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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小小 作者:大爱葱姜蒜(晋江2014-03-08完结)-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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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晗抱紧了小小,强憋着眼泪道:“他千叮万嘱,不让我们过去,南省还乱着,我自己去还勉强,不能带着你。”
  小小一个挣扎坐了起来,心绞般的悲伤难抑道:“我去,我去,我一定要去。我又不是什么大小姐,通缉犯,怎么不能去?”
  蒋晗一把抱住她,边给她擦着眼泪,边哽咽道:“你个傻丫头,现在外面,尤其道上的,不少人知道你是古涵山的女儿。魏家那边的事儿还没了呢,咱俩明晃晃的过去,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也想想你亲爹给你辛苦铺的路。”
  小小有些迷茫的看着蒋晗。
  蒋晗无奈,把她小脑袋搂在怀里,无奈般叹气道:“二舅还没判,你亲爹和古大卜不知道跟孙家,就是把我们家往坑里推的孙家,签的什么协议,正拉锯战呢。南省那边,我亲爹的新仇旧恨还一堆,没理清之前,你乖乖的在你爹眼皮子底下待着。连我,也不能再去了。丫儿,有些事儿,我也不太明白,咱俩可能也没那种重要,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妈现在情况稳定下来了,要真是……真是有个什么,我们俩走也得走去。”蒋晗没有跟小小说,贺焕走前给他下的死命令,在C城怎么蹦跶,随他俩,但是没有他允许,敢带着小小回南省,跑过线一米,打一棍子。蒋晗知道,连蒋豪雄和封瑟瑟都在贺焕的暗示下暂时出了国,南省各套班子换届正式落定前,不差他们几个过去当炮灰。
  小小见蒋晗主意已定,便不再多想,忙点头附和道:“大妈缺不缺钱?我回古家前,钱包和卡都留在蒋叔家里了,瑟瑟姐要给我送过来,我当时心里没底儿,就没让她过来。阿晗,我们手里还有多少钱,都给大妈吧。”
  蒋晗低头,轻轻的亲了一下小小的额头,有些惊喜道:“我的小财迷,我也是这么想的。”
  小小终于露了笑脸,忙使劲儿点头道:“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
  蒋晗把小小姿势摆正,寻思了一下,低声道:“二舅和大妈出事儿出的急,账户上的那些存款、股票和基金都没来得及转走,进去之后就被冻结了。尤其是二舅的公司,也被查封了。能用的那些现钱,出事以后,上下托人也花了不少。我爹……”蒋晗脸色微红,顿了一下接着道:“我爹手里那些好活动的都给了我,他手里就剩点看门钱了。我约摸着,他们手里看病的钱虽然不缺,但是魏家现在这样,冯伯伯和封叔叔还在走流程,没有最后摘干净,咱不能再让瑟瑟姐搭钱了,谁家都是一摊子事儿。我们多出点吧,钱多不烧手,我们俩吃喝也花不了多少钱。你说呢?”
  小小什么都没说,只使劲儿点头头,恨不得现在就把钱都给出去。
  蒋晗嘿嘿笑着亲了小小脸蛋一下,掰着手指头道:“我爹当时,除了这套房子外几乎把所有东西都套了现,给我的也是现钱。这两年下来,我手里还剩一些,我们留个零头,剩下的都给三姐打过去。”
