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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深闺毒女:重生嫡小姐-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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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殊慈点头,他又说:“小人一家到此处落脚不到半年,家中没有余粮,生计艰难,即便大雪的日子,也要上山去碰碰运气,不然一家老小就要饿着肚子了。”

    “那日夜里,小人在山里守着出来觅食的畜生,天快亮时才下山,走到半山腰,见山下有火光,心中疑惑,便小心翼翼躲在林子中看。因着家中困难,便一时起了贪念,想着想着若是大户人家出行误在这山里的,就浑水摸鱼顺点东西给一家老小填填肚子”申老伯缩起肩膀看了李殊慈一眼,见她没有追究的意思,继续说道:“等小人看清时,才吓了一跳,那些人身上穿着盔甲,各个都拿着刀枪武器,看样子是当兵的路过这里,小人便想不声不响的从山根溜回去,谁知,就在这时候,另一伙人从远处飞奔过来,全都一身黑衣,蒙着头脸”

    “两伙人一撞倒一起就打起来了,一句话都没说,下手贼狠,不一会便相互杀的七七八八”

    “结果如何。可有活口?”

    “有,有活口。”申老伯见几个人都盯着他,说话反而不利索起来,“穿黑衣的剩下几个人当兵的都死了”

    鹤子钦的身体一震,李殊慈却细细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的问道:“然后如何了。”

    “之后,那几个黑衣人将尸体堆在一起,扬了火油上去,全全烧了,周围的雪都烤化了,冲天的烟气和焦糊味。小人躲在一块大石头后边,差点吐了,好不容易忍住才没被人发现”

    鹤子钦和木云木山三人见李殊慈并无巨变神色,狐疑的压下心中惊骇,等李殊慈问话。李殊慈却将目光投向关氏。自称‘关氏’的小妇人,乌云似的头发盘在脑后,缩在袖子里的双手露出一截葱白如玉的指尖。

    李殊慈双眼微微眯起,那指甲的形状和锉好的略尖半圆形,让她在脑中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她的耳中还隐隐传来极低的‘啊啊呜呜’声,那声线即便嘶哑低沉几乎破了声,她依旧能分辨出那是谁的声音。“您这位儿媳,似乎出身不错,不应是山野村妇才对,不知与申老伯家里有何渊源?”

第269章 善解人意() 
申老伯看了儿媳妇关氏一眼,关氏听了这话,缩在袖子里的手轻轻一抖,随之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镇定下来,说道:“家父做过几天县令,家境也还殷实,只是小妇人十二岁那年,父母双双卧病,同族亲戚及奴仆欺我年纪幼小,哄抢了家产后还将我赶出了家门,后来遇到公婆相救便”关氏说着,似乎嫌屋子里太过昏暗了些,便拿了铁针去拨灯芯。

    李殊慈笑意盈盈的站起,在昏暗的屋中转了几圈,一把捏住关氏的手腕。铁砧叮当一声掉在桌上,脆响让众人皆是一惊。关氏试图挣脱李殊慈的限制,口中惊慌道:“这位公子快松手!”

    李殊慈冷笑一声,手上一拧,关氏葱白的玉手从袖中露出大半,哪里有半点农家村妇的粗糙,那份细腻莹白比之上京贵女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她续起的长指甲中,正盛了一些紫色粉末,似乎要趁人不注意,弹入油灯之中。

    鹤子钦三人见此情形,皆拔出长剑来,申老伯和那婆子脸色一变,连忙跪地求饶道:“公子!公子手下留情啊,不知小人的儿媳犯了什么错,公子高抬贵手啊”话音还没落,关氏突然面色狰狞,另一只没有被钳制的手,从袖中翻出一把匕首朝李殊慈刺来!

    鹤子钦早已在申婆子面色古怪时就有了防备,长剑唰的一挑,直接将关氏的手腕刺了个对穿,她‘啊’的大叫一声,匕首掉落在地,李殊慈看着她小指甲中的紫色粉末,木云辨别了一会惊诧道:“你们难道是大夏人!”

    关氏脸色苍白,颤抖着说道:“这位公子好没道理,竟无缘无故对我们老弱妇孺下这般狠手?”

