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美得太撩人-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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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寻口干舌燥;抿着嘴,粉嫩的舌头探出了一点点尖儿,湿润了唇瓣;但又像是怕被人看到,很快就害羞地缩了回去。
姜寻低声说:“我我也不知道。”
她的声音娇柔,足够让人从头到脚都酥麻;严慎的表情变得僵硬;脊背挺得很直,盯着姜寻;呼吸不知何时已经乱了。
姜寻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低声喊着:“莺巧;我我好难受。”
“姑娘;您这是怎么?刚才还好好的。”
严慎看向桌上的糕点;神色一变;侍卫也回过神来,拿起糕点闻了闻,然后皱眉道:“王爷;这糕点有问题;这位姑娘这样只怕是中了中了青。楼里的春。药。”
严慎冷眼看向说话的侍卫,神色严峻让人害怕,有种风雨欲来的威压。
“立刻去找大夫。”严慎冷声道。
侍卫欲言又止,尴尬地说:“王爷,您有所不知,这种药不是毒却有毒性,并没有解药,只能疏解,否则淫。毒入体,对身体的伤害极大,如果硬抗下去还会”
侍卫的话说到一半又停了,严慎表情阴沉,怒道:“继续说。”
侍卫看了看姜寻和莺巧,为难地说:“还会使女子丧失理智,变得淫。荡。”
严慎勃然大怒,“把掌柜和店小二叫上来,查出是谁下的药。”
“王爷,这件事交给属下,只是这位娘子必须在半个时辰内解掉药性,否则淫毒渗入血液就来不及了。”
“如何解毒?”严慎眉头紧蹙。
侍卫凑近严慎,低声说了两句,严慎的表情立刻变得震惊,脱口而出:“别无他法吗?”
侍卫点头,“属下只知道这一个方法,如若是叶神医,兴许还有别的法子,只是现在去寻来叶神医,只怕时间来不及了。”
严慎陷入了沉思,他的脸色不好,许久没有出声。
莺巧扶着姜寻,一直制止她扯自己的衣服,“姑娘,您别这样,姑娘”
姜寻已经渐渐失去了意识,但还是强忍着,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声,她的模样实在是惹人怜惜,又充满了诱惑,就连痛苦难忍的样子都散发着极致的吸引力,让在场的男人心潮难平。
严慎做了个深呼吸,握拳的手背上青筋凸现。
“王爷要不给她找一位”侍卫看姜寻难以忍耐的模样心生不忍,提议道。
严慎刀锋般的眼神凌厉地扫在他身上,侍卫立刻噤声不敢再说话,心道:他是说错什么了吗?王爷怎么如此生气。
严慎的目光慢慢落在姜寻脸色,她已经满头是汗,额头上湿湿的,眼睛里蓄满了水光,盈盈的眼神柔媚勾人。
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沉声道:“你们出去吧,谁也不许进来。”
侍卫和莺巧都愣住了,侍卫像是没听明白他的意思似的,惊讶地问:“王爷您是要为她解毒?”
莺巧傻了眼,立刻说:“不行,您不能这样!”
严慎冷淡道:“刚才的话,你也听见了,不这样,难道你想看着她死吗?还是说,你有别的更好的人选?”
