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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深闺毒女:重生嫡小姐-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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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才有人扑上前去想把康阳和李姝乔分开,可侍女根本不敢太过拉扯康阳,也不敢使劲拖拽李姝乔。李姝乔死死护住自己的头发,而康阳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无理取闹狠命的扯着她的头发。

    惠妃在后宫她这么多年同后妃口蜜腹剑,两面三刀,佛口蛇心的事情干过不少也听过不少,就是没见过名刀明抢当场撕破脸皮,如同市井泼妇一般滚在地上的作为。惊疑不定的听着身边的侍女禀报着来龙去脉,“我的黄天菩萨呀!这么多年,我还是头回开了眼界了!”惠妃十几岁的时候也是跟六君门大大小小的师父师伯师兄师姐跑过江湖的人,深感后宫的寂寞无聊,见此情景居然生出了让我好好看场大戏,千万不要停的感觉。

    所有人都十分无语,如果她们是沈少夫人,根本就不会还手,只需要示弱!多占理的事啊!事后的好处和脸面都少不了,她们这种高门大户,十岁的小孩子都懂得的手段道理!然而沈少夫人还真就当场跟康阳郡主撕起来了!这说明什么?这是心虚啊!

    终于有人忍不住说道:“沈少夫人莫不是真给郡主说中了?”

    “郡主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扯沈少夫人的头发?沈少夫人又为什么抵死不让郡主碰她的头发?”胡毓蓉年纪小,心里害怕,却又忍不住好奇,问道。

    “你不知道吧!李姝乔头上有烧伤,当时处死的时候,一根头发都没有!满头皮的毒疮!”祁嫣的父亲毕竟是京兆尹,知道的比别人多些。

    有人附和着:“她那么拼死拼活的护着她的头发,简直就是不言而喻!”

    “没想到这一晚过的这样不太平”

    “哎!噤声!今天可是太后的寿辰,可别乱说话!”

    “我的天哪!”人群中想起无数的惊呼声!

    假的毕竟是假的,这般剧烈的拉扯,李姝乔的假发怎么可能保得住。呲啦一声,仿佛皮肉被扯掉的声音,康阳手中拽着李姝乔的假发,一个趔趄倒在侍女怀里,而李姝乔的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将假发粘在头皮上,此时被扯下几块头皮,血淋淋还有一股股恶臭散出。

    “郡主说的是真的!郡主说的都是真的!”一个年轻的妇人指着李姝乔的凹凸不平的头皮喊道:“她”话还没说完,就翻了白眼晕倒了。

    不过她的话提醒了众人,此时在她们面前的,如果真的是那个本该被处死的李姝乔,那就太可怕了有人哆哆嗦嗦说了一句:“她此时被人揭穿,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她她当初为了代替妹妹嫁给太子,把亲妹妹给毁了!这样的人”

    惠妃娘娘当然知道李家的那一茬事,只是她根本就没在意过,处心积虑不择手段的人多了去了,根本不足为奇。可现在,这个本该死了的人,竟然没死!还成了沈家的少夫人!她眯了眯眼睛,低声对身边的拾香说道:“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家能有如此能耐,从大理寺和刑场金蝉脱壳!”

    “会不会是”拾香的话没有出说来,惠妃却已然明白她想说什么。她看着笔直站在那里出神的沈渊,心头无数的念头闪过。

    康阳呆呆的看着李姝乔血迹斑驳的秃头和恶毒的眼神,再看向自己手中的一把黑发,忽然觉得毛骨悚然,猛地扔了出去,远远看着就如同一个人头掷在地上一般,十分可怖。

    周围站着的大多都是各府的小娘子和年轻媳妇,众人惊呆了一瞬,忽然有一个人尖叫起来:“鬼啊!”

第175章 攻己之盾!() 
这一声尖叫直接将人心中紧绷的弦拉断,人群顿时混乱起来,夹杂着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将此等丧尽天良之辈给我抓起来,好好审问!”惠妃一怒,指着李姝乔大喝一声,接着又对沈渊说道:“我想沈翰林不仅要给君上一个交代,还要给天下人一个交代!”若真是沈渊真为了李姝乔犯了劫囚之罪,那么他必然就要给人一个说法,说是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其实是给皇权一个交代!