    “无缘无故?”不用木云说,李殊慈也能猜到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最近焦虑烦躁的内心到此时已经被撩拨的不想再控制,她狠狠甩开关氏的胳膊,一脚踢在踢在她的胸口处,将她踹飞了出去。屋子里的人都被她的暴躁下了一跳,李殊慈却由不自知,拿起桌上掉落的铁针,毫不犹豫的刺在对方的大腿上,“无缘无故!你怎么能说无缘无故!你我之间的缘故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李殊慈不顾关氏的尖叫,瞬间就在关氏身上刺了几十个血洞,木云几个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一面刺还一面嘀咕着:“死了几次也死不干净!死在外面也就算了,现在你自己撞到我手里,还想作幺蛾子!我若这次让你再轻易逃了,我就不姓李!”

    “李殊慈,你这个小贱人!住手,快住手!”关氏放声大叫,木云听见这声音,眼睛一点点圆睁,终于明白为什么李殊慈突然逮着她不放了,她站回原地,面色恢复正常,木山将申老伯和申婆子两人绑了,疑惑的看着自家妹妹。鹤子钦问道:“这个女人是什么来头?”

    木云还没回答,李殊慈已经念念叨叨的说出来了:“大姐姐,你终于肯认我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一个不小心让你跑出了手掌心,没想到你这么体谅妹妹的感受,居然自己撞了回来,不愧是善解人意的大姐姐!妹妹现在满心的郁气正无处开解呢!”说罢,下手更狠了。

    木山瞪眼道:“这这这是李姝乔?怎么肯能?我和向九亲眼看见她她她在山洞里”没了脸皮又身中蛊毒孱弱不堪可并没有死木云在一旁点头道:“听着声音是没错的。记得你们两个说她和沈渊活不成了,所以没有斩草除根?”木山看着妹妹白了他一眼,转身去隔壁房间找申老伯的儿子。

    李殊慈捅累了,站起身一脚踩在李姝乔的咽喉上,李姝乔瞪着血红的干净用两只手死死扒着她脚,喉中恶毒的话却发不出来了。“将她给我绑了!”

    木云立刻上前利落的将李姝乔五花大绑,李殊慈恶狠狠的看了她一眼,循声找过去,哼!她还听见了沈渊的声音!木山从穿堂另一侧的房间中拖出一个人影,那男子双腿在身下拖着,似乎无法走路,面色蜡黄,像是个病秧子。申老伯老两口一见此景便哭喊出来:“儿啊!我儿!”

    木山此时面色发青,拦了李殊慈一下:“姑娘,你还是别过去了。”李殊慈看了他一眼,似乎隐隐知道了什么,却没有停下脚步,直接冲着那间屋子走过去。鹤子钦三两步窜到她身边,跟着她进去,屋里传来‘啊啊呜呜’不清不楚的声响,隐约像是什么人被堵了嘴。

    两人目光环视一圈,突然在一个角落里,看见一团东西,黑乎乎的蹲在墙角,待两人仔细看去,才发现原来是一个人被砍断了四肢,身上不着寸缕,头发蓬乱成一团,他一动,脖子上的铁链便哗哗作响,李殊慈突然被眼前的景象激的冷静下来,心里那股子让人浑身难受的郁气似乎也发的差不多了:“沈渊?”

    角落里的东西似乎还有神智,听到李殊慈的声音身上猛地一颤,缓缓转过身来,他的眼睛已经被挖掉,大张着的口中黑乎乎一片,根本没有舌头。但他的耳朵还是好用的,听到李殊慈的声音,烂乎乎的眼眶猛然撑起,勾着没有四肢的身子往李殊慈这边死命移动,可惜他被铁链束缚着,并不能挣扎很远。

    李殊慈冷笑道:“沈渊,与大姐姐双宿双飞的滋味如何?”对于沈渊这种人,身体的伤害虽然另他绝望,但精神上的打击才能让他疯狂。她看着沈渊如今的下场,觉得当初将李姝乔费心送到他身边是多么明智的选择。

