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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深闺毒女:重生嫡小姐-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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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一地碎瓷。“不如去榻上躺一会罢?”

    这些日子煦文帝的病时好时坏,除了折子都挪到了圣心殿来批注,更加喜欢独处,有很多时候,连朱大官也不能到跟前,只能在殿外候着。煦文帝重重靠在椅背上,仰头看着盘龙飞凤的屋梁出了一会神,才说道:“人死如灯灭,可她没了十几年,朕,却总觉得她没走,时常还会回来看看。”

    煦文帝心乱如麻,好像回到了阿真病重的那段时间,心里一天比一天空。从那时候起,他就每日想着如何能保住他和她的血脉。心下猛然冲出一股痛处,直冲的他晕头晕脑。作为一个帝王,他无愧与朝堂,可除了朝堂,他处处都愧对。

    朱大官看着他,知道眼前病入膏肓的帝王想起了什么,心中一阵紧似一阵。“王美人虽不能贴身服侍君上,之前抓药的方子却在老奴这,君上喝了药便早睡罢。”

    煦文帝摆了摆手,朱大官连忙叫人端药。那剂药,无异于饮鸩止渴,但只要能熬到儒王成事就行了,朱大官沉默的看着他喝下,这不能怪他狠心,怪只怪这个男人守不住她,又霸占了她

    “朕今日被惠妃哭闹的心烦,心里怎么也静不下,这会躁得很。你们都先出去吧,没有我的吩咐就别上前。”

    “是,奴才就在外面守着君上。”

    煦文帝将圣心殿内的人包括朱大官都遣了下去。喝了药的他似乎精神好了许多,他站起身,苍白的手掌在多宝阁一处不起眼的搁架上左右一挡,原本横卧在地的龙床突然移开了一人宽的距离。前面是狭长黑暗的小道,煦文帝在暗道的墙壁上摘了火把熟练的点燃,就如同多年前一样。

    身后的暗门无声合拢,煦文帝站在原地适应了好一会,心中暗嘲自己老了,那时阿真怀着身孕,他当着重臣阁老的面冷落着她,夜里却总脚下生风从这条不为人知的暗道去往春芜宫。这是他心中最最得意却心酸的秘密。

    通道安静异常,煦文帝顺着往前,对面却再也没有一个叫做阿真的姑娘在等她了。拐角处,一个沉默略显老态的妇人站在那里,“君上大安。”

    煦文帝点点头,“鹤前辈”

    大安宫中,处处都忙着康阳郡主远嫁的事宜,事情紧张而从容的一件件打理好。而宫墙之外,还是那一弯残月浅照着上京所有的高门低户,静谧悠远。

    安远候府,林啸山从朱雕玉砌的庑廊下行过,眉头深深皱起。这座繁华如锦的都城,处处充满杀机,儒王已经成了七分气候,他若要林家站稳,就得先有个态度。林长风看着父亲的脚步顿在那里,喊叫道:“父亲。”

    林啸山回头看着儿子,想到那个行尸走肉一般的女儿,叹气道:“长君她唉!”

    “这事怪不得妹妹,她本应儿女双全,却因为那一家子的阴损贼子毁了终生,她怎能不恨?”林长风虽然也对林氏在密室中折磨祝含英的事情有些不赞同,但还是站在她一边的。“我看着她,就觉得心里难受,多少也让她解了恨吧。”

    林啸山终究是朝廷命官,多年来又极是低调,实在不愿林氏在府中留下这么个祸患,“纸包不住火,凡事没有不透风的墙,时间长了难免传出闲言碎语,咱们林府如今已是如履薄冰,到时若传了出去,少不了被御史弹劾,加上这次惠妃的事情若是解决不好,便是无穷无尽的麻烦。我看,不如趁着这次,将那个女人灭杀了,以绝后患。”

    “是。”林长风小心答道。

    “吩咐你的事情,都办完了吗?”

