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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深闺毒女:重生嫡小姐-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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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份嫁妆,若是男丁,可就不同!一辈子养不熟不说,长大成了家还要在你身上咬掉块肉!”

    见李姝然不说话,吴氏压低声音道:“你难道没看见你祖母的下场?若不是那对狼心狗肺的夫妻还有那几个小崽子,你祖母能这样?”

    李姝然终于抬抬眼皮,“我知道了娘,若陶公子真是那样的人,我自然不会办糊涂事的”

    吴氏终于松了口气,她拍拍李姝然的手,“娘也不是让你做恶人,只是你心里有防备就不至于到时两眼抓瞎,若是碰见那有心眼的小蹄子,你防都防不住!你哥哥是个滑不留手的,跟你外祖父学经商,在哪也吃不了亏,娘唯一担心的就是你!嫁了人侍奉公婆立规矩这一条就不容易,不过想来陶家也不会苛责于你,娘就是怕你瞎贤惠,误了自己一生啊!”

    李姝然被她说的鼻子发酸,道:“娘,你放心吧,我虽平日不愿多说,可心里也有数呢。”

    “你这么说,娘就放心一半了。”吴氏将李姝然搂在怀里,道:“好在陶志远是嫡长子,你嫁过去就能当家,再抓紧生个儿子,三年两载就稳稳的了。”

    李殊慈愣愣的站在院子门口,抬起要踏出的脚轻轻收回。木云和青鸽疑惑的看着李殊慈,见她半晌也没说话,还那么一言不发,一眼不错的站着,惊恐的对视一眼,“姑娘?你没事吧?”

    李殊慈回神道:“二伯母和二姐姐再说些心里话,咱们等会再进去。”

    “啊?”木云伸手就往李殊慈的头上探去:“姑娘莫不是又发病了?”

    李殊慈一把拍掉她的手,气的一笑:“你家姑娘我好好的,发什么病!”

    青鸽和木云对视一眼,道:“姑娘方才说的什么?二夫人和二姑娘在说话?”

    “你们没听见?二伯母叮嘱二姐姐成亲后别那么贤惠。”

    两个丫头下了一跳,呆呆的看着李殊慈,李殊慈终于看出她们两个是真的没听见,“我听得清清楚楚,你们怎么会没听到?”

    木云道:“咱们现在还没进院子呢,从这到二姑娘的屋子怎么也得一盏茶的功夫,姑娘是千里耳不成,我们可什么也没听见!”

    李殊慈一怔,是啊!离的这么远!可她听见里面的谈话声又断断续续的传来,她也懵了:“这是怎么回事”她难道真的生出幻觉了?

    她抬脚迈进院子,有丫头见了急忙行礼到里面通报。李姝然亲自迎出来,“五妹妹,你怎么来了?你好了?再没事了吧?”李殊然将她上上下下看了个遍,“总算是好了,前几日轰隆的雷,我也吓坏了,你从小就怕打雷下雨,长大了怎么还愈发严重了,这回竟然吓病了”

    李姝然一见李殊慈就絮絮叨叨说了这么多话,李殊慈一阵感动,吴氏此时也从室内出来。“我就没见这丫头这么多话的时候!我这当娘的都要嫉妒了!”

    “二伯母!”李殊慈笑盈盈的行礼。吴氏点点头,“明天你二姐姐就要出嫁,你在这陪她说说话,我到前面看看嫁妆如何了。”

    李殊慈跟着李姝然进了屋子,从青鸽手中拿过一个妆匣,道:“这是我给姐姐的添妆。”

    李姝然大大方方接过,打开瞧见里面是一整套金镶玉珠双龙点翠头面,十分精致贵重,她笑道:“添妆我可就不跟你客气了!以后时常看看姐妹们的物件,也能想起咱们在家做姑娘的时候!”

    “嗯,二姐姐的说的是,姑娘在家是娇客,一旦嫁了人,为人妇为人妻难做的事就多了。”李殊慈不知不觉就说了真心话,连自己在众人眼里还是个未及笄的姑娘都忘记了。“二姐姐嫁了人,凡事有了难处,一定别委屈着自己,不能心软,凡是多为自己想想才是真的。”

    李姝然都听愣了,看了她半晌,笑道:“五妹妹,听你这话,好似已经嫁了十年八年似的。”

    李殊慈顿时住了口,尴尬道:“哎呀,二姐姐莫怪,我也是听别人说的。陶公子为人正值厚道,一定会对姐姐好的,我的话不过是白嘱咐!”

