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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小小 作者:大爱葱姜蒜(晋江2014-03-08完结)-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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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喊出了那句话,随即便被古涵山大力箍在了怀里,忐忑又紧张地等着面前老人的回应,可是直到自己被他紧紧抱在怀里,肋骨都要被勒断了,才听到这声低声喝问。
  小小怕极了,她不信古涵山翻脸不认她,她只怕那一下下打碎她屁股的板子再无休止的落下来。小小听阿晗说过,有些人经常借着半真半假的酒疯说真话,所以小小在告饶无门时,也想借着自己屁股的忍无可忍喊出那句话,可是没想到,古涵山虽然把她恨不得揉进骨头里,到头来,还是没有忘记初衷。
  小小把湿哒哒的脑袋一下下的往古涵山脖子窝里蹭,小猫般低低地哼唧道:“记住了,记住了……老……”“啪!”一个大巴掌盖在了小小屁股上。
  小小“嗷呜”一声回手捂住了屁股,刚要求饶,就看见古涵山泪水已经淌到了腮下,两眼赤红的看着他,沉脸道:“叫什么?”
  小小扁起嘴,“吧嗒”把脑袋摔到了古涵山肩膀上,直到古涵山故作怒色的举手作势又要打,小小才裂开嘴,小脸绽放出掩不住的虚弱笑意:“爸爸!”说罢,悄悄地,在古涵山下巴处小狗似的轻轻亲了一口。
  古涵山心里礼花齐放般,灿亮耀人,压抑着满腔惊喜一把把小小横抱起来,也不管身后呆站在原地,仰头憋泪的大儿子,边往床边走,边低头板脸道:“以后再叫错,剩下的五板子立马给我还了。”
  小小已经筋疲力尽,可还强撑着力气抱着古涵山脖子,嘴巴咧到了后脑勺,也不接话,只“嘿嘿嘿”、“咯咯咯”低声笑个不停,一个高笑之后,抻到了屁股上的伤口,猛地仰头“嗷呜”了一声,张嘴大哭道:“爸爸,屁股疼……”
  古涵山突然大笑出声,也忘了小女儿一屁股的姹紫嫣红,低头照着她鼻涕眼里满脸的脸蛋狠亲了一口,心里仿佛万花齐开般灿烂喜庆,直到亲的小小顾不得屁股上的剧痛捂着脸“呜呜”告饶,古涵山才抬起头,略见苍老的脸上似乎多年未有的纯粹喜然之色晃得小小瞬间泪流满面。
  古涵山见小小又哭了出来,刚才的心疼、不忍、怒火此刻统统化成了喜悦,仿佛刚刚见到新生儿的父亲般,无论孩子如何嚎啕大哭,都笑得难以自抑。古涵山把发脾气般“嗷嗷”大哭的小小抱到卧室,放趴在了自己床上,笑容收都收不住,也想不到给小小上药,仿佛恶作剧般只低头冲着小小脸蛋狠咬了一口,板脸道:“再叫一遍,现在,立刻!”
  小小脑子混混沌沌,满身上下除了屁股疼得恨不得揪起扔掉外,心里似乎有一簇小火苗般急不可耐的燃烧释放,这簇火苗在见到古涵山又惊又喜又有些无措的朗笑声时,“噗”瞬间绽开了满庭烟花,整个胸口霞光灿烂,温暖盎然。
  小小歪着小脑袋,犹豫了一下,伸出小手抓起了古涵山抚摸着她额头的大手,揪着大拇指,摩挲了一下,抬头见古涵山纵宠的看着她,突然把大拇指伸到了嘴里,抿着一排细米牙,狠狠咬了一口,发泄过后,立马把脑袋埋在了枕头下面,哼唧道:“不叫爸爸,就不叫爸爸……”
  古涵山愣在了当场,低头看着自己手指头上的整齐的牙印儿,再看一下枕头下面装鸵鸟的小丫头,突然笑喝出声:“泊然,板子递我,反了天了。”话音落了许久都没见回应,古涵山转过头,刚才跟着进来的大儿子不知何时已经出了卧室,连门都给他带上了。
