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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深闺毒女:重生嫡小姐-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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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包子瞬间已经下肚,“我常年在外跑活计,见过不知多少好人坏人怪人,这点眼力都没有,早就饿死了。”

    “我画成这样你都看得出来,行!我们姑娘还真没看错你!”木云抱着两条手臂惊叹道。她的易容术虽说没有她爹精湛,但这么些回从来没人能一眼看得出来,况且她年岁不大,更加不好辨认。

    野猫子抬手抹了抹嘴,看了看木云,又看了看麻袋。挣扎起身,“你们姑娘是”

    “先不急知道我是谁。”

    人未见声先至,李殊慈身穿青黑斗篷,将身体遮盖的严严实实,大大的兜帽遮住半张脸,青鸽手则捧着一个小巧的四方盒子,踏进简陋暗沉的屋子,李殊慈缓缓道:“等这一场好戏结束,你有了打算,咱们再说不迟。”

    野猫子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比先前更加疑惑。而此时麻袋里的人呜呜两声,显然已经醒了。

    木云用眼神询问李殊慈,李殊慈摆摆手,悄声说道:“不必了,便是要他醒着才好呢。”

    木云不管夜猫子作何想法,上前解开麻袋,拽起底角向上一提,黄三元的赖头儿子黄仁才骨碌碌滚了出来。

    黄仁才惊魂不定地望屋里的四个人,嘴里被塞了麻核,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只认得其中一个是他爹昨天抓到的杀人犯,另外三个从未见过,他自己就是个泼皮无赖,如今遭逢绑架,当然知道接下来肯定没什么好事,愤怒不已,不断挣扎。

    李殊慈咯咯一笑,语速十分缓慢,道:“你不要害怕,我今日将你请来,是为了你好。黄公子面相清秀,可天生癞头,叫人惋惜。我曾在一册书中见过一个法子,就可以治你这个病。”

    黄仁才听见李殊慈居然是个女子,刚松了口气,听见李殊慈接下来的话一口气噎在嗓子眼里,气的直翻白眼。

    “古有十刑,乃刑之极致。”李殊慈向屋子里仅有的一把破椅子走过去,青鸽眼疾手快上前铺了个垫子。“其中最有意思的一件,当属剥皮了。”

    李殊慈话音一落,屋子里人都愣了,面面相觑。李殊慈不管他们,继续说道。

    “这剥皮可是十分有讲究的,需得将活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用滚水将头皮烫熟。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头皮只要轻轻一剥就会脱落,再将丹砂灌进去。丹砂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自己从皮里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说罢,看了看青鸽手中捧着的四方白玉盒子。

    黄仁才瞄着那盒子,一张脸白了又红,也不知是吓得还是气的。

    李殊慈以手擎腮,安抚道:“黄公子莫急,只是给你将头上坏皮撕下,并不用如此大动干戈。只要一会你千万莫要乱动,若是一个不好”

    野猫子混迹市井,杀猪宰羊的血腥场面也见得多了,可活人剥皮这等事还是从一个姑娘家口中说出来,那声音清冷婉转,娓娓道来。野猫子脖颈发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更不用说黄仁才了,眼睛几乎充血,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

    木云早上见了黄仁才的癞头已是频频作呕,这会听了李殊慈的话,胃里几乎翻江倒海。只有青鸽,脸色虽然苍白,但还是那副隐形人的架势,默默的拾了柴准备烧开水。

    木云彻底服了,连连摆手“我去挖坑!”

    野猫子左看右看也一溜烟儿的跟去了。他已经明白了,这位煞神一般的姑奶奶是来除恶扬善的!

    黄仁才惊惧的几乎要晕倒。他想不出来这女人是谁,哪个女人能这般大胆!

