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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小小 作者:大爱葱姜蒜(晋江2014-03-08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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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那几十板子连开胃菜都不算,大哥是心软了。想到小小那惨不忍睹的屁股,不省人事的小脸,莫名的希望大哥再揍得狠点。于是吧嗒着眼泪,半天没有言语,似乎过了许久,兄弟俩都没有说话,古大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大手在弟弟背上有意无意的轻拍着,仿佛还是幼时般,父母皆忙得不见人影,小默然见大哥夜夜苦读,便闹着自己睡不着,非要大哥哄着,少年古楷无奈,只得放下功课,拍哄着弟弟,哄着哄着自己也就睡了。
  古隶轻叹口气,在古楷裤子上猛擦了一把鼻涕,嗡嗡的说道:“我知道妈妈是怎么死的……”古隶明显感觉大哥身子一僵。强按着心神,接着说道:“欣然给我打电话,说那丫头怎么怎么好,我心里就不是滋味。在秘鲁大使馆的时候,表哥气得想抽我,却不知道想起什么突然笑了,我好奇的追问,表哥说……”古隶不知为何眼泪留的比挨打时更凶了。“表哥说,‘小小那装委屈的小模样是不是跟你学的?’我就怒了,孟庭芳当年就是这样,一个个的收买了家里所有人,妈妈才……我,我恨极了,顶撞了表哥。表哥多少年都没亲自动手打我了,他一路没说话,车开进北森林的单行道,表哥突然把车扎到树丛里……把我,把我按树上,抽出皮带就抽我,还,还扒了我裤子抽。我委屈的很了,我不想见老头儿,我不想回家,只能飘在外面,凭什么,凭什么,那个野丫头在我的,我的家里撒娇卖乖受尽宠爱,而我,妈妈的亲儿子,却要漂泊在外。”眼泪浸湿了古楷的裤子,古楷僵硬着身子,半晌没有说话,双手紧捂住脸,半天,伸手抽出纸巾细细的给弟弟擦着眼泪,想要解释什么,似乎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好扳正了弟弟的身子,让他呼吸畅快些。
  古隶的眼泪一串串的淌下来,枕着大哥的腿,哽咽再难抑制:“我回到家,看到爸爸给她红包的样子,爸爸是真心喜欢她的吧,我恨得要死,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虽然她只是个干巴巴的小丫头,虽然……她当了十多年的孤儿。我去找欣然,欣然一口一个小小多好,我强控制住才没有摔门而出。那天路过小小房间,看到她猫在被窝里,一脸傻笑着数着钱,我的恶主意就……”古隶勉强跪坐起来,再重的板子都未曾让古二少留这么多的眼泪,他捂着脸,眼泪顺着手掌滴在了大哥的裤子上。“我没想到,我没想到,那个丫头,这些年,在外面,这些日子,在咱家……在咱家……我他妈不是个男人。大哥……”古隶再也控制不住,趴在哥哥肩头,哭不出声的嚎啕着:“大哥,你恨她,因为这个家是你撑起来的,我和欣然是你和表哥手把手带大的,你怎么对她我什么都不能说。可我呢?我凭什么?那么个丫头,天天把胡婶要扔的剩饭剩菜偷偷的藏在床头……饿怕了。我他妈那么对她……是她妈犯的原罪,她当年推妈妈那一下,大哥,你有理由恨,我,我有什么资格呢?”