  古涵山心里微痛,来不及去看大儿子如何,只低头把小女儿的鸵鸟脑袋拔了出来,一下下轻抚着,脸上带着无尽的笑意,低声道:“来,再叫一遍,那五下板子就免了,哦,以后再打,不打了,算了,不打了,以后也不打了。”
  小小一滞,古涵山何时如此语无伦次过,心里酸酸疼疼的痛楚和屁股上灼热难耐的板伤齐齐袭了上来,勉强抬眼嘟囔道:“爸爸,我渴了。”
  古涵山这才反应过来,女儿不是刚睡醒,而是刚刚被他几十大板打得虚脱了,忙一声哂笑,回手抓起座机打给了早就在楼下急得团团转的胡伯胡婶,回头就把小小已经湿透的上衣轻轻脱了下来。拽过早就准备好的稠质薄被,轻搭在了小小身上。见小小虚弱不支,却强撑着精神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古涵山心里又酸痛又心暖。那四个孩子每次打狠了,即使心里不恨,疼急时也难免气性上脸,小儿子和小女儿甚至还会跟他怄气几天,可是小小……打成这样,一丝埋怨皆无,还依依不舍仿佛怕梦醒他就不见了般死拉着他手指头不肯撒手。古涵山轻抚着小闺女苍白的小脸,这样的孩子怎会不让他全家爱怜入心?殊不知,小小只是不舍得跟他闹脾气而已,至于跟别人……
  古楷带着胡伯胡婶大步进来时,小小已经彻底支撑不住昏睡过去了,古涵山正拿着热毛巾一下下给她擦着身子。胡婶端着保温水桶到床边时,想要接过小小,被古涵山制止了,只好眼看着古涵山一次次轻投着毛巾,一下下给小小擦着身上。
  胡伯坐在床边,一处处给小小仔细上着药,第一眼看到那斑驳吓人的伤势时险些泪下,可回头见老爷子比小小还要疲惫的脸色和古大少深红的眼睛,叹口气,什么都没有说。
  古楷接过胡婶的手,把对了药片的冲剂插上吸管递到小小嘴边时,轻声哄着小小张嘴,可是没有昏迷只是累极睡着的小小怎么都不醒。古涵山心焦不已,不吃药,后半夜很容易发烧,便把小小脑袋抱在腿上,轻声耳语道:“小小,乖,来,把药吃了,听话,小宝宝,来……”
  胡伯和古楷还没诧异完老爷子这百年难见的哄婴儿的口气,就见小小恨不得粘在一起的大眼睛慢慢睁开了一半,小耗子般低声哼唧了两声,就着吸管把药水咽了下去,闭眼前似乎还嫌弃地看了古大少一眼。
  古楷微微一愣,以为自己眼花了,这丫头如今只剩下睡觉的力气还有心思跟他叫板?可瞥见老爹和胡伯吃惊又好笑的神色,才微微握拳,赶明儿就找茬狠抽她一百板子,不信不把这丫头打得对他也改口。
  古楷咬着暗自打算着,抬头见父亲疲惫至极的神色,再过几个小时就天亮了,小小这觉不知睡到何时,便上前道:“爸,我守着她吧,您歇歇,明儿小小醒了,还有的闹您呢。”
  古涵山一眼都舍不得离开小小,可也知不是逞强的时候,低头狠亲了小小一下,又掀开被子看了眼小小那可怜至极的七彩屁股,点点头,揉着眉心去了书房。经过大儿子时,拍了拍他肩膀,低声吩咐道:“小小还得疼几天,要是闹人,你顺着他点。”
  古楷一噎,顺着?还得怎么顺着?这丫头现在就差在我脑袋上拉屎拉尿了,怎么着,我还得举着胳膊把着她拉?一口气堵在胸口,回头见父亲认真地,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更憋屈了,愤愤然的把这丫头又记了一百板子。
  古涵山一时还顾不到大儿子的情绪,现在他满心满眼的都是盼着小闺女起来以后既长教训了又没把改口的事儿忘了,便揣着心思去了书房。
  梳洗完换过睡衣的古楷,跟刚给蒋晗上过药、喂过饭,把痛哭流涕(吃着贺老大亲手做的饭吓得)的蒋愣子吓唬睡着了的贺焕通了半个小时的电话后,轻轻地搭上被子,靠在了小小旁边的床头上,出起神来。
  小小后半夜还是发起了烧,古楷没有惊醒古涵山而是和胡伯胡婶,一边物理降温,一边哄着不断哭泣说梦话的小小。小小烧得迷糊,握着古楷的手不停地哭喊着“爸爸……疼……”古楷绷着脸,强忍着内心翻涌,把小小搂在怀里,不言不语,只一下下顺着她后背,渐渐安静下来的小小突然闭着眼睛一口要在他肩膀,猛地哭喊道:“咬住你,你就,你就跑不了了……跑不了了……爸爸……大……大格格……”
