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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重生娱乐圈之寻芳+1番外 作者:漠小兰(晋江vip2014-05-10正文完结)-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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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陡峭啊。

米易在我换衣服那一会儿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工作人员领着打扮成福娃的我往广场中央那么一站就转身走了,留得我孤零零地穿着硕大的福娃装备,晃晃悠悠地摆来摆去,眼睛透过头罩上那两个小洞注视着外面的动静,来来往往的法国人皆投来兴味的目光,有好几个还留步与我合影留念来着。

我站了大概有十来分钟,林栋终于出现了,他煞有其事地围着我转了一圈,赞了一声:“挺敬业啊,待会儿还有一套熊猫,也拜托你了!”

熊猫……熊你妹啊熊。

我透过福娃巨大的脑袋大吼道:“特么没下套了,就这一套,姐算是仁至义尽了。”

话音未落,几个经过的法国小年轻竟然还朝我脚下扔了几块硬币,叮铃铃几声脆响,小年轻向我竖起手指,来了一句怪腔怪调的“背京,背京!”

林栋大笑了一声:“看见没有,这是好事,为祖国宣传,荣耀!还有钱拿。”

我擦咧。

过后,任凭林栋再怎么劝我,我都没再换上熊猫的套装,米易仍旧没有回来,反正左右无事,我只好一边等他,一边看会儿话剧。不知不觉,等到林栋的《塞纳河畔》都已经演完了,米易都没有回来。

我坐在正对舞台一方的草坪上,四周萦绕着新鲜的草香,太阳的余晖已经渐渐看不见了,广场上亮起了华灯。林栋走到我身旁也坐了下来,他看了一眼我放在膝盖上的左手,“这么说,报道都是真的?”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见我中指上那一点银亮的光芒,笑了一声,“都忘了你挺关注八卦的啊。”

林栋别过眼神,仿佛也笑了一下,眼睛朝前看向舞台。

此刻已近八点,舞台上好些人忙着拆背景,收拾道具,人影绰约,忙忙碌碌的。

林栋似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和腕儿谈恋爱,不是凡人干的事情。”

我侧头看着他,他的表情是充满戏谑的,可侧脸看上去却仿佛有些难过,只听他继续说道:“一年到头来见不上几回,有什么意思,忙起来天南地北,报纸杂志一会儿写这儿一会儿写那儿,真真假假,说不清楚,没劲。”

我沉默了,不知道拿什么话来回他,林栋也不说话了,草坪上原本坐着的观众也渐渐散了。

等了一会儿,我正打算起身要走,背后忽然传来一声:“芳芳,你还在等我?”

回头一看,米易终于回来了,“你跑哪里去了,电话也不接。”

米易的样子看上去有些狼狈,他急急地走到我身边,解释说:“就四下去转了转,忘记了时间。”说话间,见我要起来,他伸手拉了我一把。

我顺势站了起来,一时间,人离米易站得很近,却忽然闻到他身上有一阵奇怪的味道,仿佛像是烟味,又仿佛不像。我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米易见状,模样紧张地连忙甩开了我的手,人也往后大退了一步。

一旁的林栋也站起身来,问:“你们住哪里?剧组有车,刚好可以送送你们。”

米易飞快地报了地址,跟着林栋就往前走,还不忘回头催促我说:“芳芳,快点儿,别耽误,巴黎晚上很危险的。”

我压下心中的古怪,快走了两步,跟上他们的脚步。回到酒店以后,我原本计划着要与米易促膝长谈一下,可他一进酒店就捂住肚子,说是肚子痛,径直奔回自己房间去了。

我只好也先回了自己的房间。

窗外的塞纳河波光粼粼,倒影着破碎的灯光和月光,我抬头看了一眼高挂的玄月,思绪还来不及在林栋的话和米易的古怪之间转上一圈,摆在床头的电话就响了,是谢平之的电话。

我原本的些微忧郁一霎那就蒸发了,我如常地在电话里跟他讲了讲今天都做了什么事情,当然略过了扮福娃的事情,讲完挺长的一段话,才想起来问一句:“你那现在是凌晨四点多吧,你还没睡?”

