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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小小 作者:大爱葱姜蒜(晋江2014-03-08完结)-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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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有人告诉他,“你是我带的孩子,我在你身后,你只管大胆往前走。”
  蒋晗自小就相信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人可以胜似骨血,例如他和小小,所以对于贺焕,蒋晗仰望,渴望,直到正式穿上军装那一天,他再没有无措无依的彷徨,大步随军离开前,只转身一次,冲着贺焕和同行来送他的古楷,原地立正,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而此时,贺焕拍了拍他肩膀,终于问道:“小小早晨,又疼哭了?”
  蒋晗眼泪再次涌出,捂着嘴,转身点了点头。
  贺焕长长叹了一口气。
  小小这些日子淘上了天,玩她大哥玩的越来越顺手,他们哥几个不动声色看着也把小小性子摸出个j□j。小小是典型的小疼大喊,大疼不喊。
  受伤前几天,小小和古默然每天狼狈为奸的寻摸着做坏事儿,俩人在想法折磨他们当家老大哥上达成了不要命不死心的同盟。那天下午,午睡起来的古大少都在一楼沙发看杂志,小小不知从哪里捣鼓来一朵喇叭花,猫腰踮脚沿着沙发背溜到了古大少身后,抬手,把一朵紫红色的,娇艳欲滴的小花朵插在了古大少的鬓角处。古楷早听到身后那日益张狂鬼祟的脚步声,正磨牙静待着她新招,就见正前方闪光灯一亮,古默然那找死不看地儿的二货瞬间抓拍了他古大少“花艳艳,玉莹莹,罗衣金缕明”的妖媚插花一幕。
  而奸计得逞,捂嘴偷笑不已的小小刚要撤退,便看到正前方的古二少突然一脸见鬼的表情,一整狂风之后,消失不见了。
  小小正纳闷间,就觉腰上一紧,自己身子被一股大力抬起,拦腰按在了沙发背上,还没等惊呼,就被身后吓得她差点尿裤子的熟悉手法掀开了及膝睡裙,一个大巴掌惊天动地“啪”一声盖在了她只着斑点狗内裤的小屁股上。
  在西厅厨房泡咖啡的贺焕刚转身便看到了小小祸害她大哥的一幕,古大少最近性子好的三十年难遇,一半惯着,一半忍着的由着她闹。可贺焕没那么好脾气,忍了许久日子的火儿一下子拱上,放下咖啡杯,上前把小小大头朝下,两腿离地的固定在了沙发背上,照着露出的半拉屁股“噼噼啪啪”的扇了上去,是来个大巴掌,小小的屁股就红了一层。
  起先咬牙切齿的古大少,惊闻小小屁股上传来的清脆响声,心中层层积压的抑郁之气瞬间通畅无比,要不是小小的哭喊求饶声太过响亮,他都想哼上几句聊表开心了。
  古楷悠哉哉的翻着杂志,由着小小脑袋朝下耷拉在他肩膀旁,两个爪子想要回手去捂屁股,可是被贺焕一下子扒拉下来,只能捂着嘴干嚎着。
  眼见贺焕的巴掌一下下扇下,小小“嗷呜嗷呜,不要不要,表少爷最好了,表少爷累着了,晚上饭不够了……”的叫声此起彼伏,古楷心情舒畅的把一直插在耳边的喇叭花回手塞在了小小内裤上方,还温柔的伸出手背摸了摸小小屁股,回头轻松建议道:“有点热了,再打五十下就可以了。”瞬间,小小哀号声平地拔起,震得古楷和贺焕耳根一痛。
  贺焕正要呵斥小小道歉,就见二楼飞奔下来两个身影,走在前面的人沉着脸看都没有看他俩,只跑到沙发上,一把把小小慢慢拖抱在怀里,一下下轻揉着她红屁股,见小小慢慢哭声低了下来,才有空回头呵斥道:“这么大了,跟妹妹计较,丢不丢人!”
  古楷早就习惯自己亲爹原则全无,底线全失了,可贺焕却是少被舅舅如此训斥,不禁和古楷齐齐尴尬一笑。
  古涵山再不理他们,丢下偷偷上楼报信的二儿子,抱着小小,哄一句,亲一口的上楼疗伤去了。
  贺焕在古涵山腻死人不偿命的“小小不哭了,乖乖,你表哥不好,爸爸晚上打你表哥屁股好不好?不哭不哭了,再哭晚上吃不下东西了。”的声音下正郁闷的够呛,就见小小紧张地探头看了他一眼,忙大声道:“不怪表少爷,是大少爷,是大少爷,表少爷打我,大少爷不仅不拦,还,还给我屁股上插朵花,不就是让表少爷把我屁股打得像花儿一样灿烂吗?他还……”小小越喊越委屈“他还把插他脑袋上的花儿j□j屁股上,爸爸,爸爸,大少爷,怎么那么多坏心眼?”