  古楷刹那泪下,一把把小小竖抱在怀里,轻轻擦着她睡梦中依旧流个不停的眼泪,呆呆的看着眼前这陌生又熟悉的稚嫩小脸,眨了下眼,犹豫了一瞬,冲着小小额头轻轻地亲了上去,满腔思绪似乎都随着这蜻蜓点水的轻吻发泄出来,古楷轻揉着小小睡僵的胳膊,轻笑低声道:“混赖丫头!”口气无奈中带着长长的,岁月经年的沉珂顽垢终于淡去的伤感和释然。
  古楷有些赧然的看着微笑着泪流不已看着他的胡伯胡婶,有些不好意思轻声道:“胡伯胡婶睡吧,我盯着她,这丫头,比欣然小时候还磨人……”说罢,就要双说拖着小小后身把她放趴的,突然,顿住了手。
  胡伯正要上前搭手,就见古大少突然半抱着小小僵住了身子,脸色突白、变青、转绿、发黄……彩虹了。胡伯吓了一跳,正要开口询问,就见古大少颤巍巍地从小小屁股下面抽出手,望着沿着手边行行低落的不明液体,胡伯强忍着才没有爆笑出声,胡婶却没有那好耐力,瞧着大少爷被人扒光胸口画菊花都没有的悲愤表情和小小睡得小嘴微张,浑然无觉的憨然模样,“噗嗤”笑出了声,忙上前把床边备用的热毛巾搭在了古大少依旧平举没有反应过来的手上,带着笑意道:“小小挨了打必尿床,这可倒好,明儿不用洗被,就得麻烦大少爷多洗洗手了。”
  古楷使出三十年熬练出来的忍功才没有把尿了他一手转头睡得香甜的小小扔下床,抖着身子磨着牙把小小递给了忍笑忍的脸部抽搐的胡伯后,翻身去了浴室,整整一个小时才出来。据胡婶天亮后观察,老爷子浴室里洗手液、香皂、沐浴露、备用的消毒皂都通通一空,甚至洁厕灵貌似都少了半瓶。
  一夜的折腾,天色大亮时,退了烧的小小睡得香甜,可无论是古涵山、胡伯胡婶还是脸色依旧黑如锅底的古楷都是满脸疲惫、一宿没安生。
  古楷在小小身旁耷拉着脸一宿没睡的守到了j□j点钟,第二次把早起不放心过来看的老爹赶回书房后,抬头见到了贺焕。
  贺焕跟他轻摆着手,先掀起被子看了眼小小伤势,微微一皱眉,抬手摸摸了小小额头,嘴型道:“发烧了吗?”
  古楷比了几个手指,正要拉着贺焕出去说话,就见小小哭咧咧着皱成个包子样的小脸翻了个身,一把把大腿压在他膝盖上。
  古楷脸色由浅黑变成了深黑,咬着牙给她不知羞露出来的肿屁股盖上了被子,抬头刚要给贺焕使眼色,就见贺焕转头拳头堵嘴笑个不停。
  古楷更憋屈了,眯着眼恨恨地看了小小一会,咬着牙把她大腿轻轻地放回了身边,死皱着眉头摸了摸她身下,确定她没有再尿床后,轻手轻脚地跟贺焕出了房间。
  古楷这三天几乎天天被小小玩儿到天亮,公司、家里一大摊子事儿,再也耽搁不得,来不及吃饭,交待了胡伯胡婶半天后,上了同样被小小和蒋晗玩了三天,正事耽搁一堆的贺表哥的车。俩人一个笑个不停,一个咬着牙单手吃着早点,满车诡异气氛中,下山而去。
  小小一觉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两眼微微睁开,混沌了一会,猛地伸手向旁边摸去,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只大手攥在了掌心。古涵山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醒了?饿不饿?”
  小小如醉酒苏醒般,恍惚了一会,想起昨晚的一幕幕,还来不及感受屁股上的疼,滋遛一下钻进了枕头里,回手把被子盖过了头顶,想要以此昭示着自己的不存在。
  古涵山掩饰着笑意的冷凝声响起:“小小,出来。”
  小小扁着嘴,想笑又想哭,想撒娇又不敢讨饶,害羞又兴奋,忐忑又期待的心思把她的小胸脯胀得满满的,情急之下,闷声哼唧道:“不出来,不出来,丢人死了,不出来!”