    木云实在不想接近黄仁才,用胳膊肘拐了一下愣神的野猫子,冲黄仁才抬了抬下巴。野猫子这会似乎上了点兴奋劲儿,二话不说拖着黄仁才就给扔到坑里,还不忘给两脚。三下五除二就给埋了个结结实实,只露出一个人头。

    黄仁才愈发挣扎的厉害,嘴里不断发出模糊的吼叫声,这时候李殊慈又劝道:“黄公子切莫记住,待会,可千万不能做如此挣扎,若是一不小心,黄公子可就”

    青鸽左手提着水壶,壶口冒着屡屡白气,右手则拿着那个盒子。

    黄仁才眼里霎时崩出泪来,呜呜不停。

    李殊慈疑惑道:“怎么,黄公子可是害怕?别怕,一会剥好了皮就让你回去好好养着。”

    黄仁才点了点头又急忙摇了摇头,不停地呜呜呜,哀求的看着李殊慈。

    李殊慈朝木云使了个眼色,木云接过青鸽手中的盒子放到了他脑袋旁边,看着这个怂包不耐烦道:“你若不想换皮,就只能去坐牢了。”

    说罢,抖开一张白绢,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他的罪状,上面一桩桩一件件罗列着。

    黄仁才目瞪口呆的望着那张白绢,和那个看起来沉甸甸的白玉盒子

第19章 诡局惊魂(一)() 
午后,黄商户坐在墨绿底子银绿花纹的绸布围子马车里。他闭着眼哼着小曲儿,眉毛一上一下地耸动着,明显十分高兴。昨晚上那野猫子终于给逮住了!一会办完事就将他送到衙门去!好几日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就怕半夜让人一刀子给宰了。眼下浓重的青影倒是给他的眯缝眼衬的大了些,胖滚的身体居然都消瘦了几分。这担惊受怕的日子可是过够了!

    经过五更巷的时候,巷子口突然飘来一股子香气。闻之清幽高雅,余香绕鼻。好像那美人儿就飘在眼前似的。

    五更巷的名字由来已久,便是因为一夜五更,不眠不休,乃是享受那秦楚相交,鱼水之欢的去处。

    不过平日里黄商户是不大到此处来的,他只觉得此地不过多是一些曲意逢迎,假的很,没甚趣味。

    黄商户有个癖好,他并不喜欢那些风月场里风流多情的什么才女美女,也不喜欢未经人事含苞待放的嫩雏儿,他吞了吞舌尖上流出的涎水,他平日里专喜欢偷那些已嫁他人的青春少妇和小妾,每次得手他都满足的魂飞天外一般,十分享受这种乐趣。

    不过这种事,黄商户也是有分寸有原则的!惹不起的人家那可不敢乱碰。专挑一些他能捏得着捏得住的人家。

    哪家的吃了亏的小媳妇小妾会到处张扬呢,被人知道了是要浸猪笼的!即便是个烈货,张扬起来,悄悄弄死了事!上京虽是天子脚下,他却是个芝麻大的小人物,做的隐秘,谁会无缘无故怀疑是他干的!知情的人,他都牢牢捏在手里呢。

    可今儿这香味儿,没来由的给他勾起一丝偷香的兴奋之情来。可这临时却去哪里找一个独守空闺的美貌侍妾!越想越坐不住,呼的一声掀起车帘子连声吩咐,“马二,掉头去五更巷。”

    马二听话惯了,下意识的掉了头,才反应过来。五更巷是什么地方马二当然知道,这里边大着呢,他也背着家里的婆娘也来过此处尝鲜,不过这地方是烧银子的。他哪有那么多银子往这里边扔,况且那几个真正的好地方他也进不去!

    可是今天他家老爷是抽了什么风?他家老爷什么时候好过这口?更何况这才什么时辰,人家五更巷是做夜里生意的!“老爷,这时辰还早着那!”

    黄商户一愣,唉!可不是!

    正巧这个时候,一辆朴素的青布小油车从旁边巷子里赶了出来。又是那股子香味儿,黄商户眼睛一亮,连忙吩咐马二:“快!跟上去!悄悄儿的!”

