佩而已。” 
  蓝舒云声音忽然颤抖起来:“可以给我看看吗?” 
  李闲满不在乎地道:“当然可以。”伸手探向胸前,摸出了随身一辈子,从来没解下的玉佩。 
  蓝舒云瞳孔忽然收缩,身子连着倒退了四五步,忽然热泪盈眶。 
 
 
 
  
正文 第十一章 所谓重阳令
 
  李闲愕然,问道:“难道这是你老姘头的遗物吗?那个老头原来有这种癖好。” 
  蓝舒云恍若不闻,颤声道:“我……我终于又见到它了……难怪,难怪萧六弟着手起事,难怪司徒三哥告诉我今后不必东躲西藏了,可以做喜欢做的事了……” 
  李闲和司徒贝贝越听越摸不找头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重阳教余众准备东山再起了。但这跟李闲有什么关系? 
  李闲皱眉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蓝舒云浑身一震,忽然清醒过来,双膝跪地,道:“重阳弟子蓝舒云,参见四代教主。愿教主带领属下一干人等,恢复炎阳光耀,驱逐世间黑暗。” 
  司徒贝贝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也要跪下。李闲跳了起来,一把拉住她,叫道:“你到底胡说些什么?什么狗屁教主?老子不是重阳教的!”也亏他在心神俱惊之时,还能运功压住声音不外泄。 
  蓝舒云低声道:“教主可以不承认,但这重阳令却不会假。” 
  李闲脑袋里“轰”地一声,险些晕了过去。往事一幕幕浮现在脑海。 
  “小子,爷爷要死了,这个玉佩你收着。一定要保管好!如果弄丢了老子在地下也要咒死你!”“好啦,死老头,我把它挂在脖子上总行了吧,免得你到了下面还睡不安稳。”“……” 
  “小子!你到外面行走,他妈的别把玉佩拿去换酒喝了!回来老子要你的命!”“叔叔,这东西这么值钱,为什么你不要啊?”“……” 
  “李浪子……这个……既然是你爷爷唯一的遗物,我老萧怎么好意思拿呢?呵呵,呵呵呵~”“老萧你真是好人,我真的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可爱的赌徒!”“……” 
  “李少侠,老夫给你治病的时候看见你胸前带了块好大的玉佩……为什么把它挂胸前呢?”“哦,是司徒先生啊。其实是因为这块东西质地硬得很,我只是拿它当护心镜的。”“……” 
  “李公子……呃……这个……老妇人看见公子胸前那块玉佩,样式真特别。”“是啊,司徒夫人,我也觉得从没见过这么丑的玉佩了。”“……” 
  李闲觉得天旋地转,终于什么都明白了。可笑自己还为重阳令的事情想了个头昏脑胀,原来这东西居然挂在自己身上十几年了。“独孤残、江乘风!原来是你们两个大混蛋!”李闲切齿道,“竟敢骗老子上贼船!用块鸟玉佩就想绑住老子?老子毁了它!” 
  蓝舒云大惊道:“教主,千万不要啊!” 
  李闲斜睨了他一眼,忽然笑了,道:“呵呵,好啊,本教主郑重宣布,由于本教花仙蓝舒云忠心耿耿、武艺超群、智计无双,曾为本教立下无数汗马功劳,当年会战,力战天山、华山长老十余名,斩敌无数,无与伦比。又奸各大派家眷无数,大出本教一口恶气。现特将重阳圣玉传之,即日起上任本教第五代教主,立时生效!” 
  蓝舒云呵呵笑了,道:“教主你这招是行不通的。教主传位,必须有守护使在旁见证,本教守护使现为江乘风江兄弟,江兄弟一日未死,传位大礼就必须有他在场,且事先须经过他本人同意。教中兄弟谁敢擅自窃取圣玉,人神共诛。” 
  李闲目瞪口呆地怔在当场,道:“原来那两个老不死的早就算计好了!怪不得老萧看见这块玉佩居然没想过要抢。” 
  司徒贝贝终于跪下,颤声道:“奴婢不知教主身份,连月来斗胆多有冒犯,请教主恕罪。” 
  李闲头大如斗,一把将她扯起,道:“冒犯什么?!老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我马上回去找那个江乘风,叫他自己拿着这块玉找别人玩去!” 
