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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豪门毒爱:老公,请疼我-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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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得逞地绽放开笑颜,如此欢喜的笑竟是眩目迷人眼,他呼吸一紧,揽紧她的腰肢,摁倒在沙发上。

    她手指柔弱无骨地抵着他的胸膛:“我们换个方向吧。”

    说完,她身子挪动了下,她已在她的上面。

    坐在天神般存在的男人身/上,她的血液里瞬间流淌着征服的渴望。

    沉迷在他幽深如大海的眼眸中,她将纽扣一粒粒解开,将他剪裁精品的西装外套脱下,接着是米色的衬衫。

    极具yang刚气息的男xing胸膛就像上好的雕像般完美迷人,她不由地伸出手指mo了mo,烫/热的触感一下子从指尖蔓延向四肢百骸,娇颜情不自禁地羞红一片。

    手就像碰到火焰般烫的就要缩回来,却被他紧紧握住。

    “怎么?还没开始就想退缩了吗?”他声音低哑且极富磁性,深深you惑着她。

    她望了眼趴在一旁,眨巴着乌黑眼睛望着她的糖糖,深吸口气,泛着水汽的目光坚定地与他相望:“不。”

    俯身主动地吻住他的嘴唇,辗转缠/绵,抛却羞涩,极力讨好身/下魅惑人心的男人。

    “答应我留下糖糖好吗?”她凭着微薄的意识,索/要他的承诺。

    “。。。。。。”肢/体/交/缠,沉默不语。

    “拜托你了,答应我吧,凌沐泽,留下糖糖,你想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她语气绵/软,听上去是多么可怜兮兮的哀求。

    “。。。。。。”依然寂静无声。

    “凌沐泽,凌沐泽,你答应我啊,求你。。。。。。”她急的声音带着哭腔。

    “求我什么?”他摁住她动/作的腰肢,眸光幽深地凝视着她。

    “求你留下糖糖”情yu夹杂着哀求,令她看上去我见犹怜极了。

    他将她反ya在身/下,声音暗哑的不像话:“说好了,要让我很满意才可以。。。。。。”

    “难道我还让你不满意吗?”都放下矜持,如此主动地讨好你了,竟还不满意?她快要哭了,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还行,如果你为我做一件事情,我就更满意了。”他笑的如狐狸般狡黠地望着她。

    “什,什么事?”她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亲我!”他目光跳跃着火苗。

    “我貌似一直都有在亲你啊。”她疑惑不解。

    “你有一个地方从未亲过,我很想你对我做一次。”他语气低哑的让她光是听他声音都要醉了。

    “哪里?”她睁着水朦朦的眼睛,如一个好奇娃娃。

    他退了chu来,修长如玉的手指指了指那个昂首的ying物:“我要你亲我这里。”

    虽然以前也没少有女人为他做此服务,可是他还是很想她也能为他这么做,他很想知道她睁那双如同日月星辰般清澈的眼睛,亲吻这个地方是什么感觉。

    “不要。”红/晕一直从脸颊蔓延到脖子根上,声音颤抖不已。

    如果不是有求于他,她真的很想大骂他变态,那是,那是排泄生/理需求的地方,怎么可以用嘴巴去。。。。。。“不要可以,我也不勉强你为我做这事,只是,那个小东西就休想留在公寓里。”他坏坏的威胁,她的眼睛实在是漂亮的紧,总让他迷惑,他实在是太渴望尝试下那种销/魂的滋味。

    “凌沐泽,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心似有刀片划过般狠狠一痛,她含泪问道。

    他冷笑:“难道你现在还搞不清自己的身份吗?你是我情/妇,理应我要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如果你忍受不了我的过分要求,你大可以离开。”

    情/妇俩个字如当头棒喝,水汐的心陡然狠狠一痛。

    苦涩无边无际地蔓延向全身。

    是啊,情/妇。。。。。。。下贱的,微不足道的可以随意玩/弄的情/妇。

    她唇角扯出一抹惨淡的笑容,声音轻渺似烟般虚无:“好,我亲。”