    马二心里咯噔一下,暗自叫苦,他胆子小,上回他跟着黄商户出门碰上了一个小媳妇儿,没想到那媳妇看起来弱,性子却极烈,堵了嘴,硬生生让黄商户给折腾死了。看着那小媳妇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血丝狰狞的盘绕在眼珠子上,白花花的身子又青又紫,下身血迹斑布,竟像是已经怀了身子的人。

    马二害怕的厉害,心惊肉跳的将尸体给收拾了。他家里好几口子人在黄家做事,身契都在黄商户手中,要不然他早撒丫子跑了。

    马二不由有些微微发抖,他知道黄商户做过太多伤天害理的事,他若是稍有异心被黄商户知道,他的老子娘,婆娘儿子都活不了!

    前面的青油布小马车不紧不慢的走着,马二盯着那辆马车心里有点犯嘀咕,他是马夫,对马对车都十分熟悉,这样的青油布马车应该不是自家用的马车,一般都是在外面临时雇佣的。黄商户此时可没想那么多,他一心就想着一会怎么变着花儿的

    黄商户想着想着便有点犯困,摇摇晃晃不知走了多久,一股风吹起了车帘扎进黄商户的脖领子里,他一个激灵醒过神儿来。这大夏天的,怎么这风竟如此渗凉。

    他不知道,马二不知不觉已经跟着青油布马车出了西城门,西城门一般少有人走,来往的一般都是出殡送丧的人家。

    上京的繁华自不用说,东南北三个方向每日来往商家民众不知凡几。偏偏西城门是个例外。这还有个典故。传说多年前,一位十分有名望的高僧云游来到崇南,到了此地,心生疑惑,有好事之人不禁问道:“大师因何事疑惑?”

    大师答:“此地地貌奇特,四面环水,本是举国兴旺之势,然西方两座大山阳刚过剩。月满则亏,水满则溢。长此以往,恐国运流失啊!”

第20章 诡局惊魂(二)() 
三人成虎,这话飞快地在崇南流传开来。

    彼时西边边境常有来犯,西氓是众多部落集成的边塞小国,生活在茫茫草原之上。草原地势特殊,若不是常年居住,极容易迷失方向,找不到水源。西氓军常常骚扰崇南,百姓遭受掠夺不说,而且狡猾多变。不打不行,一打便跑,崇南军却往往不敢深入草原内部。崇南的脸被人打的啪啪作响,却拿对方没辙。

    皇帝听到这则流言,便将高僧召入宫中询问。高僧说:这也简单,阳刚过剩,便要压一压。便将城中丧事都集于西方既可。

    此事不难,皇帝御笔亲批,往后城中丧事皆往西门。自那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大师的法子灵验,边境战事却是少了许多。

    因而,来往与西城门的人多是行出殡或祭拜之事的。

    黄商户掀开帘子四处一望,此时他们已经偏离官道,正在一条小路上,路两旁树木郁郁葱葱,生长的异常高大繁绿,阳光只能零星的透进几点亮光,黄商户讶异的问:“这是什么地方?”

    马二周身也被渗的直起鸡皮疙瘩,这西山上埋得全是死人。这些死人腐烂之后,可不就成了树肥了么!这树难怪长成这样,马二冷不防听到黄商户说话,吓了一跳,抹了一把冷汗才答道:“老爷,已经出了西城门了,前边的马车应该是出城祭拜的。”

    黄商户将车帘又掀起一些,那辆青油布马车果然还在前面,他此时已有些过了那个劲头,脑子清醒了不少,他在上京行商多年,经营的虽不是什么大买卖,却也和各类人也打过不少交道,他做的坏事不少,却一直相安无事,自然不是笨人。

    可是他刚生出了一丝疑惑,前边的马车突然停了。

    马二刚要拉缰绳,黄商户突然示意道:“别停车,继续往前走,到那辆车前面去。”

    马二应声照做,黄商户紧紧盯着那辆马车,车夫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厮,面有菜色,一看便知身患病症。那小厮见他们的马车过来,瞪着黄眼珠子一脸警惕地牵着马车往一旁让了让。

    黄商户的马车经过时却又闻到了一丝幽香,这香味险些勾的他魂魄离体。他吩咐马二停下,亲自问道:“这位小哥儿,可是需要帮忙?”