  司徒贝贝又跪了下去,低声道:“对教主提剑相向,乃是死罪。教主不赦免奴婢,奴婢不敢起来。” 
  李闲恨声道:“难怪外头都说重阳教是他妈的邪教!好啦好啦,赦你无罪,你先给我站起来!” 
  司徒贝贝轻声道:“谢教主开恩。”李闲歪着头望去,见司徒贝贝低着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其实正苦忍着笑。“呵呵,想笑就笑吧,还跟老子玩教主开恩的游戏。” 
  司徒贝贝敛容道:“奴婢不敢。” 
  李闲抱头蹲在地上,叫道:“你们饶了我吧!” 
  蓝舒云微笑道:“既然教主不喜繁文缛节,属下们就先暂免了。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走,请教主示下。” 
  李闲茫然抬头道:“什么下一步?” 
  蓝舒云低声道:“萧六弟在恒山起事,是为教主将来威镇天下打根基。我们该如何相助,请教主明示。” 
  李闲恨声道:“让他自生自灭去!老子去帮岳岚松捏死他。”见两人呆瞪着自己,叹了口气,又道:“你们先跟我回家一趟,我要叫江乘风那个老不死的出来收拾这烂摊子。” 
  又歪着头看了看司徒贝贝,道:“贝贝,我发现你今天特别漂亮。教主召你侍寝,有意见吗?” 
  司徒贝贝双颊飞红,低头道:“奴婢愿意侍侯教主枕席……只不过,身为教主,不可对教中姐妹有不轨之心。教主明鉴。” 
  蓝舒云正要说话,李闲挥手道:“什么狗屁教主,这不行那不行,真想不通那老鬼是怎么当了这么多年的。”哭丧着脸,走出房门,道:“老子找地方睡觉去,你们叔侄俩慢慢叙旧吧。” 
  蓝舒云望着他的背影,微笑道:“我们这个教主一定会有出息的……对了,贝贝,咱教中哪有教主不能碰教中女人的规矩?老子看你想和他上床都想疯了,偏要躲来躲去,怪不得人家都说女人尽管心里千肯万肯,嘴上却要说奴家不肯。” 
  司徒贝贝涨红着脸,道:“如果他要我……我早就是他的人了,何必等到今天。他……他并不喜欢我,刚才说那话,也是开玩笑的。” 
  蓝舒云嘿然笑道:“就算他是开玩笑,有哪个男人身边躺着个一丝不挂的美女会忍得住?等生米煮成熟饭,你小丫头的心愿不就水到渠成了?” 
  司徒贝贝摇头道:“他喜欢新鲜的追求,我不肯跟他,他反而会不停追着我,一旦我都给了他,就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索然无味了。这是我从他和厉天的谈话中想到的。” 
  蓝舒云愕然。这个年轻教主还真是与众不同,他说和自己是同道,看来倒是真的了。 
  次日清晨,李闲打着呵欠一脚踹开房门,叫道:“起床了!今天跟老子赶回家揍人!老蓝你也不要躲在屋顶上,很好玩吗?一会我叫许子悠他们先滚蛋,你们都跟我一起回去。” 
  蓝舒云从屋顶落下,笑道:“属下早准备好了,昨晚去抓了个小混混,给了他一堆银子,叫他去莫鹰那老鬼那里自首。” 
  “自首什么?” 
  “听说由于这几天这里开花会,引来一个淫贼,迷奸了不少女子……看来就是这小子干的了。”蓝舒云恭恭敬敬地道。 
  李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老蓝,真有你的!莫鹰人老成精,哪会信你们的鬼话。” 
  “属下已具名修书一封,送到莫鹰府上,莫鹰应当知道想要抓住属下实属天方夜谭,为保住他的饭碗和神捕的威名,莫鹰应当会很乐意做这个顺水人情。” 
  睡眼惺忪的司徒贝贝张大了嘴,想来她也首次见识这位花仙叔叔的手段。 
  李闲哈哈大笑,有这么一个属下,真不知是福是祸。不过李闲却开心得很,这些人太有趣了。 
  忽然蓝舒云一闪不见,远处的房门打开,梳洗得整整齐齐的许子悠和薛思雨走了出来。看两人满面春风的样子,想来昨晚开心得很,李闲不由得长叹一口气,狠狠瞪了司徒贝贝一眼,司徒贝贝掩嘴笑了,竟令朝霞为之失色。 
 
