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腹黑首席-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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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了?”成御凡露出一副嫌恶的表情,“连名字都这么难听。”
“名字难听吗?我觉得很好啊,我在向它学习,无论我遇到多么恶劣的人都要忍,多么恶劣的环境都要坚持,要顽强的和恶势力做斗争,好好的生存下去。”夏若尘淡淡的说。
“你少和我玩文字游戏,你是在说我?”成御凡脸一阴。
夏若尘忽然一笑,眸子里闪动着晶亮却又带几分狡黠的光,“成总你真幽默,还喜欢挑别人话里被骂的角色对号入座。”
“你”成御凡咬牙说道,“你很好,夏若尘,你知道我上午干嘛去了吗?”他忽然问道。
“你去哪里我怎么知道。”
“那就扣你一天工资。”成御凡冷笑道,“身为我的秘书却不知道我的行程,这就是严重的失职。”
“我才接手我怎么会知道这个规矩啊!”夏若尘气的站起来据理力争。
“那好,那就扣王铮的工资,是他交接不利,总之你们两个人里有一个要接受失职的惩罚。”他哼了一声便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
“成御凡,你扣我的好了!”夏若尘连忙喊道,“和王铮无关,是我的问题!”
看不出来她还挺讲义气,成御凡心里冷哼着,这个可恶的女人,就不该和她多说一句话!
他头也没回的走进了办公室。
她需要钱,需要很多钱()
正式上岗的第一天很快就在忙忙碌碌和头昏脑胀中结束了。
接不完的电话,订不完的事情,夏若尘这才体会到原来成御凡每天有那么多要处理的要务,并不像她曾经以为的只是个发号施令没有具体事要做的人。这样的状态下他却仍然是每天泰然自若得心应手,抛开个人恩怨不说,她心里竟对他多了几分敬佩。
这份秘书的工作要处理的事情都比较琐碎,又每项都大意不得,所以比她在市场部的工作要忙要累的多。可是没想到白天忙成这个样子,晚上在酒吧却比前些日子状态还好,回家后竟也是一夜好眠。
第二天上午继续忙碌的她忽然意外的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听到医院带来的好消息,她先是高兴的不得了,可是很快就开始发起愁来。
方怡身体一直就不好,她每次不舒服都总是随便自己吃些药,总拖着不愿意去医院全面的检查,直到两年前的一次突然晕倒被同事送到医院,才得知患了尿毒症。
此后她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所以也只能提前退休在家养身体。每月一千多的退休金连药费都不够,所以夏若尘从那时起便拼命的挣钱,从早到晚,从周一到周日,她不怕苦不怕累,想尽途径只为尽可能多的赚钱支付方怡透析和治疗的费用,并且努力攒钱为她准备能够换肾的钱。
可是肾源哪有那么容易找到,配型合适能够进行手术的更是难上加难,她主动要求自己捐一个肾给方怡,可是竟没想到配型不成功,所以只能再苦苦等待着合适的肾源。
如今好消息盼来了,医院方面建议马上入院安排专家术前会诊然后尽快手术,可是,钱怎么办,她该到哪里去筹集这么多钱。
她的大脑一片茫然。
尽管平时省吃又俭用,她所有的存款也才只有三万多,而且身边的朋友也都不是有钱人,她也没法去开口几万几万的借钱。她呆呆的坐在桌前,犹豫了很久,终于走向了人事经理罗昀津的办公室。
“罗经理,我可以不可以预借一些工资出来?”她艰难的开了口。
才来这里两个多月就主动要求预支工资,她知道这在任何人看来都是可笑的要求。
“你需要多少?”尽管觉得她的要求有些唐突,罗昀津还是耐心的问道。
夏若尘咬紧了嘴唇,轻轻的说道,“我和世威签的是两年的合同,可不可以把这两年的薪水都预借出来?”