  蒋晗没有跟小小说,当年蒋正杰在C城也算煊赫一方,名下酒吧、饭店、房产、名车、手表、林地和一些收藏品,划拉划拉,够他子子孙孙吃个两三辈子的。要不也不会底气十足的养了一窝老婆和好几窝闺女。可惜,事败之后,先是分家,给小老婆众闺女带走了一部分,后又被贺焕和古楷连打带拆的,最后,只给他留了勉强够跑路和养老的现钱。而这些钱,蒋正杰几乎一股脑的都给了蒋晗,一是爱子心切,二是钱放自己手上说不定何时又会被人吞了。而蒋晗在英国那套房子,花去了大半,所剩的也只是准备维持日常而已。
  小小丝毫没有犹豫,也没问蒋晗还剩多少钱,只催着他赶快把钱打过去。
  蒋晗点点头,故作笑意道:“放心吧,小屁丫儿,我们吃饭钱足够,你可劲儿吃,一天五顿加夜宵我还养得起你。”
  小小也不在乎,原来没钱的时候也过来了,吃好吃坏能吃饱就成。便不再多问,反而心里有了别的计较。
  晚上,小小脑子里想着大妈那慈蔼和善的笑脸,可是古涵山那温和无奈地宠溺表情却总在眼前挥之不去。她不知道自己能为古涵山做什么,也许不去打扰他,不在那些客人面前给他丢脸,是她唯一能为他所能做的吧。
  第二天一早,蒋晗穿戴整齐后,到主卧亲了亲迷迷糊糊的小小一口,便急急出了门。而小小在蒋晗关门声后,马上睁开了眼睛,挑了一身比较正式的衣服,去了家门口最大的超市。前几天,超市门口贴着招临时促销员的广告,薪水日结。小小没有工作经验,太专业的岗位怕露馅了,这种家门口的临时工最适合她了。只要在阿晗出门之后上班,回家之前下班,那就没有问题,一天几十块钱,足够他们花销的了。
  在生存面前,小小把一切纠缠于脑子中,想也想不明白的那些统统放在了脑后,魏家事情解决之前,考虑“你爱我,我不能爱你”,这些充满深度的爱情问题,太过奢侈。
  欣达医院。胡伯送走了又一波客人回去后,见古涵山拿着手机,脸带失望。胡伯心里一梗,上前道:“欣然这就到了,您是先睡会,还是跟欣然一块吃午饭?”
  古涵山放下手机,问道:“告诉小小了吗?”
  胡伯顿了一下,有些回避道:“昨儿跟她说的时候,那丫头睡得稀里糊涂的,大概是没听明白,我下午过去一趟。”
  古涵山突然怒道:“跟她说,再敢跟我摆架子,就等着我过去收拾她,臭丫头!还得我三催四请的,看她大哥下回打她时,谁去救她?”
  胡伯哭笑不得,认真道:“二少爷前天把大少爷惹急后,眼看屁股不保,结果不知从哪儿翻出一堆奇形怪状的板子,个个上面刻着‘小小专用’,递给了大少爷。大少爷看他这么有心,甩了十多下皮带后,就放了二少爷出门。这板子,大少爷车上放了一块,其他的都被大少爷放在小小的新房间里了,要不,我给您拿一块过来?”
  古涵山大笑:“一群小兔崽子,小小怎么惹到默然了?她二哥不是最护着她吗?”
  胡伯也有些好笑:“二少爷去看小小,被蒋晗拦到了门外,说什么都不让进。二少爷就找了条小吉娃娃去哄小小,结果小小说,这狗长得比她白,不要。二少爷又去找了条西施犬,小小却嫌弃狗毛居然比她头发长得还好,不要。二少爷转身换了条斑点狗,结果小小说二少爷在咒她跟狗似的全身长满雀斑黑斑青春痘,还是不要。二少爷急得直挠墙,见小小躲在蒋晗身后一副随时都能睡着的送客模样,气呼呼的问她,‘你到底要什么?’小小说,她只要田园犬!结果,二少爷带人(陈峰南)满大街的抓了两天土狗,好不容易找到一只干净没病的给小小送去后,小小拎起狗爪子闻了闻,竟然跟二少爷说,‘有脚臭,不要!’。从那以后,二少爷就拿着小刀给小小刻起了板子,这不,还真用上了!”
  古涵山笑得差点没端住水杯,手点着胡伯气笑不得道:“你就看着找乐吧,那个臭丫头,这几天把人得罪尽了?”
  胡伯笑着点头道:“大少爷气得买了一整套《二十四孝》和《弟子规》,据二少爷说,大少爷这几天晚上天天写着什么《论为兄之道》,还有一大堆毛笔和宣纸,准备一股脑的给小小做生日礼物呢。”
  古涵山深觉解气,忙吩咐道:“跟小小说,我明天早晨要是看不到她,就让她抱着板子去找她大哥。他俩谁吃亏,我都痛快!”