莺巧被他说的哑口无言,脸都涨红了,抱着姜寻不撒手,也不肯出去。
严慎看她忠心护主的模样,话到嘴边换成了另一句,“把她带出去,没我的命令,不许进来。”
侍卫们虽然震惊,但还是照他的话做了。
莺巧被强行扯了出去,侍卫把门带上,只留严慎和姜寻两人在房间里。
酒楼的上等厢房自然是有床榻的,所以也不需要换地方,严慎看向姜寻,脸色很奇怪,不知道该做什么。
姜寻没了莺巧的禁锢,已经自顾地扯开了外衣,露出了雪白的里衣,隐约能看出她穿着鹅黄色的肚兜,让人浮想联翩。
空气忽然变得潮热,严慎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慢慢走向姜寻。
侍卫把莺巧带到楼下,莺巧挣扎着非要回去,侍卫按着她,说:“我家王爷为了救你家娘子,你现在上去带走了你家娘子只会让她更痛苦,还会害了她。”
“可是!”莺巧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娘子失去了清白,那可是女子最重要的东西了,若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便罢了,可那是康王爷,人人都知道康王爷讨厌女人,从未有人见他对哪个女人有过好脸色,姑娘要是委身于他,康王爷想必是不会负责的,那样一来,岂不是更加痛苦。
莺巧越想越觉得不能让康王爷和姜寻发生关系,但是侍卫硬是拦着她,还说什么“
王爷说了,谁也不许进去。”
另一个侍卫说:“你就老老实实在这等着吧。”
“王爷明明最讨厌女色,竟然会愿意亲自救人,实在是不可思议。”
“是啊,我也想不通,不过,这位娘子这般美貌,王爷动心了也不足为奇。”
侍卫们好奇地讨论着,莺巧急得都要哭了,她一咬牙,使出吃奶的劲推开侍卫,冲出了酒楼。
侍卫见她不再上去捣乱,于是也没管她了,还是守在楼梯口不让人上去,上面也站着一个侍卫,王爷正在做那事,可千万不能让人冲撞了,否则他们的脑袋就保不住了。
莺巧离开了酒楼想去寻燕老太太,请他们赶来制止,虽然可能来不及,但也比在那坐以待毙的好,实在不行,先向燕老太太禀明这件事,也免得康王爷不认账,让燕老太太给姑娘要来一个正妻的名分。
莺巧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跑出酒楼之后又不知道往哪去找燕家人,她想了想,朝大相国寺那边跑去,谁知才跑了几步,被一个挑着吃食的老汉撞到,她跑得太急,直接就倒在地上,那老汉挑着的东西也倒了,她刚要站起来就被拉着让她赔偿。
莺巧摸了摸身上,钱都不在她这,都放在岑碧那儿了,岑碧又不知去了哪里,老汉看她穿着打扮像是大户人家的,非要她赔自己银子,莺巧挣脱不开,两人就在路中间吵了起来。
这时一辆马车驶来,车夫甩着鞭子,让他们让路,莺巧看到马车上挂着一个写着“沈”字的牌子,那车夫也喊道:“这是沈将军的马车,还不赶紧让开。”
马车的帘子被风吹开一角,莺巧果然看到里面坐着一位穿着华贵的男子。
她情急之下赶紧扑过去求救,现下她也没别的法子了,眼看就没时间了。
“沈将军,救命!”
莺巧扑在马车上,一把拉住马车的窗帘,竟用力扯了下来。
“沈将军求你救救我家娘子,我是燕府的丫鬟,求你帮忙”莺巧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拉扯到一边一脚踢在地上。
沈西棠的视线慢慢落在莺巧头顶,他听到了燕家两个字,皱了皱眉,“你家娘子?是谁?”
