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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权财女掌门-第11章

小说: 权财女掌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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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价值?没错,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听好了!现在的你一文不值!但我却可以让你的价值翻倍,甚至是十倍,百倍,万倍!直到你的价值变的不可限量!”

    说罢,夏霜从手腕上摘下一轮碧玉手镯,那手镯通体碧绿,隐隐透着凉气,乃玉中珍品,她将手镯举起说道:“价值一万钱的碧玉手镯,但我说它一文不值,它就一文不值!”说罢,夏霜随手将玉镯砸向地面,玉镯立即碎裂成数块。

    月琅吃惊,夏霜反而从容续道:“价值从来都是人来定的,而你,也是如此!”

    月琅深深体会到眼前这个女人收揽自己为手下的决心,方才一腔怨气也不由消散了大半,他低声问道:“为什么选的是我?”

    夏霜露出一丝微笑,冰冷的神情似乎也随月琅心情缓和下来,她淡然回道:“不是我选择了你,而是你的贪欲。。。。。。选择了我!”

    月琅嘴唇轻启,意欲说些什么,可一瞬间,她却又觉得,无论说什么,都是多余,其实自己心中已经明白了改选择怎样的命运,何必还需多言?此时的月琅,终于心动了。

    但她依然想要问个明白:“我的贪心吸引了你?我却有什么贪心了?”

    “天下之人无有不贪,贪财,贪色,贪食,贪逸,为达目的,百相横生,就像你今天去跪一个卑劣之人,也不过是财力上输于她,却要忍辱受气,难道你不是因为又贪又怕才被迫屈从?贪的是舍不下心中挂念,怕的是被她处处挟持。不是吗?”

    夏霜所说使得月琅心烦意乱,只能强辩道:“我能怎么办?我还有家人,如果我不低头,他们就会受到牵连。”

    “所以,你要做个强者,而这条路,除了我,没有其他人可以给你!”

    “强者?如果我跟了你,我能变的多强?”

    “对有心人来说,皇天宇宙,百亿银汉,无可限量!”一语言罢,夏霜拂袖伸手,掏出一块刻有“朱”字的镶翠金牌。月琅愣愣的看着她,双眼发木,她知道,一旦自己接下这块金牌,就意味着从此正式成为了冶平朱府的人。

    月琅心中无数个声音在催促着她,但这个决定对她来说太过沉重,她需要思考,而思考的过程却似经过了几载,十几载一般。就这样,夏霜拿着金牌等着,而月琅则低头想着,任由身边风气花落,任由身边物转人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月琅终于抬起头,从夏霜手中接过金牌,紧紧捏在自己手中。。。。。。。。。。。。。。。

    落樱府衙监狱中,一名狱卒嘴里哼着杂剧《赵氏孤儿》中的戏词。

    “枉了我报主的忠良一旦休,

    只他那蠹国的奸臣权在手;

    他平白地使机谋,

    将俺云阳市斩首,

    兀的是出气力的下场头。”

    。。。。。。。。。。。。。。

    狱卒边唱边反手将捆绑结实的半勺推入监牢中,监牢中犯人见到狱卒,顿时污言秽语四起,将狱卒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但那狱卒却充耳不闻,只顾唱着戏文,将半勺狱门锁死后,飘飘然的离开了。

    半勺心气郁结,知府刘锦结案后,狱卒将他带到那妇人家中,强迫他指认杀人时间,还强行画押,半勺被七八个衙役压制,丝毫动弹不得,折腾了半日,才将他收监入狱。半勺用力踹着栅栏,只听得“咚咚”响声,却终究于事无补。踹了会,终于放弃挣扎,瘫软在地,死死攥住一把铺在地上的稻草,呼呼喘着粗气。

    忽的,半勺好似听到身后有些动静,猛的回头,瞥见墙角藏了个黑影,仔细看去,方才看清,正是那死了全家,在堂上一言不发的妇人,顿时心头怒火内生,也不管男女囚徒为何会同处一室,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那妇人面前。妇人缓缓抬头,见半勺怒容满面,又低下头去。半勺虽气,却不知该做何动作,张口欲骂又舌愚口笨,举拳欲打于心不忍。

    见半勺如此,妇人哭了,也终于说了话:“对不起。。。。。。。。”

    妇人开口,本来不知如何泄愤的半勺,也犹自缓和下来,他长出口气,一副憨憨神情道:“你,你为什么冤枉我!”