  胡伯好笑不已,回头恰看见欣然已经走到了房门口,便笑着出去准备午饭去了。
  超市里,小小签下兼职协议时,险些笑开了花,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快被录用是因为这张谁见了都想多看一眼的脸蛋,还是对着四十多岁的厂家特派经理,开口就叫“姐姐”,小小正高兴于每天一百块钱的薪水,胡伯的电话就打来了。
  小小忙装作可怜兮兮的接听了电话。
  胡伯不吃她那套,故作无奈道:“二小姐呀,胡伯救不了你喽。老爷子说了,明儿早晨要是见不到你,就要以大逆不道,大不孝的罪名把你交给大少爷。对了,二少爷给你做了七八块板子,打断一块还有一块。小小哦,胡伯好久没看戏了,你可真是体贴我呀。”
  小小扁着嘴,哼哼唧唧地跟胡伯解释昨天没有去是因为睡过头后又堵了车的悲惨遭遇。胡伯听后遗憾的说道:“我们的小小真可怜,可是更可怜的在这呢,老爷子专门让搬进来一个小床,准备二小姐挨完打之后睡在那的。得嘞,胡伯这就给小小准备伤药去,哦,还有擦鼻涕的纸巾。”
  小小仰天大叫:“胡伯胡伯,我去我去,我明儿天一亮就去,我保证,我拿我的,呃,我拿胡伯的人品保证。要不胡伯,您派车接我吧,嘿嘿嘿,我打车钱省了。”
  胡伯气笑,并没有多想,原本就是准备派车去接,忙嘱咐道:“明儿没有客人来,你就好好陪陪老爷子说说话,这回真就你们爷俩,想吃什么,让你胡婶给你准备。”
  小小这回是真的开心了,忙和胡伯絮絮叨叨仔仔细细的问了半天古涵山的病情,才开开心心的回家了。
  蒋晗晚上到家时,见小小竟然踮着脚给他做着饭,忙上前一把把小小抱出了厨房,唬脸道:“屁股痒了?谁让你碰火的?”
  小小嬉笑着,揪着蒋晗胳膊傻笑道:“有好事儿,有好事儿,庆祝一下。”
  蒋晗边换衣服边疑惑道:“中彩票啦?”
  小小哼哼唧唧打死不敢说实话,只眯着眼睛道:“老爷病了,可是,好了,万幸万幸,胡伯让我明早过去,我明天中午在医院吃饭。”
  蒋晗疑惑的看着小小:“你爹病了?把你乐这样?”
  小小心里一慌,忙板脸道:“好了,好了,我仔细问了胡伯,真的好了。就是明天我去看他,就我跟他,俩人,嘿嘿嘿。”
  蒋晗叹口气,揉了揉她脑袋,拿额头顶了她一下后,气笑道:“要不吃完晚饭再回来吧?我在公司吃,家里不用开火了。”
  小小一声怪叫,跳到了蒋晗背上,咬着他脖子气道:“你干脆把我扔那,家里水电煤气物业费都省了。对了,你们公司管饭?可不可以打包呀?要不我以后跟你上班吧,咱俩早晨吃完以后再打包两顿,嘿嘿嘿,那敢情好。”
  蒋晗大笑:“那贺老大转头就得把我开了,人家都是揽客去消费,我带了个大肚神去吃白食,连吃带拿后,吃完贺老大还得给我发工资。得,这买卖做的值当!”