    不想看她以这副决绝的表情亲他那里,刚想要将她扯开,那个地方却已经被她温/热的小she包裹住。

第74章 梦醒了() 
瞬间,他整个人僵ying如石,一股销/魂蚀骨的酥/麻蔓延向身/体各处,令他禁不住深呼了一口气,闷哼出声。

    正享/受如此奇妙感受的时刻,却感觉有微凉的东西低落。

    睁了睁被情yu覆盖的眼眸,只见她神情哀伤无比地流着眼泪tian着。

    想她定是自己纯心要她受辱,才会要她这么做。

    真是个单纯的笨女人,其实男女之间欢/爱的时候,女人为男人这么做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

    莫名的,见她这副委屈掉泪的模样,他竟有些不忍,想必她从未为男人这么做过,难免有些承受不了。

    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拖到身前,眼眶犹带着泪水,唇角有白色唾ye,神情有些错愕,看上去是傻呼呼的呆滞,却看的他喉咙一紧,脑海电光火石的,似有相同的场景在很久之前发生过。

    想要深入细想,却是头微微作痛起来。

    “你怎么了?”见他俊眉紧蹙,神情痛苦,她忍不住问道。

    望着她关心紧张的眼眸,他呼吸猛的一窒,轻轻一拽,她就落入他的怀中。

    为了掩饰内心莫名的慌乱,他以跟她亲热纠/缠来分散注意力。

    室内一片迤俪之色,从沙发上到地毯上,再是卧室的大床上,浴室里。

    香汗淋漓,气息紊乱。

    呼吸急促,动/作急剧。

    交织成靡丽的欢/爱旋律。

    歇战已是三更半夜,本应疲惫睡去的她却由于心里惦记着糖糖,愣是强撑着一丝意识不昏睡过去。

    转眸看向身旁的他,见他已然折腾了这么久,终是沉沉睡着。

    为了不惊动他,她轻手轻脚地下g。

    来到客厅,见糖糖无精打采地趴在地上,水汐心疼地将它抱在怀中,蹑手蹑脚地朝阳台走去。

    将糖糖抱在怀中,细声安慰:“糖糖,没事了,别怕。。。。。。”

    见糖糖身子还有些发抖,依然精神乏乏,以为它饿了,她小声道:“糖糖,你一定饿了吧?麻麻给你去拿好吃的去。”

    轻手轻脚地再次折返客厅,将散落地上的狗粮等狗狗食物拿到厨房间。

    再是拿把剪刀将封口解开。

    回到阳台,她将一部分狗粮和牛肉干倒在碗上。

    手心也放了粒牛肉干,递到糖糖嘴旁哄道:“糖糖,来,麻麻给你买了好吃的,你快尝尝吧。”

    糖糖却只是无力地眨着眼皮子,表情呆滞地看着她手心的牛肉干,并不去吃。

    “糖糖,怎么不吃啊?牛肉干麻麻平常自己都舍不得吃,特意买给你,你怎么样也得赏我个脸吃一些吧。”

    见它依然不吃她手心的牛肉干,她不禁心疼地责备:“糖糖,你怎么这么不乖了,麻麻特意给了买了那么多吃的,你竟然一点也不赏脸。。。。。。糖糖,很好吃的,快吃吧,保证味道一定很好。”

    按理说狗狗遇到此等美食,一定会狼吞虎咽地吞下去,糖糖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让她不禁有些担心,糖糖该不会得了什么病吧?

    不过,从收养糖糖的那天起,它就是这副很温顺的样子,之后喂给它东西吃,它也有吃了,应该不是生病吧?

    她没养过狗,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狗狗的性格就是这么柔柔顺顺,不吵不闹的。

    她愁苦着一张脸看着无精打彩的糖糖,真恨不得糖糖一口气将碗里的狗粮大口大口的吃下去。

    继而,她想到糖糖会一点食欲也没有,只怕是之前凌沐泽对了做了什么凶暴的事,害怕没有消除,它才会没有胃口。

    这么一想后,她紧绷的心松懈了些。

    呼了口气,对着糖糖温柔地笑笑,摸摸它毛茸茸的脑袋瓜:“糖糖,一切都过去了,好好睡一觉吧。”

