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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深闺毒女:重生嫡小姐-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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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说的没错,若是真往死了查,恐怕整个朝中也没几个官员能脱得了干系,君上恐怕也没打算真的追根究底,国之蛀虫岂是一时半会便能铲除的。”

    “崇南虽然富庶,但国施仁政,赋税减免,国库里的银子实在充裕不到哪里去。若是赶上边城起兵祸,就更是捉襟见肘。所以君上算是趁此机会光明正大的勒索朝臣。他的用意,不过是借此噱头想用豪族官宦的财帛,给国库充点送银子罢了!所以,即便君上一再施压,朝中也无人敢应。”

    “崇南茶,酒,盐都是官卖,只要涉及到利益,一沾上官就没好,君上想要改变现状,在这件事情上绞尽脑汁!但想要在这些狡诈如狐的官员们手中将肉夺下,哪有那么容易!沈家主动放血,君上自然是乐得接下。”以她对沈家的了解,这件事不可能这么简单。李殊慈眸中流光四溢,条理愈加清晰。“可沈豪又为什么主动接下这个烫手的山芋呢?即便是为了沈文贺沈浩叔侄的那件事情,也不足以让沈豪这么做。”

    儒王着实有些震惊,李殊慈平日里都关注些什么,她缘何能对朝局如此清晰明了。“你是说沈豪早就有心接手这件事情,这次不过是顺势而为?”

    “王爷英明,正是如此!”李殊慈自信的笑着,在这之前她也没有想明白,但今日钱中信对李煜说起这番话的时候,她陡然明白了沈豪到底安的什么心!

    儒王深深的看着李殊慈,问:“你已经知道沈豪的目的了?”

    “十之八九!”李殊慈想了想,说“王爷想想,为何这件事请不能查?就是因为这件事牵连甚广,法不责众,君上不可能把四府的官员都拉出来斩了!沈豪知晓君上的用意,大大方方的接下了这件事情,最多不过损失些财力。对于沈家来说,又算得上什么?然而,沈家现在已经领了这件差事,可以光明正大的去盘查四府官员。所有人都没有当真,可若沈家对这件事当真呢?王爷说,会有一个什么结果?”

    儒王眸中精光一闪,“沈家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查出这些官员的把柄,然后握在手中!掣肘朝中要臣,甚至掣肘整个朝廷!”

第83章 彻底决裂() 
李殊慈望着儒王,她经历两世才看透的事情,他只听她说了几句,便能抓住要害,难怪世人都说,儒王,是任何一个人见了之后,都不得不赞叹的人物

    李殊慈静静的站在一旁不再说话,儒王面色阴沉。半晌之后,终于出声:“想要改变就免不了阵痛!这场你争我夺的角力,注定双方都要承受割肉的痛苦!”

    李殊慈道:“想必君上同样不想让沈家得势太过,所以先沈皇后薨逝之后,立刻就立了王度卢王大学士之女为后。传说君上对王皇后一见钟情,遂力排众议封其为皇后,实际上不过因为王度卢清寒出身,家族凋零毫无底蕴,是为了避免出现另一个沈家,重蹈覆辙罢了。身在皇家,情之一字不过笑谈尔,兄弟姐妹尚能背地里捅刀子,何况对待他人”

    儒王身体一颤,目光忽然冷冽如刀,直射李殊慈。李殊慈自知失言,忙行礼道:“王爷恕罪我”

    儒王却轻吐一口气,制止她再说下去,面上有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漠然平淡,那一瞬间的冰冷几乎让李殊慈以为是错觉。他道:“君上对王皇后,确实如你所说。所以大皇兄虽然已经贵为太子,仍然十分没有安全感,极力拉拢沈家,可沈家重权在握,雄心万丈,爪牙更是一日比一日锋利太子无疑是与虎谋皮而不自知!”

    “我有一事不明,还请王爷赐教。”李殊慈看着眼前清华无双的人物,问道:“那么王爷,到底是为什么对沈家感兴趣,又是哪一方的人呢?”