罗昀津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对不起,我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分,可是我真的有急用,而且我保证会努力工作,我可以签下字据,我保证会把这些工资都还给世威!”她着急的解释着,充满期待的看着他。
“小夏,我相信你,可是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公司从来没有这样的制度,除非你征得成总的同意,否则是不可能给你预借这么多工资的。”罗昀津耐心的解释着。
“那,最多可以给我多少?”她不死心的问道。
“最多两个月。”
夏若尘的心顿时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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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
夏若尘最终还是预支了两个月的薪水,虽然和她需要的数目比起来少的可怜,可是毕竟多一点是一点。
她没有给成御凡打电话,她和他才认识几天,他又处处看她不顺眼,她何必自取其辱的提出这个非分的要求。
自尊心作祟,她甚至连试都不愿意试一下,因为她心里本来就难受的要死,若是他再给她脸色给她侮辱,她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那样的话连这份工作都保不住。
亦玮,为什么你不在我身边?这个时候我连个可以商量的人都没有
一向坚强的她忽然就落了泪。
可是她强忍住满心的委屈,眼泪刚刚滑出眼眶就被她擦了去。她不能这样软弱,她是妈妈的依靠,她要照顾好妈妈,怎么可以这么没出息
只有一个办法了。
她拿起电话,犹豫了一下,立刻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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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完所有的手续,做完例行的化验和准备,她看着病床上一脸蜡黄的方怡,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
“妈,等你手术完我请个长假陪你疗养,然后带你出去散散心。你不是一直想回老家尝尝老家新鲜的枣子吗,刚好过两个月是产枣子的季节,我陪你一起回去,也好给外公外婆扫扫墓。”
“小尘,其实我一点都不想换这个肾,我想就这么透析维持着算了,过一天是一天。我知道你一定是借了好多钱,万一换完肾我却也撑不过去多久,后面的债就你一个人来抗,妈舍不得让你受苦。”方怡轻声的说着。
“妈你别胡说!”夏若尘连忙打断道,“只要是个手术就会有风险,可是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成功率很高的,很多人换肾以后都恢复的不错啊,起码不用你透析那么疼那么受罪了,妈你要有信心,这次给你手术的是亦玮的导师,我相信一定会成功的。”
“好,我有信心,我还要看着你和亦玮结婚给我生外孙呢。”方怡强撑着笑了一下。
“亦玮说他就快回来了,刚好等他回来的时候你也好了,我们两个陪你一起回老家,我们立刻就给你生个外孙让你哄,好不好!”她把方怡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甜甜的向她笑着。
“小尘,可是有些话妈还是想提前和你说,万一以后没有机会”
“妈,我不听,我要等你好了再说,不然我就生气了!”夏若尘故意板起了脸。
除了祈祷,她什么都做不了()
方怡笑着,用手刮了下她的鼻子,“你这个丫头啊,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这个脾气。一天到晚倔的跟什么似的,一点亏都不吃,亦玮宠着你,你霸道也就算了,可是现在社会多乱啊,你在外面可要收敛啊,不然会吃大亏的!”
“我又不是不讲道理嘛,那我总不能让别人欺负我啊,再说还不是因为从小就要保护你我才练成这个脾气的,要说都怪你呢!”夏若尘笑了起来,“放心我吧,你这女儿好歹还有点三脚猫的功夫,在外面混的开。”
方怡也笑了,不过她又轻轻的叹了声,“要是你爸爸能看到他有这样一个聪明又懂事的女儿该多好!”
“爸爸看到过我,我经常梦到他。”
方怡轻轻抚摸着夏若尘的头,自言自语道,“其实这两年我好几次都真想陪你爸爸去了,省的拖累着你,可是就想着我要在的话好歹能有个人陪你说说话,舍不得你一个人孤零零的。”
“妈你又乱说!”夏若尘看着她,“其实我不是个乖女儿,我一直都想劝你再找一个人的,爸爸走了那么多年了,你就一直一个人这么苦的熬着,现在我也长大了,等你病好了我一定帮你找个好男人!”
方怡忍不住点着她的脑袋,“你这个丫头,你这话要气死人不偿命啊!”
母女俩的笑语引得临床的病友也笑了起来,夏若尘又陪方怡聊了会安顿她躺下休息,自己便忙着出去办理其他的手续。
一切都打点完,她坐在床边看着方怡憔悴的睡容,鼻子一酸,匆匆的跑到了楼道里。
坐在长椅上,她忍不住双手掩面低声的哭了起来。
在方怡面前要强装笑脸为她宽心,可是天知道她自己心里有多紧张。医生已经明确的把可能的手术风险告诉了她,甚至术后的排异反应如果闯不过去,依然有生命的危险。她思前虑后,还是在生死书上颤抖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难过的哭着,因为除了为妈妈祈祷,她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煎熬的等待()
手术那天,夏若尘一个人等在手术室外,脸色惨白,双手不停的发抖。
她非常紧张,非常害怕,尽管她不停的安慰自己,不会有事,不会有事,可是心里却还是慌的厉害。