  古涵山一愣,突然放声大笑,一把把小小脑袋从被子里呼噜出来,捧着她的小脸“吧嗒”亲了一口,爱之不尽的无奈道:“爸爸打几下板子,有什么丢人的?”
  小小僵了一下,扁着嘴,慢慢的,泪流满面。
  古涵山一慌,忙把小小抱趴在自己怀里,有些着急问:“疼得厉害?爸爸看看……”
  小小虽然个子不高,可也是大人的身子,被古涵山如幼孩般托抱着,不知为何本该害臊的心却暖意满满的,撅着嘴,慢慢趴到古涵山肩膀,低低地,字字清晰的,小鸡啄米般的:“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一字一字,仿佛要把这十七年落下的呼喊一次说完般,无穷无尽。
  古涵山上身僵硬,抱着小小一下下的轻拍着,小小每喊一句“爸爸”,古涵山便看不清神色的轻答应一声“哎!”父女俩仿佛被卡住的磁带般,一喊一应,不知道喊了多少次,不知道应了多少句,软软孺孺,绵绵长长。
  直到小小口干舌燥,撇头望见端着餐盘的胡婶在屏壁外站了半天,才讷讷地收住嘴,最后道:“爸爸……”
  古涵山答道:“哎!”
  小小立马道:“别打我了!”
  古涵山刚要下意识答“哎!”猛地反应过来,气笑着拍了小小后背一下,温斥道:“臭丫头,在这等着爸爸呢。”
  小小抱着古涵山脖子,从未有过的踏实笃定,瞬间使出了对蒋晗的粘豆包般的撒娇战术,小脑袋蹭着古涵山脖子便哼唧起来,也不说话,只百转悠扬蜿蜒曲折的娇声哼唧。
  古涵山好笑不已,心里温软地能拧出水来。轻拍着她后背,嘴上道:“别以为爸爸心软了就敢忘了疼,再敢有下次,你个臭丫头试试,爸爸会不会因为你撒娇讨赖就不会重罚你?”
  小小微微一抖,又害怕又舍不得抱着古涵山扁着嘴不说话了,可是也不肯撒手,搂着古涵山脖子,恨不得睡他身上。
  瞧准时机进来的胡婶一边放着托盘一边大笑:“都说姑娘越大越爱粘人,这还真是,小小这赖皮劲儿可彻底被您惯出来了。”
  古涵山笑由着小小猴儿在她身上,两腿叉开,半托着小小悬空着屁股坐在他腿上,一口口喂着仿佛一夜回到幼儿期的小小吃着米羹,直到她赖困了,才把她放回床上,拿着药膏轻轻地涂抹起来。
  小小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虽然屁股上是许久未有的重打,可是心里又暖又润又踏实又舒服,十七年了,飘飘荡荡的心,重重沉沉的累,似乎一夜之间都随着屁股上的剧痛发散开来,也会随着身后的羞煞人的板伤,无影又无踪。
  小小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困倦的睡着了,再次迷迷糊糊醒来时,便听到了身后传来断断续续的对话声。
  “这儿,这儿,这板子肯定是大哥打的,瞧这纹理,瞧这线路,瞧这红艳艳的做派,分明就是大哥不招待人到底的风格嘛……”
  “这里呢?这里呢?两板子不是应该打出了‘X’来吗?怎么打出个‘对号’呢?”
  “大哥打的!大哥小时候就爱偷学我们古家失传已久‘迎风舞臂棍’,那棍子抡的虎虎生风,最擅长对着空气抽对号,还最爱风大的时候抽……”
  “二哥,大哥抽风的时候你看着了?”
  “当然!那大风天,没个200斤的体重都能被风刮走,表哥都不理他,他摆出杨家将的姿势,伫立在前院,挥舞着大棍与狂风搏斗……那棍棍狠抽的英姿,那扫把倒竖的发型,那大吼着吞下满嘴泥沙的的勇气,我怎能不全程录像?”
  “嗨,大哥,好久不见呀?”

  安排

  “嗨,大哥,好久不见呀?”
  贴着床边坐着的古二少闻言头都不敢回,“嗷呜”一声一手捂着脸,一手掀起小小被子,毫无心理障碍地就往小小被窝里钻,大脑袋一下子钻进枕头下面,趴在床上装死人了。
  安静,瞬间爆笑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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