    妇人抽吸着,低声说道:“因为在过堂时,我恨你。。。。。。。。。。但现在,我恨自己。”

    “恨我?怎么说?我那天已经离开,又未曾伤你,与我何干?”

    “你可曾记的你临行时,对我说过什么?正是那句话害死了我全家人!”

第21章 月渐明佼人应运 探疑穴娘子行事() 
“我说过什么?说过什么。。。。。。。。”半勺心中念叨着,脑中急速回忆起来,那天,我气愤而走,出门后,看到她的孩子在门口玩耍,孩子们饿的虚弱。。。。。。。我便说,东丈县客来酒家每日巳时,后厨会将一天所有鱼杂倒在酒家后桶内。。。。。。。。。想到这里,他又猛的想起过堂时仵作验尸后证言,那些孩子死于河豚毒。

    “难道,那些鱼杂中掺了河豚下水?”半勺脱口而出。

    妇人缓缓点头,眼角处已似潺绢细流,盈透前襟,哽咽着道出那天半勺离开之后发生的事。。。。。。。。。。。。

    原来,半勺看那妇人家贫,好意让她去讨些鱼杂来,虽不像样,却也能给孩子当顿饱饭,但却不料,正是那日,酒家杂物桶中混入了剔除的河豚内脏,妇人大字不识,又如何辨得河豚内脏,逐将鱼杂捞了回去,煮熟与家人吃,很快,婆婆与孩子们便全部毒发身亡。而她之所以能侥幸活下来,全是因为想孩子们多吃一点,她宁愿在旁饿着,看着,也一直未曾沾染半口,不料,偏偏是这顿饭成了天人永隔的最后一餐。

    听罢妇人诉述,半勺一腔委屈顷刻化为万分自责,他倒退几步,依靠着墙壁,身形渐渐滑落,一屁股闷在地上,心中好似打翻了烹饪的五味瓶,酸的,苦的,辣的,咸的一股脑全部涌了上了,将他五脏搅和的不得安宁。

    然而就在牢房不远处,另有两人也听到了妇人所言,其中一个声音低声诉道:“真相竟是这样。。。。。。。。若不是买通狱卒,将半勺关在那妇人牢内,恐怕半勺至死都不会明白事情原委。”而另一个声音则淡然回答:“你说知府意草草结案,将杀人罪扣在半勺头上,我想定是知府不想妇人开口说出原委,这其中隐情也必然与这河豚毒有关,河豚得之不易,且若非名厨操刀,则几乎不可啖之。我意,只需查清那日是谁在客来酒家吃了河豚,自然可以牵出刘锦故意遮掩的原因,而我便可以此为由,逼刘锦撤案。但这关键所在究竟于那日酒家发生何事。。。。。。。。。。月琅,这就当成你入门的第一次考试吧,记住,生意人首条口诀便是,临危不乱,即便再乱的账,也要从中找出头绪,方能应对商海瞬息万变。”

    那二人便是夏霜与月琅,此时月琅已投入冶平府夏霜门下做名低阶门客,而入门第一件事,便是求夏霜助其救出身陷牢狱之灾的半勺。

    事毕,夏霜回到府上,拿起桌上茶水,微抿一口,对在旁井樽道:“茶。。。。。。。凉了,看来这趟去的时间确实有些长,不过收获却甚丰,撒了这么多的饵,也是时间收网了,这次,刘锦这条大鱼我志在必得。”

    井樽默默点头,夏霜自言自语又道:“刘锦故意判半勺死刑,我隐隐觉得,刘锦与黄铧定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大秘密,这个秘密一旦被我们掌握,黄铧的势力或可发生坍塌。现在就看月琅是否能探出什么端倪了。。。。。。”

    井樽心有疑惑,问道:“轩主,若能如此甚好,但就目前之事。。。。。。。。。我尚一点不明。”

    夏霜轻瞥井樽一眼,立刻心知肚明,她微笑,回道:“井樽大哥,我知你疑惑为何,月琅那女子一未立誓,二未有功,三未知其内心所想,我便将如此重任交给她,一旦失败则会痛失机会,是这样吧?”