    儒王目光之中似乎带上了一丝沉郁,他没有回答,转而反问李殊慈,“依你之见呢?你如此聪慧,已经猜出大概了吧。”

    “请王爷恕我不敬之罪”李殊慈面色如常,其实她隐约有些印象,所以能猜个五六分而已,“君上对您的偏爱如同您的身世一样众所周知,可我觉得,这十分的偏爱之中,有六七分是愧疚德妃娘娘故去的时候,王爷还年幼,这些年当中,恐怕有些真相已经随着时间隐没,可有些事情却愈发清晰起来。王爷是否知道了什么,与沈家有关呢?或者说,是与先皇后有关呢?”

    光线昏暗,儒王眼下那颗泪痣颜色便深了几许,此时配上他的沉默神色和一身白衣,愈发像一尊超脱世外的谪仙人。李殊慈见他默不作声,只好继续说:“王爷不妨在沈家有所动作之前,先一步掌握朝中要臣的把柄或证据,朝中势力虽然纷杂,可能让沈家死力追查的恐怕不会太多,否则肯定会引起他人的注意,毕竟谁也不是傻子。相信以王爷的能力,很快就能剖析出这些人来,先下手为强。”

    儒王点点头,扫了李殊慈一眼,这一刻,她站在他面前,漆黑明净的双眼,含英带煞的长眉,尖尖的下颌雪润洁白并透着一股倔强,是一个冷静睿智成熟的少女。可儒王总觉得不那么真实,仿佛她是一个不应存于世上的人。他忽然想起方才在院子中,他打晕了她的婢女,她那一瞬间的恼怒和反抗,才让人觉得活生生。

    他站起身,又转了一个身,李殊慈意识到他是要离开了,便在他身后默默的屈膝行礼。

    “哦对了。”他转过头,道:“杨衍在外有事耽搁了,很快就会回京你不必着急。”仿佛是对刚刚打晕她的丫头产生了一丝愧疚之感,他便在脑海中思索了这一条,有可能是她想知道的消息。可脱口说出之后,便觉不妥,面上难得浮现一丝尴尬。

    李殊慈先是没反应过来,随后又是一阵错愕他与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杨衍她几乎忘记了,她还有这么一桩不怀好意强加于她的婚事那个多年前就倾心相付于她的少年,她还是不知应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前世她无心于他,这一世,她却怀揣着一颗寒凉冷睿的心。

    李殊慈抬头看向儒王,此时他薄唇紧抿眉心微蹙,似乎有些懊恼,窗外的雪色和月光映着他的眸色,一阵微波潋滟。随后,他一言不发转身离去了。李殊慈站在门前,看着那一身白衣隐没在黑暗中,疲惫苦笑。

    这件事一出,恐怕仇恨算计都将摆在明处,她不得不昂首面对。妒恨成魔的李殊乔,心机深成的沈氏,阴险狠辣的沈渊

    大年初一,举国大丧!命妇皆要进宫去哭丧,姚氏陪着老夫人进了宫,寒风卷着漫天的大雪飞进上京每一处角落,皇后殡天的丧钟敲响,煦文帝悲痛欲绝,几度昏厥在王皇后灵前。

    这种时候,李煜自然不敢去触怒煦文帝,李唯承仍然被关押在大理寺的牢狱中不见天日。除了已经挖出龙凤青石的洪都,煦文帝派出的人果然在在另外华、覃、醴三都相继挖出了赫连韬所说的另外三座石碑。祥瑞变成了笑话,已经传遍了整个上京!兰氏在和慧院翘首以盼,等待着触手可得的荣华,可得来的,却是李唯承欺君罔上,被押入大牢的消息。

    不过几日的时间,事情的发展已经出离了所有人的想象。连日大雪,京地五都还好,但其他州郡已经出现了大大小小的灾情和难民。

    李殊慈望着窗外的鹅毛大雪,这场天灾早在她的预料之中,前世王皇后殡天之后,便是一场雪患,只不过那时没人拿这件事做文章罢了。如今,百姓们怨声载道,都道是李唯承不敬苍天,为了一己私欲触怒神灵,以至天降灾祸!甚至有人堵在官衙门前,鼓动处死李唯承以平息神灵之怒。更有甚者,在李府门墙之上泼粪辱骂。

    煦文帝已经从王皇后的死中缓过劲儿来,将李煜当朝骂的狗血淋头。李煜黑着一张脸,怒气冲冲的进了李殊慈的院子,他之前就隐隐知道沈家暗中操纵一些事情为怡妃造势,认为李唯承不过是碰巧入局,若是能借此得到一二好处,也未尝不可。因此他并没有阻拦,相反,他还主动推动了此事的发展。可万万想不到,事情居然到了如此地步!现在缓过神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哪有这么巧的事情!而对沈家和大房最有敌意的人就是这个如今目无亲情,胆大包天的的丫头!

