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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无神论的神学观-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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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存在的意义。”

第144章() 
人可以就这么简单的一死了之吗?当然不可能这么简单了。这个世界自有一套复杂的因果运算规律,一个人他做的每一件事都会被好好记录下来;作为一个个符号填上运算公式里各自的位置。

    如果有人提前看了她自己的那一条公式并计算出自己的“果”;那么她就能作很多事情了。

    做每一件事需要付出的代价,以及预计的后果;都一目了然。

    “诸行无常,前世债今生偿还。”铺了白色桌布的桌子毗沙门天一臂便能揽过去扣住雪青的肩膀。瘦小的肩骨横在手掌心里,有一种脆弱的感觉。毗沙门天瞳孔微微一缩;她的骨头里有东西在游走。

    “无量天尊,万事有因有果;如何偿还自有定数。”雪青抓住肩膀上的手,难以想象这只纤细的手属于佛教中拥有无穷法力的护法大神。

    日本的毗沙门天传自佛教;本土化后变成雪青眼前的女武神模样。

    “她们两个在讲什么。”小惠比寿悄声问对鞭子失去兴趣吃小蛋糕的安哥拉;安哥拉上下看了看这个小弱逼;眨了一下大眼睛,“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管。”

    “但是她们好像要打起来了。”

    “打是亲骂是爱,现在她们是在互相交流一下感情。”

    夜斗听着安哥拉怎么教坏小财神,嘴角忍不住一抽,紫菀养的小孩还是这么有个性。不过他还是拦一拦好了。夜斗秃头扶额。

    “别吵;她们两个以前有仇。”那个时候他在现场;因为他就是紫菀手上的刀。夜斗从来不和别人说他以前是怎么样的神。反正你只要知道祸津神都凶得很久是了,什么脏活都能下得去手。

    成为大佬手里的刀应该不是什么让人很奇怪的剧情发展。不过,紫菀不怎么用他就是了。一把刀只要记住自己足够锋利就好了。

    “再吵一句;小心她们把你们两个抓过去炖汤喝。”

    夜斗吓唬小孩子的话让安哥拉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和他讲话。一看就是隔壁家的小孩子惠比寿晃了几下小短腿;他挺喜欢那个黑发的小姐姐。因为他也想要达成全人类的幸福,神明不就是为此存在的么。

    实现人们的幸福什么的。可是这是单凭金钱办不到的事情,所以他很想请教一下看起来经验丰富的雪青,想要问一问获得幸福的方法。

    不好意思,说起来可能很鸡汤,幸福不是他们几个人简简单单能办到的,它需要全部的人类一起努力才能实现。

    努力用道家典籍和毗沙门天互怼的雪青努力睁大眼睛,她突然有些困。实在无法抵抗升起的黑甜睡意雪青便不再抵抗地倒在凌姬毛绒绒显得十分暖和的尾巴里。

    神明不能单纯的用善恶来区分,庇佑信众的善神自然也能转换成杀生的恶神。暴怒中的毗沙门天自然是恶神,然而毗沙门天却是不能对雪青下手的。知道这一点的妖怪们便没有阻拦武神和自家大将接触。

    雪青突然间倒下吓到了还在怒目圆瞪的毗沙门天,“她、她是怎么了?”

    “高天原毕竟是人类不能长留的神明之所,她有些累了,让她休息便好。”凌姬挪动了一下肩膀,让雪青靠得更舒服一些。

    “毗沙门天,如此我们便告辞了。”

    妖怪们走得毫无留恋,而毗沙门天像是被刺痛了一般抓住小臂。

    “毗沙门天大人?”兆麻担忧地看着她。

    “无事。”毗沙门天挥手表示她没有问题。

    “别装了,被写下名的人又不止你一个。”夜斗捂住后颈,殷红色的纂书若隐若现。

    还在茶餐桌旁坐着的惠比寿看看毗沙门天,又看看夜斗,小脑袋转呀转的,最后像是看出了什么。圆润的大眼睛里满是疑惑不解,问:“神也会像神器一样被人写上名字的吗?”

    “你们被谁写上名字了?”

