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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深闺毒女:重生嫡小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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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商户被他掐的连连翻白眼,翻滚着挣扎,马二不停的絮絮叨叨的说着黄商户这几年做下的恶事,手下越来越用力,耳边的哭声渐渐停了,马二愈发觉得是女鬼索命。马二觉得,他若是将黄商户的恶行全都说出来,再杀了黄商户,女鬼说不定会放过他!

    马二一狠心,不知哪来的力气,死死的压住黄商户的身体,双手捏着他的脖子,只听喀嚓一声,黄商户的脖子竟生生被马二捏碎了!黄商户的口鼻中汩汩的往外流血,眼睛翻白,已经死了,死相极其难看。可马二还是不肯撒手,口中还在不断的絮叨着黄商户的罪行,直到一群穿着粗麻孝衣的人将他从黄商户的身上拉开。

    易南蹲在树上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幕,她没想到马二居然想疯了一样愣是把黄商户的脖子都掐断了,虽然他该死,可是这种死法还真是惨!

    李殊慈长吐一口气,时间一长,这养气功夫实实在在的好处便看得见了,她现在不仅仅耳聪目明,身体几乎能轻松的攀爬到树上去了,这是她从前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事,只不过她现在力气不大。易南见了都连连惊奇,言道:若不是这功夫奇高,便是你天赋异禀啦!

    李殊慈早已经把这功夫教给易南和青鸽,可她二人练习之后虽也有效,却无李殊慈这般大的进益。

    易南还摇头晃脑,围着李殊慈转了三圈,啧啧道:“果然是你天赋异禀啊!”

    李殊慈被她逗的笑不可支,却隐隐有些失望,她本来还想让祖母和母亲也尝试一番。她不能时时刻刻的都在她们的身边,所以要让她们自己也强大起来,这些她在意的人,她一个也放不下,一个也不能放下。

    祖母和母亲的身体,她一直都留意着,现今有易南在她身边,真是再方便不过了!

    打坐一个时辰结束,唤了青鸽进来,换了身柔软舒适的旧衣。

    青鸽笑盈盈的说道:“姑娘,木云早就回来了,已经等了姑娘不少时候,不喝点茶水压一压,嘴里的话几乎都要吐出来了!”

    李殊慈被她说的一笑,自从易南来了之后,青鸽的话也多起来了。“快让她进来吧,不然今日的饭也吃不下了!”

    青鸽一脸笑意的朝门口轻喊了一句:“姑娘好了,你进来吧!”

    易南几乎是踩着青鸽的话音直接奔进来的,回手迅速关了门,便扑到李殊慈跟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绘声绘色地将上午发生的事一件不落的讲了出来:“诶哟!你们是没看见,那马二和黄商户看见那个纸扎人的时候,吓得一个绿脸儿,一个白脸儿,别提多好看了。严御史家的送丧队伍远远的过来。他俩还以为是那些被害死的人在哭,吓得屁滚尿流!”

    易南自己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喝了,喘口气儿道:“那马二像疯了一样,照着黄商户的脖子就是一顿猛掐,也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力气,脖子居然都掐断了,只剩下皮连着肉,血流了满脸都是。”

    易南嫌恶的撇了撇嘴,用眼睛偷瞄了瞄李殊慈和青鸽,她故意说的血淋淋,想吓唬吓唬这两个小姑娘,也显显自己的威风。没想到李殊慈面色一点没变,淡定的坐在她对面一小口一小口啜着茶,青鸽皱了皱眉,也还镇定的站在李殊慈一边。

    这两个到底是什么姑娘啊!

    易南失望的看着自己的脚尖,李殊慈一脸笑意,揶揄道:“哎呀,好生吓人那!是不是?青鸽。”

    青鸽捂着嘴,闷声笑道:“是啊,姑娘,奴婢都吓得站不住了呢!”

    易南听着着主仆俩戏弄自己,气呼呼的犯了个白眼。

    李殊慈好笑,问:“你给他们用的什么药,怎么会”

    易南听她终于问到了重点,不计前嫌答道:“是聚神香。这种药粉,闻到的人对身体不会有坏处,只是对精神上的作用奇大,会无限放大精神上的渴望。这纸扎人的注意也亏你想的出来!”