    “是。。。。。。。”

    “我却认为这并无不可,做生意总是要冒点风险,况且。。。。。。。。。事关半勺安危,她能选择在刘乔面前受辱也执意救出半勺,足见她决心之坚,我这样做也是为成全她救人心切的愿望吧。。。。。。。。。哎,但此案,唯独冤了那些无辜被毒死的孩子,和那位辛苦的娘。。。。。。。。。。。”夏霜长叹一声,继续道:“井樽大哥,结案后,那妇人务必要安排周到,还有。。。。。。咱们那布施的粥棚也重新开了吧,切记,粥要立筷不倒,尽量多帮些穷人。”

    “轩主,只是前些日子开了七天,就已花去万钱,黄铧统管天下食材,那些米商售我们的米,都在刻意哄抬价格。”

    “钱不必考虑,黄铧多行不义,必遭天谴。但百姓之苦,不可不顾。”

    “是。。。。。。。。。。”夏霜如此说,井樽也便不再多言,应承下来。

    夏霜回首看着井樽,眉目轻垂,似忆起许多往事,冰冷容貌渐添了几分温存之色,低声又道:“井樽大哥。。。。。。。你我都曾因粮食,经历过那罪恶往事,如果,让你重新选择,你还会留在我身边帮我向七大家复仇吗?“夏霜突然如此说话,井樽顿时尴尬,一时语塞,不敢作答,夏霜似还有心迹未表,抢着又道:”即便。。。。。。。。。。我还会遭遇那件伤你至深的事,你也会留在我身边吗?“

    井樽默然不语。

    “井樽大哥,你怎么不说话?如果重新选择,你还会留下来帮我吗?”

    夏霜一反常态说个不停,且言真意切,定是动了真心。井樽当然明白,夏霜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如此敞开自己的内心了,但这个问题对于井樽来说,却似比皇帝殿试还要难上三分,井樽本就沉寂的脸越发晦暗,夏霜继续道:”这么多年了,那时你我均是风华正茂,且远居恬静村郡,从不曾沾染这些烦心事,你知道么,那时候,我竟以为一辈子就会那样过下去了。。。。。。。。“说到这里,一向冷如冰的夏霜,眼中竟有泪花漾动,足见那段回忆对她有多重要,她轻叹道:”我多么希望那个丰收的日子不会来临。。。。。。。”

    “轩主!赣西郡的事,就别再提了吧,毕竟。。。。。。。。已过去了。“井樽打断夏霜的话后又觉言语冲撞,只得转开话题,柔声续道:”月琅能以一介女流之力在鞑靼人手中死里逃生,其心必恨过常人,但轩主既已收她入门,日后在家时,我自当时刻警醒监看,绝不会让她闯祸殃及本家,但愿她能如轩主所愿,探出刘锦的把柄。。。。。。。。如果没有其它事,我便告退了。”井樽不等夏霜点头,仓皇告退而走。独留夏霜一人在屋内,她也未挽留,那是因她也坚信往事已矣,如果曾受伤害,那就让自己不断强大,强大到自己再也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为止。

第22章 小聪明瞒天过海 藏扉间却遇故敌() 
那日,夏霜见月琅独闯朱府只为要钱,心下明白定是出了意外,月琅走后,便忙派井樽跟了上去,井樽将月琅去到胭脂坊,并刘乔亦在坊内两件事如实相告夏霜。夏霜立即猜到十之八九,忙知会刘锦,这可把刘锦气的够呛,本来女儿在胭脂坊以探死牢谋私利是他暗中授意,可竟被夏霜得知,夏霜毕竟还是落樱镇中的大人物,且自己上次连同黄骅一起羞辱过她,与她已起罅隙,稳妥起见,自己万不能出现纰漏,所以,夏霜来说刘乔之事,他便急忙随之前去,将女儿强行拖了回来。