  古楷浑身僵硬,酷似古涵山的眼睛难得的呈现出茫然,他的恨意和报复到底伤害了多少人,多少人在为他的放不下而艰难地陪伴、纵容着他。使劲儿揉搓着脸,深吸口气,抽出一摞纸巾递给弟弟,看他渐渐平静下来,把他按趴在自己腿上,摸着他冰凉潮湿的脸,慢慢说道:“是大哥不好,大哥放不下。有些事你不知道,我也不想让你知道。小小她,大哥现在,接受不了她,每天面对面……傻小子,你大哥不是圣人,那丫头和她生母长的一个模子,大哥实在受不了每天都对着她。但,我尽量吧,她是她,等欣然手术结束,如果可以,我把她安排在外面,找人照顾着,老头儿要做什么我也当不知道了。我们几个过我们的……”说罢,轻拍拍一直默默无语的大脑袋,似乎在征询着意见。
  “大哥,那丫头心地不坏,我听哥的,我不恨她了,我恨一个没妈养没爹认的小屁丫头做什么,最多就逗逗她……她若是真心能帮到欣然,以后我会看顾她,至少不让外人欺负了去。”古默然大眼睛紧闭,思绪起伏。
  兄弟俩一坐一趴,各自想着心事,天色逐渐暗下,静谧的内室,贺焕的专用铃声乍然响起……

  双打(上)

  古楷把古默然的大脑袋轻轻放在抱枕上,拿起了办公台上的手机,贺焕和老爷子在去赴宴的路上,不放心家里,打个平安电话。古楷心下微微一愣,贺焕经常出远门,在非洲设分公司的时候,大半年都没回来,也只是每周一个平安电话,今儿非年非节,这是怎么了?但是听老爷子和司机言笑晏晏,贺焕也是口气轻松,也就没有多想,只玩笑般说了句:“默然屁股又肿了。”古默然同学“嗷唔”一声把大头藏在了抱枕下面。贺焕一愣,猜着这傻小子大概又撞他哥枪口上了,也没多问,笑了笑便挂了电话。
  古楷折腾了一天,不理会沙发上装鸵鸟的某人,进浴室梳洗去了。舒舒坦坦换了身衣服出来,果然,他那没心没肺的宝贝弟弟又撅着光屁股睡着了。古楷不忍心叫醒他,找来药膏,轻轻地涂了一层,搬来枕头和被子,轻轻盖好,转身出了房间。
  欣然没在房间,古楷走到小小房间,果然,欣然正握着小小的爪子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小小依旧苍白气弱的昏迷着,屁股上不再黑紫的吓人,但依旧紫红色的肿胀着。古大少突然轻笑出声,小小这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的姿势跟自己房里的某只神似得很。欣然听到大哥笑声,连忙摆了摆手,示意小小还没醒呢。
  胡伯刚给谷医生打过电话,谷医生说最早也得明晚才能苏醒。古大少上前摸了摸欣然的额头,探了探脉搏和心跳,见妹妹没有大碍,也就勉强答应她要跟小小一床睡的要求了。古楷吃过晚饭,接了几个电话,刚走出餐厅,就听到小小房间里古默然那万般委屈的求饶声,和古欣然那中气十足的得理不饶人的刁难声。
  “呦,这不是二少爷吗?劳烦您轻着点,小小还昏迷着呢,瞧这屁股肿的,可禁不住再挨打了。”欣然端坐在小小床头,对古默然先生的鞠躬作揖视而不见。
  “姑奶奶,小祖宗,我错了,我真错了。大哥刚把我狠揍一顿,要不二哥我豁出去脸皮,给您验验伤?”古默然厚颜无耻的威胁着自小端庄稳重的古大小姐。
  可惜,跟惫懒无赖的小小混了半年的古大小姐转性儿了,如今正走野蛮路线。毫不客气的道:“成啊,您脱呀,就在小小旁边趴好,我让胡伯胡婶过来评评,看是大哥打你打得重,还是打小小打得重?瞧您这模样,还能直立行走呢吧?”
  古默然“嗷唔”一声,心中大喝养女不孝呀!
  “乖欣然,好妹妹,饶了二哥这一次吧,二哥这不是,这不是嫉妒小小吗?瞧你把小小惯得,我好歹是你哥,你见天儿的念叨她,我能不生气吗?我,我吃醋不也是因为爱你吗?”古二少黔驴技穷,把十三岁泡妞失败时最糟鄙视的一招使了出来,结果,当然是继续遭鄙视。
  “得嘞,二少爷,大哥还疼我呢!表哥还宠着我呢!我还见天儿的想着大哥和表哥呢!你怎么不给他们使使招儿呀?”欣然越说越气愤,愤愤的爬上床跑到小小身边躺下了,给一脸挨闷棍表情的古二少留下了一个写满厌弃和鄙视的背影。