    “都按照事前商量的安排好了。”林长风知道事情重大,也不敢怠慢,“儿子没敢假手于人,都是亲力亲为的。”

    林啸山将头转向空中的清冷残月,“长风啊,若是可以,爹也不希望你背负这么多,可我们林家不能败落在咱们父子手里。你是林家长子,理应为林家遮风挡雨,至少,不能让林家在朝中断了根。”

    看着父亲的回了书房,林长风直起身子站定,默了一会,叫过众人吩咐道:“今天晚上,你们谁都不许睡,打起精神看好了府上各处,不可有半分错漏。”小厮侍卫们也知道府上最近出了不少事,看着林长风的脸色,哪里敢怠慢,纷纷下去做事。

    第二日,天上蓝的一片通透,南城青石胡同却出了事,李府一大早就得了信,汪嬷嬷推门进屋同姚氏说道:“夫人,昨夜青石胡同突然走水,烧也烧不完似的,直烧了整条街!舅老爷家也在青石胡同边上,不知这会如何了,我已经着人去打听了。”

    自从俞宝婵的婚事出了岔子,姚氏的心就分了不少,这几日勤往娘家跑,脸色到好了许多,她听了汪嬷嬷的话下了一跳,直从妆台前站起身来:“怎么会走水了?昨夜又没什么风,怎么火势那样大?咱们也别等着了,干脆这就去看看。远山快去给我去斗篷来。”

    汪嬷嬷一边帮她梳头,一遍说道:“有人说听见炮仗声响。年节近了,家家户户的孩子都爱玩些炮仗,兴许是冬日干燥,引了火。”

    姚氏收拾好了正要出门,李唯清突然从外面进来,姚氏一愣,脸色就变得不太好看,将身子扭到一侧,半个字也没有。李唯清见她如此,想要说什么,却只是叹了口气:“阿纭,你还在生我的气。”

    姚氏已经知道了沈家兵变的始末,李唯清是君上近臣,这种事情当然离不了他在身侧,但那晚她独自承受失子之痛,那种孤凄与无助,她至今想起仍然浑身阵痛冰凉,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夫君和孩子就是全部,而她在那一刻,似乎两样都失去了,怎能叫她不绝望?再加上李唯清到现在也没有将秦妙人一事做个交待,让她根本无法释怀。

    李唯清见她不说话,连看他一眼也不曾,目光渐渐黯淡下去:“俞府没事,你莫担心,那我先走了。”

    李唯清叹气出门,姚氏的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汪嬷嬷在一旁看着,劝道:“夫人,你这是何苦呢?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但三爷毕竟是个男人,想不到那般细处,三爷夜夜都宿在外书房,这足见他对夫人的情义没变,朝堂只事咱们女人家懂得不多,那个姓秦的女人说不得真是夫人误会了三爷!”

    “既是误会,为何他不与我讲清楚,就任由我心里存下这么一个疙瘩?”姚氏眼圈红肿一片,这些天憋住的眼泪,这会一开闸便全倾泻。了出来:“我与他夫妻多年,他跟君上也好,跟儒王一条心也罢,我难道会与他背道而驰不成?”

    “夫人!这话可不兴乱说!”虽然如今在朝中人人都知晓君上宠臣与儒王的关系密不可分,君上似乎也持默认的态度,但毕竟儒王还没有登位,汪嬷嬷叹气道:“三爷已经跟夫人低了头。夫人何不顺着台阶与三爷和好了再问别的?”

    姚氏又想起被太后把在宫里出不来的李殊慈,更加心烦:“好了,总之咱们还是先去俞府看看,若是府里烧个好歹,咱们也好帮着照看着。阿弥陀佛,只要人没事,别的都好说!”

    此时被姚氏念叨的李殊慈,正在为难,“大哥是父亲的长子,而父亲此时又在朝中风头正盛,大哥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眼里,这事交给他办,难免不被人盯上,到时就得不偿失了。总之,让他在府上老老实实的带着,保护好母亲,比什么都重要。昨夜的事已经传进宫里了?”

    “昨夜丑时烧起来的,火势猛烈异常,从林府蔓延了整一条胡同,林府连着周围的几户都被烧了个精光,听说林家烧死了两位姨娘,其中一个还有着身孕,周围烧伤的也不少人,御史台一大早就有人上了折子,说这绝不是无故起火,是有人蓄意而为,君上正因为这事发火呢!要严查严办!”

