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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小小 作者:大爱葱姜蒜(晋江2014-03-08完结)-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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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隶早把恨不得粘在欣然身上的顾孟晓连说带笑的拉上了观光车,古二少懒得自己开口,特意请了个专业导游,一路上给顾表小姐进行一对一的讲解。古二少半躺在只载着他、鼻青脸肿以求戴罪立功的陈峰南、顾孟晓、导游四人的宽大观光大巴后排躺椅上,一边笑看着心不在焉的顾孟晓,一边半眯着眼享受着陈小厮贴心周到的全身按摩。
  古楷每次被陈峰南羞煞到想把他鞭尸都怕熏到手时,便会把他发配到自己弟弟身边,以求俩人在相互膈应、相互折磨中,共同成长、共同进步。而古二少为了防止二次被瘴气附体,一大清早只允许听说任务后浑身战栗的陈保姆喝了半碗粥,在他可怜巴巴的眼神中,勉强同意他冲了两奶瓶鲜羊奶随身携带,并且放了狠话:“再敢随意撒气,冲我放屁,就告诉小小你至今不举!”陈峰南眼前立马飘过古二小姐鼻涕满脸哭嚎着的举着一大缸韭菜汁儿给他对脖灌的景象,猛地打了个寒颤,三指高举过顶,发誓道:“我宁可憋到大少爷身边,也不放到二少爷嘴里。”古隶满意地点了点头,让他上了车。
  欣然见老爹都舍不得进房骚扰小小,也就压下进屋掐她屁股的冲动,换上了一身正装,上了古大太子爷的车,去了公司。临走前,不忘嘱咐胡婶,小小醒了一定给她打电话。
  胡婶把一大家子都答对走后,拉过忙了一宿祭祀用品的老伴,叹了口气说起了昨晚欣然的话。胡伯听了半晌无语,拍拍老伴肩膀无奈道:“大少爷那根刺儿刚拔个干净,要是大小姐心里再种上刺儿,不要说小小受不受得了,就是老爷子恐怕都……”胡婶也点头道:“嗨,就像头上悬了个炸弹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也不知道欣然……”
  胡伯叹气道:“一大家子都瞒着欣然,有些事儿巴不得她永远不知道。可是大少爷跑个步都能把小小捡回来,谁知道会出什么意外。尤其那个表小姐,没头没脑没分寸的,大少爷和表少爷是懒得跟小辈儿动手,才由着她在大小姐面前蹦跶。看看大小姐昨晚说的那几句话,也是心里明镜的。可我就怕……”
  胡婶慌张道:“她一个孩子,顾家人当年都被瞒得死死的,她会知道是小小……?”
  胡伯摇摇头,有些怅然道:“当时出事时,屋里只有太太和小小两个人,老爷子和大少爷还是后调的监控才知道的全部,外人知道详情的几乎没有。可当年顾家来协理丧事的是太太的大弟弟,那位大舅爷……”胡伯摇了摇头:“就咱两口子说,不是个厚道人,不知道从哪儿听到的风声,回去跟顾家老爷子说了,顾家这些年一直握着这些事儿给老爷子和大少爷添堵。”
  胡婶急急问道:“那顾家知道小小……?”