    如此兴师问罪的语气,立刻有侍卫上前,将李姝乔绑了起来。沈渊却并未马上开口说话,惠妃的目光落在这个年纪轻轻便入了翰林院的惊艳才子,皱了皱眉。所有人都等着沈渊说出来龙去脉,说出真相。

    李姝乔头皮上红里透黑的血液流到她的脸上,真如狰狞的厉鬼一般。她的眼神在周围惊慌的人群中扫过,最终定在静静立在那里的沈渊身上。李殊慈对自己说过,只要沈渊肯出手护着自己,她就决不会要自己的命!她的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来,哽咽道:“渊哥哥”

    然而李姝乔此时的形象绝对与梨花带雨的柔弱美人扯不上半点关系。沈渊看着李姝乔的目光隐晦不明。他没有回答惠妃的质问,而是看着李姝乔,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出人意料的话来,他的语气悲伤绝望,说道:“你真的不是宛儿?”

    一句话瞬间让自己摆脱了所有干系,堵住了不明真相的悠悠之口!

    一片哗然。

    “原来沈公子是被蒙蔽了!这个女人居然隐藏的这样深,真是太可怕了!”居然直接便相信了沈渊的话。

    “是啊!沈公子深情如许居然被骗的这么惨!真是可怜”

    沈渊的面目之上蒙着一层死灰,仿佛成了一具离了魂的石像,却依然风姿出众,将在场少女的心齐齐牵动。忽然有几个人义愤填膺的说道:“这个女人真是该死!”

    “简直罪大恶极!”

    “沈公子为了这样的人,真真不值!”

    “你说错了!沈公子不是为了她!那个真正的李四姑娘已经被害死了!”

    李殊慈冷静的看着这一幕,不禁再次感到世事的反复无常,变化之快。木云嘟囔道:“这个沈渊可真会装”青鸽忙拽了她一把,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惠妃听到众人的议论声,也看不出沈渊是到底是真是假,说道:“先将她带下去!容本宫禀告君上,再行论决!”

    李姝乔在被拖走的那一刻,心中寒如冰雪,她知道自己从前幻想将希望寄托在沈渊身上简直是笑谈。她看向李殊慈,似乎看到李殊慈点了点头,再一仔细看,李殊慈身边的丫头朝她比划了一个手势,这是让她放心,这样的手势是她们之前说好的!

    这一夜荒唐如同做梦一般,让人久久不能回神,如果不是地上还有李姝乔头上扯下来的假发,众人几乎以为自己做了一场噩梦!康阳呆呆的看着逐渐散去的众人,忽然有些后悔,她没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揭穿李姝乔,只想偷偷的确认之后去赫连韬哪里通风报信讨个乖,可事情一经发生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而此时陪着金曜的赫连韬,完全不知道他的重任已经被康阳一个人完成了,还在喋喋不休的同金曜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怕金曜第一次拔剑就杀了自己的妹妹而留下心理阴影。“等端敏好了,咱们带她”

    金曜呆呆的坐在那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突然打断赫连韬的话说道:“等端敏好了,我想帮她离开这里。”

    “什什么?”赫连韬目瞪口呆:“端敏再不受宠,也是我崇南的公主,怎么离开?离开去哪?”

    “我去求父皇”

    “不行!”赫连韬顿时急了,君上的心思重来都是深不可测的,“简直是胡闹!再说,端敏一个小女子,能去哪里?宫里虽然过的艰难,好歹还有个避风避雨的地方,咱们也能时刻照应着,出去了,她怎么办?难道像市井妇人在外抛头露面讨生活吗?”