    回汤屋的路上

    “她离魂了吗?”回去的路上奴良滑瓢抱着手臂问抱着雪青的凌姬,妖怪不在乎这么一点重量,轮流换人抱这样的好事是不会发生的。

    “没有,好像就是单纯的困了睡着了。”

    “这还真不像她。”奴良滑瓢垂下眼睑遮住鎏金色的妖瞳。

    “她也不是故意迷路,或者是生魂离体。这世上总是有东西格外吸引她,她又特别想离开去看看。”听凌姬这么一说,奴良滑瓢听起来怎么就觉得这么火大。就和后宫里不受宠的妃子一样,嫉妒吸引了帝王目光的事物。

    妖怪本不是什么光明的象征,很容易陷入阴郁的泥泽。

    安哥拉抬头看冒黑气的滑头鬼,她进入过雪青的内心世界,里面有个巨大的压缩包。现在想来应该是他们所说的,雪青作为维奥莱特时的记忆。

    不过,她才不会好心地告诉他们这件事,雪青要是变成维奥莱特的话,她就更没有地位可言了。

    妖怪追逐符合自己喜好的事物。跟着紫菀会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温暖和欢喜,那不是单纯的爱情能加以概括的,里面混合了许多东西。曾经为人的妖怪知道那是属于人的感情,时隔多年再一次体会到生而为人感受到的情感。

    有些隔阂便碎了。

    因为他人妒忌而死化身成为妖怪的酒吞童子其实早就忘了他还是个人的时候的记忆。但是他记得那个时候的他,想要快乐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比如,见一面寻常难以相见的母亲,捡到一粒漂亮的石子。都能让他高兴上半天,可是变成妖怪便不会这样了。一切都不能让他开心了。好像着便是因为他自甘堕落变成妖怪,上天给他的惩罚。

    “吾友,吾友!”茨木童子来到大江山看到一如既往醉死过去的挚友,“我找到那个女人的转世了。”

    “啊”倒在王座上的红发妖怪像是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回应。

    茨木童子可不管这么多,他有兴致冲冲地告诉酒吞童子,她如今变得是如何如何的懦弱不堪,连鞭子也失去了。

    “吾友,这正是你重新走上妖生巅峰的大好时机,让那只滑头鬼和紫菀好好看看,你才是真正的妖怪之主。”茨木童子最大的愿望便是看着强大的酒吞童子带领妖族让世人颤抖着匍匐在地上,绝望而悲怆地记住他们的名字。

    “啊。”俊美的妖怪悠悠转醒,冷质的金眸里氤氲着寒气,像是还在回味昨夜喝光了的好酒,有些痛快又有些遗憾,可惜不能再喝到如此美味的酒浆了。

    “那个女人不是早就死了吗?”

    “她转世了呀!转世!”茨木童子重复强调了一句。

    “那也不是她了,没兴趣。”酒吞童子撇撇嘴兴致缺缺。

    做梦的雪青梦里面也是迷迷糊糊的,她好像看见了古一。这位至尊法师观测了许多世界,知晓许多知识,同时对着世界有着强大而温柔的悲悯之心。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是按照规划来实行我的人生。”雪青像是变回了那个第一次到尼泊尔见到古一的七八岁小姑娘。求助地看向法师。

    “有时候我们并不能按我们的心情走在早已安排好的计划表上,不论我们是否按照计划行事。”古一盘坐在团蒲上,低头和善地对着躺在团蒲上的小女孩说,“你也无法保证结果是你想要的,因为这个世界无时不刻在变化着。”

    “但是这种变化也是有规律的。”雪青打着哈欠,眼角沁出了泪花,她有个小伙伴也是赞同她的想法。

    “可是这不是人类能掌握的。”古一和蔼地抚摸睡着了的雪青的头发。晚安,孩子。

    中途被古一抓过去上思想品德课的雪青醒来,对梦中的事情忘了大半,依稀记得她趴在古一的膝头睡着了。应该是思想教育,不然她是不会让自己忘了的。

    雪青起来,伸了个懒腰,出门看见一夜没睡好的纲吉。他看起来就好像有一百个小妖怪在他的房间彻夜狂欢,憔悴得不得了。

    “妖怪真的好可怕啊qaq”纲吉抱头痛哭。

    “慢慢熟悉,你以后就是他们的饲养员之一了。”雪青安慰道。

    纲吉:更想哭了怎么办?