  古二少真哭了,这小姐俩,一个真昏迷,一个假睡着,这欣然姑奶奶可是全家的命根子,不给哄好了,自己没好日子过。哎呀,现在是俩姑奶奶了……古二少,少白头了……
  但是古二少最大的优点是什么?脸皮厚,没有最厚,只有更厚。绕过床尾,踹掉拖鞋,轻手轻脚地爬上了俩妹妹的床,爬床动作之熟练,可见古二少课余生活之丰富。欣然大怒,还有如此不要face之人,抬脚欲踹,古二少的身手拧不过大哥、表哥和那些练家子出身的保镖,对付这宝贝妹妹绰绰有余,伸手接住了瘦巴巴的小脚,趁势按住了欣然的腰,抬手过顶,就要冲着古大小姐屁股扇去,好歹理智尚存,在古大小姐欲吃人的目光中,大爪子缓缓落下,轻轻地拍了拍欣然的睡裤,一脸谄笑道:“落灰了,落灰了,哥给拍拍灰,拍拍灰。”看着古大小姐侧头眯眼的模样,忙摆手:“小点声小点声,别闹了,小小不禁吵。”欣然愤愤地望着他,哼了一声,扭过身子不再理他了。
  古二少长吸口气,古大小姐教养极好,轻易不生气,可谁让她真生气了不掉层皮这事儿没完。古默然默默算计着怎么哄好这姑奶奶,哦,两位姑奶奶,臀伤未愈的疲惫渐渐袭来,庞大的身躯扭扭捏捏地占了小半边公主床,暖风习习,也顾不上一天没吃东西,俩眼皮就开始打架了……
  古涵山将近凌晨才到家,胡伯一直守在客厅。看见老爷子进门时一脸的自若平淡,知道晚宴很顺利,心里踏实了。古涵山边上楼边向紧随着上来的胡伯问道:“欣然今天怎么样?默然淘气了吗?”胡伯看着老爷子一脸的随意轻松,掂量半天,直到三楼楼梯拐角都没说话,古涵山慢慢缓下步子,静静地看着胡伯。胡伯一凛,忙说道:“几个孩子都没事儿,欣然早就睡了。就是,小小和默然都挨了顿打,请过谷大夫了,谷大夫看了说没有大碍。默然睡了,小小大概明晚就能醒过来了。”几句话说完,胡伯煞是为难,手心手背都是肉,大少爷不仅自己心里不好受,也已经狠罚过二少爷了,可是这事儿不说是不可能的。古涵山泰山不动的面容上微微一惊,脚步加快,回到自己房间。边换衣服便淡声说道:“怎么回事儿,说吧。”
  胡伯跺了跺脚,咬着牙一字不落,一字不多的把事儿讲了一遍。古涵山面无表情地听着,听到古楷吩咐陈峰南废了小小左手时,静了一瞬,胡伯敏感的感受到老爷子的低气压,忙匆匆跳过这一段,把二少爷和大小姐的反应一字不漏的说了一遍。说着说着就顺畅了。“大少爷忙活了一天没吃饭,吃饭的时候,二少爷才一瘸一拐的出门,到小小房间哄欣然去了。刚刚见着,仨人睡一块呢,我也没敢搬动……”
  古涵山静静听着,未发一言。静默了许久,慢慢走到窗前,鹿阳山临海,古氏宅邸背山靠海,三楼的家主房间更是视线最好的海景房,不顾外面寒风朔朔,古涵山慢慢地打开了窗子,夹杂着冬天阴潮气息的海风扑面而来,胡伯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刚想开口,古涵山转过身来,摆摆手,示意他出去。胡伯不敢再说什么,轻轻带上门,长叹口气。
  想起老爷子晚上喝的酒,忙叫起老伴儿煮了杯暖茶,自己端着正走到二楼,正好撞见迎面下来的老爷子,已经换洗完毕,面色平静安然,仿佛都没都没发生过。待到走近,那丝没有散净的烟味儿吓得胡伯险些没端住盘子。古家老爷子早已戒烟多年,因为欣然身体不好,又不想住院,老爷子便把欣然卧室改装成家居病房,这样一来,不要说古大少,就是老烟枪贺焕也得跟着戒烟。大少爷还好,本就抽得少。可苦了贺焕了,每周在古家的日子都跟熬刑一般,每次出古家大门紧忙掏出烟杆子,不对着抽上三根不罢休。进古家大院之前起码两个小时不能碰烟。为这事儿,没少挨老爷子的踢。
  古老爹上回抽烟是欣然发病之后,确诊报告出来后,大Boss把自己关在了屋里,整整一天没有出门,出来后,一地的烟灰,之后请医生、找肾源、装修房间,亲自安排女儿起居,再没碰过一次烟。这次又抽得这么狠,胡伯哀叹,二少爷这次是真撞枪口上了。