    地上不断挣扎蠕动的沈渊顿时陷入了疯癫,嗓子里发出的吼声狰狞嘶哑。李殊慈的神色缓缓沉寂下来,转身走回众人所在的屋子。李姝乔嘴里被塞了一块破布,恶狠狠的用眼睛等着她。申老伯和一家三口委顿在一旁一声不吭。

    “申老伯,希望你能将今日的事情解释清楚,否则”

    申老伯没想到李殊慈还会给他们辩解的机会,听她这么一说,马上来了精神,似乎并不将李姝乔的遭遇如何放在心上。他唉声叹了一口气,说道:“想必公子早就看出破绽了吧”

    “哼。”李殊慈狠狠的看了一眼李姝乔说道:“方才在山下那处相遇时,你所说的话,半遮半掩的,不就是想将我引到此处吗?还有你手里提着的那只乍毛的死鸡,想必已经咽气多时了吧,难道你不是在那里故意等我们出现的?”

    申老伯满面痛悔之色,双手颤抖不已,说道:“不瞒公子,老夫也是走投无路才会被这个恶毒的女人威胁,引诱公子到此。”李殊慈看着他说道:“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来,还有那天你在林中到底看见了什么!她又让你做了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申老伯看着自己儿子此时的万般后悔,说道:“老夫一家是大夏的毒医,半年前到山中掏毒蛇窝,无意遇见她与一个浑身是伤的男子倒在山洞之中,她被人摘了脸皮,奄奄一息,老夫便将他们二人救回家中医治。本来老夫并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但小女在半年前意外身亡,老夫思女心切,便想将女儿的脸换到她的脸上,即便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每日看着,也能慰解心伤”申老伯指着李姝乔缓缓说道。

    木云几个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就算这老头舍不得女儿,这作为也实在是骇人听闻。李殊慈皱起眉头:“恐怕,你本来就是想找一位妙龄女子做这勾当的吧!”

    申老伯一窒,并未否认,“是若是碰不到她,老夫也定会想别的办法说来都是报应,老夫将关儿的脸皮给她换上之后,还为她解了体内的蛊毒。可没想到这个女人表面一副柔弱被害的模样,内心却阴险恶毒,活脱脱就是一条白眼狼”

    李殊慈听着申老伯的话,心里明白,这一家子本也不是什么好人,若不是碰见李姝乔,他们说不定会另外抓以为无辜少女来换脸。只是,他居然能解了李姝乔的蛊毒,可见是个用毒养蛊的高手。“那你们又怎么会受制于她呢?”

    “她刚到我家的时候,十分乖巧柔顺,对我们一家老小感恩戴德,我儿新调配了一种毒药,没防备之下,便与她说了详细,她动了药方中的其中一味药,趁我儿不备害了我儿,让他毫无反抗之力。老夫不知她在哪味药上动了手脚,根本不敢胡乱配制解药,若是有了万一,我儿就没命了呀”

    “所以,你们便答应为她办事了?”李姝乔生平最恨的就是李殊慈,自然会想方设法报仇雪恨。申老伯点头:“老夫也是没办法,女儿没了,儿子也成了如今这般模样老夫只好答应替她办成了这件事,好求得配方救我儿”

    李姝乔狠狠的瞪着申老伯,口中呜呜似乎有话要说,木云将她口中的破布扯下,她干呕一声,恶狠狠的对申老伯道:“老匹夫,你定是故意的露出马脚的!”

    申老伯一脸怒色护着老婆子往后退了退,“老夫救了你的性命,你恩将仇报!难道还要老夫将你供起来不成!”那老婆子搂着奄奄一息的儿子呜呜哭了起来,“我命苦的儿啊!这是做了什么孽!”

    李殊慈砰的敲了桌子一声,那老婆子嚎啕的声音才戛然止住。“所以你们在那天凌晨到底做了什么?”

    李姝乔嗤笑一声,接着大笑起来,笑的肩膀耸动,笑的涕泪横流“他们都是你的帮凶,我怎么会让他们好过!”

第270章 相见欢() 
简陋的低矮房屋中,昏暗的油灯在所有人的面庞上投下深重的影子。申老伯的目光滴溜溜的在众人身上转个不停,与先前在山下见到的模样判若两人,不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李姝乔一双柳眉几乎倒竖,时怒时笑了好一阵:“我不会告诉你的!我要让你煎熬到死!”