他“嗯”了一声,隔了一小会儿,他突然叫了我一声:“亮亮……我想……”

恰在此时,酒店门铃却不识相地响了,一声急促过一声,淹没了谢平之的后半句,我对他说了一句:“你等等啊……”就先去应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金发碧眼的法国妞,对我说了一串听不懂的法语,我耸了耸肩膀,摊手表示听不懂,她才换了英文问我,于勒先生是不是住这里?

原来是个敲错门的……我答了她以后,就把门关上了,再度拿起电话,里面传来的却是急促的忙音。我试着回拨,电话那端却传来无情的女声:“你的国际通话计时已超时,请充值后再拨。”

我低估了国际长途的战斗力,手机居然就这么弹尽粮绝了,偌大的巴黎城,大晚上的我上哪里去找中国移动充值啊……因此,只得悻悻作罢,想着明天用米易的电话给谢平之回个电话,问一问他那后半句话到底是什么……

一日晨又来。

今天就是去看秀的日子,一大早起来,k姐就带着我去了香榭丽大道上的那一间拉法耶的定制商店买礼服。毕竟是去看他的秀,我还是要做些功课讨一讨他的欢心,又称拍马屁。

商店里的服装都是特殊定制,一般需要提前三个月预订,可是我的时间紧张,只得在成衣里挑选,好不容易挑出一件适合我身材的礼服。

那件礼服是湛蓝如海的颜色,在胸前往右斜开襟一道,点缀着细小的绒毛,从腰部以下都细致地熨贴着臀线,裙摆若一朵微微盛开的郁金香,恰好覆盖到膝盖,露出光︱裸的小腿,恰如其分地勾勒出女性的柔美线条,触手温润,穿在身上就像是另一层肌肤,毫无重量。

这时候,我才有些明白,拉法耶口中的“真正的法国商品”。

当然,其价格也是不菲的,刷完信用卡以后,我的心上宛如滴下一颗殷红的血滴。

k姐赞许地看了我一眼,又亲自带我去化妆和造型,一整天我连见上米易一面都没有机会。

傍晚,塞纳河畔那一座高耸的钟楼敲击五下,我按时地出现在了秀场门口。

人潮涌动,虽然没有铺设红毯,可端着相机的摄影师们驻守在大门口,排成一排,大多都是金发面孔,作为稀有的亚洲人,我的出现引起了一阵轰动,他们高声叫着“china”,我对着镜头矜持地笑。

刚笑了没多一会儿,原本被挡在后排的亚洲摄影师们奋力突围,冲到了前排,皆是说着中国话的黑发黄皮肤,其中有一个人还叫出了我的名字,“蔡寻芳,蔡寻芳,看这里,看这里。”

有一个中国女记者举着话筒,挤到我面前,高声问:“来看拉法耶先生的秀,你有什么感想?似乎你是今天唯一受邀的中国女星。”

我向她有礼貌地笑了一下,答道:“我非常荣幸。”

等到进到秀场,指引员一路引我到了正对t台的观众位置,虽然不是第一排,但位置也算十分考前了。坐下不久,服务生就端着满载高脚酒杯的托盘来了,我端起一杯香槟酒,坐在位置上等待。

眼风瞄见有闪光灯朝我而来的时候,我就轻捻高脚杯,摆出一个优雅淡定的表情,持续zhuangbi1ity。

秀场灯光突然一暗,音乐声起,模特便一个接着一个从t台上走过,她们的脸上都没有表情,可身上的服装或轻盈或凝重,颜色时而斑斓,时而黯淡,但无一不是匠心独运,剪裁精良。

我想,拉法耶所谓的“真正的法国商品”强调的无外乎“质感”二字,仿佛是一种浑然天成的优雅与质地。
36第 36 章
结尾压轴的服装是一套纯白羽毛拼接而成的长裙;双肩裸│露;白羽在胸前拢成半面圆扇的形状;裙摆前面停留在膝盖以上,后面裙摆却是拖曳在地。白色羽毛飘然旖旎坠地;仿佛是一只骄矜的孔雀。