莺巧连忙道:“您见过的,上次在萧家赏花宴上,我家娘子叫苏寻。”
沈西棠定睛看了眼莺巧的脸,想起来在姜寻身边见过她,他摆摆手,让下人将她带到面前。
“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莺巧看了看四周,怎么敢在这里说发生了什么,而且沈西棠也是个外人,这种事怎能告诉他。
可就在她犹豫的时候,沈西棠冷淡地说:“你不说,我如何救你家娘子。”
“我和娘子与燕府其他人走散了,您知道他们在哪吗?”莺巧咬牙道。
沈西棠立刻沉下脸,冷冷看了她一眼,“不说也罢,若是出了事,也怪不了我。”说完他移开视线,对站在马车旁的小厮说:“你陪去她找燕府人,今日大相国寺内外这么多人,何时能找到可不好说了。”
莺巧一惊,沈西棠的话给她敲了警钟,眼看沈西棠就要离开了,她挣扎了一瞬,抬头道:“我说。”
严慎将姜寻放在床上,姜寻在床上扭动着腰肢,极为痛苦地喘着气,她的头发早已经乱了,发丝贴在脸上,被汗打湿,身上的衣服被解开了大半,露出了些许的雪白肌肤。
严慎的心已经乱了,不仅口干舌燥,连身上也莫名地燥热起来,像是也吃了那药,小腹隐约有热流。
他的呼吸粗重,眸光已经难掩兴奋,这还是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陌生又刺激。
他矛盾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只要把她丢回给燕府就行了,为什么要亲自做她的解药,他自己都想不明白。
正在他内心纠结挣扎的时候,姜寻的小手忽然伸向他,扯住了他的衣角。
严慎迟疑地看向她,只见她眉眼带笑,已经完全失去意识被身体的欲。望操纵了。
她那凝脂般的肌肤下透着娇艳的红色,双眼媚态横生,朦胧中透着艳丽,叫人心潮激荡,难以自持。
严慎闭了闭眼,脑海里却立刻浮现出姜寻娇媚的模样,而且更加撩人。
他终于俯身靠近她,姜寻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他的靠近,想也没想伸手抱住他。
严慎的全身都僵硬了,屏住呼吸,心跳骤然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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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慎的手慢慢放在她脸上;微微有些颤抖地抚摸她;她脸上的肌肤比豆腐还嫩滑;软弹细腻;手感极好。
这样的触碰让姜寻更加难以忍受;她一把抓住严慎的手;用脸颊和鼻子在他手背上蹭了蹭;像是个寻求安慰的幼猫。
她一边蹭一边咬着嘴唇,娇嫩的唇都被她咬出血印来了。
严慎皱眉,伸出手指放在她的嘴上;沉声道:“别咬了。”
他的声音沙哑,听起来非常性感,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之后;神色变得不太自然。
正当他还有些别扭的时候;姜寻一张嘴,咬住了他的手指。
她还挺用力;牙齿深深地咬在他的食指中间。
严慎已经无法冷静下来了;他像是被一双温柔而有力的小手拉入了欲望的河流。
他的手指时而会被姜寻湿软的舌头舔到;每当那个时候;他就会忍不住绷紧身体。
严慎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河水淹没了;但还是有一只脚在岸上;似乎在犹豫着是干脆将浑身都打湿,还是留着理智。
可姜寻似乎没打算让他犹豫太久,双手突然搂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然后用柔弱可怜的声音说:“我难受”
严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疼生疼,他憋着气,无法呼吸,许久才道:“今日我是为了救你才这样做,等你醒来莫要后悔。”
他说完慢慢解开姜寻的外衣,其实也早已经被姜寻自己脱得只剩下两粒扣子了。
姜寻难受得发出“唔”“嗯”的声音,简直是在挑战严慎的忍耐力。
当他解开里衣的蝴蝶结,打开露出里面鹅黄色底绣海棠花的肚兜时,脑子一片空白。
他有些无措,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侍卫们的惊呼声:“沈将军!您不能进去。”
“滚开。”沈西棠的声音掷地有声还透着一丝急切。
厢房的门嘭的被踢开,门栓断裂落在地上。
沈西棠像一阵风一样,进了房间,看到了衣衫不整搂在一起的严慎和姜寻。
姜寻听见声音,迷迷糊糊地抬眼看向他,那魅惑含春的双眼直直地望着沈西棠的眼睛,那脉脉秋波勾人极了。
看到她身上盖着严慎的衣服,沈西棠神色很冷,浑身散发摄人的气场。
严慎又扯了被子将姜寻包得严严实实,怒视着沈西棠,“沈西棠,你这是何意?”