    李煜的目光落在手持绣棚的李殊慈身上,不由怒道:“李家已经大难临头,你还有心思在这里绣花!”

    李殊慈面容平静无波,她已经失望过了,所以现在她不会因此而软弱心痛:“祖父,您说什么?阿慈不明白。阿慈不过是小小女子,不在后宅做女红,又去做什么呢?”

    李煜现在恨透了李殊慈这种毫无动容的样子,“你大伯父如今还在大理寺,周氏身在病榻,乔儿也已经变成那副样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不过是一点小事,你就要将自己的亲人仇恨道如此地步吗?!”

    李殊慈冷笑:“一点小事?祖父说的是哪件小事?是大伯母联合沈家陷害我母亲这件事吗?还是李殊乔买通丫头毒害我岫弟这件事?或者是暗中命人谋害祖母这件事?又或者说,是李殊乔将我掳劫荒野,坏我名声这件事?”

    李煜眼中闪过一丝尴尬,这些事他自然知道,却怎么也不可能向李殊慈低头:“阿慈,你到底是不是李家人!这么多年我对你的疼爱你都忘了吗!李家的荣辱与你没有关系吗?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她当然在乎过,可换来的是什么呢?李殊慈嘴角挑起一丝笑容:“那么祖父想要阿慈怎么报答您?”

    李煜面对这李殊慈干净纯澈的目光,一时哑然,“阿慈,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李家祸福就在旦夕之间,若不能尽快解决,你父亲也会受到牵连,难道你也眼睁睁看着不管吗?”

    “祖父,我只是深宅后院的一个还未及笄的少女而已,祖父想要我怎么管,我真的不知道怎么管!大伯父做的事,可是欺君罔上的大罪,祖父身为当朝丞相都解决不了的事情,阿慈又能有什么办法?祖父与其在这里质问我,不如让大伯父向君上认错,以求陛下宽宏。或者学沈家一样,将功补过!”李殊慈语气依然柔软平和,没有丝毫对抗的意思,可李煜却听得无比刺耳!

    李煜隐忍着怒气,她说的没错,不管是不是她从中作梗,现在来质问她都没有用,深深的看了李殊慈一眼,一甩袖子大步离去李殊乔一个人站在角落盯着拂风苑,她发髻低垂的盘在脑后,只是细细看去,颜色却有些杂乱,那是周氏叫人给她做的假发。看着李煜从李殊慈的院子里走出来,李姝乔面部狰狞扭曲,狠狠瞪着,指节捏的咯咯作响。

    雪心和蓝心看着祖孙对峙的一幕,惊得后背冷汗直流,雪心道:“姑娘,您这么对老爷,岂不是再无缓和的余地?”

    李殊慈叹了一口气,“有些东西,一旦出现了裂纹,就再也没有办法恢复如初”

第84章 螳螂黄雀() 
天压云低,周围一片死寂,一高一矮两个身影隐没在黑长的斗篷之中,疾步前行。月亮依然躲在厚重的乌云后面,唯一的光亮,便是其中一个兜帽之下,被雪地照亮的,那一双凤眸中的熊熊怒火。两人绕过大批守卫,贴着高强绕到后门,和一个头领模样的人物低声交谈两句,走了进去。

    李唯承正坐在枯草垫上发呆,四方空荡的墙壁上,只有一扇人头大的小窗,此时也无一丝光亮。低矮的四方桌上一灯如豆,燃烧的黑烟丝丝升腾而起,缠绕纠结,在李唯承的面上形成一团诡异的影子。

    煦文帝的怒斥如当朝一棒,将李煜打的晕头转向,深刻的体味到了什么叫做流言猛于虎,事情经口口相传之后,不仅变得畸形走样,更被添油加醋传的沸沸扬扬。皇后薨逝,天灾雪患,无论哪一件也不是小小的李唯承能够承受。之前被捧的多高,如今的诋毁就有多么猛烈。