  大Boss一路走到小小房门口,轻轻推开门,站在门口愣了,看了半天,莫名的笑了,那笑容有安慰有疲惫。胡伯探头进去,刚看一眼,就“噗嗤”一笑。
  双人公主床上,小小光着紫红色的小屁股,盖着个半透明的小搭被,扭着小脸张着小嘴趴睡在床边。欣然侧躺在小小身边,小手放在小小背上,似乎是想拍哄着小小睡觉,可自己却睡得死沉。床的那侧不到三分之一的地方,古默然同学光着红痛痛的屁股,呈青蛙状半张嘴嘴巴流着口水呼噜噜睡着。虽然隔着欣然,但默然和小小睡觉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一大一小,一高一矮,面容无似,姿势却极其神似,不过一只是绿色的大蛤蟆,一只淡粉色的小青蛙而已。
  胡伯低声道:“怪不得第一次见小小撒娇的时候,怎么那么眼熟,原来……”说罢,摇摇头,血缘关系真的奇妙得很。
  小小直到第三日凌晨才醒。迷糊着眼睛,感觉身后的灼痛不似昏迷前想炸开般的憋闷,虽然还很胀痛,但已经松爽了很多。微微开心着,慢慢睁开眼睛,咦,睡姿优雅的古大小姐,嗯,好吧,算她有良心。慢慢转过头,呀?啊?闭上眼睛,等了片刻,再睁开,还是古二少。那长流的口水,微张的嘴巴,一口明晃晃的白牙,不是古二少是谁?揉了揉眼睛,再看,还是恶劣古二少。小小以为在做梦,被毒打时的郁闷和憋屈瞬间爆发,抬起右脚,冲着古二少一脚踹去。
  可怜的古默然同学正做梦,口水很久的亚姐第二,终于给他正眼了,他正想上前牵牵人家小手,就看那面容精致,身材火辣的亚姐猛然高抬大腿向他胸前狠狠一踹,“嗷唔”古二少光荣倒地。屁股上的伤虽然已经开始消肿,但也经不起体重加速度的超负荷呀。于是,凌晨的古宅便在古二少的阵阵惨嚎中苏醒。小小从古二少落地那刻起便觉不好,赶忙低头装无知。古二少只顾着在地上捂着屁股打滚,睡眼惺忪,根本就没来得及分辨是被踹下床的还是自己滚下床的。隔壁房间的胡伯胡婶听到呼声,披上外套急匆匆赶过来,看着微微惊醒的欣然,和一脸昏迷状的小小,再看看原地打滚的古二少,胡伯又心疼又无奈的上前抱起默然的大头,让他侧着身子,给他轻揉着后身。胡婶赶紧拍哄被惊到醒来撅嘴欲哭的欣然,轻哄了两句,又瞪了默然一眼。胡伯忍着心疼,低声责怪道:“就知道跟妹妹挤着睡,掉下来了吧,快给胡伯看看,摔坏了没有?来,胡伯背着,咱回房睡哈。”胡伯胡婶眼里,古家的孩子永远都是嗷嗷待哺的婴儿,哄了半天,一脸迷茫的古二少才揉着屁股一瘸一拐的嘟嘟囔囔回房了。胡婶给欣然和小小盖好被子,带好房门也出去了。
  小小闷头憋笑,挨打时的郁闷和憋屈扫了个大半,正笑得浑身乱颤,屁股上被狠狠地一扭,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我就知道是你踹的……快点,贿赂我。”小姐俩闹成了一团。
  屁股被打肿,整个人被嫌弃,早起被踹下床,俩臭丫头一个整天不给他好脸色,另一个一见他就一副低头惶恐的委屈模样,古二少觉得自己的命运悲催到了极点。可是在当天傍晚,终于收拾完战场的贺老大披星戴月地赶回到古宅时,古默然同学才痛苦的发现,自己的厄运刚刚开始。
  贺焕傍晚回到古宅,全家聚齐的晚餐上,贺焕再眼拙也发现了古默然的刻意讨好和欣然的讽刺嫌弃,默然接着讨好,欣然无比嫌弃,直到最后,欣然不顾餐桌礼仪,在父兄之前起身离席。大Boss视而不见,古大少一脸无觉,古默然压根不敢看贺老大,低着头猛扒着饭,还没咽下去,就灰溜溜上楼接着哄大小姐去了。贺焕看着剩下的爷俩没有解释的欲望,便不动声色吃完饭,笑眯眯地陪老爷子喝完茶,起身去了欣然房间。欣然似乎知道表哥回来,还没等贺焕坐稳,便竹筒倒豆子般噼里啪啦把事情讲了一遍。好在古大小姐还记得古默然同学是她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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