    “这林府也没有传说中的清净。”惠妃兴许动了手,但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出这火跟林家人自己也脱不开关系,但火是怎么烧起来的不重要,重要的他们已经算计好了让谁来担这个后果:“舅舅家里如何?”

    “俞府烧了半边宅子,郡王妃和俞三姑娘还在菩提庵没回来,听说倒是郡王爷受了惊吓,抱病在家,今天早朝都告了假。严御史也跟着祁大人在查案子呢。”

    “这火烧的这么烈,又烧死了人,府衙定要下死力去查。严御史一张铁嘴,林家倒也不怕跑了惠妃。是否抓到可疑的人了?”

    青鸽道:“说是没抓着人。现在怕是还是挨个审问那些遭灾的人家。”

第233章 挑唆陷害() 
“越是没抓着人,越是查的深。他们既然准备好了要对付惠妃,就肯定已经做好了准备,咱们也得趁热打铁,让五皇子自己钻到火坑里去。”李殊慈心里也不好受,不管这火真是惠妃放的,还是林家抢先动的手,都颇有草菅人命之嫌。她惆怅道,“世子不在,咱们当真没有多少人可以用。”

    木云心肠就一根,看了她一眼:“姑娘何不与王爷说了此事,王爷与姑娘从前也一起合谋做事,现在未必不能合作对付五皇子。”

    李殊慈没有多说,她学不来两面三刀,见风就倒。她可以大大方方的爱和恨。但明明知道往后就要分道扬镳,与他划清界限,她就不想再利用这份关系:“青鸽,帮我拿斗篷来,咱们去端敏公主那里转转。”

    “姑娘是要去找花嬷嬷帮忙?”

    “嗯,还有其他的一些事情需要确定。”

    下午,府衙一行就问出了眉目,御史台的折子一道接一道的飞向御前。

    御书房里,煦文帝狠狠的瞪着梁有先,梁有先垂头跪在地上,额上全是冷汗。他在五皇子出事的当夜就与惠妃断了联系,似乎所有的线人都在一夜之间堕入虚空,不翼而飞了。所有的消息都递不进去,也递不出来。他心下便猜测,兴许这次五皇子真的要栽了?他这边还在想着怎么与惠妃取得联系,那边青石胡同就出了事,他刚打听了事情始末,就被煦文帝叫到宫里,一摞的折子砸到他身上,将他砸的晕头转向。

    “你给朕说说,为何青石胡同走水一事,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你梁有先?!”

    梁有先冷汗滴在御书房的砖地上,“臣臣不知情。”

    煦文帝冷笑一声:“你不知情?”

    全恒在门口禀告道:“安远候,安远候世子,一品诰命夫人林氏求见君上。”

    “让他们进来!”煦文帝看着梁有先,“苦主都已经找上门了,你这当事人还说不知情吗!”

    “当事人?”梁有先心里一突,便见林啸山带着林长风和林氏进了大殿,“启禀君上,臣想亲自来问问,梁大人为何要指使令公子做出如此张狂草菅人命之事!不但要置臣于死地,还要连累周遭无辜众人!”

    煦文帝也是一肚子的气,他手头要办的事情数不胜数,这个梁有先到底发了什么疯,居然去火烧林府?梁有先听了林啸山的话,就是一愣:“梁昀又闯祸了?”

    “早就有传言说梁大人不是君子,如今看来果然不虚,难道梁大人还要将自己的过错推到儿子身上吗?”林啸山当下便怒道:“青石胡同昨夜走水,有若干人等都可以作证,令公子行凶纵火,证据确凿!林府与令公子无冤无仇,若不是梁大人指使,难不成是令公子疯了不成?”

    慧静为祝含英保管了那么多年的婚书,林氏自然迁怒与她。自从邱云仙落在她手上,她就已经有了打算。邱云仙爱慕一个姓王的公子,她便以此为条件,怂恿邱云仙以林府婢女的身份去勾引梁昀,诱使梁昀踏入圈套,导致这场大火直烧到了君上面前。这件事除了父兄谁也不会知道,邱云仙此时已经被灭口,在昨夜的大火之中,被活活烤成了干尸。

    梁有先出身六君门,自然也是有脾气的,莫名其妙被林啸山指着鼻子骂,当下也压不住火气,“林大人一见面就大放厥词,梁某实在不知如何得罪了林大人,让林大人如此指着下官的鼻子污蔑?”