    李姝然看她窘迫的样子忍不住一笑,拉住她的手:“我自然知道五妹妹都是为了我好,就借你吉言了!姐姐也不跟你见外,以后咱们各自出嫁,能见面的机会虽然少,但有事能借上力的还是咱们。以后可千万别生疏了才是,至于别人”李姝然顿了顿,“那些事都过去了,人也不在了,好与不好咱们且不说了,以后咱们姐妹都要好好的!”

    李殊慈眼圈有些红,上辈子她出事之前,李姝然跟陶志远在任上,离得远,却还是三五不时的与她通信往来。她死之前,李姝然和陶志远的日子一直过的很如意,她点点头:“嗯,我知道的。”

    就在这时,一个丫头也不通报直接闯进屋子里来,李殊慈两个还没反应过来,木云差一点就抽出腰间藏着的软剑了,那丫头说:“姑娘二姑娘,五姑娘!老夫人她她醒了!”

第130章 悲欢(二)() 
老夫人半躺半靠在榻上,面容苍白,脸颊上却染着一层潮红,姚氏侧身坐在她身边,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的每一个神色,生怕她出什么差错。李殊慈一进门,老夫人的眼睛一亮,急忙朝她伸出手来,李殊慈眼泪瞬间凝聚,扑过去跪在老夫人面前:“祖母”

    她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她拼命的擦掉眼泪,想要看看祖母鲜活的面容,却怎么也擦不净那层模糊,眼泪不断往外流,嗓子里有什么力量想要冲出,堵的生疼,“祖母”一屋子的人都心酸难忍,老夫人脸上带着和从前一样的温和笑容,说:“慈丫头,来,让祖母好好看看你。”

    姚氏也满眼是泪,站起身将李殊慈让到床畔坐下,李殊慈紧紧握着老夫人的一双手,想说的有太多太多,却一个字也吐不出。老夫人笑着紧紧回握住她,眼神扫向屋子里的每一个人,在看到安绮容母女的时候,她一愣,笑意更是温暖:“毓兰,你来啦?”

    蒋夫人因为之前安绮容和李唯承闹的那一场事,很是没脸见姚氏和李殊慈,现在看见大姐转醒,也顾不上别的赶紧上前,“大姐!”

    老夫人看看她身边的安绮容,笑道:“这是容儿吧,都长这么大了,这么美的姑娘,真是难得。你这回上京来,我心中本来已经有了几个人选,奈何我这身体却是不能再操心这些事了,一会我告诉阿纭,就让她给容儿操持婚事,你就放心吧。”

    蒋夫人听闻此言更加愧疚,安绮容则道:“姨母的气色看起来比前几日好多了,这病定然是要好了,姨母莫要过于担忧才是。”

    老夫人笑着点点头,“这孩子懂事”

    门帘一阵抖动,李唯清听说老夫人醒了,连忙从宫中返回,老夫人看见儿子的脸,嘴唇有些颤动。李唯清跪在床榻前,说:“母亲躺了这么久,可算是醒了,想来之前服用的汤药还是好的,不如请太医再过来瞧瞧,再有几副药下去,母亲定能全好了!”老夫人一手抓着李唯清,一手抓着李殊慈,又是欣慰又是伤感,“我没事,你们别操心了,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人老了,病去的慢也是常理,急不得”

    丫头捧的粥过来,李唯清接过,亲自拿起调羹,缓缓吹凉,“母亲躺了这些日子,吃的东西有限,几乎都是用参汤吊着,平日也只能咽下几口米汤稀粥,怎么能好的快?如今母亲醒了,吃上几日东西,必然就大好了!”