  古楷脸色涨红,拳头捏的嘎巴响,贺焕又气又笑地正要开口,就听古涵山耐心至极的声音传来:“不哭不哭,小小乖,不哭了哈。爸爸晚上让你大哥满脑袋插花给你看,好不好?他敢不插,爸爸把他和你表哥绑一块打屁股,好不好?哎呦呦,不哭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小小这才哭声放低,弱弱地干脆道:“好!”
  古楷气得仰倒,贺焕也苦笑不得。
  本以为这事儿到这就完了,可是晚饭时古涵山居然把小小抱在腿上,一口口喂着,晚上才回来的欣然好奇询问,小小面不改色回道:“我屁股疼。”欣然瞬间大乐。可是一顿饭小小只吃了平时饭量的一半,古二少火上浇油的询问缘由时,小小大脸不红的哼唧道:“我屁股疼!”晚饭后,本该全家去散步的时候,小小却独独缺席,古楷到底不放心,跟老爹“虚心请教”时,古涵山满脸失望的看着他道:“小小屁股疼!”直到睡前,贺焕明知道那几巴掌打完就没感觉了,可见小小一直躲房间里不出来,还是惦记地上楼看时,就见小小抽搭着赖在古涵山怀里,大喊着“爸爸,我屁股疼,可疼可疼了!”贺焕瞄见小小那白里通红,与众无不同的屁股,正无奈中,就听古涵山心疼道:“哎呦,哎呦,爸爸给揉揉,瞧给我们小小打得,这屁股疼半天了,哎呦呦,瞧这红屁股,疼坏了吧?”
  就见小小“恬不知耻”地撅着一丝痕迹都没有的小屁股低头哭喊道:“爸爸,我就是屁股疼!”
  贺焕想起当时小小肆无忌惮的撒娇模样,又想起小小枪伤后的样子,心酸又难忍的苦笑出来。
  小小的枪伤透骨穿肉而过,一条肋骨被子弹削下去一个七度的弧度,麻药退后,那种骨肉再生的剧痛感,别人不知,他和古楷经年负伤的人再了解不过,无论他们少年还是如今,每次伤痛再能忍也痛楚难耐,所以当初建议给小小注射适当的止痛药物,可是小小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慢慢摇了摇头,低低道:“我没事。”
  古楷也不想让小小有一丝一毫的依赖危险,便做主没有用止痛药,而小小,从没有当他们面喊过一次疼。
  无论是刚能坐起时的尖疼,还是开始长肉后的痛痒难耐,小小即使小脸苍白,每见他们来时,都是笑脸迎人。尤其是古涵山和古隶在场,小小从未有过一丝的痛意。可是古楷和贺焕就偶然碰到过三次,小小疼得满脸冷汗,咬着蒋晗胳膊不肯撒口,蒋晗一脸是泪的任小小咬着,胳膊上一个个血牙印也不肯抬手。
  那几次贺焕和古楷都没有进门,直到痛劲儿过去,蒋晗把小小收拾干净,古楷才推门进屋,由着小小玩儿他,哪怕那天趁他在她床边打瞌睡,把他短发用细头绳扎成了一个个萝卜头,古楷也只是两眼含泪、满目疮痍的佝偻着身子去卫生间独自卸妆去了。然后深吸一口气,出来让小小接着玩儿。
  贺焕想起今早上楼时,小小又是疼得把早饭吐了出来,蒋晗边给她收拾边红着眼睛的样子,俩人都没有久待,下楼抽烟了。所以蒋晗一时激动之言,贺焕并没有深责,而是真心的庆幸,小小,此生遇到了蒋晗。他们古家上下,遇到了蒋晗。
  贺焕扶住蒋晗,长叹了一口气,稳声道:“我们马上就回国,老爷子找人给小小算了一签,小小经此一难,前尘之难尽消。蒋晗,小小的后半生如何,一半在于我们,一半在于你。”
  蒋晗并不稀奇古涵山和贺焕信佛一事,有些人站得越高,经历的事情越多,反而疑惑更深,就像科学家研究科学到最后发现都是哲学,越智慧的人越到晚年疑惑越多。所以以古涵山和贺焕的阅历,有所不定,有所寄托,丝毫不足为奇。而从未给自己卜过卦的古涵山竟然惶恐无措到去求拜虚无,蒋晗捂着脸,他还有什么不放心,还有什么,放不开?