    李殊慈点了点头,怪不得,那黄商户在五更巷巷子口闻到了香味,就立即想要找个目标下手,才被易南接机引到了城外。马二本身就对黄商户心中寸有怨恨外加恐惧,所以看到纸扎人的时候,就突破了恐惧的极限,以至平时对黄商户的怨恨也升到了至高点,直接将黄商户掐死了。

    像黄商户和马二这种人,最怕的不过是一个死。一个关联阴阳的纸扎人自然能将他们心底的恐惧掀出来。其实,李殊慈相信,活人其实比死人更可怕!

    “木云,接下来”李殊慈朝易南眨眨眼。

    易南一蹦老高,兴奋极了,“放心吧,我都记得呢,照你的吩咐已经找了几个长舌的妇人,将今天的事添油加醋的讲了的。再说,严御史家那么多人看见了,听见了,还能有假!”

    严御史为人耿直苛刻,严于律己,也严于待人,在民间声誉极高,在官场的人缘却不怎么好。他为人过于严苛,甚至对待朋友也是丝毫不肯让步,错了就是错了!让他身边的人常常觉得心惊胆战,说不定什么时候让他逮着个不好就参你一本!若不是皇上需要这么个人,看护着他,他早让人将骨头渣子都嚼了好几遍了。

    李殊慈到不是说他不好,可人若是不懂变通,总是按照自己的方式活着,他即便能护住自己,可是身边的人呢?

    可若严御史不像严御史,李殊慈也就不能借着他的手来办这件事情了。

    李殊慈算准了今日是严御史的夫人刘氏出殡的日子,提前就让易南准备好。

    隔天,黄商户家宅大门紧闭,门前扑了一大群人,男男女女,沸沸扬扬,要姑娘要媳妇的哭着喊着叫着,几乎将大门都凿出个窟窿!

    “真是报应哟!简直是丧心病狂!”

    “怎么回事!哎!你倒是给说说!”

    “这黄家,平日里只听说他那赖头儿子好色,没想到这黄商户更是猪狗不如,专门对那些穷人家的小媳妇下黑手,逼死了好些个。”

    “可不是!听说有个小媳妇刚怀了身子,竟活生生给折磨死了,眼睛瞪着,死不瞑目!”

    “都说是她化了厉鬼,夜夜来找黄商户,黄商户没办法,扎了个纸扎人到西山做法事,没想到那冤鬼厉害,上了车夫的身,将黄商户活活给掐死了,脖子都掐成两截了,还能不是那厉鬼干的!”

    “前段日子,野猫子家那档子事,恐怕也有冤情呢!”

    “瞧你们说的跟真事儿似的!”

    “哎!你还别不信,严御史夫人病故,正赶着那日出殡,刚好撞见,你说说这儿还能有假?”

    “严御史?!那倒是,他若是在场,这事还真有准儿!”

    马二被送到府衙,已经疯了,但他怀里却揣着黄仁才的认罪书。专管这事儿的刘府承生怕又牵出别的什么事来,连忙吩咐将二黄的事儿立案判决,以重罪处之。那严御史的一张铁嘴,可是不饶人那!

    野猫子这段日子东躲西藏,又被黄商户折磨的不成人样,不过,总算是性子坚忍,没垮了。

    只是如今,他们家也只剩下自己了。

    这天,野猫子特意找到木云,给李殊慈传了话。

    南福楼的茶点以云片糕为最,清甜爽口,李殊慈常常到这里来,饮茶吃糕,坐在雅间看向窗外的车水马龙,人往人来。

    野猫子见了李殊慈,二话不说,跪倒在地“砰砰砰”磕了三个头。

    “姑娘再造之恩,野猫子生不敢忘,死亦感恩。愿在姑娘手下听候差遣。”

    李殊慈转过头,看着他慢慢的笑了。

    野猫子洗干净了,五官倒是端正,眼睛细长显得的精明伶俐,倒也算得上精神,只是过于瘦了。

    “世间苦厄多如星斗,我能救你,也是缘分。你若是愿意跟着我,我必待你如同家人。”她收起笑容,“不过,听差办事半点儿马虎不得,若有二心,我想,你也应知我的手段。”