    白天,汤屋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没有什么人在。雪青叫醒还在睡的安哥拉,带着她去洗漱。睡眼惺忪的小萝莉头上还有一根呆毛翘起来,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

    “我好喜欢妖怪这里,妖气很舒服。”妖气属阴容易滋生许多黑暗情绪,本体是黑泥的安哥拉很是熟悉这样的情绪。

    “放心,我会带你见你不舒服的妖气。”雪青把安哥拉抱到小凳子上,挤好牙膏让她自己动手刷。

    “讨厌。”安哥拉也只是嘴上说说,接着乖乖的上下左右刷牙。洗干净牙,吐出最后一口水,她说:“奴良滑瓢手上没有那条鞭子的味道。”

    没有?雪青拿毛巾擦脸的手一顿,那就说明滑头鬼手上没有百鬼之鞭,没有鞭子却依旧能奴役百鬼。虽然是个喜欢白吃白喝吃霸王餐的主儿,但是也不愧是大妖怪挺厉害的。

第145章() 
平静的像是普通人家早起洗漱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里的妖怪大多夜出昼伏;雪青牵着安哥拉走在回廊上;看不见一只妖。

    路过一扇半开打的纸窗,阳光便斜斜地洒了进来。海水清澈的味道透过风灌了进来。

    “有海?”雪青突然想到;日本没有内陆城市一说;因为无论在日本哪个城市都能看到海。而日本陆地距离海的最远的距离不过是一百多公里。站得足够高便能看见海。

    不远处,一条轨道躺在浅浅的海湾里。

    海风徐来;海面特有的咸味水汽便被带来上来。雪青抱起安哥拉的腰,放在木制窗台上也让她看看海。

    “多看一些广阔的风景,心胸也会变得广博起来。”

    安哥拉:“如果是以前的我,我能把这里都淹了。”

    “但是现在你不行。如果你想要待在我这里,你要好好学着怎么当一个人。”对安哥拉近似于恐吓的话,雪青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她也确确实实笑出声来了。

    “你要是真的淹了这片海;那可不就是石油泄漏。”别说,那还真的像。一大滩乌黑的不溶于水的液体漂在海面上,顺带闷死这一片的鱼还弄死这一带的海鸟。净是糟蹋环境。

    安哥拉还没有学会人类,或者是说雪青的审美,但是她听出来了雪青语言里的嫌弃。“呀。”像小奶猫一样;她转过身去想要挠雪青;却不敢真下了力道。

    奶声奶气的;雪青喜欢凶猛一点的小动物;她手指轻轻一点;点住安哥拉的额头。带着一点“这是谁的孩子怎么这么傻。哦;是我家的。”别样的嫌弃;圈住安哥拉软乎乎的腰,抱在怀里继续在回廊里一圈一圈往下走。

    风声消失不见了,越到下层越安静,朝妖气最浓郁的地方走去。雪青就看见了一群彻夜狂欢最后无一不醉死在地板上的妖怪们。雪青的脚踢到了鸦天狗的小翅膀,她叹一口气。

    数根黑色荆棘状的曲折枝蔓,从雪青的脚下生起,她心神一动,黑色枝干上的尖刺便缩了回去。她指挥着黑蔓把躺尸的妖怪一个个都搬走,在边上摆放整齐。终于空出一条可以供人自由行走的道路了,雪青点点头。一条黑色枝蔓拉开橱柜拿出汤屋准备好的以防万一的毯子,统一盖好。

    安哥拉靠在雪青的肩膀上,小手不断向前伸着想要碰到黑蔓。雪青轻轻松松地捉住她的小胖手,含笑说:“你可不能碰,这个被我改造过。”

    路的尽头是醉倒成一滩烂泥的奴良滑瓢,先替脚边同样醉生梦死的雪丽拢好大开的衣襟,雪青把略薄的一条毯子给她盖上。想着雪女应该不会因为这么一点温度融化的吧?

