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娱乐圈之寻芳+1番外 作者:漠小兰(晋江vip2014-05-10正文完结)-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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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中指上还带着那一枚银亮的戒指,在这最后一页的照片上的人,右手中指也带着那一枚银亮的戒指,他的身边站着的人却是顾筱云。
两个人皆戴着墨镜,行色匆匆的样子,仿佛是身处在某个机场。标题写着“谢少伴新欢现身澳门机场。”
霎那之间,一股热血冲上了我这个“旧爱”的心头,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才开始拜读全文。
全文说的就是谢平之移情别恋,携美伴游的故事,而我随着阅读的深入,却渐渐冷静了下来。
试问,澳门是什么地方,不就是那一片谢平之曾经成长的故土,那一片他曾经和叶子在一起的过往。
到了眼下,能够肯定的是,顾筱云就是叶子,两人这一趟澳门之行,无疑是旧地重游啊。
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我没有慌乱,我在心里默默地为我的机智点了一个赞。
37第 37 章
飞机着6的时候;受到气流的影响;有些颠簸。原本睡得迷迷糊糊的米易终于被颠醒了;他扯下眼罩就问:“到了没有,到了没有?”
我摇了摇头;米易侧头打量着我,突然问:“芳芳,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何种表情,只是深吸了口气;来了一句;“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米易疑惑地看着我,仿佛是有点儿摸不着头脑;突然之间却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你是在说a1ex小乖乖?”
这跟蠢萌的a1ex有半毛钱关系啊。“它在宠物托管所,小日子过得该是不错的。”
米易叹了一句:“好想a1ex小乖乖啊……”
说实话,听米易这么一说,我也不禁有点儿想它,想它的短腿,想它的小眼睛,蠢萌蠢萌的小模样。思绪就这么在a1ex那里兜了一圈,飞机终于平稳地着6了。因为米易的插科打诨,我的心情似乎轻松了一点儿。
然而,令我万万没有料到的是,我们一行人刚走出机场的安检口,就被一群来势汹汹的记者团团包围住了。
周遭顿时被挤得水泄不通,我把行李箱推到身前,奋力与之保持着一小段距离。面前的记者们一个个手持相机,摄像机,伸长的话筒几乎杵到了我脸面前,七嘴八舌地说开了。
“蔡寻芳,这次从巴黎回来,收获很大,你有什么感想?”
“下一步打算做什么呢?是否会和拉法耶合作?”
“蔡寻芳,你知道谢平之和顾筱云去澳门了吗?对此,你有什么感想?”
“顾筱云是不是你们之间的小三?”
“蔡寻芳,这次你的新电影票房很不错,下一部打算拍电影吗?”
“你和谢平之分手了吗?”
……
皆是吵吵嚷嚷的声音,四周的人似乎越聚越多,他们中间有些人的嗓门儿很大,我听得十分清楚,有些人嗓门儿比较小,我只能听出个模模糊糊的大概,耳畔淹没我的是“嗤嗤”的摄像机电缆接线的声音以及一刻也不停歇的快门声音。
一片混乱之中,我的目光瞥见两三个个子很高的壮汉挤到了米易身边,俯身在他耳旁说了点什么,米易点了点头,脱下他的小西服,转身就套到了我的头上。
眼前顿时一片黑暗,我感觉到米易一把抓过我的右手就带着我转了一个身,似乎是又往安检口去了。
他在我耳边低声说:“芳芳,安检口有另一个通道通往地下停车场,有车在那里等我们,你今天没化妆,还是不要曝光了,留点余地,急死他们。”
听了这话,我略略放下心来,跟着米易的指引,往地下停车场走,周围嘈杂的声音渐弱,直至再听不见,我的鼻尖闻到了汽车特有的油味儿。
米易终于揭开了他的小西服,我适应了一下光线,才看清自己已经到了停车场,带头的一个壮汉领着我和米易往一辆黑色的吉普车而去,并不是我熟悉的那一辆银灰色保姆车。
我转头去问米易:“k姐他们怎么办?”