  蒋晗抬起头,认真道:“贺老大,我会走,不一定走远,但一定会把以后的路走好。我没有什么大理想,也不会喊一些大口号。我心里明白我的根儿在哪儿,我的家在哪儿。我是C城贺老大带出来的,为了小小,为了您,为了……我亲爹,我会把以后的路走踏实了,有石头我搬,有事儿我抗,能活到什么份儿上,我就往什么份儿上赶。”
  贺焕淡淡一笑,伸手胡噜了一下他脑袋,没有接话,只拍了拍他肩膀道:“还能走吗?用我背你吗?”
  蒋晗赧然一笑,跟在贺焕身后一瘸一拐出了门。
  此时的蒋晗并不知,前方那个给他开路、带路的挺拔男人会对他的一生产生什么样的影响,更不知道几十年之后,当年那个玩笑要背他的如父如兄的伟岸身躯会在他的搀扶下走出恶牢重灾。人生因果,冥冥无测。

  背影(下)

  蒋晗赧然一笑,跟在贺焕身后一瘸一拐出了门。
  此时的蒋晗并不知,前方那个给他开路、带路的挺拔男人会对他的一生产生什么样的影响,更不知道几十年之后,当年那个玩笑要背他的如父如兄的伟岸身躯会在他的搀扶下走出恶牢重灾。人生因果,冥冥无测。
  蒋晗终其一生对贺焕孺慕至深。
  贺焕六十二岁那年,暗流汹涌多年的B都发生了三十年间最大的政治风波。而煊赫了近半个世纪的古家也被卷入其中。
  C城带着孙子们出海钓鱼的古涵山不慎摔倒昏厥后,在B都代表古、贺两家参加团拜的贺焕,闭幕式后刚到下榻酒店便被国安强行带走,身边众人皆被控制,下落不明;率团出国洽谈的古楷同一时间被当地警方以非法经营罪逮捕,三日后被遣送回国;而身在外交部的古隶夫妻,和B都第一位女副市长的古柳,则在贺焕被带走的当日同时被双规,杳无音信。
  而年初刚刚晋升少将,带队访问驻澳维和部队的蒋晗,刚要登机回国便收到唐中岳和沈潜的示警,蒋晗放下手机,给亲信下属使了个眼色,瞬间晕倒,一番瞒天过海后,在澳洲盛辉的长女盛旖佳和盛家大女婿,接手了盛辉军火生意的南亭的帮助下,当夜秘密回国。
  蒋晗直飞C城,没有去医院看望古涵山,而是跟唐正泰、孙黎韧和紧赶过来的沈潜,以及陶家嫡长孙陶成瑞等密商了三个小时。唐中岳和严越西给蒋晗急发消息后就已经被带走,众人议定散开后,蒋晗遥望了欣达医院数秒,打通了守在古涵山床前的小小电话。古家上下唯一跟官场无碍的,仅剩他的小小了。
  蒋晗握着电话,冷静道:“大哥他们出事了,我要过去。照顾好爸爸,看好孩子。等我回来。”三句话后,小小沉默了一瞬,脆声道:“好!”再无二言。
  当夜,蒋晗带着古家家将和嫡系下属暗飞B都。凌晨天色未明之际,回到所在的“万岁军”特种大队,暗哨召集了跟了自己将近二十年的八个嫡系校官,众人夜色中铿锵数语后,全副武装,紧随蒋晗身后。
  三日后,蒋晗趁黎明之际,强行闯入国安暗牢,救出了几日车轮熬审下,闭着眼一声未出的贺焕。己方与国安硬碰断尾时,蒋晗搀扶着几天内两鬓全白,体力临界危险值的贺焕,没有客套,只红着眼说道:“我去救大哥。”
  贺焕哑声询问过古涵山身体后,摇摇头,沉声安排道:“我走了,他们对泊然更不会留后路。欣然公公在香港斡旋,默然和欣然暂时无碍。让小小看好家,我们一起去。”
  蒋晗点头应下,毫无违逆,搀扶着贺焕上车时,一个后砍手,将体力透支,心肺耗损的贺焕交到了吴正手里,两人沉默对视后,兵分两路,相向而驰。
  蒋晗直接率兵到达古楷被押送的军用机场,双方火并惨烈,最后关头,蒋晗一脚把陈峰南踹上车,自己则带人阻断了闻讯而来的国安特警。
  随即,蒋晗重伤被捕。