    那小厮一愣,往马车里面看了一眼,黄商户顺着他的目光往马车里看,可是帘子挡着,什么也看不到。车里面没有人说话,那小厮冲黄商户摇了摇头,一脸木讷也没说话。拉着马车又往旁边让一让。

    黄商户很好奇,这会离得近,那香味一股一股的往鼻子里钻。他禁不住下了马车,又试探的问:“这位小哥,若是有麻烦可别不好意思说呀。你家小姐可是哪里不舒服?”

    那小厮终于有了一丝活气儿,面上露出一丝惊讶,发黄的眼珠子急转了几下,声音极是嘶哑,开口说道:“里面坐着的是位夫人,不是什么小姐。”

    黄商户看这小厮的样子,更加好奇,莫不是里面的姑娘重病难愈,连话都说不出了,怕晚节不保才说是位夫人?病的这么重还要出门,是来此地祭奠亲人以了心愿?

    马二可没有黄商户的想象力这么丰富,他此时也闻到香味儿,在他眼里,只是看着一个病的跟鬼一样的小厮,拉着一辆散发着阵阵香气没有半点声音的马车,站在满是死人的路中间,实在诡异的很。

    他站在小厮和黄商户的前面牵着马,从他的角度往那马车里看,正好能透过车帘的缝隙看到隐约有个女人穿着十分艳丽,坐在马车里。

    马二更加害怕,冷汗刷的就流了下来。谁到这个鬼地方来祭拜还穿着大红大绿的衣服!腿不由一软,拉着缰绳的手不由用了些力道,马被突然一扯受了惊,嘶鸣一声扬起前蹄将马二甩的一个趔趄,拖着马车疯狂的向前奔去。

    黄商户和马二都被这个变故惊的目瞪口呆。

    易南见时辰也差不多了,那老严家的送丧队伍应该快到了。趁这功夫黄商户和马二都没注意她,悄悄儿地几步就窜上了树。

    黄商户回过神来,不满的朝马二冷哼一声,回头见那黄眼珠子的小厮居然不见了。四处一望,空荡的小路,连声鸟叫也听不见,树上的叶子颜色异常的深,浓密的仿佛连风都吹不动似的,一片死寂。便是平时黄商户的胆子不小,这会儿也不禁寒毛直竖。

    马二离黄商铺两三步远,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马车帘子的缝隙,喉咙发干。黄商铺看他这个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心想:这次回去定要给他点教训,好好练练胆子!

    黄商户心里憋股子气,胆子也壮了不少。反正那病秧子小厮也不见了,上前一把掀了青布车帘子,力气大了些,直接将布帘子扯掉了半边,露出了里面坐着的人

第21章 我的手段() 
帘子被黄商户用力一扯,掉下来大半搭在车门边上,黄商户猛然看见里面坐着的人,倒抽了一口凉气,倒退两步直接撞倒了马二的身上,给马二撞了一个趔趄,自己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啊!!!”马二控制不住的惊恐大叫。双腿蹬地想要后退,却使不上力气挪不动分毫。那车里哪里是什么姑娘,也不是什么夫人,而是一个穿红戴绿,粉面桃腮的纸扎人!

    这诡异的一幕让黄商户和马二一时间无法反应,呆怔的坐在地上,震惊的望着马车里端端正正坐着的纸扎人。那纸扎人被扎的活灵活现,往外散发着阵阵幽香。身上穿着红色花袄子,绿色的盘扣和袖口,下身穿着大红的宽幅石榴裙,裙子上同样是绿色勾勒的盘云花纹,仿佛是坐在花轿里的美娇娘。

    可是她的眼睛却睁的异常的大,瞳孔漆黑,仿佛死不瞑目一般。

    这时,两人的耳朵里传来远远近近的哭声,可是四周一个人也没有,那哭声忽大忽小,重重叠叠,好似不止一人。马二的精神彻底崩溃了,他突然上前扑到黄商户的身上,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嘴里喊着:“是她!是她!是她回来了她来找我们索命了!”

    马二的声音在空旷的树林中传的很远,声音恐惧压抑:“都是你!都是你的错!你害死了多少人,是你连累了我!你这个恶棍,畜生!”

    黄商户被他掐的连连翻白眼,翻滚着挣扎,马二不停的絮絮叨叨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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