    李唯承在监牢之中已经被关了五六天,神色枯萎,眼下青黑。除了每日会有人给他送一次饭,中间没人和他说一句话,也没人告诉他外面境况如何,他怎么也想不通,祥瑞怎么就突然不是祥瑞了,皇后怎么就死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咯哒’一声,李唯承吓了一跳。监牢的门忽然被打开,两团影子快速闪了进来。李唯承逆着灯光看不清楚面孔,他手脚并用缩到墙角,面色惊惧,哆哆嗦嗦道:“你们是谁?你们是来杀我的?我是丞相之子,你们不能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噤声!”两人摘下兜帽,李煜怒其不争斥责道。他这个儿子虽是庶子,但毕竟是他第一个孩子,有着非同寻常的情感和意义,可他如今已经焦头烂额!若不尽快接触雪患,他也完全没办法。

    李唯承惊恐的睁大双眼,看清来人,连滚带爬一把扑到李煜身前,不敢置信的道:“父亲!”又转头疑惑不安的看着站在李煜身旁的绝美妇人,“姨娘?”

    沈氏年近五十,可看上去不过是三十多岁的模样,她身材纤细高挑,一双凤目之中竟然带着些许冷傲和威仪,她站在那里,如同一枝娇艳挺立的绯红牡丹,昏暗的烛火在她眼中不停跳动,仿佛随时能跳出眼眶,将李唯承烧的焦黑粉碎。

    李唯承一个哆嗦,生母对他的亲近,似乎只有模糊的记忆中才有过,多年来,沈氏性格静谧冷淡,闭门不出,连他也不能常常见到,他对这个生母有着一种难以亲近的惧怕之感,所以他从不觉得讨好嫡母是一件让人难受的事情。

    李唯承压抑着心中的惧怕,“父亲,快救我出去,我再也不想带在这个鬼地方,父亲,求你救我出去!”

    李煜皱起眉头,“这几天我已经想尽办法,王皇后的死可以说成巧合。可天灾难测,若是不能解决此事,做什么都是枉然。”

    李唯承整个人都呆住了,他觉得异常害怕,不能解决?那他们到这来干什么?难就就为了告诉他,他死定了?!李唯承步伐踉跄从地上站起,声嘶力竭道:“父亲,姨娘,你们难道眼睁睁看着我死在这里?”

    沈氏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厌恶,冷冷道:“还不是因为你急功近利,得意忘形,中了别人的诡计。”

    李煜的目光闪过一丝尴尬,他当初也是赞成这件事的,也是为了能够讨好眼前的人,谁知却落得如此结果。沈氏没有再看李唯承一眼,她抬起头,目光穿过重重阻隔看向远方:“沈家会替你解决这件事,你只需一口咬定是为了国之安宁并无私心,即可保住性命。不过,这段风波平息之后,就要将乔儿和雯儿姐妹的婚事定下。”

    李唯承眼中迸发出死里逃生的庆幸:“真的?姨娘说的是真的?父亲?”

    看到李煜点头,李唯承大喜若狂,道:“乔儿本来就是要嫁给沈渊的,现在让她们姐妹都嫁过去也未尝不可。”

    李煜看着身边的姚氏,她的目光没有一丝心软和愧疚,冰冷的话语从她口中吐出:“乔儿许给沈浩,雯儿要送给太子做妾。”

    和慧院,兰氏满面怒色坐在桌边,莺儿从外头哭哭啼啼的进来,看见兰氏满腹的委屈化成眼泪噼噼啪啪落下:“夫人!她们她们欺负人”

    兰氏眉头扬起,看着莺儿左脸颊上明晃晃的一道血印子,问道:“又怎么了?”

    莺儿哭的凄惨,嘴里的话却字字清晰,“我见夫人用血燕的时辰到了。像往常一样,去大厨房取,没想到大厨房的刘妈妈根本就没准备,还说”

    “还说什么?”兰氏几乎将银牙咬碎,这几天她已经受了无数的白眼和挑衅。

    “她说你算是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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