  小小得意大笑,揪着蒋晗耳朵,俩人笑闹了半天。
  晚上小小瞌睡时,蒋晗寻思了一下给胡伯打了电话,把古涵山的身体情况里外打听个遍之后,不好意思道:“胡伯,真不好意思,我明天可能请不下来假,要不,让小小待到晚上,我下班去接她?好好,那我就跟胡伯蹭饭了,好,胡伯晚安。”
  蒋晗拍着小小把她哄睡熟之后,想起今天在酒店听到的那个声音,陷入了沉思。

  即将

  翌日清早,欣达医院古涵山病房外,背着个书包的小小做贼似的扒开一条门缝,伸着脑袋往里探来探去。刚被护士量完晨间血压的古涵山恍若未见,赌气般戴上眼镜,看上了报纸。胡伯胡婶对视一眼,深觉好笑。
  胡婶给古涵山摆完早点,给老伴使了个眼色,胡伯见小小在门口猴儿急的乱蹦跶,就差上树翻墙了,瞄了一眼快要绷不住的古涵山,笑着打开了房门,故意大声道:“呦,这不是我们二小姐吗?您什么时候来得,稀客稀客,您可先别进,等我买串炮竹,雇个鼓乐队,夹道欢迎以后,您再摆驾进来。”
  小小扁着嘴,低头拿头顶顶了一下胡伯下巴,脸贴在胡伯肩膀上蹭来蹭去,撒起娇来。
  胡伯笑出了声,忙帮她卸下书包,在她身后轻拍了一下,低声道:“老爷子气着呢,你就等着屁股挨打吧。”
  小小咧嘴一笑,三蹦两跑的进了屋,窜到古涵山床前两米的地方站住不动了。
  胡婶见小小那呆呆的小模样,笑着点了一下她额头,见一直低头装看不见的老爷子居然跟小闺女置上了气,心里暗笑,拍了拍小小后背便出去给她准备早饭去了。
  古涵山低头一页页的翻着报纸,余光瞄着手足无措的站在床前的小丫头,本想晾着她一会,等她扑过来撒撒娇,再按怀里打几巴掌就算了了,可是等了半天也没见那孩子动弹。古涵山有点绷不住了,借着翻报纸的间隙抬头一看,小小正捂着嘴泪流满面的看着他,小肩膀颤抖着,大眼睛通红通红的,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般痛苦难言。
  古涵山心里一揪,无奈的放下报纸,跟奔过来的胡伯笑道:“看看,这是知道要挨打了,给我先演习呢。”
  胡伯也有些心疼的疑惑道:“怎么了这是?老爷子还没说打呢,小小,哎呦,瞧这花猫脸,来,胡伯给擦擦,傻丫头,老爷子吓唬你呢,哪儿舍得打你。”
  古涵山见小小只顾在那站着哭个不停,也不说话,心疼的招招手,故作生气道:“过来,哭也没用,让爸爸打两下,这丫头,好不容易肯大驾光临了,还敢见面就哭。”
  小小一声声抽泣着,慢慢走到古涵山床前,搭着床边坐到了古涵山对面,有些疑惑和不可置信般,大睁着眼睛,带着哭声轻问道:“您也会生病吗?”
  古涵山一愣,随即大笑,把小小想要伸过来没敢伸的两只手紧紧包裹在了自己手掌中,给她冰凉的小手暖着,嘴里笑个不停:“瞧瞧这傻丫头,我又不是神仙,谁没有个头疼脑热的?”
  小小望着几天不见就瘦了一圈,憔悴的快要脱了样子的古涵山,心里翻个儿似的疼来扭去。在她心中,古涵山是一座永远不会倒下,屹立在那里的高山。曾经不知道自己跟他的关系时,只觉得这位古家大家长,家里家外皆是一派慈爱笃定,虽然对她从不假辞色,却是那个遥远又近在咫尺的大家庭中的顶梁柱。后来,当心里慢慢接受他是自己父亲后,虽然从未叫出过口,可是在她心里,父亲永远不会老,不会长皱纹,不会有白头发,永远那么力大无穷,可以把他的孩子高高的举过头顶,不会生病,不会颓废,不会……离开他们,永远,不会。小小心里闷闷的疼,好像有什么坚信的东西在无声破碎,她突的大哭出声,不知是在惶恐少年人不曾经历却终将要面对的时光流逝,还是在迷茫怎样才能尽自己所能,换他永世安康,岁月长流。
  这两年古涵山大病过数回,可是在小女儿面前,鲜少露过痕迹,所以小小感受着包裹着自己小手的大手缓缓传过来的温暖,哭声渐高道:“您怎么会生病呢?你不可以生病的。我听话,我以后天天都听话,你不生病了好不好?”
  古涵山又感动又好笑,伸手把小小揽坐在自己身旁,接过胡伯递过来的热毛巾,边给她擦着哭猫脸,边笑个不停:“这十七八的大姑娘了,竟说这七八岁的孩子话。”
  小小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想哭个不停,就像曾经古家谋划了一切,对小小掂量安排了再三,却没有料到她身有重疾,到最后一切计划形同泡影。而小小歪靠在古涵山肩膀上,觉得自己所有的别扭、忐忑、迷茫,和古家众兄妹的你来我往,在古涵山逐渐消逝的健康面前,都那样没有意义。她一切的犹豫和选择都是在古涵山健康、健在的情况下做的假设,而此时,望着这位不知道病了多少次,真实的身体状况她一无所知的老人,小小突然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他还在,就好。
  古涵山却不知道小闺女的这些弯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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