第22章 曾是江湖() 
野猫子抬起头,直视着李殊慈的眼睛。这一刻,那双眼睛沉静漆黑,锋芒尽显。他看到的,仿佛不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而是一把将要出鞘的利剑,隐忍而危险。

    就在来之前,野猫子以为,以后不过是跟着世家小姐草草过活,鞍前马后跑腿逗趣,可现在,这种想法让他觉得愚蠢。脖颈不知不觉竟沁出了汗,他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今后会做什么。那个眼神,让他胆寒,不由自主的折服,野猫子不敢再看她的眼睛,重重的磕了一个头,“从今天开始,我的命便是姑娘的!”

    李殊慈收回微微前倾的上身,放松的靠在椅背上,又恢复了之前的温和,说道:“快起来吧。如今你那个家,不回也罢,最好是变卖了。这里有些银钱你先拿上。在西城寻一间宅院,最好偏僻隐蔽些,三进五进的院子皆可,就以你的名义买下来。剩下的钱你留着置办。”

    西城的宅子虽然要便宜一些,可毕竟是上京,野猫子手里捏着一沓银票子,至少有四五百两银子。他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么多钱,这些钱,够他过好几辈子了。

    他想到了亲娘和妹子,若早有这些银钱,何至于

    李殊慈看他眼圈泛红便知他想到了枉死的亲人,并不做声,只等他自己回过神来。

    野猫子抽了抽鼻子,勉强笑道:“姑娘见笑了,如今我野猫子就像重活了一回。姑娘放心,我一定把事情办好。”

    李殊慈想了想,“倒也不急,你先帮我留意一个人,不过此事万要隐蔽,我只能告诉你他是大夏人。其余便要靠你自己去想了。”

    木云蓦地望向李殊慈,嗫嚅两下什么也没有说。

    野猫子惊讶的神色一晃而过,听了李殊慈给出如此不明确的任务,也不多问,只拱手答了一句:“是。”

    李殊慈满意地点了点头。

    “今后内外联络,还需谨慎,称我为五爷便可。”

    李殊慈含笑坐在马车里,听着易南不停的叽叽喳喳说话。

    “姑娘,你给那小子那么多钱,就不怕他拿钱跑了?”回府路上,木云迫不及待询问到。

    李殊慈瞥了一眼木云,“他若真是跑了,你我都利索。我也不过失了几个银钱。”

    木云瞪眼没听懂,转头去看青鸽。

    青鸽捂嘴一笑,“恐怕这银子便是一种考验呢。”

    人内心最渴望的东西,都是不曾得到的,若不能抗拒此诱惑,就永远都走不出生活的圈套。

    木云腹诽,心眼子真多!

    “可是”木云犹豫一下,还是问道:“你只说让他找一个大夏人,这不是等于什么都没说?这可怎么找?”

    李殊慈但笑不语,闭目养神。

    木云又转头看青鸽,这回,青鸽也轻轻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八月半的上京,第一声知了叫起来的时候,大街小巷各个角落已经开始了热闹繁华的一天。

    天气燥热,马车辘辘前行,青鸽一下一下给李殊慈打着扇,就在这时,马车前方突然传来几声急乱的尖叫和马蹄疾驰声,突然马车猛的向右边一扯,顿在原地,三个人齐齐撞在车壁上,好在木云及时替李殊慈挡了一下,不然李殊慈就要撞到头上。

    木云抚着疼痛的手臂哎哟两声,起身掀开帘子,只见宽阔的街道上,一名身着赤色锦绣绸袍,头戴玉冠的年轻公子,只留纵马扬鞭疾驰的背影。

    那黑马异常高大神骏,并不像崇南一般常见的坐骑。只是看不清楚来人相貌,只听那马鞭甩的咔咔作响,城中街道虽然宽阔,可马速十分的快,路人不得不慌乱躲避,以至撞上了街边的摊贩,瓜果蔬菜洒了一地,人仰马翻。

    “老糊,那公子是谁?竟在城中纵马?”木云皱着眉头问车夫。

    木云跟这李殊慈出了几趟门,早就跟车夫混的滚熟了,亲切的称呼他为老糊。

    老糊五十来岁,面目黝黑,身形不高,但行动间十分利落,已经在李家近二十年,李殊慈出行,一向是老糊跟着的。如今他的两个孙女,蓝心和雪心也在李殊慈的院子里当差。他朝那黑马飞驰的方向看了一眼,答道:“嘿,我哪里知道,老糊我只懂马,不认人!”