    等害怕过去,它肚子饿到不行,就会吃下东西了。

    她放心地回到卧室,轻手轻脚地爬上g。

    虽是夏夜,卧室的中央空调打的有些低,让人觉得有些微冷。

    见盖在他身上的薄被不知什么时候已滑到腰际,露出那健硕的胸膛。

    她努力不去看那血脉贲张的胸膛,不由自主地扯上薄被为他盖好。

    疲倦让她没有心力思考其它,躺在他身旁蜷缩着身子闭上眼睛,没一会儿,睡意就袭上了心头。

    而一直背对着她的男人此刻却转过身来,俊眉微蹙,眸光深暗地似在思索着什么。

    其实,从她起床的那刻起,他就醒了,几度听到她安抚那小东西,哄慰那小东西的话传入他耳中,听的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大笑,却看她服务的还算满意的份上,他不想吓着这个傻呼呼的女人。

    是啊,他还从未见过像她这么傻的女人。

    竟然跟狗这种动物对话,还自称是麻麻,他真想挖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塞着草包。

    更傻的,却是他对她一次次羞辱,一次次为所欲为的索要,逼迫她跟他欢/爱,她却还是不忍心见他受凉,为他盖好被子。

    轻柔的动作就像深爱丈夫的妻子关怀着丈夫,让他一时恍惚地就要抓住她的手,将她用力地拥在怀中。

    死了的心在那一刻不受抑制地狂跳,却终是在回想曾经的背叛,欺骗,这莫名心动的感觉硬生生被压下。

    凌沐泽啊凌沐泽,你已经栽在女人手上一次,绝不能再载第二次。

    再多么特别的女人都只是玩物,只配玩,不能动丝毫的感情。

    况且,这个女人跟凌玉丞有着千思万缕的关系,她会甘心成为他的情/妇不就是为了凌玉丞嘛。

    不难想象,她极有可能是凌玉丞的另一枚棋子,一枚企图迷惑他,在时机成熟的时刻击垮他的棋子。

    他不禁有些懊恼,凌玉丞,凌潇成之前的阴损手段他已经领教过,险些被他们父子二人的诡计击垮,他怎么还能为这个很有可能是他们派来迷惑他的女人而扰乱了心绪。

    兴许是这双似曾相识的眼睛迷惑了他,令他对她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

    手指抚上她合敛的眼睛,刷弄着长而卷翘的睫毛:究竟在哪儿见过呢?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清晨,阳光穿过窗棂,洋洋洒洒地照耀进来,映的空气中的漂浮因子也清晰可见。

    夏岚醒转过来,浑身的酸痛令她想起昨夜的抵死缠/绵。

    唇角情不自禁地溢上幸福满足的笑容。

    转身望去,只见那道令她心池神漾的身影正穿着衣物。

    她强掩着满心的柔情,声音低柔道:“你要去上班了吗?”

    “。。。。。。”

    他没有回答,转过身,脸上是面无表情的冷漠,昨晚的激/情仿佛从未发生过,他的神情看不出丝毫的回味和愉悦。

    夏岚被他冷淡甚至冷暗的表情吓住,微蹙着眉头望他,眸光微痛:“玉丞,怎么了?你好像不高兴!”

    凌玉丞依然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她的紧张他完全不去在意:“是啊,我是不高兴,因为欢/爱过后就要解决惹下的麻烦,我能高兴的起来嘛。”

    “麻烦?是说我吗?”夏岚呼吸一窒,抓紧了身旁的床单。

    “难道这里除了你和我,还有第三个人?”他讥诮道:“夏岚,在昨夜以前,你给我的感觉很清高,不是那种会轻易跟男人上床的女人。”

    在夏岚含泪的目光下,他继续冷蔑道:“没想到,说几好话就那么轻易地被勾上床,平常看上去那么矜持的一个人,在床上竟然叫的那么lang/荡,真正让我大开眼界啊。”

    夏岚浑身气的颤抖,声音更是颤抖的如风中抖落的树叶:“那是因为我爱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冷笑地打断:“爱吗?因为爱一个人就随意奉献自己,那你的爱真是太轻贱了,这样轻贱的你,你觉得你爱的人会爱上你吗?”