  胡伯摇摇头:“顾家几次找事儿,我都在旁,口气不像,但是提到了,太太是被人推下去的……言语试探过几回,老爷子不承认不否认,那两年大少爷心里还向着顾家,恐怕顾家即使不知道是小小,事情经过也猜到个七八。否则头几年,不会跟大少爷说话口气那么硬。”
  胡婶长叹一口气,捂着脸道:“幸亏大少爷虽然跟老爷子别扭,但还分得清里外,要不然,嗨,早晚是个麻烦。老天保佑,他们算计完大少爷,千万不要再想着算计欣然了。那个表小姐,早点走吧。”
  胡伯笑拍着老伴:“瞧你怕的,人家爷俩都没当回事儿。大少爷、二少爷早就跟顾家生分了,顾家如今即使想全世界嚷嚷,也不看全家老小都在老爷子手里捏着呢。”
  胡婶瞪了老伴一眼,气笑道:“顾家算什么?我就是怕欣然和小小那小姐俩因为这事儿生分了,大少爷心里过不去的时候,小小受了多少罪?老爷子也跟着……小小好不容易回来了,如果欣然知道了什么,再给小小脸色看。嗨,我都不敢想。”
  胡伯想了半天,无奈摇头道:“咱俩在这杞人忧天,还不如给那个馋丫头做点夜宵去,你说小小怎么干吃不胖呀。”胡婶也大笑:“她成天来回窜跶,跟七八岁上蹿下跳的孩子似的,得,昨儿跟我点了一堆菜,我去盯着了。”
  小小睡前深悔自己那几巴掌,抽在屁股上都比扇在脸上强,躺在床上边哭边冷敷,敷完冰块敷伤药,本来是胡婶给她屁股准备的上好外伤药都抹脸上了。折腾到天快亮时,照镜子一看,还是有红印,忙把等着伤药吸收时练得字摆在了桌子上,滋遛钻进了被窝里蒙起头来。一觉睡到下午,小小蹦起来赶忙去照镜子,还好还好只剩下不多的红印儿,着急见,忙把凉席找出来,侧躺在上面,按着自己脑袋使劲儿往凉席上按,没有多久,两个脸颊就层层叠叠的按出了平行分布的诸多淡红色褶皱。
  胡婶送饭进来时,吓了一跳,连心疼带生气的边给小小揉着脸,边给她调着房间温湿度。小小看着满脸心疼的胡婶,和恨不得把她掀翻揍一顿的胡伯,再次扁嘴欲哭。胡伯见状忙道:“快收起你的金豆豆吧,待会老爷子回来了,见你这么闹腾,得把整个老宅的凉席都给烧了,你热到什么份儿上,能把自己睡成这样,瞧这小脸,欣然昨天还说嫉妒你越长越比她漂亮,这可倒好,你可真是成全你姐姐了。”说罢,还是不解气,把小小抱在怀里,照着屁股扇了两巴掌,直到打完,小小也没感觉到疼,一边被胡婶揉着脸,一边睁大眼睛问着:“胡伯,我屁股上落灰了吗?”
  胡伯胡婶气笑不已,小小哈哈大笑。
  古涵山和沈润生屏退所有人谈了近三个小时,连贺焕和沈潜都被“驱逐”在临时秘书办坐等。哥俩虽然十多年前就分隔两地,但是从小滚到大的交情,借着候驾的空当,俩人一人一包烟,把该谈的也谈了个j□j。
  临近中午,古涵山和沈润生才携手出来。沈润生也没有多说,只拍着贺焕肩膀朗笑道:“阿焕善攻,泊然善守,涵山,几个老兄弟,你最有子孙福。”贺焕心里微惊,听出了舅舅这是把小小的事儿直达天听了,忙低头一脸无觉般的淡笑着。古涵山指着沈潜道:“大器早成,文满京都,首长这是拐着弯的想听我夸小潜吗?”
  沈润生大笑,和古涵山把手话别。
  下午,贺焕陪着古涵山去做复检。古涵山不想让小小知道他的腿疾,便没让医生上门,由贺焕安排去了医院,边让医生在腿上敲敲打打,边给家里打电话。待听到胡伯说小小吃了十八个水煎包时,古涵山也不顾医生反复“不可激动、过劳”的老话常谈,笑喝道:“给我牵到后山溜溜去,不许再让她睡了,咱们都快成养猪专业户了。”
  小小被胡伯强拽着到后山溜达了一个小时,小小挽着胡伯的胳膊,见海岸线上的夕阳渐落,海风习习,远处白帆飘飘,仿佛渔舟唱晚,阔达嘹亮,小小抱着胡伯肩膀就要往上爬,兴奋的大跳大叫:“胡伯胡伯,好美好美。”
  胡伯一边托着猴子屁股免得她摔了,一边笑叹道:“胡伯老了,不美了,小小老实点,多听话,就越来越美了。”
  小小大笑,两臂环着胡伯身子,脑袋搭在他肩膀上,抬头望着胡伯有些发白的鬓角,张大嘴边笑边说:“胡伯胡伯,我逃走的这一年你是不是可想我了?头发都白了好多。”
  胡伯微微一愣,笑道:“是啊,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再敢逃,胡伯宁可被老爷子埋怨,也要揍你一顿。”
  小小使劲儿抱着胡伯,额头在他肩膀上蹭来蹭去,斜望着海山一色的美景,看着那落日沉海前怆然不舍般的余晖晚照,半晌,嘟囔道:“你是不是很气我,没有把话听完就跑了?你是不是可伤心了,我不回来找你?你给我上坟的时候是不是特想打我屁股?你知道我没死的时候有没有很高兴?你知不知道我早就不生你气了?你知不知道我就算排在最后一位,你就算只能给我五十分之一,我也,我也……可想你了。”
  胡伯身子一震,眼泪簌簌而下,右手轻拍着小小肩膀,哽声道:“你受伤的时候他次次在你房门外走来走去;你偷吃东西的时候,他一天几次地吩咐我给你加餐加料;下人欺负你的时候,他……不能出头就暗示我提醒大少爷;你病重的时候,他趁你睡着把你抱在怀里一下下亲着;你跑到国外乐呵,他坐在轮椅上日日给你写字帖,批作业;给你上坟的时候,回回做一桌的菜,跟你说上半天的话;他不敢回老宅,怕一进客厅就会看到你曾经蹦跶的地儿;带你复查之后,真真正正确定你痊愈时,他自己躲在卫生间哭了一个小时。多少年了,小小,他从未那么失态过。”
  小小嚎啕大哭,抱紧了胡伯身子,泣不成声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知道说了个多少个对不起,直到胡伯拍着她小脑袋哽声笑道:“爷俩一个脾气,有什么话都不肯直接说,偏得让胡伯做这传话的恶人。真该好好打你一顿!”
