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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深闺毒女:重生嫡小姐-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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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韬立即从椅子上直起身子,愣愣的看着金曜半晌没说出话来,最终只是说了一句:“圣心难测,能测也不敢测,猜出来兴许就是大祸临头的事。”

    “哈哈哈哈”金曜忽然自嘲般的笑了起来,“这辉煌锦绣的大安宫中,人人都被一条无形的锁链禁锢着,无法逃离,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赫连韬眸色一深,放下手中的杯盏,走到金曜身边,看着夜空中的晚星,说道:“既是如此,为何不试一试呢?”他的语气轻微飘忽,仿佛是在对某一颗星辰诉说,然而却有无比郑重。

    金曜双手一颤,嘴唇几乎有些发抖,他缓缓的转过头,看着赫连韬,脑中猛地想起那天他说的话,‘我定会帮你!’他的心脏紧紧揪在一起,就在那一刻突然无法呼吸,呆立在那。

    赫连韬忽然来了精神,说道:“边塞已经平静了十年,我看未必会一直平静下去,北野和西氓野心勃勃,不过是暂时的蛰伏,大夏去年弄出了什么宝珠那档子事,恐怕也别有用意,朝中暗潮不断,我看,不如趁着这个时候出去领兵打仗,一来躲开头一波风头,二来好好打几仗,多立几件军功!”

    金曜整个人彻底滞在半空,如同泥胎石雕一般,只觉得脑中有什么东西正在嗡嗡作响,他惊怔了半晌才平静下来:“不说太子,就是五哥,我也”他从来就是个不受重视的皇子,他从小到大和君上说过的话都是有数的。

    “太子如今势若,几乎已经失了沈家这条臂膀,五皇子虽然有惠妃娘娘把持着,可惠妃娘娘跟着君上这么多年头,都没能登上皇后的位子,我看君上心里的打算未必在这两人身上。要我说除了这两个人,我觉得还不如儒王的胜算大一些,可偏偏儒王身上流着前朝的血脉。”赫连韬见金曜开始正视这个问题,不由认真严肃的劝说道。他支持金曜,自然也有为了赫连一族着想的因素。无论是谁登得大位,都没有六皇子对赫连家更稳妥。“反正都是”

    反正都是死。

    金曜的脸一点点沉下,又一点点恢复平静,双手背到身后,头微微扬起,目光看向空中最亮的那颗星辰,“既然如此,不如就拼个你死我活。”

    这样热闹的节日,俞宝婵和方瑾约好了李殊慈,还有新交的祁嫣胡毓蓉,在加上边上护花的李屹,俞世安等人,外边再围着一圈婆子,简直站了半幅街面。满街的花灯下各个坠着灯谜,李屹和俞世安坠在几朵花后边,看着她们指指点点。方瑾一面拽紧俞宝婵,一面拽紧李殊慈,说道:“咱们这么多人,还是挑人少的地方走,这样挤着可得走到什么时候。”

    “这大过节的,就是要挤着才有意思,怎么能躲着热闹走!就是要哪里热闹往哪里去呢!”俞宝婵连忙摇头,还一个劲的问李殊慈,“阿慈,你说呢!”李殊慈也很久没这样热闹过,一边点头,一边笑眯眯的看着祁嫣和胡毓蓉挽着胳膊一路猜着两边花灯下面悬挂的各式灯谜,李屹和俞世安一边看着周围一遍也不时猜猜灯谜,一行人倒也不觉得拥挤。

    华灯的暖光温柔的笼罩着整个上京,俞宝婵欢实了一会终于讲精力收回了一些,瞄了瞄自己的二哥俞世安和方瑾,笑嘻嘻的松开方瑾的手,说道:“我跟阿慈有话要说,二哥,你看好了我瑾姐姐!”