    老夫人在众人的注视下喝了半碗粥便推开,看着屋子乌压压的众人说道:“我这一病,满府的人都跟着折腾,你们都先回去,也让我透透气。”众人都看出老夫人这是回光返照,定然是有话要跟儿孙交代,便各自行礼告退。姚氏接过奶娘怀里的李岫,屋子里只剩下李殊慈这几个人。

    老夫人开口道:“其实这段日子我躺在榻上不得动弹,其实有时候我是清醒着的,能听的见,咱们府上这小半年生出的些许事端,我知道你们心里都是明镜儿似得,我这心里也知道”她顿了顿,看向李唯清:“我就生了你一个,你性子像我,不爱惹麻烦,总想着避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我是个女人家,一辈子就在这后院中,儿啊,你不同啊!你是男子,你不争不抢没错,却不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欺到媳妇儿女身上”

    李殊慈没想到祖母心中竟把父亲看的这样透,她朝李唯清看过去,见他脸上带着懊恼,后悔,厌憎等无数情绪,最终还是点点头道:“母亲,孩儿懂得。”

    老夫人唉了一声,转眼看着姚氏:“阿纭,这些年来你嫁到我们李家,不声不响,从无半点违逆,至顺至孝。但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决不能由着阿慈胡来。阿慈是个姑娘家,她脾气不像咱们,像她祖父。有主意,又钻牛角尖。她的亲事是她祖父给定下的,将来若是出了什么变故,你们夫妻定要帮她长眼,她一个女儿家,一步错步步错,万不能全由着她闹!”

    姚氏擦着眼泪,答应道:“母亲说的是。母亲歇歇再说话,您这身子才刚好点”

    老夫人摇摇头,她的手一直就没有离开过李殊慈,握得紧紧的。李殊慈都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力气,“慈丫头,我从小看着你,从那么一丁点,长这么大,祖母没错过眼相比你大哥和你弟弟,你才是祖母手心里的肉祖母最舍不得的就是你”李殊慈哭道:“祖母别说什么舍不舍得的话,祖母长命百岁,阿慈离不开祖母呢,祖母还要看着阿慈出嫁生子,幸福圆满”

    老夫人紧紧攥着李殊慈的手,“傻丫头,哭什么!别哭,听祖母说”

    李殊慈使劲点头,听老夫人说道:“你性子倔,最不喜欢受人摆布,祖母都知道,别的祖母都不担心,唯一就是这婚事你祖父给你定的这门亲,你若不愿意,也不是没有办法,但你得答应祖母,无论如何都要保全自己,别做傻事!这嫁人那,头一条就是人品性情,最重要,家风要正,长辈要说理,唉我还曾想过,哪怕是给你找个上门女婿呢!咱们不能吃了亏去!日子要过的随心才好”

    方才还叮嘱姚氏要看紧李殊慈,此时却又劝李殊慈过的顺心随意,总之,是一万个不放心,一万个不舍得。李殊慈咬着嘴唇,死命的抵住嗓子里要奔溢而出哭声,将头埋在老夫人的臂弯里,肩膀抖得止不住。姚氏实在忍不住,整个人靠在床框上掩面而泣。李唯清到底是个男人,将鼻间喉头涌上来的酸意强压下去,道:“母亲,这些事都得您亲自操心呢。”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咱们家明日就有一桩喜事,二丫头明日出阁,这亲事还是母亲亲自张罗的。”

    老夫人拍拍李殊慈的肩头,笑道:“那可真好,我可得沾沾这喜气!”

    几个人终于劝老夫人止了话,又歇下了,几个人退到外间,时不时伸头看看,三个人都是沉默,过了许久,姚氏看着李唯清说道:“母亲突然醒来,精神头好的很,怕是”

    怕是回光返照她没说出来,可谁都知道,人在弥留之际,思绪格外清晰,李唯清的心情十分沉重:“恐怕撑不了几日了”

    李殊慈双手捂着脸,眼泪不断从指缝中溢出,她知道,这府上早就开始准备了棺椁寿衣她知道,祖母体内的毒发现的时候已经开始渗入器脏,随然她没有吭一声,但李殊慈知道她的身体定然十分不适,甚至疼痛她知道祖母活着简直就是在受罪,可她仍然舍不得就这么看着祖母离去

    几个人一直等到老夫人再次醒来,一起说话,吃饭,晚上也寸步不离的守着,好在整个夜晚过的十分安然。

    第二日一早,府里一应内外全部张罗妥当,李姝然由着婆子给开脸上妆,着喜服,待一切就绪已经过了个把时辰,她一身喜艳满头珠翠的端坐在榻上,从紧张羞涩到笑意盈盈再到满面不舍,吴氏在一旁看着她,道:“嬷嬷交代你的,你都记下了?”