  小小转身跑到胡伯后背,待胡伯感到后背湿了一大片时,听到小小近乎无声的呢喃:“如果……不会再让你为难了……”胡伯转身欲问,却见小小擦干了泪,一下子蹦到了胡伯背上,高喊道:“胡伯胡伯,我要骑大马。”
  胡伯无奈道:“臭丫头,晚上就给你告诉老爷子,他可想揍你好久了,你就等着犯事儿吧,老爷子要是狠揍你,没人劝得住。”
  小小低头“吧嗒”在胡伯脸颊上亲了一口,大笑道:“你们舍不得!”
  晚上,古楷、古柳回来时,古涵山已经和小小吃完了晚饭。欣然本想逗逗小小,可第二天祭拜需要准备的事情不少,欣然便使劲儿掐了小小屁股一下,算是放过了她。古隶带着“旅游”游的腰酸背痛腿快断了的顾孟晓回来时,古家众人已经安歇了。顾孟晓一天逛了C城八景,数次被古二少以“错过那个点儿,就见不到那个景儿了”为理由,催促她马不停蹄的奔波于各个景点之中。顾孟晓已经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见到那个景儿,只记得古二少在空调车里吃饱喝足玩手机时,自己饥肠辘辘的爬过一道山,又淌过一道河,最后看完C城夜景全身虚脱回车上时,已经将近晚上十点。回到古宅后,什么雄心壮志、缓兵之计统统抛在了脑后,倒头便睡了。
  而在车上玩了一天手机的古二少被胡婶的夜宵塞得五足六饱后,跑到了古涵山的房间,和老头儿一起给母亲和达然整理起了今年要送去的衣物。

  重演

  四月二十日,顾高歌、古行十一周年忌日。
  一大清早,古涵山下楼后望着穿戴整齐的古楷、贺焕、古隶、古柳和被陈峰南不经意般挡在后面的顾孟晓,微笑道:“先吃饭吧。”往餐厅走时,笑着对胡伯道:“跟小小说,今天再敢吃积食,就跟我搬到南山,一个月不许吃肉。”胡伯笑道:“哎,就等您这句话呢,昨晚那猪蹄儿啃得,恨不得吞了自己脚。”古涵山大笑,身后的古隶、古柳也嗤笑不已。
  从下楼起贺焕就一直打量着古楷的神色,见他面容自然,听老爷子打趣小小时也笑到了眼底,心里微松。
  安静无声的早饭后,古涵山到底不放心去了小小房间,小小正夹着被子半张着嘴仰头睡得香甜,古涵山上前气笑着拍了下她小屁股,低声笑嗔道:“馋丫头,等我回来,陪你啃猪蹄。”
  贺焕中午就要上飞机,跟古涵山进屋后,直接拿起了书桌上的练字纸,上下扫了一遍。转身坐在了小小的书桌旁,提笔在另一张白纸上,写下了:“收笔要稳,基础要劳;勿要心急,勿要淘气。”十六个字,落款写下了“表哥:贺焕”。没有用苍劲连笔的签字体,而是仿佛在手把手教小小写字般,一笔一划的签上了自己名字。
  关上小小房门,一行人前后上了车。
  到祖坟时,古涵山居前,三儿一女紧随其后,顾孟晓想要扒着欣然胳膊一起,被陈峰南客气的挡住了。顾孟晓望着眼前曾经出尽丑的男人,微微地抖了一下。昨天一天“观光旅游”,古二少躺在车里除了催促她出了几声外,一直都未露面。是眼前这个让她嘲笑不已的保镖贴身跟着她。可是她累得气喘吁吁时,他健步如飞;她渴得嗓子冒烟时,他端起了奶瓶自斟自饮;她筋疲力尽想要歇脚时,他回头傻笑着看他,笑容不到眼底;她死活不愿爬山时,他客客气气地说道:“二少爷希望您把这座山爬完。”,黑脸带笑,语气带冰。顾孟晓就在他的“督促”和“鼓励”下,彻底虚脱。