    俞世安和方瑾的脸同时一红,两人的亲事已经定了,门当户对,两家人都非常满意,十分顺利,互相看了一眼,也有想要到一边说句话的意思,便脱离了队伍,到不远处的水边说话,几个人正好在停在一处唱花戏的戏棚前,边上还有一些零碎吃食,几个人一边驻足观看,一边捧这各色小吃吃的尽兴,一年中,这样自由自在的时候可没几天。

    胡毓蓉和祁嫣年纪小,忽然看到不远的地方有杂耍,就带着丫头婆子去看。如此一来,盯梢的人就剩下李屹一个,他紧张的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生怕丢掉一两个人,好在周围还有各家的长随和小厮。

    在一片人潮汹涌中,李殊慈忽然听见清冷中带着淡淡欢喜的一句:“阿慈,我在这。”

    李殊慈猛然转头,乌压压的人群之外,一树桂子抖动着细小雪白的花瓣,儒王一身水色纱罩长衫负手站在树下,目光灼灼的望着她。李殊慈正要跟李屹说王爷在那边,却觉得背后忽然猛地一阵拥挤,俞宝婵踉跄了几步几乎倒在地上,李殊慈眼疾手快的拉了她一把,两人还没站稳,有是一阵前挤后拥,别说丫头小厮,就是李屹一时间也被挤得脱不开身。

    混乱中,有人一把拉住李殊慈的手臂,将她拉倒身侧。李殊慈抬头望过去,正好看见金晟俯视她的面容。李屹见儒王护着李殊慈,放心了不少,一边护着俞宝婵,一边对不远出的小厮说道:“这边有我和儒王,你们去那边护着祁姑娘和胡姑娘。”

    话音还未落,水边传来‘扑通’一声,然后便是一声尖叫。李殊慈耳朵灵,愣怔了一下,反应过来那是方瑾的喊叫声,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方瑾呢?快过去找方瑾!”

    金晟一愣,转头朝李殊慈目光的方向看去,俞世安从水中扑腾一个来回冒出头来,一个黑衣人腋下夹着一个少女打扮的人,飞一般的掠过人群消失不见。李殊慈显然也看到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直冲的她头皮发麻:“追!快追!”

第182章 一舞杀人剑() 
李殊慈呆怔怔的坐在廊下,微微仰着头,看着院子靠着墙壁生长的桂花树两三棵,还有树下的石桌石凳。月光下,桂子飘香,浓郁绵长,像极了人世间的繁华热闹。可世间繁华千万种,最后都是落得一片孤零。青鸽和木云担忧的站在她身后,不知道她要发呆到什么时候,从找到方瑾的那一刻起,李殊慈一句话都没说过,仿佛是方瑾死去的时候,也带走了她的魂魄。

    李殊慈的眼睛睁的有些酸,仿佛是那些细白的花瓣在月光中太过模糊,一行眼泪从面颊上流下,一直滑入脖颈里,冰凉一片。她不敢去送方瑾,她甚至不敢在她的棺木前上一炷香。方瑾是因为她死的,在她看到方瑾那张血肉模糊的脸的时候她就知道了,方瑾的脸皮被活生生的割去了!她瞪着大大的眼睛死不瞑目!她已经订了亲,很快就要和相爱的人生活在一起,然后生几个孩子,幸福一生可这一切都毁了。

    青鸽终于忍不住,轻轻的唤了一声:“姑娘”

    儒王来了又走了,她连眼神都没动一下,李殊慈就那样睁大眼睛呆呆的看着,茫然不知看着何处,忽然她对青鸽木云说:“伯仁因我而死然而我,连难过的资格都没有”她甚至能猜到方瑾的脸会出现在谁的身上她怎么能想不到呢?沈渊那种人怎么会任由他人摆布呢!

    青鸽和木云对视一眼,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安慰她。正在两人挣扎着绞尽脑汁想着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人影出现在桂花树下。两人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以为是儒王爷又回来了,可一抬头,却原来是赫连韬。李殊慈看着他,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赫连韬也看了一眼李殊慈,面无表情的朝她点了点头。

    接着,赫连韬的手上多了一道寒光。

    如墨的夜空中,薄淡的月光下,赫连韬一袭黑衣立在桂花雨中,手执长剑。

    他的身影同那道寒光合到一起,又同这些飘落的白色花瓣卷到一起,他的身影在暗月下飘忽,长剑不时的发出悦耳的金鸣之声,将眼前朦胧不散的雾霭震的四分五裂。

    赫连韬从来都如同没心没肺无牵无挂般的活着,可其实他的内心之中满是孤独和压抑。他常常在暗夜中用这种方式来发泄,然而今日,他第一次为了别人在月下舞起了杀人剑。

    李殊慈平静的看着赫连韬穿行在雪桂暗月之下,忽然觉得这个人是懂她的。懂她的脆弱,懂她的悲伤和无能为力。“谢谢你。”