  一周后,贺焕和古楷跟“林派”众家密议反攻计划初定之时,蒋晗被军事法庭褫夺所有军衔,判处终身j□j。
  而C城,挂断蒋晗电话后的小小,几个深呼吸之后,亲了亲昏迷中的古涵山的额头。转身把齐回C城给古涵山过寿的古家第四代召集到床前,把古家长孙古致一和自己的两个儿女让陈峰南的儿子陈小南连夜带到南省,交给封瑟瑟,转道德国;而古家长孙女古琰爱、次孙古稼善,古柳长女柳韫偲,小儿子柳菡悟,让陈峰南用古涵山的专机,带到加拿大,交给柳家和华家。
  陈峰南早已半退休,救出古楷后被古大少安排回C城,保护古涵山和小小,陈峰南死扛着不肯走,小小一字一泪道:“他们是古家的根儿,阿南哥,我们都老了,你护住这几条根儿,总好过守着我们这些枝枝叶叶。”
  陈峰南沉默了许久,生平第一次违反古楷的命令,带着被瞒得死死的几个孩子,急速上了飞机。
  而带着一对表弟妹最后离开的古致一,自小便跟小小姐弟相称,勾肩搭背,横行古宅,被古涵山扛在肩头御封为“古家四害”之末,此时端凝着肖似其父的俊脸,难得跟小小严肃道:“我把汉堡和薯条送走,就回来。”
  小小捂嘴闷哭,一巴掌拍在他后背,深吸口气,低低道:“大头,双喜(古琰爱)、三泰(古稼善)、四乐(柳韫偲)、五福(柳菡悟)、六顺(蒋汉堡)、七壮(蒋薯条),这些弟弟妹妹们都看着你,小姑不跟你多说,你家太子爷和‘太子妃’打小怎么教你的?打仗打军粮,久仗看后方。小姑替你们守着后方,你,去帮他们运好军粮。小姑和爷爷,在这等你们,回家!”
  乳名阿元,只有小小才叫他“大头”的古致一拿袖子给小小擦了擦眼泪,再不说话,转身出了门。
  而小小,此后几百个日夜里,无论是盛世平静下,古楷、贺焕参与的严、古、贺、陶、沈、唐、赵、等“林派”反攻的数月间,还是蒋晗被押往军事监狱,禁止探视,生死不明的半年,小小一直守在昏迷着的古涵山床前,在外界的层层逼迫下,不哭不闹,未离半步。
  而几十年后,在古家这场最大的政治危机中,以柔弱的肩膀为古家男人坐稳大后方的古家二小姐孟小小,此时正抱着古涵山胳膊撕心裂肺,仰天哭嚎。
  “爸爸呀,阿晗屁股又开花了,您看,您看,表少爷怎么能在上面打出个‘叉’呀?打‘叉’多疼呀,打‘对号’也疼呀!”
  古涵山好笑不已,怕小小哭大发了扯到伤口,忙把她箍在怀里,笑斥道:“爸爸说你表哥好不好?不哭了不哭了……”
  小小“哏儿”了一下,哭声猛地拔高,咧咧道:“不怪表少爷,是大少爷,大少爷骗我说阿晗睡觉去了,谁家睡觉把屁股睡大一圈呀?大少爷怎么能骗我呢?爸爸,都怪大少爷,大少爷怎么能那么对我呢?他怎么能撒谎呢?他,他对得起阿晗吗?对得起表少爷吗?对得起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喂了他三十来年的爸爸吗?”
  古隶“噗嗤”笑出声,抬头看了眼兴奋不已,不住摇头表示“大儿子对不起所有人”的老爹,刚要大笑,便看到黑着脸的贺老表,忙猫腰躲到卫生间闷笑去了。
  蒋晗本来没什么事儿,那几下打完就过了,被小小这一哭,闹了个大红脸,刚要出言解释,就听古柳悠悠道:“得啦得啦,见好就收吧,我都看不过去了。大哥如今被你挤兑的,喏,出门蹲墙根抽烟去了。你再嚎两声,大哥得撞墙画圈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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