米易耸了耸肩,“媒体又不缠他们,很快就能脱身的。”
说话间,那壮汉径直走到驾驶的位置,开了门,坐了进去,而我刚走到后排的车门前,门就从里面被推开了。
“亮亮……你回来了……”他的语气听上去格外欣喜和满足。
那一刻,我的鼻子还是不争气地酸了一下。
谢平之坐在车里,伸出手来拉我,我低下头就能看见他手上的戒指,似乎有一丝金色已经渐渐闪现。我连忙去看我自己的戒指,还是纯粹的银色。
我知道他比我戴得勤得多。
抓着他的手,我跨上了距离地面颇高的后座,坐到他身边。
人还没坐稳,他大手一揽,就把我拥入了怀中,脑袋搁在他肩膀上,鼻子闻到的全是谢平之身上好闻的味道,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之前从没有的疲倦渐渐爬满全身,我动也不想动,脑海中想起了一个成语,叫做倦鸟归巢。
不言而喻的,我是倦鸟,他是雀巢。
我这趴得正惬意,前座的米易一个没绷住,“嚯”地笑出了声,我的脑袋才从谢平之的肩上挪开,转而怒瞪了米易一眼。
没想到卷毛今天竟然这么不上道,刚想怒斥他一句“笑什么笑”,我的手机就响了,一看来电,竟然是青葱少年。
他在电话那端高兴坏了,言语之间,无比兴奋,“寻芳姐,你的电话终于打通了!我们的电影赚翻了,就这两周,全国各地都在上映,票房已经突破五千万了,我感觉破亿有望啊!”
刚才虽然听到记者说票房很不错,我却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的不错,一时人也有点懵了,“你说真的?”
青葱少年连连称是,“真的真的,比真金白银还真,不掺水份的票房!”
“太棒了!”我由衷地赞道。
“是是是,寻芳姐,我已经把报酬直接打到了你卡上,你要是不满意,直接告儿我一声啊,先挂了啊。”
哥儿们实在是太耿直了!当初没看错人啊。
电话一挂,米易也大叫了起来,“芳芳,这次真的是红了,红了。”
那一瞬间,我那变︱态的骄傲感死灰复燃,卷土重来,而此刻谢平之就坐在我身旁,我于是先假咳了一声,转过头,看着谢平之,估摸着脸上写满了“求表扬啊求表扬”。
谢平之轻笑了一声,眼角皱起了好看的纹路,一双眼睛荡漾着笑意,“不错啊。”就只有这么区区三个字就把我打发了。
我有点泄气,答了一声:“谢你啊。”
谢平之笑着,伸手有一下没一下摸着我的头发,我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车子在通往市区的高架桥上飞奔着,我坐在车里,开始思考何时才是提起顾筱云的适当时机,杂志上写的什么“新欢”,我一个字也不信,但是他们一起去了澳门故地重游是事实,我想听谢平之亲口给我一个解释。
我这正酝酿着,谢平之就已经开口了,“你看报纸了?”
我心想,这就来了,于是“嗯哼”了一声,来了个上扬语调。
米易没看见报道,于是转过头狐疑地打量我们一眼,然后又转过头,假装若无其事地偷听着。
谢平之说:“我是和她去了澳门,因为顾筱云就是叶子,她想回院里看看,我就带她去了,她被领养的很早,有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还带他去看了方妈妈,给欧老师打了一个电话,就这些,没别的。”
他的态度十分光明磊落,我一时没有任何对策,可以与之反唇相讥,只能问:“你怎么知道她就是叶子?”
谢平之看了我一眼,笑了,说:“后来我才知道顾筱云原本确实是姓孙的,只是后来改跟养母姓顾了。”
我就“哦”了一声,心里仿佛松了口气,可似乎还是轻飘飘地压着一层隐忧。
车子进入城区,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就像我的思绪一样,不再敏捷。
顾筱云,原剧里的女主角,像一颗定时炸弹,横亘在我和谢平之中间,时时刻刻,滴滴嗒嗒。
到了家门口,谢平之亲了亲我的嘴唇,对我说:“就不和你一起下车了,知道你不喜欢,这些天林导的戏有些问题,暂时停拍了,我也多点时间陪你。”
我点了点头,一想到谢平之不用和顾筱云继续朝夕相处,内心稍安,“我明天要回在拍的电影剧组,就只请了两个星期的假,不能再耽误了,不过你可以来探班。”
谢平之挑了一下眉毛,有点好笑地看着我:“真的?”