    赫连韬缓缓收住剑势,身上落了许多花瓣,他轻轻拂散,淡淡的说道:“不用。”

    李殊慈一步步挪回书案前,瞪眼看着纸上的几个名字,突然长出了一口气。“秦妙人的叔父一定有问题!”

    青鸽和木云对视一眼,都看向门口不知要不要进来的赫连韬。青鸽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赫连韬才有点拘束的探头看了一眼李殊慈,十分不自然走进来做到李殊慈的对面,似乎是为了掩饰,赫连韬忙摆出茫然的神色,问:“那个秦妙人的叔父?”

    “没错”李殊慈眯起眼睛,“我对秦正先本人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很多,所以特意翻找了不少当年的邸抄小报,秦正先贫寒出身,毫无背景亦无名师,在我爹之前,亦是陛下钦点的文魁之首,极善谋略且深谋远虑。我还听我娘说过,爹常常将秦大人的英明才华挂在嘴边,所以这次我爹毫不犹豫的将秦妙人带回了上京。”

    “可是秦正先虽然惊采绝艳,却并未受到多少重用,为臣为官也一直不温不火”赫连韬不知道她为什么又从秦妙人的叔父拐到秦正先,问:“这和秦妙人的叔父有什么关系?”

    “秦正先在朝为官近二十年,辗转京地五都各州各郡,无处不留名,当真是不受重用吗?这样的官途世子不觉得奇怪吗?而且秦正先为官多年,以他的本事和为人却几乎脱离上京中心所有的势力包围,世子觉得他走的路像什么?”

    “不可能!”赫连韬简直觉得惊悚,“如果君上有意将他培养成一代孤臣,护佑我朝朝纲,为下一代君王铺路,那么最后他为什么会被抄杀满门?”

    “不可能吗?如果不可能世子为什么会联想到这一点呢?”李殊慈看着赫连韬的目光几乎有些咄咄逼人,“这样一个人中龙凤,最终却因为一个成国公而坏了事,难道他英明二十年,突然就脑子进水了?这中间一定出了什么问题!”

    赫连韬讷讷不能言,只是直直的看着李殊慈。李殊慈的脑子却越转越快,“我觉得秦妙人的那个叔父肯定知道些什么,或者,他就是秦正先!”

    赫连韬的脑子几乎打结,这似乎又是另外一个迷局,“如果这件事另有内情,那么秦妙人到你父亲身边到底有何图谋?”

    李殊慈缓缓摇头,她也想不通,“难道秦妙人察觉了秦正先的死有异,所以想要报仇?”

    “秦妙人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家”赫连韬说到一半又闭上了嘴,因为她想起李殊慈这个心眼多的离谱的姑娘家也不过才十五岁。“当年出事的时候,秦妙人大约十一二岁,难道她真的知道什么?”

    “青鸽,你去将梅白叫过来。”李殊慈站起走来回走了两圈,又神思不属的坐下,“一个女孩子,处心积虑的来找一个男人,无非只有两个理由,第一,依靠这个男人达到自己的目的。第二,找这个男人报仇。可这两个理由如今却有些说不通,按照我爹的说法,他与秦正先的交情不浅,报仇?应该不会。可如果秦妙人是因为第一个理由,为什么要以这种手段,冒着被李府唾弃的危险,非要进府做一个不得自由的姨娘呢?这对她能有什么好处?绝对是弊大于利。”

    “也许是因为女子思想偏狭,以为以身相许便能让你爹帮她呢?”