    林啸山却将脸转向一边,似乎不屑与他分辨,“君上,还请君上做主还下官一个公道。”林氏却在此时直挺挺的跪到煦文帝面前:“君上,此中内情臣妇不敢妄言,可眼下林府已经被逼到了绝处,臣妇不得不说明一切,还请君上能听臣妇一言。”

    煦文帝微微一皱眉,点头首肯,林氏道:“君上,此事关系重大,又兼涉皇室隐秘,还请君上屏退无关人等,并宣惠妃娘娘到此。”

    梁有先猛地盯住林氏,引得众人纷纷想他望过来,他心中已经在片刻间百转千回,将面容的波动隐藏起来,但煦文帝还是隐隐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他微微皱眉,挥手屏退一干内侍奴仆,只留了朱大官一人在侧候着。“宣惠妃。”

    阳光月华都照不进大理寺内最阴森严苛的慎刑司,五皇子在铁牢内看着外面被吊起来毒打逼问的王美人,心也跟着抖了抖,他们是不敢怎么样他,因为他是皇子,身上留着天底下最尊贵的血液,可是,为什么到现在母妃都毫无动静?君上也对他不闻不问?

    王美人双手被高高绑在刑架上,头无力的歪在一边,眼睛虚弱的半眯着,仍却痴情的望着五皇子,口中喃喃道:“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我早在成为君上的女人之前,就与五皇子私定了终身为了五皇子,我死也心甘情愿,我们说好不能同生便要共死,你们打死我,我就在黄泉路上等着他”

    两条铁鞭又轮流在她身上抽打起来,破烂的衣服和皮肉,血肉模糊的黏在一起,但她的说辞依旧还是那几句,王美人闭上眼睛,神色似哭似笑,凄哀一片,她在这样的疼痛中,那个人的身影依旧清晰明辨,他在满是泥淖污浊的皇城锦绣之中,依旧清冷洁净。她努力练习一颦一笑,都是为了每年一次的会面能够得到他的赞赏,即便他让她入宫赴死,她也无限欢喜的说:我愿意。五皇子听她再一次喃喃道:“为了你,我死也心甘情愿。”

    “你这疯子!疯子!”五皇子一遍一遍的听着王美人神情的呢喃,说的跟真的一样,开始他还能冷笑鄙夷的看着王美人话说八道,可随着时间一点点被拉长,他心里的空洞已经被铁牢中的黑暗渐渐侵蚀,愈发心虚害怕起来,他终于忍不住对王美人怒吼:“谁要和你一起死!你闭嘴!你闭嘴!”

    站在斜侧里人看着这一幕,手指轻轻动了动,转身离开,守狱人挥手让行刑的人退下,将目光移到五皇子身上,说道:“殿下,娘娘给您送了信儿来。”

    五皇子目光警惕的看着他。守狱人也不多说,将手里的东西从袖子里伸出来,给他看。五皇子面色变了变,“你是谁??”

    “殿下何须知道奴才是谁,只需知道奴才是来帮殿下出去的。”守狱人面色镇定,言语清楚,半丝不拖泥带水:“惠妃娘娘现在因举荐王美人的事受了牵累,想要为您说话难上加难,今儿个上午,娘娘在殿前哭诉,头都磕破了,也没能见到君上一面。”

    “那母妃现在可是有了别的主意?”五皇子脸色铁青,他早就知道,母妃在君上心中,那点情分就要被磨没了。

    “老奴就是奉命来救殿下出去的。”守狱人看着五皇子,不急不躁的说:“五殿下方才那般急躁万万不可,平白给人捉了把柄。若是给人添油加醋传到君上耳朵里,岂不麻烦?现在儒王势重,殿下愈发要小心才是,祸从口出啊!”

    五皇子听他句句奉劝,再眼看这他手里的东西,终于半信半疑问道:“那母妃到底是什么意思?王美人一口要死了与本皇子有私,本皇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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