    李姝然愣了片刻方想起吴氏指的是洞房花烛夜的那事,顿时羞得满脸涨红,几乎要把头垂进衣襟里去。吴氏笑着给她平整着裙摆,不再问,吩咐一旁的丫头去一小碗羹来,“这会先垫垫,要不然,这一天你都吃不得东西。”

    这样的日子,大家都要轮番来说上几句吉利话儿,好在吴氏和李姝然的窝心话之前便已经说完了。老夫人由李殊慈陪着坐在正堂,和李煜一起坐在上首,下首坐着吴氏跟李唯启。李姝然拜别父母,由喜婆搀着,走向门外行跪拜大礼求娶的陶志远身边。

    陶志远气度极好,一身浓重的书卷气却又不呆板,且眉目疏阔。所谓相由心生,陶志远让人一眼看去就觉得此人心胸开阔,修养渊雅。两个人往那一站,当真可说是一对璧人。吴氏满脸笑容喜色,眼泪却不停在眼圈里转。

    吴氏不差银子,闹婚洒的利市钱和花红分量都足,门里门外皆是一片热闹,这场婚事办的十分完美,连久病的老夫人也精神矍铄的跟着看了大半行程。李殊慈看着这一场无比喜庆的热闹,想起那时她嫁人的场景,祖母,母亲都不在了,父亲整日醉醺醺的,安姨娘刚生了孩子没人告诉她新为人妇应该如何,没有人前来跟她说句知心话,没人叮嘱她今后的日子应该怎么过她的婚事是周氏帮着操持的,不咸不淡,亲近的人一个也没有,一些不相干的人倒是都在各种各样的神情面容,却似乎没有一个是祝福

    她就那么急匆匆的,疯狂的,悲哀的嫁了

第131章 莫名争吵() 
府里的房屋楼阁沉默安静的站立着,还残留着白日里婚事的喜意,李殊慈看着头顶高耸如山岳的阴暗雨云,心情沉重的如同一块巨石。她的轮廓在橘红色的灯影中模糊异常,几乎整个人都要融入到波谲云诡的夜色中去。

    风起,屋檐下的大红灯笼被搅的左右摇晃,窗棂廊柱悬挂的红绸飞来横去,呼呼作响,各院守夜的丫头下人们纷纷起身关门锁窗,大颗大颗的雨点突然倾泻而下,李殊慈抱着肩膀转身进入屋内,姚氏靠在老夫人的床边闭目休息,李唯清也没有离开,他坐在窗下呆呆的看着外面被风雨打乱的灯火,目光明灭不定。

    大雨噼啪的砸在院中的青砖地上,这声响终于惊动了昏睡在床榻上的老妇人。她陡然发出一声尖利至极的叫喊,瞬间让周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这一生叫喊在狂风骤雨中显得尤为刺耳心惊,姚氏扶住手脚乱舞的老夫人,嘴里喊着:“母亲!母亲!”

    然而老夫人的眼睛虽然睁得很大,眼神却毫无光彩,好似并未真正的清醒过来,犹如被噩梦魇住了。只有嘴里还在不停的尖叫狂吼,李殊慈和李唯清上前帮姚氏稳住她,她的身体在颤抖,李殊慈不断的重复着说:“祖母,没事了,只是做梦。”

    “做梦”老夫人的又陷入安静,片刻,她的眼睛缓缓睁开,涣散的目光重新凝聚。李殊慈声音低小轻软,柔声安慰道:“祖母,是做梦,没事了别害怕。”

    然而,当老夫人浑浊的眼珠定在李殊慈的面容之上,方才的疯狂举动再一次爆发开来,李唯清从身后环住她还是无法阻挡她的拼命厮打挣扎,她的眼眶睁的老大,好似下一刻便能撕裂一般。这一回,她口中的呼喊清晰可闻,“李家完了!李家完了”声音悲凄痛苦,如同灵魂被什么束缚着难以挣脱,不断的重复这一句谶语或诅咒

    李殊慈直视着祖母的疯癫之举,呆愣愣的站在那,为什么祖母在看见她的那一刻说李家完了?祖母知道了什么?难道她真的是李家败亡的根本原因吗?难道一切重来她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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