    因为满腔的悲痛气愤羞辱,她将床单拧成了麻花状,眸光闪着悲愤的光芒。

    “被以这副受伤痛愤的眼神看我,昨晚的那场欢/爱是你情我愿的事,你自己随便能怪得了我玩了你吗?”

    玩这个字如当头一棒照这她的头顶挥下,她恍然大悟,继而咬牙切齿道:“昨晚你将我带回家来,营造lang漫的气氛,仅仅是为了玩我?”

    “我以前我前面说的那么明白,你已经懂了,没想到你不仅随便反应也慢。”

    他边扣着西装纽扣,边嘲冷道:“说实话,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有个女人喜欢我喜欢的那么紧,反正我没固定女伴,外面的小姐又不安全,就跟你来个一/夜/情玩玩,宣解下长期积累下的yu望喽。”

    他的口气是那么的随意散漫,仿佛她是多么随便下贱的女人一样,听的她血逆转着流,痛的五脏六腑在紧缩。

    强忍着来自身体各处的剧痛,她强撑着爬起来,身子摇摇欲坠地走到他面前:“凌玉丞,你这混蛋。”

    怒呵一声,抬手就要朝他的脸颊挥去,却被他敏捷地抓住手,并将她狠狠地摔在床上。

    “要怪就怪你自己爱上了不该爱上的人,我可没逼你上床,是你自己情愿的,现在少在我面前做出这副深受欺骗,深受侮辱的样子。”他冷呵道。

第75章 对不起() 
夏岚气的身子颤搐不已,嘴唇咬的死死的,心痛悲愤的眼泪不断滑落。

    如果手上有把刀或有把枪,她一定要杀了这个如此伤害自己的混蛋。

    “凌玉丞,你会有报应的。”她恨恨道。

    凌玉丞无所谓地笑了:“要是诅咒有用的话,恨谁就诅咒谁一切都解决了,也不需要煞费苦心地想法子去报复。”

    他的话醍醐灌顶地点醒了她:“你恨水汐,可是你爱她,无法亲手去狠狠伤害她,而我是她的朋友,伤害我就等于伤害了她,你想借用我的手去伤害她。”

    “你不笨嘛,这么快就想明白了。”他赞许地看着她。

    想到昨晚上欢/爱的时候,他叫着水汐的名字,强烈的心痛翻天覆地而来,想到他昨晚上对她的柔情蜜语,只是引她入报复水汐的陷阱,她就恨的血液都沸腾。

    竟然被人玩弄至此,她夏岚何其悲哀。

    可是到了这一刻,望着眼前冷漠无情的男人,她竟厌恶不起来,只有恨,满腔汹涌的恨。

    可是没有深刻的爱,哪来那么强烈的恨。

    挣扎着爬起来,她站直了身子:“凌玉丞,你以为我明白了你的企图,还会为你报复白水汐吗?你不觉得报复你更解恨吗?”

    “哈。”凌玉丞冷笑:“我爱水汐,很明白爱而不得生恨,却又无法下狠手去摧毁的矛盾,你爱我,你就算恨我也无法下决心去报复我,你会去报复的是白水汐。”

    心思被洞察,让她恼恨到握紧双手,指甲紧掐入掌心,渗出血来,却不想他那么得意:“我不会如你的意去报复水汐的,相反我会想办法让她离你更远,让你别想靠近她。”

    “你会去报复她的,就算你不想如我的意,可是你每每与她相处,就会想到我爱的人只有她,对你毫无感情,甚至还玩弄了你利用了你,你会觉得这一切都拜她所赐,当一个人被恨意充斥心间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去报复。”

    他阐述着事实,冷冷的连自己都心惊自己竟然也会因为爱一个人而变坏变坏,想他以前是那么的与世无争。

    白水汐,我会变成这样,可都是拜你所赐,你可满意?

    “凌玉丞,你好可怕。”她一脸愤恨,咬牙道。

    “可怕吗?以后你也会是这样。”他唇角冷硬上扬。

    “凌玉丞,你不得好死。”握紧的手剧烈颤抖,恨意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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