    金曜一阵沉默,半晌说道:“如果景亭没去北地,端敏也不会受这样的苦。”

    “景亭?”赫连韬一愣,半晌才想起来池越最后说的话,“难道池越说的是真的,那侍卫是景亭?”景亭原先是金曜身边的贴身侍卫,后来金曜特意让他帮忙,让景亭入了北地边营,也就是他老爹的麾下。

    金曜点点头,“端敏从小性子就单纯柔弱,被欺负了也不会想别人的不好我在宫中也过的艰难,明里不敢护着她,怕反而给她惹来祸事,就常常让景亭偷偷保护她,景亭来求我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可他说,他愿意去军中建功立业,然后求娶端敏”

    听金曜这么一说,赫连韬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声音沉沉的说道:“若是景亭不去北地建功立业,端敏将来兴许就要受苦,这也是为了长远计。既然端敏已经没事了,你就莫要想的太多,往后咱们多多留意便是。”

    见金曜神情木然,赫连韬怕他继续在端敏出宫这件事上胡思乱想,又问:“可池越是怎么回事?难道池越对景亭也动了情”

    赫连韬知道金曜与端敏实际上感情很好,金曜的生母刘美人是德妃娘娘的婢女,而端敏的生母刘美人的婢女。这样尴尬复杂的关系,对当时同为幼。童的金曜和端敏来说,并不是阻碍,相反,两人在年幼的时候建立了十分深厚的感情。然而随着年纪渐长,金曜毕竟是个皇子,入了皇学之后境况开始逐渐好转。端敏则不同金曜开始见到有人欺负端敏的时候,会上前去帮忙,可后来他发现,他越是这样,端敏在背后就会受到越多的欺辱,便开始可以的疏远端敏,只能在暗中尽量保护她。

    “池越与端敏时常在一起,时间长了肯定会知道景亭是在刻意帮助他们,这不奇怪。”金曜似乎十分不能理解女人心中复杂的情感:“池越未必对景亭有多么在意,只是,这样一个卑微的端敏,景亭却越过她却爱上了端敏。她心中嫉妒的发狂,几次使出手段想要勾引景亭,都没有得逞。”

    “所以她才恼羞成怒对端敏起了杀心?”然后又想当众戳穿端敏与侍卫有私情,池越表面善良处处维护端敏,实则内心恶毒。赫连韬十分震惊,这种小女人的妒忌他们永远都不可能理解,“她对晋亭没有心思,却因为长久以来在端敏身上找到的优越感被晋亭打破,所以就做下这等简直不可理喻!”

    金曜叹了口气,“我早前便知道池越与端敏不同,却没想到她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今日不杀她,往后她一定会杀了端敏。只是我想不明白,池越从什么人那里得到的那样可怕的蛊虫”他现在想到那条黑色蠕动的虫子叮在端敏的耳后不断吸。咬的情景还觉得不寒而栗。

    “这我也觉得这件事很蹊跷,这深宫之中,怎么会有蛊虫呢?又为什么要给池越?害了端敏对背后那人有什么好处?”

    金曜茫然摇头:“不知道我想不通”

    赫连韬皱眉凝思了半晌,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想穿了也还是没有头绪,一拍大腿:“不如明天我去问问李五,说不定她能想到什么!”

    “李五?”金曜一愣,随即想到今日率先为端敏看伤的李殊慈,不禁多出几分感激,问道:“四嫂?”

    赫连韬听见‘四嫂’二字不由一阵别扭,闷闷的嗯了一声,说道:“她主意多,脑子装的东西也多,时常能想到别人想不到的事。”

    金曜迟疑一下问道:“你与四嫂走的这么近,四哥他”

    赫连韬闷声道:“是我先与李五认识的,我与李五怎么也是过命的交情,儒王这是”他想说横刀多爱,却又觉得不够妥当,想了半天又没想出恰当的词来形容,唉了一声说道:“唉唉不管别的,你四哥还能吃了我不成”

    这话说的没底气,金曜有点讶异的说道:“我听你说这话怎么有点奇怪?”金曜与儒王的地位在宫中简直可以用天差地别来形容,金晟受君上爱重,早早便被封王,生母德妃又与君上鹣鲽情深。而金曜的生母是德妃的婢女,所以小时候他在金晟面前总有种瑟缩之感,但金晟对他与别人并无不同,没有此段关系而亲近,也没有因为他的身份而对他嗤之以鼻,加以欺凌。儒王除了血脉,几乎是完美的。所以他对金晟这个四哥从身心到感官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赫连韬觉得无法回答他的问题,起身扑打扑打衣服上的褶子,“时辰不早了,我得赶紧出宫去。你放心,我定会帮你!”