然而,除却设计不谈,最带给我冲击力的却是,身着衣服的模特儿是一个瘦削高挑的黑人;皮肤因为暗色散发着幽亮的光泽;白色的羽毛裙在她身上是一种不可调和的美艳。

在重重灯影里,往来穿梭的声光里,变换的布景里;我只能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音乐声倏尔变换了节奏,灯光大亮,鼓掌声中,拉法耶拄着拐杖自后台慢慢走上前台。

直到此时此刻,我才注意到他的左脚行动有些僵直,走起路来,总是比右脚落后一小步。但这些微跛脚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高傲而漠然的气质,他在观众们的掌声与欢呼中,没有露出一点笑容,只将右手贴在胸口,微微鞠躬,然后站直身体,扫视全场,睥睨众生一般。

我想,诚然,人们说他是进入巴黎上流社会的敲门砖是有一定道理的。

散场时分,我正随着人流往外走,人群之中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拉住了我的手肘,回头一看,正是当日在酒店餐厅递给我邀请卡的中国女人,她说:“蔡小姐,拉法耶先生请你去后台。”

我怀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一路跟随她,与人群逆流而向,来到了后台。

不过散场的这一小会儿功夫,后台已经是人去楼空,衣架,化妆台和台前的椅子都井然有序地放着,全然没有一丝混乱,而拉法耶坐在最里面的一张躺椅上,人陷在软垫里,模样疲惫却安逸。

他向领我去的中国女人点了点头,说了很长一串法语,说话的时候,他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身上的衣裙,偶尔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说完以后,中国女人便转头开始对我翻译:“拉法耶先生认为你身上的裙子与你很相称……”

她停了下来,我赶紧搬出我有限的法语知识,说了一句:“merci。”道了一声谢。

拉法耶似乎是觉得有趣,抬起眼睛好笑地看了我一眼,用带有浓厚法国口音的英文答了一句:“my honour; dear。”

中国女人接着说道:“拉法耶先生想知道,蔡小姐今天看过秀以后,有何感想?”

我就把关于法国商品的“质感”跟她说了一下,也不知道她好不好翻译。中国女人听完,沉默了一小会儿,转身对拉法耶说了挺长一段法语,拉法耶听得频频点头,连带着看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赞许。

我在心中默默地给这位中国姑娘点了一个赞,中国好翻译啊。

待到她说完以后,拉法耶点了点头,手拄着拐杖,突然从躺椅上站了起来,走到衣架前开始一件一件地翻找衣服,找了一会儿,抽出一件米色的裙子给我,上身是由两块深浅不一的米色布料拼接而成的菱形,□是齐膝的裙摆长短。

他对我说:“try,miss china.”

我换上衣服,从更衣间出来以后,后台已经站了一个手捧照相机的男人,他领着我走到t台上,那位中国姑娘说:“你就在t台上走,假装你在走秀就好。”

我穿着米色裙子在台上走了一圈,快门响了三声。

拉法耶又伸手递给了我一套黑色西服,以及一件蓝色衬衣,我换上再走上t台,快门响了四声。

其后,如是几番,前前后后我统共穿了十二套衣服,走到后来,不知是谁开启了音乐和灯光,我索性踢掉了高跟鞋,拉法耶在我身后大笑一声,任凭我赤脚在t台上行走,旋身,在镜头前展示每一件衣服。快门的声音随着音乐越来越急,我累得酣畅淋漓。

夜幕低沉,漫天繁星,我从秀场出来的时候,已近半夜,拉法耶派人送我回了酒店,临走前,拉法耶拄着拐杖等在车边,他帮我开了车门,回身给了我一个绅士的拥抱,一双淡蓝色的眼珠里流露出了温和的笑意,与我初次见他的时候大不相同。

他伸手在西服内层里掏出一个小皮夹,郑重地递给了我一张黑色名片,我赶紧也从手袋里翻出一张名片递给了他,他让翻译姑娘告诉我:“有机会他十分愿意和我合作。”