    木云被他噎的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李殊慈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老糊,满眼笑意,道:“老糊,你就不要逗她了,她今日可是接了不少哑谜了。再这样下去,木云的脑子只怕再也灵光不起来了!”

    老糊哈哈大笑一声,调整马头,使马车继续前行,才接道:“我见那匹黑马四腿修长粗壮,马目晶亮有神,比我崇南的马要高大许多,似乎是边域才有的黑鬃铁蹄。”

    木云听了十分不满:“哼!老糊,你果然是认马不认人!”

    李殊慈微微一笑,“听说赫连老将军镇守风暴滩多年,那里常年风沙遍地,草木荒凉,不仅人生的彪悍威猛,马匹也十分神骏。听说,年初的时候,赫连将军将手下精心培养的一支铁骑,皆配上了此种黑鬃铁蹄马。据说此马,能在风暴滩的狂沙中穿行,可想是如何的神骏。”

    木云一愣:“难道,刚才那人是赫连将军?”

    “怎么会,赫连将军常年驻守边域,此时如何能在上京。听说,世子到是也得了这样一匹骏马。方才那人应是赫连老将军的儿子,赫连韬。”李殊慈笑道。

    “赫连韬?怎么听起来耳熟的紧。”

    “耳熟?”老糊耳朵灵,隔着车帘子接话道:“那可是大名顶顶嘞!”

    木云气鼓鼓地道:“老糊!你怎么又认人了!”

    “赫连霆年少时便跟随陛下征战四方,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崇南的山河土地有一半是赫连家的功劳。赫连家的世子殿下自然是闻名遐迩。”

    李殊慈细心的给木云解释道:“崇南尚武,家国纷争之时,曾经游离在世族之外的江湖正义之士纷纷登上庙堂,在皇权的支配下渐渐向权利靠拢。一些江湖侠士渐渐失去独立存在的基础,依附于世族豪强,与其融为一体。”

    “还有一些则在世族兴衰中崛起,转而成为新的世族豪强,因此,崇南虽已历经百十余年,五代君王,仍不乏江湖气息。赫连家族便属此类。”李殊慈淡淡的道出原委,目光始终停留在老糊身上,终于看到他的表情有了一丝变化。

    李殊慈垂下眼眸,前世她没发现老糊有什么特别,现在她耳目聪明,对一些细节格外敏感,刚才如此急切的一瞬间,马车那一拉一顿,是一个年过五旬的普通车夫能做得到的吗?

    木云一脸向往道:“那世子也一定很厉害咯?”

    “世子赫连韬长在权势之下,却生来放任不羁,一身的江湖气。其实说不好听的,不过是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罢了。听说,赫连老将军也拿他没辙。”李殊慈淡淡解释道,心中却一个激灵,赫连家

    这时,老糊一勒缰绳,“五姑娘,小重楼到了。”

    李殊慈放下心中一闪即过的念头,嘴角忍不住轻轻扬起,缓步进了院子。

    大夏的风俗自然与崇南不同,崇南其他都城比较上京的奢华精致也是相差甚远,木云连连惊叹,“青鸽,上京的酒楼饭馆都这般雅致?”

    青鸽眼睛盯着着李殊慈的脚下,小心的护着,一边答道:“小重楼是上京有名的雅室,重重楼阁,亭台碧波,极尽风雅。无论是世家公子还是名门闺秀皆喜欢到此小聚。像这样的地方还有,却也是不多的,小重楼已是上京顶顶有名的去处了。”

    木云连连点头,四下张望,从这里一眼望去,中间一片碧波将小重楼一分为二,分别为东苑和西苑,东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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