  如遭雷击的是,今天一早接道了大伯的电话:“晓晓呀,要是玩够了,就回来吧,你爷爷这两天身子不太好,惦记你惦记的厉害,你大表哥给你定了下午的机票,我们晚上去机场接你哈。”顾孟晓浑身血液倒流,直到了古家祖坟都没有缓过来。
  顾孟晓想要上前死拽着欣然,却被陈峰南为首三个黑衣壮汉拦住,陈峰南客气的说道:“表小姐,古家规矩,顾家等姻亲请候在山脚,第三轮祭拜,这边请。”说罢,不待顾孟晓嚷嚷,也不理会她脸色紫涨的脸,上来两个人“客客气气”的把她请到了山脚,在一堆等候祭拜的车辆中,孤零零的顶着太阳站着。顾孟晓从未有过的羞愤和怨恨喷薄而出,她不敢怨恨古家,古家从上到下她谁也惹不起,她把这几天所遭的罪,所受的耻辱统统盖在了大伯母和大堂姐身上。顾孟晓咬牙切齿的暗恨道,你们让我回去,我偏不回去,我不在古家争出个头脸,我回去让你们看笑话?暗恨中,突然想起了也没有来祭拜的那个古家私生女,起码自己还能轮到上香的机会,那个私生女被宠得再厉害,连进古家祖坟的资格都没有。顾孟晓笑了,找了个阴凉地方,笑着捯饬起了自己指甲。
  古涵山给妻子上过香之后,古楷、贺焕上前给顾高歌磕了三个头。贺焕一直注意着古大少的表情。墨镜下的古楷虽然难掩怀念,但去年脸上那阴郁不平的戾气大去,深知古楷的贺焕心里感叹,成长如斯,放下比背负更伤筋动骨。
  古楷和贺焕起身后,古隶和古柳瞄了一眼大哥始终绷紧的面容,俩人齐步上前跪在了顾高歌的墓前。古隶还未来得及说话,古柳已经痛哭失声。古柳上前轻抚着母亲的墓碑,她重病后将近五年未曾给母亲扫过墓、上过香,此时看着墓碑上仿佛八岁那年母亲早晨出门前的恬静笑容,古柳嘟着嘴嚎啕大哭。
  已经背过身的古涵山、古楷和贺焕同时眼睛一红,古涵山不忍再看,大步下了山。古楷回望着抱在一起痛哭失声的一对弟妹,正要上前,就被贺焕拦住:“给欣然点空间,五年没来过了,难免有话跟舅妈说。”古楷眼泪撒下,转头向古达然的墓碑走去。贺焕望着似乎有些不堪重压的表弟背影,想起了那个在公墓里偷完祭品躲在后山河边,就着河水大口吞咽的孩子,摇摇头,大步下山了。
  古隶见妹妹哭声渐低,轻哄道:“你跟妈说说话?我去看看达然……”古柳点点头,慢慢地坐到了母亲墓碑前,低低地说起话来。
  贺焕和古楷在古涵山身旁十米处,相对抽完四五颗烟时,才见古柳缓步下山,红肿的眼睛藏不住的思念和不舍。古涵山忙上前把大女儿搂在怀里,温声道:“累了吗?咱先回家。”欣然望着一脸紧张和不掩愧疚的父亲,心酸难耐,扑倒父亲怀里,再次闷哭起来。
  古涵山刚要劝哄,就听手机铃响,胡伯一脸为难的递过来自己的私人手机。
  古涵山见来电显示,轻拍着欣然把她递到了二儿子怀里才接听了电话。半晌,挂断电话后,仿佛几分钟内就颓气上脸,古涵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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