我如壮士扼腕一般地坚定,“真的。”
我胸中没有对策,我只知道我不想把谢平之莫名其妙地推远。
他高兴地又亲了亲我的嘴唇。
第二天,我才知道林树华的戏是因为林树华与制片人有了矛盾才停拍的,事情说起来也不是谁的过错,只是继南城摄影基地横梁塌陷之后,后来又整修了一段时间,拍戏时间拖得比较长,饶是林树华人大面大,制片人也考虑到经费问题,有些微词,希望他赶工拍摄,尽快收尾,能删就删。
可是林树华大导演,一个为拍洗衣服的戏都要查阅典籍的人,怎么可能尽快收尾,能删就删,双方意见不合,事情就陷入了僵局,只好停拍商议一段时间。
因为这缘故,眼下谢平之才好整以暇地坐在场边,悠闲地观赏我拍戏,他打扮的十分随意,穿了一件黑t恤,搭配牛仔裤,连墨镜都没戴,大张旗鼓地坐在那里,甚至还有人狗腿地给他泡了一杯茶。
我这边的戏正拍得热烈,然而,场边来来往往的人,显然观赏他的人居多,连带戏里的女主角,看我的眼神也有了变化。
这一场戏将将拍完,女主角便立马跑到我面前,甜甜地叫了我一声:“寻芳姐。”
叫得我鸡皮疙瘩落了一地,只好“嗯”了一声,“怎么了?”
她凑到我耳边说:“你能不能给我引荐一下平之哥哥,一直以来,我都是他的粉丝……”
这一声“平之哥哥”又惊了我一胳膊的鸡皮疙瘩。不过看在她是女主角的份上,又有投资人的大面儿,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谢平之看着我向他迈步走去,身后跟着娇滴滴的女主角的时候,眉毛似乎一挑,好笑地看着我。
我假咳了一声,往后虚指一下,“她是你的粉丝,想跟你认识一下。”
我话音刚落,女主角就窜到了我的面前,谢平之放下手里在翻的剧本,也站了起来,女主角兴奋地抓着他的右手,激动地说:“平之哥哥,我一直是你的粉丝啊!”
谢平之与她轻轻一握就撒了手,笑得如沐春风,“哦?是吗?那平时就拜托你多关照亮亮了。”
38第 38 章
女主角看着谢平之的笑仿佛是呆了;眼睛圆睁;脸上保持着不变的神情;呆立不动,而被点到名的我很是不以为然;一个年龄比我还小的丫头片子,有何可关照我的。
趁着女主角呆愣不动,谢平之往旁边走了一小步,轻拉了我一把;转眼之间;我和他并肩而立,齐齐面对着女主角,而女主角仿佛才回过神来;娇滴滴地笑了一声,“是寻芳姐平时关照我还差不多。”
我于是也跟着她假笑了两声。
女主角没话找话地和谢平之聊了几句,终于被场记好言好语地劝走了,去拍下一场戏了。
谢平之这时才转过头来问我:“听说这戏就是给她拍的?”
我诚实地点了点头,“没错,那叫一个量身打造,全程特写,恨不得36o度场场无死角。”
谢平之好笑地看了我一眼,抬手拍了拍我头上因为刚才拍戏落的灰,“这种戏以后还是别接了,拍着没意思。”
敢情他坐在这儿看了半天戏,琢磨的就是这么一回事啊。
我叹了一口气,“不过好歹是米易的熟人找上门的,片酬给的也不错……”
谢平之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拉着我坐了下来。
因为我那戏服里三层外三层,穿得厚得很,今天的天气有些干热,我一坐下来,就把裤腿捞了起来,权当散热。一旁的谢平之拿着剧本给我扇着小风,吹得我额前的细发一飘一飘,丝丝凉爽拂面。
路过行人纷纷侧目,皆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我顿时感觉自己真是非常的大牌啊。
接过他递给我的水正喝着,他却忽然开口问我:“有没有想过换经纪人?”