“苏姑娘的事她的婢女已经告诉我了,并且求我相救,如此便不需要康王爷做出如此大的牺牲了。”
“你要救她?怎么救?”严慎皱眉,语气不悦。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康王爷难道不愿意?早就听闻康王爷不近女色,如今看来,传言难道是假?”沈西棠冷冷盯着他的眼睛,气氛忽然僵持起来。
“与你无关。”严慎的眼神凌厉,气势完全不输他。
“把她交给我,叶神医在我府中,我会请他为她医治,就不用康王爷出此下策了。”沈西棠的语气讽刺。
“你!”严慎怒视他。
“康王爷,把人交给我吧,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沈西棠眯着眼睛,目光始终在姜寻身上。
“你确定你能救她?”严慎半信半疑道。
“确定。”沈西棠道。
严慎深深地看了眼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姜寻,竟然不想把她交给沈西棠。
他甚至怀疑沈西棠撒谎骗他,其实是想将她占为己有。
“难道你不愿意?等苏姑娘醒来若是我告诉他,你明知道能够用别的方法救她,却还是一意孤行占了她的身子,你觉得她会怎么想?会感激你?还是恨你?”沈西棠语气冷漠,句句戳心。
“”严慎沉默了。
沈西棠的话让他无法辩驳,现在这种情况,他只能相信沈西棠,要不然他为了救她而跟她发生关系的理由就站不住脚了,而且沈西棠此人他也是了解的,既然他说能救,那便是有九成以上的把握。
沈西棠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知道他已经有了决定,于是上前几步,直接要将他怀里的姜寻抱走。
严慎抓紧了被子,与他对视。
两人的目光如同兵戎相见,刀光剑影,交战了片刻也无人退让。
最后沈西棠用了三成内力,将姜寻生抢了过来。
严慎扭头,沉声道:“你最好说话算话。”
沈西棠冷笑一声,“放心。”
沈西棠抱着姜寻离开酒楼,立即将她带到了距离最近的沈家别院。
他风风火火地进了院子,吩咐下人准备了一堆东西,然后进了屋将姜寻放在软榻上,姜寻快要被药性逼疯了,再不疏解只怕毒素入体,就晚了。
她痛苦地左右扭动着,嘴唇又被咬破了,衣服已经完全被汗打湿,浑身烫得吓人,脸颊红彤彤的,整个人像是一只煮熟的虾。
她身体的芬香由于发热而越发明显,沈西棠盯着她,眼神并不平静,甚至可以说是炙热了。
许久不被触碰的姜寻低声发出哽咽啜泣的声音,还有点像是娇吟。
沈西棠知道不可再拖延下去,于是不再犹豫,直接将她的衣服脱了个干净。
饶是他定力再好,也不由地瞪大了眼睛。
沈西棠虽不是多风流,但有时候逢场作戏时也出入过青楼勾栏,见过各种各样的美人,也有女子脱光了躺在他床榻上勾引他的,可他都能面不改色,就算是他钟意的类型,他若是不想,就能毫无反应。
可是直到他见到姜寻,便屡次被她所诱惑,看到她就肖想与她唇舌交战,甚至对她做更过分的事。
如今见到这等美景,沈西棠才觉得以前见过的那些女子,实在是不堪入目。
唯有眼前的姜寻,配的上让他魂牵梦萦。
可是此时并不是他想那些事的时候,他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在感慨什么,背对着姜寻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闭着眼睛许久才让自己冷静下来,下人将他要的东西放下,说了一声,然后头也不敢抬就出去了。
沈西棠抱着姜寻,坐进了放满了滚烫的水的浴桶里。
两人面对面坐着,沈西棠双手搭在她的肩头,用内力为她逼出大部分春。药。
等到水变得浑浊,他才抱着她出了浴桶,他拿起一个布包,打开之后里面全是细长的银针。
沈西棠将银针一根一根扎在她的浑身各处穴道。
他的动作很慢很仔细,姜寻似乎感觉到一丝疼痛,但还是没有醒来。
半个时辰之后,她的身上已经全是银针,沈西棠也累的手臂抽筋,满头大汗。
等他将银针取下来,又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
姜寻醒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