 
 
  
正文 第十二章 浪子的家
 
  许子悠隔远笑道:“李浪子起得好早,昨夜该不会是秉烛夜战,通宵达旦吧?” 
  李闲笑嘻嘻地道:“你看看薛女侠眉目含春,定是你昨晚给得不够。是否要小弟帮忙?” 
  话音未落,薛思雨的长剑已当胸刺来,李闲轻轻一夹,笑道:“被老子言中了吧?你看薛女侠火气多大!许小子定是没有给足雨露滋润。” 
  许子悠摇头笑道:“闭上你的鸟嘴。看来你昨夜是被人赶到床底去睡了,所以大清早的就像发春的公猫般叫个不停。” 
  这句话惨揭李闲的痛处,手偷偷绕到后面,狠狠拧了司徒贝贝一把,顾左右而言他道:“废话少说,老子忽然想起有件急事待办,你们两个先滚到恒山去,或是回你的白马堡,老子随后就到。” 
  许子悠怀疑地道:“不是想开溜吧?小心老萧收了你的玉佩。” 
  “玉佩”两字又痛揭李闲的疮疤,偏又发作不得,只好无奈地道:“老子说话从没有不作数的。你给我滚回去告诉老萧,老子是去找人助拳,让他乖乖等着。” 
  许子悠眼睛一亮,道:“李浪子特意去找的帮手定是非同小可,可否先透露一二?” 
  李闲哑口无言,难道告诉他要找的人是当年江湖上神鬼皆惊的大魔头、重阳教的守护使、独孤残的首席大弟子江乘风? 
  许子悠皱眉道:“再不说话,老子就当你是砌词狡辩,临阵脱逃。” 
  李闲无奈,只好学厉天,脸一板,道:“你的话太多了。” 
  许子悠愣了一下,只见司徒贝贝正掩嘴偷笑。 
  许子悠看了看李闲尴尬的脸,大笑道:“李浪子你板起脸来和傻笑区别不大。好吧,老子今次放你一马,但来回给我快点!” 
  看着许子悠和薛思雨消失在客栈门外,接着马蹄声响起,李闲忽然转身,一把抱起司徒贝贝,高叫道:“老蓝你等一会,看老子生剥了这个小妖精!” 
  司徒贝贝被他抱得浑身发软,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心中乱成一团,她知道出名好色成性的蓝舒云是绝不会拦阻李闲的,说不定还很乐意观赏一场床戏。 
  心里正七上八下时,李闲却把她抱到梳妆台前,飞快地腾出一只手,拿了一支眉笔,把司徒贝贝画成了一只花猫。 
  “老蓝!蓝大哥,不,蓝大叔!快来救我!”李闲绕着院子飞奔,身后跟着一脸漆黑的司徒贝贝,正举着一只方凳,不停地追杀。 
  天上忽然飞下三张方凳,分别准确无误地砸在李闲脚前和左右,李闲身形顿止,司徒贝贝的方凳已兜头砸来。 
  “老蓝!你竟敢偷袭我!老子要告你以下犯上!”走在路上,李闲摸着头上的肿包怒道。 
  跟在身后的蓝舒云讶然道:“属下哪敢侵犯教主啊?那会儿属下看见天上忽然下起凳子雨,正想拦截,已来不及了。”说着双手捧胸,道,“这真是上天庇佑,教主,你看连老天都赐你交椅,足以证明天佑神教,定当扫荡群丑!” 
  李闲当场晕了过去。 
  洛阳城。 
  “这不是洛阳吗?你怎会住在这里?”蓝舒云惊奇地道。 
  “难道老子必须住在荒山野岭的才叫隐居吗?”李闲头也不回,盯着城门发呆。 
  身后的两人忽然感到一阵怪异的气氛,转到李闲身前,只见李闲泪流满面。 
  “我险些忘了原来我也有家的。”李闲淡淡道,话音中听不出一丝哽咽。两人默然,司徒贝贝怔怔地流下泪来。 
  李闲抹了抹脸,大步走进城去。 
  进城约五百步,李闲忽然停下了,两人循他的视线望去,目光的尽头挑着一面招牌:“杜记米行”。 
  “米行?”蓝舒云和司徒贝贝异口同声地道。 
  “老鬼当年坚持说要开家米行,我还奇怪了很久。那个老家伙明明身边有大把大把的金银珠宝,为什么偏要开一家不起眼的米行。过了两年老鬼死了,我也就没问了。现在明白了,哪个江湖人会亲自去买米的?就算偶尔去买了也见不到后台老板。这是隐踪匿迹的无上法门,谁能想得到一家小米行的老板会是那两个老鬼。这就是‘大隐隐于市’。”李闲淡淡地道,眼里却流露出深刻的感情。 
  蓝舒云虎目涌出热泪,哽咽道:“老教主算无遗策,可惜时不我予。” 
  司徒贝贝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孺慕之情,难怪爹娘每次提到教主,都是敬畏而又崇慕的神色。 
  米行里有一个老眼昏花的老掌柜,正敲打着算盘。一旁有两个年轻小伙子在搬运米袋。 
  其中一个小伙子抬头看见三人,不冷不热地道:“客倌买米吗?” 
  李闲平静地道:“上等粳米多少钱一斤?”“三钱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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