    而月琅也在那时明白了自己的命运,一个没有力量的自己,只能任由他人来嘲弄,她不想再这样下去,终于接受了夏霜的邀请,甘愿投在冶平朱府门下。

    而此刻,她就站在东丈县客来酒家门口,准备向命运发起第一次挑战。

    客来酒家,正是半勺之前就工的地方,虽然位于东丈小县,门面也是老旧不堪,不过打眼看去,往来进出吃酒品茶的客人却也不少,中晚两时,人流甚至可与落樱镇的陆羽酒楼比肩,应是这里酒菜美味的缘故吧。事也难料,半勺失踪才几日,酒家便立刻招了新厨子,想必因客人太多,掌柜耽搁不起,才做此决定的吧。但掌柜也实是糊涂人,不曾想想,酒家换了厨子,那菜色味道定然会变,先前好不容易攒下的口碑,便会慢慢流失干净,往后这里生意如何,还真有些难下定论了。

    月琅自落樱监牢出来后,便直奔客来酒家。本想掌柜会如实相告,不料,未曾见到掌柜,单单是门口店小二听到河豚二字,脸色都煞然生变,那店小二十分警惕,短短几句话间闪烁其词,最后一口咬定,只说根本没有那事儿,月琅还没问上几句,便被小二找个借口赶了出去。

    吃一堑,长一智。月琅意识到,打听河豚这事,果然如夏霜所说牵连重大,这么明目张胆定然行不通,她悄悄躲在酒家外,观察往来客人,突的,她发现,那些来往客人中偶尔有胡人打扮的,掌柜的必然亲自相迎,那笑容与对待其他客人时大不相同。

    这是为何?月琅立刻计上心来。也算是撞巧了,她这牙婆,平日买卖官妓时,为免惹麻烦,自然也囫囵学了些乔装术,于是,她随意揽来些粗布麻缕披上,戴上一沿反毡帽,又将些褐色马尾鬃粘在颌下,照着水面一看,嗯,俨然已是标准行脚胡商模样了,应该从外观上再无甚瑕疵,准备完毕,这才大摇大摆踏入客来酒家。

    那掌柜一看来了胡商,二话不说,将月琅引到酒家旁僻静处,点头哈腰的问道:“大爷,读书还是骑马啊?”

    月琅微微一愣,尴尬回道:“能不选吗?”

    掌柜急忙又问道:“那走商还是进货啊?”

    月琅只能硬着头皮道:“我还没有本金”。

    那掌柜紧张起来,四下扫视,确保无人后,急忙将月琅拉到墙角,道:”您怎么白天就来了,不是说好晚上的吗?这白天人多眼杂的。。。。。。哎,也无妨,特使大人。您先随我来,我安排些酒菜,你胡乱吃些,待到晚上,黄老板抽出空来,自会前来相见。”掌柜的看看月琅,马上做个用手扒饭的动作,笑眯眯说着:“吧嗒依迪,吧嗒依迪。”

    掌柜反应着实让月琅一头雾水,她知道掌柜多半是认错人了,不过这也好,刚才是赶出去,现在反而请进来,那干脆顺水推舟,先进去再说。月琅想罢,立即假装明白,胡乱点头,随着掌柜上了二楼。

    掌柜的将月琅迎上二楼,打开房门,将座椅抹个干净,边做还边笑呵呵的说道:“黄老板特地给小店送来几条珍惜的鱼,还派来了烹饪这鱼的厨子,就是专程为了招待汗国中像您这样的贵商的,这鱼啊,一碰它,它就会像这样。。。。。。。”掌柜鼓起腮帮子,学河豚鼓气的样子:“这鱼啊,它肉质鲜美,但却毒的厉害。一定要会做的厨子才行,这不,昨天还因为这事发生了命案,还好知府大人硬将此事压了下去。”

    月琅心中咯噔一下,掌柜说的恰恰就是河豚案的事,果然和预想一样,这其中掺杂了许多内因,知府亦卷入其中。她忆起夏霜曾提及的生意人首条准则:临危不乱,即便再乱的账也需从中找出线索。当即决定留下,将事情摸个一清二楚。月琅临场做戏,与掌柜畅言大漠草原,胡说八道一番,总算蒙混过了关。

    方才掌柜话中留了个消息“真正的胡商入夜即来,”月琅未免到时身份穿帮,忙卸去妆容,换上民女衣饰,这样即便一会被真正的胡商发现,也能谎称自己走错房间。

    思定后,便躲入客房屏风,这一藏可就是好几个时辰,直等得她倍感倦意。终于,门外传来了动静,她慌忙振作精神。听得门外喧闹声越来越杂,忽的,“咔啦”一声,整个门好似碎裂一般。继而,有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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