    这句‘我定会帮你’,说的斩钉截铁,似乎还有别的什么意味。金曜怔怔的看着赫连韬远去的背影,又想起端敏孱弱的样子,再想起父皇今日对他的宽恕似乎有什么东西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可是,哪里不同了呢?

    李府。

    李殊慈沐浴完毕,身上的疲惫一扫而空,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木云和青鸽也各自梳洗完毕,坐在一旁看着雪心给李殊慈绞干头发,木云说:“看来沈渊是必定要舍弃李姝乔的。”

    “以沈渊的为人行事,想要从李姝乔这件事的罪名中脱身并不是难事,他或许有千百种办法,毫无破绽的将李姝乔推入死地,将自己和沈家摘的干干净净。”李殊慈阴阴一笑:“但我就是想让他在用尽手段,得以脱身之后忽然发现李姝乔根本不能死,再想尽办法去救出李姝乔。”

    木云兴奋的说:“我知道这叫什么!这叫以己之矛,攻己之盾!”

    李殊慈赞赏的看了她一眼,说道:“你说的不错!”

第176章 十里长亭十里一长亭() 
李殊慈站在古旧雕梁的十里长亭中,望着远处隐藏在清晨雾气里模糊成一道轮廓的远山峰峦,极目远视。不多时,一队马车由远及近带起几星尘土辘辘而来。她看了一眼身旁脸色略显阴翳的李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句‘放心’,跨出亭子,翘首等着车子行近。

    天空将将露出鱼肚白,官道两旁的草叶花朵上都还挂着晶莹的晨露。马车终于在她近前停下,李殊慈不顾脚下青草露水,任由绣鞋湿了一片,疾步跑道头辆马车旁边,“爹爹,阿娘!”

    李唯清率先掀开帘子探出头,那张清隽俊逸的脸依旧如昨,看见爱女的一张笑脸,一贯神情淡然的他也不由露出几分欢喜来:“阿慈!”喊完这一句,似想起了什么,张合的嘴巴僵了一瞬,连忙回身掩了过去,往里面让了让,将帘子大大的掀开,“阿慈,先上车再说话。”李屹扶着李殊慈上了马车,自己也上马立在马车旁,父子的眼神在瞬间交换了下,就不自在的错过去,马车在此走动起来。

    “阿娘!”李殊慈上了马车,目光便迫不及待的落在姚氏的身上,姚氏面色有几分蜡黄,人也瘦了一圈,静静躺在马车上,看见李殊慈,眼睛才亮起了几点微光。李岫还不满六岁,安静的坐在姚氏身旁,小手捧着一本书正看着。见到李殊慈弯起小嘴笑起来,奶声奶气的喊姐姐。

    “阿慈,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出城这么远!”姚氏开口便是一句责怪,眼睛里却满满都是关心和怜爱。李殊慈拉住姚氏瘦的更加纤细的手指,安慰道:“女儿哪能一个人来?大哥陪着我呢,还有一大堆的丫头婆子护卫,何况这里离城也不算太远,倒是娘,又有了弟弟,这一路可是辛苦,到家之后好生调养,莫要操劳。”

    姚氏一笑,“你怎么就知道是个弟弟。梅白告诉你的?”

    李殊慈一笑:“是我梦到的,一定是个弟弟。”

    “姐姐说的是真的?,阿娘肚子里真是个弟弟吗?”李岫的大眼睛天真的看着李殊慈,“要是弟弟,就能陪我一起看书识字了!”

    李殊慈看着李岫,心中还是存着几分内疚,让她有些介怀,有些不敢面对,她摸摸李岫的头,说道:“岫弟要不要跟大哥学学拳脚,强身健体,往后好好保护阿娘。”

    李岫同李屹不算亲近,一来李屹从小就游学在外,二来李屹舞刀弄枪,李岫却是个老实书生的性子,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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