    至于中间最大的那个酒鬼,雪青歪头,随随便便丢给他一张毯子就好了。反正妖怪也不容易生病,比起生病他们受伤的时候更多。

    真是的,酒有这么好喝吗?虽然雪青能喝几杯,但是她总觉得酒里面有苦味,一点都不好喝。下到啤酒上到白酒喝起来全都夹着一点苦味。

    这个世界对天生苦味敏感的人很不友好,但是她可以喝茶,这个又是怎么一回事呢?雪青摸摸安哥拉的白毛,心血来潮想要看看妖怪们去哪里了,看见一群酒鬼倒在地上这个心情有些微妙啊。

    “感觉好像老了十多岁,变成一大群熊孩子的大家长。我给小楠和你当当咸鱼家长都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雪青想把安哥拉放下让她自己走,却被小白毛给赖上了。晃着小短腿就是不肯下去。

    早餐还没有吃,打算找点东西填肚子的雪青于走廊拐角撞到一个酒气冲天的人。

    又一个酒鬼?这是被撞得后倒,第一时间召唤黑荆棘出来接住自己,雪青瞬时的想法。

    妖怪里就没有一个滴酒不沾的吗?看着自己的衣领被一只长着红色的尖锐指甲的手拉住的时候,雪青冒出来的第二个想法。

    安哥拉对新来的酒鬼呲着小白牙,徒惹来一阵低低的讪笑。

    雪青因为浓郁的酒气皱了皱眉,抬头看拉住自己的红发妖怪,他背后背着的酒葫芦还咧开嘴冲着她笑了起来。哎呀,这个可真是吓了她一条。

    “你以前可没有这么冒失。”似醉非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冰凉的手指并尖利的指甲滑过她的脖颈。雪青下意识地把别再腰上的鞭子甩出去,在潜意识中,她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来教训一下,因为主人离开太久了所以才敢以下犯上的野兽们。

    “我可不认识你,妖怪先生。”雪青默念了一句,黑荆棘缠上长鞭旋出一连串从圈向他袭去,“扰人者,打。”

    妖怪左右躲闪,躲过她凛冽的鞭花。

    “呵呵,你可以更凶残一点。”大半个脑子都泡在酒里面的妖怪伸手抓出布满荆棘的鞭子,扯住想要她抽人的鞭势,红色的血浸润了尖刺与长鞭。

    “哦,是么。”雪青轻轻一笑,手腕一抖,鞭子上的荆棘全都爬到了对方的身上。一时之间竟让他挣脱不开。

    黑气晦气污浊之气尽数透过黑刺扎入他的体内。

    “即便是妖怪,面对此世之恶具现化的黑泥也是会觉得难受的吧。”雪青如此说到,好笑地给安哥拉揉揉呲牙拉伤了的腮帮子。

    “区区恶意。”怎么可能让曾遭受世界痛击的妖怪动摇,酒吞童子背后的妖葫芦一口咬断缠绕在他身上的荆棘。

    现在是他反击的时刻。

    雪青抱着安哥拉猛地向后跳去,那只葫芦不停地吐出妖力弹,她不停地躲闪之外,还通过甩鞭子来阻挡攻击。

    “酒吞童子,退下。”自持矜贵且没有和那些妖怪一起鬼混的凌姬并没有喝醉,醒来在楼上听见楼下传来打斗的声音。打开窗一看,就看见酒吞童子和雪青打起来。于是一并挥舞着鞭子,打退酒吞童子。

    妖盟内部并不是铁板一块,不同派系的妖怪之间各有冲突。尤其是大江山的鬼族,野性难驯。凌姬有意将其消灭中的一员。

    但是,酒吞童子不是那么好打败的。

    雪青拿出自己的小旗子,不是,死亡军旗,无风自动的邪龙黑旗召唤出红莲业火,衬得酒吞童子如烈火般的红发愈发热烈。她右手舞鞭左手持旗,表情严肃枪尖直指对方的头颅。

    就算是被挖掉心脏,强大的妖怪还是能苟延残喘很长一段时间足以反击,但是摧毁大脑不一样了。直接摧毁对方的行动中枢,连补刀都不用补了。

    “他们怎么就都没有发现你其实一直都很心狠手辣么。”后面半句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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