对此我感到意外又欣喜,此时距离回国还有三天,但这无疑是这次法兰西之行最大的收获。

第二天一大早,米易急切地跑来敲我的门,刚一拉开门,他就开始大喊:“你造吗,芳芳,你红了!现在everybody都在说你!”说着,他就一把把他的手机塞到我手里,正是那一张我穿着拉法耶的蓝裙子站在秀场门口的照片,被转发次数已近百万,标题是拉法耶大师唯一的亚洲挚爱。

跟帖者纷纷表示,蔡寻芳此番算是冲出亚洲,走上了国际范儿的道路了。更有甚者,说我是为国增光,成为了惊艳巴黎的中国面孔。其中还有人赞了一句:谢平之的眼光果然不错啊。

我看了好一会儿评论都看乐了,这一趟看秀,获得拉法耶的青睐成全了我这次的大红大紫,粉丝一夜之间暴涨了几百万。

米易在一旁激动地说:“这次来发国是来对了,芳芳你现在是国际大牌范儿了。”

我谦虚了一下,“初具规模,初具规模,还待提高。”又把拉法耶昨夜对我说的话告诉了他,搞得米易更加激动了,“真的吗?芳芳,真是太好了!”他说着,就急急忙忙地从裤袋里摸出那一本法语速成丢到我怀里,“那芳芳,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做好准备工作,开始学习法语了哟!”

我觉得米易对于学习法语的执念实在是太深了……

我自然没有去看那本法语速成,拉法耶说的“有机会”,就目前估计来看,还是猴年马月的事儿,眼下我拿着米易的手机就给谢平之打了一个电话。

一想到这么红的我也能被谢平之看到,莫名的我就有种变│态的骄傲感,仿佛是一个差生终于有一次考试,千载难逢般地考过了一个优等生,恨不得把试卷拍到他脸上的那种变│态的骄傲感。

很可惜,这通电话久久没有接通,电话里传来的依旧是:“对不起,你的国际通话时限已经超时,请充值后再拨。”

顿时,就将我的骄傲感浇熄了一半。

“米易,为什么你不充值,你不充值?”我怨念地问。

米易委屈地答:“我也不知道会用得这么快啊……”

因此只能作罢,我暗暗地储备着我的骄傲感,静静等待着归国。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杂志社的法国特刊完成了拍摄。因着拉法耶的关系,我们一行人还被邀请去参加了一个什么兰格尔夫人的沙龙酒会,简而言之,就是一次巴黎上流社会的聚会。

拉法耶没有到场,我也没有别的认识的人,只好可劲儿地吃菜;米易却不一样,他手捧高脚杯,杯里的香槟酒恰恰斟满一半,咕噜咕噜冒着气泡。他如同一只花蝴蝶似地在席间飞来飞去,当然他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结交贵人,他是为了练习法语……

听着米易一口一个“蹦如何”,再来一句“宫孟达列无”,我只好站得离他越远越好,唯恐被人认出来我和他是一路来的,那我初建立起的国际范儿就算是歇菜了。

回程的那一天,惠风和畅,天朗气清,当天早上,米易死活拉着我站在巴黎铁塔下和他合照了一张相片,两个人都摆了一只剪刀手,笑嘻嘻的露出八颗牙齿,有种淳朴的,刘姥姥进大观园般的观感。

飞机冲破云霄,太阳的金光遍洒,地面的一草一木再看不见。

在轰鸣的马达声中,我与法兰西依依惜别了。

照例看了三部电影,睡了一小会儿起来,飞机已经离目的地不远了,这一次米易终于放下了法语速成,盖着眼罩,睡得呼哧呼哧的,我轻笑了一声,捡起已经滑落到地下的小毯子给他盖上,随手去翻机上提供的杂志。

前几页是介绍中国的大好河山,中间几页插播了几个成功人士的访谈,我百无聊赖地翻着。

然而,以往的经验告诉我们,精彩总在最后一页。飞机上的杂志总爱把八卦隐藏在最后一页,供人咀嚼回味。

我的中指上还带着那一枚银亮的戒指,在这最后一页的照片上的人,右手中指也带着那一枚银亮的戒指,他的身边站着的人却是顾筱云。

两个人皆戴着墨镜,行色匆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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