    李殊慈摇摇头,“秦妙人心机颇深,不是那种见识短的无知女子,相反,她十分有主见,知道自己要什么,该怎么做。她到底为什么要找上我爹,难道她是另一股势力的人,要拖我爹下水吗?”沈渊说秦妙人是他动的手脚,可李殊慈怎么看都觉得秦妙人不过是顺水推舟

    梅白从外面进来,福身道:“姑娘,世子。”赫连韬有些惊讶,梅白是从他府上出去的,现在内心竟已经自然而然将李殊慈排在了第一位。赫连韬点点头,看着李殊慈,不知道她找梅白来有什么要问。

    “梅白,你在醴都府的几天,有没有打听秦妙人叔父的事情?”

    梅白愣了一下,道:“有,就是秦妙人她那个的时候,我便暗中去打听过了,秦妙人的叔父没有成过亲,秦家败落之后,只有这么一个侄女在身边,两人相依为命。实际上是秦妙人在药堂做工,辛苦赚来的银子都给她叔父败了,吃喝嫖赌,街坊邻居都知道,这个人整日里骂秦妙人是赔钱货,还常常吵着嚷着要将她卖了。”

    赫连韬看着李殊慈说道:“这样的人,会是秦正先嘛?”

    李殊慈一笑:“他吃喝嫖赌,用光侄女挣来的银子,却没有对她非打即骂,扬言要将她卖掉,可她至今仍然活的好好的。不仅没有半丝怯懦的个性,相反做事果断。不是吗?这更说明了这对叔侄的关系并不是表面上这般恶劣,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掩饰!”

    屋子安静异常,似乎闻到了阴谋的味道。赫连韬坐直身子,睁大眼睛:“难,难道”

    李殊慈静静坐着,说道:“我不想知道他们有什么秘密,只是秦妙人既然找上门来,这件事恐怕不能轻易解决,当下,还是要先知道他们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还有秦妙人叔父到底是谁”

    赫连韬只觉得自己的头上直冒冷汗:“我,我想起一件事情秦正先家中被抄,也不过就是四五年前,我还记得,似乎儒王爷经过手他当时在秦正先家里看见一只十分古老的香炉,说是与太后那的很像,君上听他这么说,就让他将那只香炉拿给了太后娘娘。”他看着李殊慈的脸色,说:“不然你去问问他”

    “秦正先的案子,王爷也有参与么?”李殊慈诧异。

    “是啊!当时儒王爷十五六岁,早就开始帮着君上处理政事了。不然也不会那么早就被封了王爷啊。”赫连韬酸溜溜的,说:“君上对儒王爷十分信任,我还记得又一次儒王爷与六皇子因为一件事情起了冲突,君上听了儒王爷的叙述便直接处罚了六皇子,连问都没问!”

    李殊慈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儒王爷那样的人,也会与别人起冲突吗?”

    “只有那么一次而已。但就是因为仅仅只有那么一次,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当时我们年纪都还很小,儒王爷也才十岁出头,我与六皇子在湖边说话,儒王爷忽然跑过来,一把将六皇子推到在地,大喊:你根本不配拥有她那样的母亲!六皇子当场便哭了起来,君上当时就在附近,听见哭声循声而来。”

    “你根本不配拥有她那样的母亲?”李殊慈莫名其妙,这话里明显有着强烈的嫉妒和愤恨,可六皇子的生母不过是德妃的宫女,儒王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是从何说起啊”

第183章 有病得治() 
“不知道当时年纪还小,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小事吧。”赫连韬摇头:“时间不早,我也该走了。我会尽快查明秦妙人的叔父”

    李殊慈听他说‘当时年纪还小’忽然觉得有点好笑,然后又惊觉,他现在也不过是与他大哥一般大小的少年人而已。他身上背负的,似乎不比她少。李殊慈一直一来都把他当成自己这般重活两世心理承受极强的人了,突然就生出些许歉疚:“你若不便,让王爷去查也可”

    “不用!”李殊慈还没说完,就被赫连韬打断,他说了这一句,眨了眨眼:“额那个,我是说,我也想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还是我去查吧,王爷已经很忙了”这副局促的傻样,就如同没见过世面的邻家二小子一般。

    木云在李殊慈面前自在惯了,见赫连韬如此,扑哧一声没忍住,把赫连韬笑了个大红脸。李殊慈笑瞪她一眼,赫连韬一甩袖子,轻哼一声摆出气势,大模大样的出门去了。

    主仆几个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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