从一出生她就没有爸爸,这二十多年来她一直和妈妈相依为命。
爸爸是鸿承海运公司的机械师,就在婚礼的前一个月被派去出海,谁知却在南海海域遭遇了强风暴,整条货轮上只有五个人生还,打捞上来的尸体只有十几具,其他的连尸首都没有寻到。
而她的爸爸,就在那些连尸首都寻不到的名单之内。
爸爸没有亲人,从小是在孤儿院长大,和妈妈因为同在一个公司工作而相爱,两个人感情非常好,本来是说好了这次出海回来就结婚,谁知却遭遇了这样的不幸。
得知这个噩耗时,妈妈悲痛欲绝,当场就昏死过去。送到医院后她被检查出已经怀有身孕,本是毫无求生意愿的她硬是咬着牙为了肚子里的夏若尘,坚持着挺了过来。
当时每个遇难家属都有一笔不菲的抚恤金,可是因为爸爸和妈妈并未登记,所以妈妈连一分钱都没拿到。孤苦伶仃又怀着身孕的妈妈,日子过得艰难无比,公司看妈妈可怜才破格分给了她一套房子居住,也就是她们母女一直住到今天的单元房。
从小到大妈妈省吃俭用供她读书一直到读完大学,本想着可以轻松一下了,不想却又患上了尿毒症。
苦命的妈妈,吃了一辈子的苦,女儿终于可以孝顺她的时候,却又挣扎在病痛的生死线上。
夏若尘的泪断了线般的往下滚落。
她想起妈妈被推进手术室前对她笑着说,不管结果怎样,她都是幸福的,留下来可以陪女儿,走了可以陪丈夫,如果万一她去陪了她的爸爸,要她自己一定坚强的面对现实,和亦玮互相关心互相照顾好好的生活,只有他们过的幸福她和爸爸才能够安心
夏若尘渐渐的痛哭失声。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从来没有像此时这么无助。
她双手合十祈祷着手术的成功,必须成功,因为她需要机会好好的照顾妈妈,让她在此后的日子里能够真正过的幸福
就在这样煎熬的等待中,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夏若尘冲上前去一路跟随着一直跟到了无菌舱病房门口,医生告诉她手术还算成功,可是关键还要看病人自身的状况,先期的排异阶段是不是能够顺利的闯过去。
悬着的心依然不能放松,她于是就守在门口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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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被抛弃了()
夏若尘一直在虔诚的为妈妈祈祷。
可是她不知道,很多时候,事实总是与意愿背道而驰。
当她拿到那张死亡通知书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处于放空的状态。
不是医疗事故,不是手术意外,成功率高达90%的手术,她的妈妈,就属于那不幸的10%,就像当年的爸爸一样,连句话都没有留下,就匆匆的走了。
她眼前一黑,直直的倒了下去,那张死亡通知书溜出了她的指缝,凄然的飘落在她身旁冰冷的地上。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因为项亦玮是这里的医生,所以有几个医生护士是认识夏若尘的,在她意识不清醒的这些天一直照顾着她。
夏若尘醒后便挣扎着去见了妈妈最后一面,她无法控制的抱住妈妈冰冷的身体放肆着自己的悲恸,直到被几个护士强行拉开打了镇静剂。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几天之后。
曾经母女俩相依为命的房子里,如今只剩下她自己和怀里一个大大的相框。
她倚着墙,坐在冷冷的地板上,泪已经流干,思想已经为零,只有锥心的疼痛死命的纠缠着。
她反复回想着妈妈进手术室前笑着和她说的几句话,心如刀绞。
没想到那竟是妈妈和她说的最后的几句话。
如果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她宁可不让她做手术,不让他们把她推进那个可怕的房间。
她就这样坐了一整夜,天空渐渐泛白的时候,她撑起麻木的身子走到窗前,看着耀眼的阳光,想着妈妈温柔的笑脸。
妈妈现在一定也是幸福的,那是另一种幸福。
因为她终于可以和思念了二十几年的爸爸重逢了,那么她是不是也应该振作一些,如妈妈所愿,过的幸福,才能让他们安心呢
死不了?这回你死定了!()
世威大厦。
成御凡一脸怒气的站在办公室的窗前。
他从d市出差回来就没见到夏若尘的人影,罗昀津说她是家里有事请了两天假。可是直到他从h市回来,她还没有来上班,再问起的时候,谁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手机永远是关机的状态。
他接下来的几个晚上都会去静夜思坐一会,可一直也没有看到她的影子。问过服务生,说她已经十多天没有来过。
就这样一声不响的,她竟然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愤怒,不过是一个让他第一次见面就讨厌的女人,甚至以后每见一次就多一分气愤,可是当她真的就这么从他眼前彻底消失,他竟然觉得心里好像一下子空了。
他在她办公桌前来回的晃着,看着她贴在墙上的那个黄色笑脸和旁边的“加油”两字,就好像看见她那一副誓不认输的倔强的样子一般,让他没来由的恼怒,却又想念
想念?
他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不过是因为她目无章法乱了他的管理纪律才让他因找不到她而生气而已。
他刚刚排除众议破格选用的秘书竟然这么不给面子,才上了一天班就玩失踪,这让他颜面何在!
他看着她桌上数日不浇水却依然开放的花朵,一阵火气上来,三下两下就给拔了个干净,狠狠的扔到了垃圾桶里。
死不了,这回你死定了!
除非你别回来!
只要你还敢回来,就算跪下求我也绝对要解雇了你,毫无商量的余地!
他大步走回自己的办公室,狠狠的摔上了门。
这个男人简直没人性!()
夏若尘在家里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