着实惊了我一大跳,幸亏我把持住了,嘴里的水才没有顺势喷出来,“你这话什么意思啊,米易要是知道你这么说,他该多伤心啊。”
米易啊米易,只怪郎心︱如铁,你芳心错付了……
谢平之手上动作没停,继续给我扇着小风,他听过我的话,没有立即答话,只是微低了头,似乎犹豫了一阵,长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仿佛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到最后却只是对我笑了一下,说:“不是米易不称职,只是,如果有更好的人选,你也应该考虑一下,如果你想要有进一步的发展。”
我嘴上没说,心里却觉得谢平之有点多管闲事,因为米易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他忽然提议让我换经纪人,这多少让我有点不能接受,我蓦地沉下了脸,没有说话。
谢平之继续给我扇着风,识趣地换了话题。
其后,我却一直在思考谢平之为什么想让我换掉米易,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他是属于“管太宽系列”。
隔天,谢平之都跟我上了保姆车,准备一起去剧组了,可是意外的是,林树华大导演的剧组居然又恢复了拍摄,一个电话就又把谢平之火急火燎地招了回去。
这复拍的神速,不得不说,令人咋舌,经过米易一番辗转打听,我这才算知道其中缘由。
原来,这场林树华与制片人之间的矛盾的迅速化解,极大层面上,都要归功于顾筱云,更准确地来说,归功于她背后的投资人,大手笔地注资了《江山如画》剧组,缓解了财政危机,既使制片人满了意,又给了林树华大量的时间拍戏收尾。
敢问此投资人是谁,此人姓赵,名烨,正是原剧中不折不扣的男二号,那一个默默守护着女猪脚的男二号。
赵烨此时的出场与原剧基本算是一个套路,拯救女猪脚于水深火热之中,给她的恰是她需要的那一点温柔与呵护。
朕心甚慰。
七月流火,却是进入了最热的盛夏,电视机里的播报员说,首都迎来了十五年来最热的夏季,接连两个星期一滴雨也没有落下,专家学者在电视机里,声嘶力竭地呐喊着,全民行动起来遏制全球变暖,提倡大家少用空调。
我呆在剧组里老老实实地拍戏,场景设置在近郊的野地里,也算是响应了专家的号召,一台空调也没有,趁着空档休息时间,我赶紧地躲进树冠下的阴凉地里歇息。
谢平之回南城之前给我买了一个装电池的小风扇,是个企鹅的造型,脸上是呼呼转着的两片小扇叶,我举着企鹅冲着脸颊和额头猛吹,也抵挡不住那阵阵来袭的燥热。
好不容易捱到收工,我火速地换了衣服就钻进了提前开着空调的保姆车,米易递给我一张冰冰凉凉的湿巾,就让司机开车去指定的酒店了。
今天晚上,当地电视台有一个慈善募捐会,作为被邀请的嘉宾,我必须打叠起精神,容光焕发地准时去参加。
兴许是因为夏季的缘故,造型师给我挑选的礼服分外清凉,是一条珍珠白的紧身连衣裙,肩上只有两条极细的吊带,低头隐约可见沟壑,下半截裙子包裹得十分紧身,更要命的是,此裙子的长度堪堪只盖过三分之一的大腿处,一落座,随着动作,随时就有走光的危险。
我委婉地表达了一下我的不满,“米易,这裙子特么的微短啊……”
米易一掌拍开我挡在胸前的手,“芳芳,你不要再去拉你的领口了,这套裙子是专门为你设计的,布料贴身,显身材的,被你这样拉下去就皱巴巴的不好看了,你今晚一定要艳惊四座的!你要open一点,不要这么放不开,已经是火热的summer了好吗,你造在圈儿里,夏天意味着什么吗?那就是红男绿女的show t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