    李殊慈嗤笑一声:“大姐姐,我若是你,既然重获了新生,便躲在犄角旮旯里藏一辈子,决不露面自找罪受。可惜,你向来不怎么识时务。木云,把她拖到沈渊身边,让她们夫妻两人好好叙叙旧。”

    李姝乔先是一阵惊恐,随后得意笑道:“难道你不想知道我在他们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李殊慈瞥了她一眼:“你有几斤几两我会不知道?”她看向申老伯:“你说!”

    李姝乔惊怒交加,眼睛瞪的滚圆,周围的皮肤瞬间变得不平整起来,看来她虽附着了新的脸皮,但并不完全贴合。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自己的。“老匹夫,你不想知道药方了?你若敢说半个字!你儿子下半辈子都是这副鬼样子!”

    李殊慈冷哼一声,“把她拖过去。”李姝乔一阵杀猪般的大叫,终究还是被拖到了沈渊面前,隔壁传来一阵阵野兽般的嘶吼,看来沈渊对李姝乔的记忆还是十分深刻的。

    申老伯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咬牙看着李殊慈道:“您大人有大量”

    李殊慈止住他的话,“你既然能解了李姝乔体内的蛊毒,想必医术相当高超,相信你对你儿子的情况也并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若实话实说,兴许你们一家人还能有条活路。若有半分隐瞒,现在就是死路一条,你不如好好想想。”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鸟,李殊慈哪里会有半分顾念。

    申老伯面色挣扎了半晌,说道:“小人一家受那个女人威胁,大概在入冬时举家搬到了这里,她每日出门打听一些事,有时候好几天也不回来,就在半月前,附近来了一群当兵的,她一晚没回来,天蒙蒙亮的时候,见附近起了烟,还有些焦糊味飘过来。不一会,那个女儿便带了一队人回来,让我救治。小人当时吓坏了,只当这女人与这些官爷有什么瓜葛”

    李殊慈袖中的手攥成拳头,面上强忍住不动声色,从袖中拿出赫连韬和向九的小像,问道:“当中可有这两个人?”

    申老伯停住口中的话,仔细辨认之后点头指着赫连韬的画像说道:“有!这个似乎那一队人的头目。他们身上大大小小的刀伤不计其数,像是刚刚厮杀过”

    李殊慈皱眉:“是李姝乔带他们回来的?他们在你这里治伤?呆了多久,可有说什么?”

    “他们只在这里停留了两个时辰,简单包扎了一下,吃喝了些东西,说什么也不肯再留。”申老伯的目光有些闪烁:“那个女人明里是带他们回来治伤,实际上,是是”

    “照实说。”

    “她在吃的里面下了蛊那种蛊初时并不显,会一点点从内部瓦解先是便哑,然后便聋,变瞎”

    “这东西是你给的?”鹤子钦听了忍不住咬牙道。

    申老伯凭着一身毒术,平日都是他害别人,哪里这么窝囊过,顿时哭丧着脸说道:“小人与他们无冤无仇,若不是为了儿子,也不会被那个女人辖制!各位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一家吧!”

    “这种蛊虫多久才会发作?你可还有这种蛊虫?是否有解药?”

    “这种蛊进入人的体内后,大约一个月左右便能长成,神不知鬼不觉,只会让人以为得了怪病。”他一遍说着,似乎还很自豪,“这是小人自己培养的蛊虫,还有很多小人可以给各位调配解药。”

    鹤子钦气的拿起长剑将他的发髻‘唰’的削落,“死老头!”申老伯吓得脖子一缩,脸色越发难看:“小人有解药,小人有解药,还请各位留小人的性命”

    木云收到李殊慈的眼色,立刻回马车里拿了纸笔,让申老伯写下解药的药方。药方上零零散散写了十多种稀奇古怪的药材,她不禁皱眉嘀咕道:“药引竟然是乌毒龙鳞和冰心子?你确定没写错?”

    李殊慈倒没接木云的茬,问道:“蛊虫在什么地方?”

    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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